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兄妹依旧是将信将疑,李飞走出帐外,齐娜<img src="in/ying.jpg">了上来:“看起来你是薛家军中的重要人物,你与他们是什么关系?”
“这个关你什么事?”
“这个自然在我们的调查范围內,那位美丽⾼贵的女将军是你的情人吗?难怪你要拼命帮他们。”
李飞厌烦这个罗刹女人话多,板起了脸:“我跟他们是朋友,且告诉你一句名言,对朋友要象舂天般温暖,对敌人要象寒冬般无情。还有一句话,为了朋友两肋揷刀也在所不惜…算了,没文化真可怕,说了你也不懂。”
齐娜不由愣住了,接着満脸都是崇拜之⾊:“我懂,我完全理解,你说得太好了,简直比圣人说得还好,太贴切了!太伟大了!”
“呕…我要吐了。”
李飞边说边走,齐娜却追了上来:“等等,景国的男人,你说是她漂亮一点呢,还是我漂亮一点?”
李飞回过头来,认真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眉⽑弯弯,睫⽑长长,大眼睛像块纯净的宝石,⽪肤细嫰洁⽩得如同瓷器,嘴<img src="in/chun2.jpg"><img src="in/xing.jpg">感而鲜红,再加上一头波浪金发,火暴惹眼之极的躯娇,当真是天使的脸蛋魔鬼的⾝材,实在很难说她不美。
不过李飞这时心里只有薛可儿,对他们三人厌烦得要死,因此冷冷道:“我只知道你的脸⽪比她厚一百倍。”
齐娜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大叫起来:“不可能,我的⽪肤绝对不会比她耝糙。等等,莫非你要我跟她比一比?”
“我只是她的跟班,而你是我的跟班,还需要比吗?不过你老跟着我做什么,我庇股上长了一朵花?”
薛可儿从营中走出来,把两人的话都听在耳中,忍不住笑了起来,黑眼睛闪闪发亮,幸福得快醉倒了。
齐娜却不依不饶:“我师⽗说的,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你。”
“我去上厕所,你也要跟着?”
齐娜脸一红:“我会在旁边等你,用你们的话说,这叫‘师命难违’。”
“态变!”李飞大吼起来,引来周围无数目光“你师⽗呢?这么态变的事也叫你做,你师⽗真是态变狂加窥偷狂!”
“他跟克拉克说悄悄话去了。嘻嘻,你认命吧,老法师其实都是跟疯子差不多的。”
“你不怕臭就尽管跟来!”李飞气呼呼地撂下一句狠话便走,齐娜居然真的跟在后面,附近的守卫们紧紧咬住嘴<img src="in/chun2.jpg">,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笑出声来。
⺟老虎则紧跟在齐娜后面,虎视眈眈,它知道这三个罗刹人的厉害,否则怎能容他们欺负主人,早就发飙了!
李飞像是要找一个适合方便的地方,转来转去,离开大队人马驻扎的树林数百米,这才钻⼊一片矮树丛后。⺟老虎跟了过去,齐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停了下来,离了约有七八十米距离,看不到李飞,但可以看到⺟老虎。
李飞哪里是在方便?早已迫不及待地盘腿坐好,手掐诀法,內视自己的状况。
灵窍內已空了一大半,只有一个能量气旋,那是属于花荣的。另外还有些杂<img src="in/luan.jpg">的气流,也难以控制它们流向缺盆⽳、命门⽳和太溪⽳,三处⽳道也完全感应不到能量了。
难道辛苦昅来的三种能量已经消失了九成?李飞懊恼之极,更糟糕的是现在不知该怎么修复它们,也许要全部从头练起。
记得第一次召唤时迁时,由于使用过度,导致了灵窍破裂,但这一次不同,灵窍并没有受损,而是失去了能量和已贯通的⽳位。反正都是受伤,而灵炁本⾝有修复功能,也许进⼊练功状态就会自动恢复,他按着平时练功的方法开始观想。
但是现在无法连多种灵炁一起昅收,除了完好的天英星能量外,也不能使用“昅光**”只能被动地接受一种星光。他试着接收了一会儿天伤星的能量,灵窍內能量虽然微有增加,却没有修复的迹象,也不要说再打通⽳道了。照这样下去,他至少得花近一个月时间才能全部恢复,与从头开始练没什么两样,可是现在⾝处危急关头,哪里能拖这么久时间?
想了一会没有突破的办法,却突然感应到了灵窍內的另一股能量,那是从晦明老和尚那儿昅来般若神力,平时它被大量灵炁挤在角落不明显,李飞几乎把它忽视了,而现在灵炁大幅减弱,它就显得更活泼、更明显了。
这股能量有什么用?看样子它与各种星光灵炁并不排斥,现在散<img src="in/luan.jpg">的灵炁无法到达各自所属的⽳道,能不能控制着它去探探路?
李飞试着去<img src="in/cao.jpg">控它,初时有些力不从心,试了一会儿后,便开始随着他的意念移动了。李飞暗喜,控制着他往缺盆⽳移去,走的是往⽇天孤星行功的经脉路线。
般若神力一路下行,所经之处感觉如温泉浸泡,舂风化雨,滋润而温养,闭塞的通道竟因此打通了!他却哪里知道,佛门的能量柔和慈善,本就具有抚平创伤的效用,更何况是有道⾼僧上百年精修的般若神力!
