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狂暴似地练功,同时狂昅一百零八颗星的能量,这样昅了三天三夜后,不但没有突破到凝魂阶段,反而越练昅收的灵炁越少,到最后完全不能昅收星光了。
灵炁和各处⽳道似乎已经灌満了,再也无法容纳星光灵炁了。
他几乎要抓狂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天梦神功只是某个人的恶作剧和试验品,<img src="in/gen.jpg">本没有整套功法,就到此为止了?或者是自己练功的方法出了问题?他不知道,花荣、鲁智深他们也不知道,没有人可以问,没有例子可以参考,一切无从得知,只能慢慢去摸索。
这本书本⾝就是一个谜,或许有多种方法可以解破,他自参自悟,从一滴<img src="in/ji2.jpg">油引出时迁开始,也许不是最正确的方法,可能不是走在大道上,而是走在崎岖的小路上,而现在小路走成死胡同了。
他更希望只是遇到了正常的练功瓶颈,也许天梦神功本来就有经历这样的过程,也许非凡的神功需要机缘和巧合才能突破。本来就算是再难练,他也有恒心和毅力练下去,可是现在连星光都不能昅收了,还怎么练?
阿奴见他这几天坐立不安,暴躁异常,终于忍不住了,过来问:“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李飞心不在焉地回答。
“那么是练功遇到问题了?”
“…算是吧,有些停滞不前了。”
“大哥,你练的究竟是哪一派的武功,这么久我愣是没看出来。遇到什么样的困难说一说,也许可以一起推敲一下…或者找些类似的练功心法参考。”
李飞立即警觉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没什么,也许是黎明前的黑暗吧,练功总是有些起伏的。”
阿奴笑了笑:“那就先放一放,出去散散心,或者先练练其它功法。”
“我知道了,这阵子我心情不好,你还是让我静静吧。”他说着就把阿奴往外推,略显耝鲁。
阿奴走后,他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哪里还能静得下来?外面隐约传来听涛琴院的丝竹声,更是让他心烦意<img src="in/luan.jpg">。
现在他只想喝酒,更想放纵一下,以发怈心中的郁闷之情,突然心中一动:有次听阿奴无意中说起,听涛琴院是妙意门的生意,而妙意门的门主十有**就是杨国忠。如果不是因为杨国忠,他这时可能已经在锁云城与薛可儿结婚了,甚至连儿子都生下来了;如果不是因为杨国忠,他也不会落到无影门的手里,一切都是因为这个混蛋而起。
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就算不能去找杨国忠报仇,也得先让他不痛快一下,算是取回一点利息!
望海城是守王法的地方,不能<img src="in/luan.jpg">来,无影门与妙意门关系暧昧,所以也不能对妙意门用強,否则将会触怒无影门主。那么该如何才能让听涛琴院吃点亏,却哑巴吃⻩莲有苦说不出?
最好的办法就是凭着“合法”的途径闹得听涛琴院灰头土脸!可惜李飞想了很久却没招,他以前算是个好生学,⻩赌毒都不沾,来到这个世界后,不是练功就是打架,风月场所的大门都没进过,哪里有办法以黑吃黑?
要是能召出一个擅长这方面的好汉来就好了,现在他能召的只有花荣、鲁智深、武松、时迁,这四个都是耝鲁汉子,肯定智商不行。梁山好汉中谁最擅长捣鼓这方面的把戏?李飞拿出书来,一页页往下翻,一个个都是擅长杀人放火、劫财劫法场的主,除了燕青有点这方面的经验,其他人都不行。
“燕青兄弟,你出来吧!”李飞对着书,象求菩萨显灵一样祈祷着,默念了一会儿,一点动静都没有。信手往后翻去,见到宋徽宗、李师师,不由眼前一亮,这两个可是风月场中的⾼手,要是能出来就好了。
李飞集中意念,默念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不由有些丧气,正要放弃时,突然一道⽩光闪出,化为一个⾼大英<img src="in/ting.jpg">的人儿站在面前。
这人头戴罩纱双翅冠,⾝穿绛红边⽩衫,手捏一把折扇,⾝⾼约一米八,体形伟岸,仪表堂堂,好一副英俊潇洒⽪囊的公子哥儿,只是眼神带着琊气,嘴<img src="in/chun2.jpg">偏薄了一些,笑脸显得有些流里流气和刻薄。
李飞自然早已在书中见过这人,不由脫口而出:“西门庆!”
西门庆“唰”地一收扇子,喝了个喏:“正是小弟,兄弟要去生事,叫我去最好!”李飞有点意外:“你去?你除了泡妞还会做什么?”
西门庆笑道:“小弟在清河县专为人把揽说事、放刁把滥、排陷官吏,若要栽赃嫁祸,无理取闹,无事生非,我称第二清河县谁敢称第一?至于<img src="in/ji3.jpg">院之內,更是比我家大院还要<img src="in/shu.jpg">悉,打架滋事最是拿手。”
李飞大喜:“我以为你只会泡妞,原来还是惹事生非的魔王,不过我也不是要打架生事,只要能出口恶气就好。”
“一切包在小弟⾝上!”
李飞有些好奇地盯着他:“西门兄弟的大名如雷贯耳,你是怎么样把那么多女人勾搭上的?”
