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恨正酝酿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出口方向由远及近地传来。我心中一阵剧烈的起伏,企盼到来的,是特地营救我们出笼的奇兵。
“哎呀”…我下意识地向前劲使儿蹬了一脚,只觉着脚上触到了一个绵绵软软的东西。听到的不是牛头马面尽情的呵斥,而是一声令人黯然**的娇呼。我愈发惊恐,一时没敢睁眼,把⾆头伸到门牙底下狠狠咬下,传回的感觉实真而直接,疼得我差点儿没流出眼泪来。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一场梦。
“你已昏<img src="in/mi2.jpg">有一天夜一了”话音从女人的头盔里传出来,声线不是很细,但却⾜够媚惑,语调里明显带着一丝暧昧的气息。我咽了口吐沫,定了定心神,把头慢慢转向她。可以说,从小到大,除了我娘,我还是头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打量一个女人。她的体形较普通女人稍⾼且偏瘦,由于穿了<img src="in/yan.jpg">红⾊的紧⾝⽪<img src="in/ku.jpg">,还蹬着双一尺⾼的黑边儿⽪靴,下⾝显得特别修长。头一次见面罩在上⾝的那层软甲也不见了,只有一件紧⾝⽪⾐孤零零地套在外边,那⽪⾐做的很紧,把她上⾝的曲线勾勒得格外凹凸有致。头上戴着一个深红的硬⽪的头盔,⽪盔的前面,抠掉了两条狭长的口子,如⽔的目光正是从那两道沟里温婉地直<img src="in/she.jpg">出来的。
“敢问我们这一行人,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姐姐,竟遭到如此的对待”我虽然満心愤怒,却亲眼目睹了红⾐女子自残手下的全过程,自然不敢在言语上太过放肆,索<img src="in/xing.jpg">尊了她一声‘姐姐’。
“咯咯咯…”女人用手捂住软盔的下部,就像一个妙龄少女掩着嘴,在发出银铃一般的笑。
“想不到你不仅人长得细嫰⽩净,小嘴儿也这么的甜,蛮讨人喜<img src="in/huan.jpg">的”女人倒不遮掩,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敢问我们这一行人,是哪里得罪了您,你们为什么要袭击并且关押我们”见红⾐女子不说正题,我再一次重复提问。
“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就明确的告诉你,我们是一群海贼。作为海贼,袭击你们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吧”女人仿佛对自己的回答感到很満意,捂着嘴继续格格地笑。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么?”女人见我沉默不答,竟然反客为主,问起我来。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们?”我挑最重要的问题开始提问。
“怎么处置…你说我把你撂到<img src="in/chuang.jpg">上还要怎么处置?”女人居⾼临下地望着我,虽然隔着一层⽪盔,但我仍能感到她在媚笑着。
“脫吧”见我楞在那里,她索<img src="in/xing.jpg">一庇股坐在大<img src="in/chuang.jpg">上,像猎人注视小兽地那样看着我。
此时我的心脏已经跳到极限,鼻洼鬓角也开始见汗。说实话,我在海上已有四个多月没见过一个女人的影子,面对这种送上门来的好事儿,要说一点儿都不心动,那是胡扯。但我毕竟出于书香门第,从小接受了不少道德约束。那些条条框框早已在我脑中已<img src="in/gen.jpg">深蒂固。可能我最会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我绝不会像普通的地痞流氓,不顾一切地<img src="in/ying.jpg">合对方,以名节为赌注肆意地纵情玩乐。
“咯咯咯…”见我仍然没有行动,女人继续纵情地笑着。“看你样貌一表人才,原来里面也是纯净无暇。不过姐姐我就喜<img src="in/huan.jpg">你这样的”说罢,她伸出手来就要来拽我的⾐襟儿。
“请姑娘自重”我不知从哪里生来了勇气,抬起胳膊把女人的手挡在外面。
“呦…看样子还真不是装的呢,娘老倒是要看看,在我的‘焚花散’之下,你这副薄情的脸⽪到底能撑多久…”话音刚落,她的右手像闪电似的缩回到<img src="in/yao.jpg">带之上,从里面摸出一个红粉⾊手帕,朝我面前一抖,只见手帕里的胭脂粉末像下雪一般从天而漫。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觉着鼻子里面奇庠难止,一个噴嚏打了出去。
昏,脑子怎么这样的昏沉?
燥,⾎<img src="in/ye.jpg">为何如此的热燥?
我的⾝子正逐渐变热,变软,脸上烫的能煮沸一锅开⽔,眼前的景物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晰。我终于知道了:原来这红⾐女子给我下了**。
“咯咯咯…”那瘆人的笑声再次从头盔底下发出。见我中了圈套,女人心里异常的喜<img src="in/huan.jpg">,竟挑衅地在我眼前搔首弄姿,我深呼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借着最后的一点理智把眼闭上,在心中默默念着“⾊即是空,空即是⾊”的八字真诀。
体內的⾎<img src="in/ye.jpg">越流越快,急速冲刷着我残存不多的意志。在药力的催化下,內心里主宰⾝体的人<img src="in/xing.jpg">渐渐消失,而隐蔵在心底的兽<img src="in/xing.jpg">却慢慢拱了出来。终于,我承受不住,把眼角撑开一丝<img src="in/feng.jpg">隙,将目光贪婪地投<img src="in/she.jpg">到红⾐女子的⾝上。
女子的红⾐已在我闭目诵经的间隙被脫去,颀长娇嫰的⾝体就这么⽩花花的横在我的眼前,我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庒抑,一个翻⾝,径直朝那丰啂肥臋庒去…
再醒来时,已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只觉着口里⼲的要命,⾝子也软的没有力气站起。下意识地,我双手向外划拉,想抓住其他东西,借力把⾝子撑起。突然,一个硬物被我手指勾住,我以为是一<img src="in/gen.jpg">铁器,往回一拽就想翻⾝站起,哪知道手中的硬物并不牢靠,经我用力一拉竟滑落到地面,发出“咣当”一声响动。我一个<img src="in/ji.jpg">灵,用胳臂強支着起了⾝,同与我一样惊恐的红⾐女子眼光相遇。与往常相异的是,她的头盔没有罩在脸上,而是在<img src="in/chuang.jpg">下翻滚着打转儿。女人把双眼睁的奇大,木楞楞地瞅着我,继而把整个头埋到棉被之中嚎啕大哭。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除了眼睛周围没有伤口之外,其余地方几乎就没有一块儿好⾁,刀疤都连成了片,夹杂着永不消退的青红瘀伤。哭了一会儿,那女人像疯了似的,一把将棉被掀开,恶狠狠地自言自语:“你们都得死,看见我脸的人全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