乔峰早上起来感觉⾝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打开门却看见阿朱端着脸盆和⽑巾走了进来,向自己轻轻的微笑。甜美的笑容让他也不由的微笑起来,道:“阿朱,你又不是我的婢女,<img src="in/gen.jpg">本就不用服侍外我。”
阿朱却正⾊道:“乔大爷,我服侍慕容公子,并不是卖⾝给他的。夫人曾经说过哪一天我想要离开会<img src="in/huan.jpg"><img src="in/huan.jpg">喜喜的放我走的。阿朱这条命是乔大爷不顾自己的<img src="in/xing.jpg">命救的,阿朱愿意一辈子服侍乔大爷来报恩。”
乔峰微笑道:“你说的严重了,其实能救你的<img src="in/xing.jpg">命全靠我的兄弟,要不是他与那薛神医有救,你恐怕会受我连累,直接死在聚贤庄了。”
阿朱拼命头摇道:“不是的,当时被少林寺的老和尚打伤,全靠乔大爷给我灌注真气才撑下来,为了给我治疗又专程到我去了聚贤庄,明明知道那里的人都是对付乔大爷的,我当您的丫鬟,慕容公子也不会见怪的。”
乔峰苦笑道:“我一个江湖耝人,你一向在江南富贵人家住的惯了,我现在又是⾝败名裂,在中原没有立⾜之地,你跟着我漂泊吃苦有什么好处?”
阿朱只是道:“乔大爷,我一定要跟着你的,你不要撇下我。我甘愿这一辈子跟着你四处游走,如果你不带我瞧不起我这低三下四的丫鬟<img src="in/jian.jpg">人,我还不如自己死了的好。”
乔峰心中感动,但外面的细微声响突然惊动了他,他一把拉过阿朱,让她躲在自己⾝后,一边喝问道:“谁在外面鬼鬼祟祟?”
“乔先生,我是岳二老,刚才您的兄弟回来了,请您去他房间。”一个耝嗓门在门外响起。乔峰听出了声音,于是道:“我马上过去,谢谢兄台。”他拉了阿朱的手就要走,可是阿朱却畏缩起来,站在那里不动。乔峰疑惑的道:“怎么了?”
⽩⽔闷闷的喝着酒,先是大碗然后是小杯,似乎这样频繁的喝酒更能够排解郁闷的心情。房门被轻轻的推开来,乔峰带着怯生生的阿朱走了进来。
“小山,你昨天晚上找到了没有?”乔峰拉住阿朱坐下道:“其实这个男女之情,大哥没有经历过,也无法理解你的心情,不过听阿朱说,王姑娘是你強抢的,于理来说讲不过去,不如你带上聘礼正式的上门提亲,如果人家实在不同意再抢亲也不迟啊?”
⽩⽔苦笑起来,道:“阿朱姐姐的易容术果然神妙,我昨晚奔波一晚上,方圆百里內都搜索了个遍,依旧没有什么消息。看起来这个丫头也是精明了,其实那匹马他<img src="in/gen.jpg">本就没有骑,她<img src="in/gen.jpg">本不会骑马的啊!我居然被她给蒙蔽了,失败啊!”乔峰拍拍他的肩膀,给他満上一杯,道:“那你怎么打算呢?跟我去追查吗?还是接着去寻找?”
⽩⽔喝下一杯,道:“我们还是分道吧!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处理呢?这里有封信,是我知道的一切,大哥你看看,然后自己决定怎么做吧?我现在就走,如果能够找到她最好找不到以后再找,有些事情比较重要。”
乔峰接过信把他揣在了怀中,拿过了旁边的大碗,倒満了酒道:“我们兄弟才见面几天又要分开了,不过也不要紧,我会回去看望爹娘的,侍奉他们两个老人家。到时候,你办事完毕再带着王姑娘回家成亲,大哥给你<img src="in/cao.jpg">办一个大婚礼。”
⽩⽔把小杯子一抛,拿过大碗和乔峰一碗⼲掉,披上斗篷哈哈大笑着跳出窗户,吆喝了两声,然后听到马嘶声。阿朱走到窗前,看见⽩⽔和那一男一女已经纵马而去。她回头对乔峰道:“乔大爷,我昨天晚上帮王姑娘易容逃走,不会伤了你们兄弟的关系吧!”乔峰道:“不会的,你也不必担心,这样也可以让他想的更清楚,他到底喜<img src="in/huan.jpg">那个姑娘吗?还有,你以后不要叫我乔大爷了,还是叫我乔大哥吧!”
“是的,乔大哥。”阿朱眼⾊温柔的的回眸看他道。
“小贼,你当真是找死。”一声暴喝,红⾐闪动,一个大大的铁牌敲了下来,将一个好大的脑袋敲成了粉碎。杀人的是一个红⾐妇人,手里持一块大铁牌,边缘锋利无匹,厚重沉实,和她的模样十分不相配。
另外两个持刀的家伙却是吓的心惊⾁跳,转⾝就要逃跑,又是一道绿影闪过,两颗头颅冲天飞起,骨碌碌的滚在地上。一⾝绿⾐的老妇笑道:“阿红,你也是的,看见这等剪径的小贼也和他们废话,直接杀死就是,当真是手庠到这等程度了吗?”红⾐妇人轻笑道:“还说我呢,你也不是忍不住出手了吗?”
绿⾐老妇⾝形急转,一个起落转到了一棵大树后,道:“我就觉得奇怪,原来后面还绑着一个小子呢,恩,小伙子还<img src="in/ting.jpg">轻。”老妇提着一个约莫十七八的男子走了出来,将他拍醒了。这个脸⾊黝黑相貌颇丑的男子清醒过来后猛然看到地下的死尸,啊呜一声就⼲呕起来,显然是受不了这⾎的刺<img src="in/ji.jpg">。
“两个废物,对付这种蟊贼居然还使用兵刃,你们不会老远的用暗器或者劈空掌解决他们啊!好浓的⾎腥味,让我也手庠起来。还有一个臭男人吗?拉他过来。”一个稍微嘶哑的声音从后面的马车中传出来。
绿⾐老妇笑眯眯的道:“尊主难得有雅兴啊,这个小子有福了。”她人老背驮,可提着一个人却似无物,向马车走去。
“是雷电门的‘霹雳闪’牌法,你们是西域门派?”被老妇提在手中的瘦小男子突然开口道,声音清脆甜美。
一股強大的力量突然在马车內探出来,将瘦小的男子猛然昅进了马车,然后有声音传出道:“原来是个小姑娘,这易容术当真不赖,让我看看你,居然有这等见识。恩?你是谁?你是<img src="in/jian.jpg">人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