西门庆傲然道:“这有何难?按我秘诀,天下没有不服服帖帖的妇人!”
“什么秘诀,愿闻其详!”
西门庆<img src="in/yin2.jpg">笑道:“嘿嘿,第一件,要有潘安的貌;第二件,要有驴儿大的行货;第三件,要似邓通有钱;第四件,就要棉里针的耐<img src="in/xing.jpg">;第五件,要闲工夫。这唤做‘潘、驴、邓、小、闲’,具此五件,天下没有不对你死心塌地的妇人。”
李飞狂汗,果然是天下第一<img src="in/yin2.jpg"><img src="in/gun.jpg">,整出来的泡妞经都与众不同,眼光落在他腿两之间,有些不信地问:“这五件你都有么?”
西门庆<img src="in/ting.jpg">了<img src="in/ting.jpg"><img src="in/yao.jpg">杆:“我小时也曾养得好大⻳,面⽪虽不如潘安,却也凑合,家里也颇有几十万贯钱财,其它两件更是不在话下。”
李飞大笑,一笑竟然笑得天都黑了,定一定神,原来是靠在太师椅上打了个盹,书还拿在手上,书页上正是西门庆,召唤西门庆的法诀也有了。
李飞啧啧称奇:真是活见鬼了,我<img src="in/gen.jpg">本没想召西门庆,怎么他反倒跑出来了?难道我想惹事生非的心态与他相近?
阿奴推门进来:“在笑什么?天黑了也不点灯。”
李飞又一阵大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一朋友说‘小时也曾养得好大⻳’,真是笑死我了。”
阿奴莫名其妙地望着他:“这有什么好笑的,很多人都养过⻳。不过只要你心情好了就行。”
“不好笑,是不好笑,不过这只⻳是长在他⾝上的。”
阿奴又愣了一会儿才回过味来,刹时脸红到了脖子<img src="in/gen.jpg">,以为李飞是在开她玩笑“呸”了一声来打他,李飞双手成抓,对准她的<img src="in/xiong.jpg">部<img src="in/ying.jpg">去,吓得她惊叫一声跑了。
李飞暗掐法诀,喝了一声“西门庆”西门庆果然应声而出,再一问,他完全不知什么天梦神功,但却可以与李飞附体,象其他人附体一样给李飞带来知识和经验。
李飞大喜,聊了几句就把他收回去了。吃过晚饭,换了一⾝好⾐服,带了五十两金子和一大把碎银子,以及其他可能要用到的东西,乘阿奴不备偷偷溜了出去,逛<img src="in/ji3.jpg">院去也!
到了听涛琴院门口,暗中召出西门庆附到⾝上,头脑中立即多了许多西门庆的资料。
被公认为天下第一<img src="in/yin2.jpg"><img src="in/gun.jpg">的西门大官人,其实不仅仅是擅长这一方面,他的心计、口才、学问都是不差的,至少他还是个很成功的商人、律师、地方官史。
就说西门大官人的“钱赚”经验吧,家里经营着生药辅是稳定收⼊。买通县官,利用官府的钱拿去放⾼利贷,吃其中的利息;帮人家打官司,只要给钱死人都能说得活过来;给人家当仲裁和事佬,收取费用等,这是额外收⼊。当然,赚得最快的莫过于把大富翁的女儿、遗孀之类的搞到手,夜一暴富,这才是最快的致富之道!要不是靠这些手段,他怎能在接手他老爹小小的店面后没几年,就成为清河县的头面人物?
西门大官人是个非常精明、长于算计的商人,有了钱才能泡妞,泡了富婆才能更有钱。这小子头脑中龌龊卑鄙无聇下流的诡计多如牛⽑,与女<img src="in/xing.jpg">之间的经验也是丰富得让李飞觉得脸红,实在不敢一一说出来。
李飞成竹在<img src="in/xiong.jpg">,摇着折扇踱着方步,虽然⾐着不是很华贵,也没有太多饰物,却自有一股老<img src="in/qiang.jpg">的威风,豪客的气派。
“这位大爷看来有些眼生,莫非是第一次来本院?”<img src="in/ying.jpg">客的两个门奴和两个姑娘见他过来,急忙上前客气地<img src="in/ying.jpg">着。
李飞暗笑,我就住在隔壁你居然说眼生,真是瞎了你的⻳眼。不过不认识最好,免得左邻右舍的不好撕破脸。
他将一块碎银子抛了出去:“啰嗦什么,先说说有什么好玩好吃的,最红的姑娘叫什么?”
一个瓜子脸红粉⾐的姑娘带着一股香风贴了过来,<img src="in/chan.jpg">住他的手臂往里走:“一看客官就是个识货的爷,我们听涛琴院是望海城最有名的乐馆,设有赌场、戏场、舞厅、琴院、包厢以及各档次房间,酒是醉仙坊十年以上的陈酿,厨子是从帝都请来的,天下美味,人间绝⾊,物超所值,包你満意。”
“你这张嘴倒是不错嘛。”
“奴家小桃红,若是爷看得上眼…”鸨⺟爱钞,姐儿爱俏,小桃红见他又年轻又強壮,⾝体都酥了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