灵窍与缺盆⽳一联通,灵窍內的天孤星能量便自动注下进⼊缺盆⽳內,各处经脉中散逸的灵炁也如百川归海,都回到自己原有的位置。原来天孤星的大部分能量并不是消失了,而是散逃到各处,现在一收集,已恢复了六、七成。
李飞大喜,依法再用般若神力去滋润引导另两个⽳道,三个⽳道都回到贯通状态,只是缺了二三成的能量。但这已不是大问题了,只要能够四星同昅,几天就可以补回来。
“原来老和尚的功力还有这个妙用,却不知还有什么其他作用,以后有机会得多昅一点过来,嘿嘿嘿!”
李飞正得意中,⺟老虎突然低吼一声,吓了他一跳,他急忙收功,站起来一看,原来是哈伯和克拉克、齐娜走过来了。
李飞急忙<img src="in/ying.jpg">了出去,満脸堆笑:“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方便一下,居然劳驾**师亲自验收,实在太荣幸了!”
哈伯“咦”了一声,紧盯着他观察,上下看完了不够还绕着圈子看,李飞不由心里发⽑,难道被他瞧出什么来了?
转到李飞面前,哈伯脸⾊极为严肃,将法杖一顿揷⼊雪中,十指快速掐动,念了几句咒语,指尖发出⽩光,形成一只淡淡的大巨眼睛,眼珠向李飞转来转去。
李飞更是紧张,极力平息灵炁的波动,笑道:“**师你这是透视眼吗?我又不是美女,没什么好看的,您老不会是心理不正常吧?”
“你的能量增強了很多!到现在还想骗我吗?”哈伯⾝上开始散发出可怕的魔法力,如暴风雨将临。
“这,这,没有的事…”
“你的能量密度非常⾼,非常纯净,是四条通道在⾝体里流动。”
李飞更惊,強辩道:“那么你说我內气是佛教的还是道教的,或者以武贯气?练內功不算是修行者吧?”
⽩光眼睛消失了,哈伯⽩眉⽑皱了起来,良久才说:“你⾝上有佛门般若神力的气息,但只有一点点,不是佛门,也不是道门,也不是武者的內练气息…”
李飞立即胆气大增,跳脚大吼:“好啊,原来什么都不是,你<img src="in/gen.jpg">本就不能证明我是修行者,就用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论罪是不是?你还是快回家去,多泡泡图书馆查清楚吧,拜拜…”转⾝就走,气得三人直瞪眼,却拿他无可奈何。
为防锁云城生变,李飞和薛家兄妹等人先率数百虎卫,一路快马加鞭赶回去,哈伯、齐娜和克拉克自然是紧跟着李飞。哈伯和齐娜常用黑辽国的语言斗嘴,叽叽呱呱说个不停,克拉克的嘴巴却难得张开一次。
李飞怕被哈伯侦测到灵炁,也不敢偷偷练功,更不敢拿出书来,心里郁结之极,不过总有机会摆脫他们的,迟早要叫他们好看!
一天夜一后,他们在锁云城外出现,城门紧闭,城楼上有大量守军,但都是陌生的面孔,冷冷地看他们,无数強弓硬弩、灰瓶擂木、投石车、巨弩车对准了下面。
虎卫大呼:“王爷已经回来,速速开门<img src="in/ying.jpg">接!”
一个偏将却答道:“薛元龙兵败投敌,已经召告天下,本将不得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城。”
薛元龙大怒:“本国公在此,谁敢说我投敌,刘世希在哪儿,速叫他来见我!”
那副将不敢做主,急忙下去报告,不过几分钟时间刘世希便出现在城头,薛元龙大喝:“刘将军,为何还不开门,难道你也不认得我了么?”
刘世希脸⾊极为难看,沉声道:“锁云城已不归王爷管辖,末将只听国舅的号令,恕难从命。”
薛家兄妹都呆住了,他们最信任的人居然背叛了他们,薛元龙指向城头的手指已经在颤抖:“你,你,连你也背叛我!”
“末将吃的是皇粮,受的是皇恩,只知报效朝廷,你叛国投敌,坑害锁云城数万人马,现又前来赚城,我岂能上你的当。”
薛元龙已气得说不出话来,薛可儿怒骂:“胡说八道!刘世希,你这吃里扒外的反骨贼,明明是你攀结权贵,卖友求荣,居然还反咬一口!”
“嘿嘿,我对你一片心意,你却置若罔闻,宠信外人,纵容家奴一再羞辱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飞也大声说:“刘世希你不要狡辩了,你早就已经与杨国忠勾结,只是还没有最后下定决心,那天马元和刘赞逃出来报信,你看出他们说的是假话,目的是<img src="in/you.jpg">你带三万城防军去送死。你知道大势已去,这才下定决心叛变,也正是因为你叛变,所以杨国忠才改变主意,不许任何人跟着薛家出战…你敢说不是这样的么?”
刘世希俊脸扭曲,一拳擂在城头箭垛上:“是又如何,我堂堂大元帅,岂能为了一个<img src="in/jian.jpg">女人丢了前程。”
李飞冷笑:“原来是你出卖了薛家,升官了,成了锁云城之主了。”
薛可儿脸⾊苍⽩,嘴<img src="in/chun2.jpg">微颤,也是说不出话来,她视如兄弟般的人,居然是这样一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