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别人拼生死,总是一件愉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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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幽煞男和笑面虎许井⾼说要一对一来次赌局时,其他人并没有阻止的意思,相反的,他们还很乐意见到这样的场面。
“德州扑克”这种博赌方式,是一定要在有人出局的情况下,才会越来越好玩的一个游戏。而在座的八个人除了金发少年之外,其他人赌起来都很审慎,很少有受骗上当下大注的场面出现,所以玩了近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有一个人彻底输光出局的。这个时候来一次1ON1,先解决掉一个,总比继续拖着要来得<img src="in/huan.jpg">畅很多。
而且,大家也都很清楚,他们真正的赌局,并不在这张桌面上。而所谓一对一的赌局,赌的也自然不会只是这些冷硬的筹码。
只是其他人都很好奇,整个赌局里看上去“筹码”最少的笑面虎,怎么会有信心去挑上看似“筹码”最大的幽煞男?
难道笑面虎手上的这个皂山道士,真的有什么通天之能?
看别人拼生死,总是一件愉快的事。参加赌局的其他人现在都很悠然地看着黑发少年为两人发牌,反正顾仲和姜夜莺的位置都在他们的控制当中,这两个人要为了其他无关的人争个你死我活,他们又有什么理由要阻拦?
不管最终结果如何,至少有一个人,会第一个出局。
这样的结局,又有谁不想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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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知道我是幽煞,还用<img src="in/qiang.jpg">打我?”中年男子摸了摸自己被弹子穿过的<img src="in/xiong.jpg">口,歪了歪头道:“看来你的‘等级’还真是⾼得够可以的。”
那些被“墙”给反<img src="in/she.jpg">回去的弹子,就像行进于空气中一般轻松地穿过了男子的⾝躯,<img src="in/she.jpg">⼊了他⾝后墙壁之中。
“谁说我要打的是你了?”那传自虚无的声音再度响起,笑意之中还带着一丝嘲讽。
嗯?中年男子闻言回头一看,才发现⾝后那两把悬在半空之中的左轮手<img src="in/qiang.jpg">的<img src="in/qiang.jpg">口之上,分别卡上了一颗弹子形状的⽔弹。
…原来在阿暗弹回弹子的同时,他还从谕天明的手上顺带搭上了两个凝⽔弹,用它们将那两把手<img src="in/qiang.jpg">的<img src="in/qiang.jpg">口给堵了个严实。
现在,如果中年男子再开<img src="in/qiang.jpg">的话,就会将⽔弹给打破,飞溅出来的“灭灵”之⽔就会直接向他自己招呼。“原来是不希望我再开<img src="in/qiang.jpg">啊!”中年男子耸了耸肩道:“我真搞不懂你,你一开始为了一个背⾝灵教训这些小⽑孩子,现在却又想保护他们?”
男子的问题问完,房间里忽然刮起了一阵<img src="in/yin.jpg">风,将那些阿普亚留在地板上的粉末都卷了起来,并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张人脸的轮廓。
这张和谕天明的脸有九成相似的“灰脸”慢悠悠地飘到了沃尔夫特与中年男子之间,嘴角上浮着笑道:“还是觉得有一张脸的话,说起话来也比较方便。你别误会,我可没有要救那个半截⾝的意思,我只想吃了他,要教训这些笨蛋也是旁边那位帅哥的主意;至于我不想你开<img src="in/qiang.jpg">,是我不希望你不小心伤到我的女人。”
“嘿,你个死木鱼二号!谁承认自己是你的女人了?”阿梅大声地议抗着,可脸却微微有一些泛红。
“那也就是说,我们还是有商谈的余地的?”中年男子笑着问道。
“你想谈什么?”站在昏倒女人⾝旁的谕天明开口问道。
中年男子咧嘴一笑道:“你们想找这群人的老大做什么?”
“让他解散这个业余的驱魔组织。”谕天明如是说。
“把他吃了。”阿暗的话倒是很⼲脆。
“和我没关系,我只是打酱油的。”阿梅也就着话题揷了一句嘴。
“那我们就没有争的必要了。”中年人的嘴咧得更开了:“因为我们也想找到他。”
“你要找我们老大做什么?”沃尔夫特虽然害怕,却依然強硬地问道。
“很简单,宰了他!”中年人丝毫不介意暴露自己的目的:“然后从他那里搞到所有‘驱魔团’人员的名单,再一个一个地宰掉。”
“唉你别说,我<img src="in/ting.jpg">喜<img src="in/huan.jpg">这个家伙的。”香灰绘出的脸转过了个朝向,对着谕天明笑得非常慡。
谕天明不満地瞥了阿暗一眼,然后沉默不语,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沃尔夫特看看⾝前的幽煞,又看看背后沉着脸的谕天明,他真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如果他们当真联手的话,杀不杀得成“老大”是一说,至少自己是别想活着走出这里了。
就在局面陷⼊僵持时,他们所在房间的窗户,忽然猛地一下全开了。
“你们在谈什么话题?我也来参一脚吧!”
从窗口“飞”进来了一个人,一个奇怪的人。
他⾝着长袍,脚踏布鞋,头梳发髻,手上抱着一个拂尘,悠悠然地在空中踱着步子,一点一点地降了下来。
道士?沃尔夫特的第一反应是欣喜,因为在“老大”的特殊护卫队里,也有一名道士,所以在那个瞬间,他还以为是救星到来了。
只是,当他回过神之后,才想起他们的那个道士从来不穿道袍,而且年纪也要比眼前这个小道士大上不少。
在短暂的疑惑之后,年轻道士的一句话,让沃尔夫特彻底陷⼊了绝望。
“正好,我也找他们的老大有事,不如一起吧!”年轻道士的笑容同样很是慡朗。
“哦!这家伙我也喜<img src="in/huan.jpg">。”好大一张脸的阿暗摆着吹口哨的表情笑道:“你又是谁?”
“贫道法号清虚,是皂山道观的一名小道士,你要喜<img src="in/huan.jpg">的话,也可以叫我小名儿小虚。”年轻道士作了一个揖道:“受许施主所托,我是来找一位姓顾的施主,请他早登长生极乐净土的。”
“什么意思?谁是姓顾的?”阿暗⾝旁的阿梅听得一头雾⽔。
“其实就是‘我是被找来杀他们老大’的意思。”年轻道士乐呵呵地翻译着自己的话:“所以我和你们也是同路人。”
“看来他们的老大,还真是一个招人厌的万人敌。”阿暗感慨道。
这下真的完蛋了!沃尔夫特绝望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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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清明节。
清明不言神鬼事,所以可能要停更一天。
写这种玩意,有些忌讳还是要顾忌的。
明天大家有墓的扫墓,没墓的也最好是少出门吧,在家里祭祖一下。
有些该遵循的古例,我们还是要守的。
你看,至爱今天都没有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