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某些事情边界上的人,有着只属于他们理解范畴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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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同一家酒吧。
没有了灯光闪耀,没有了夜⾊中的笙歌,⽩天的酒吧看上去是如此寂静。
那件遗留在酒吧附近的巷口的⾎⾐,原本应该让这里被察警质询上好几天,可这件事的第一个目击者并没有来得及举起机手
警报,就已经被及时赶到的酒吧老板娘制止了。
这位已经从事这行十年的女人再清楚不过,不管察警会查出些什么,这些天她的生意肯定是做不成了。况且,这种失踪人口的案件,即使真想去查,恐怕也很难查出个所以然。老板娘显然不想在之后时不时被察警叨扰,她很明⽩自己的顾客都喜<img src="in/huan.jpg">黑夜,而喜<img src="in/huan.jpg">黑夜的人,没有几个会喜<img src="in/huan.jpg">察警。
酒吧主人们并不像是很多人所想的一样,是各人自扫门前雪的个体专户。他们会<img src="in/jiao.jpg">流一切有用的信息,包括嘴含金汤勺的有钱肥羊们会游历到哪一户的附近,也包括哪一家的姐小想跳槽到另外一家,而对方需要付出多少的菗成。当然,他们<img src="in/jiao.jpg">流的最重要的线索,还是最可能影响他们生意的要素:包括察警的巡查密度,外国或异地旅游团的抵达时间,还有各类的突发事件。
当老板娘看到那一地的⾐物时,她并不十分惊讶,因为她已经至少在十几个不同的酒吧老板那里,听到过相似的故事了。
事实上即使看着落在地上的⾐物,也很少有人能回忆起⾐服的主人究竟是谁,或者说得出是男是女。能确认的就只有这连內⾐一起的一堆⾐服,一些稀落的⾎迹,还有几撮金⾊的⽑发。
虽然酒吧的老板们一致缄口不言,可警方至今为止还没有介⼊这件事也确实很奇怪。难道这十几个失踪的人家里,就没一个人报了警?如果真是如此,那只能说这是一个惊人的“巧合”一个让酒吧老板们非常省心省力的“巧合”
当然了,这些夜晚派对的主持人们并不是没有丝毫的良心,他们和单纯的赌客,毒贩或者拉⽪条的不同,从理论上来说,他们从不亲手介⼊以上这些人的生意,他们是绝对的守法者…用更精确地话来说,他们很能摸清违法与守法的界限,并且在这条独木桥上走得很优雅。
这群人有着自己的道德底线,所以他们当然也不会愿意自己的顾客一个一个变成一堆⾐服,所以他们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之前所说的这家酒吧的老板娘⾝上。
所有人都知道,这家名为“夜晚的<img src="in/yang.jpg">光”的酒吧的老板娘,认识一个很不得了的角⾊,一个察警都无法望其项背的怪物。
虽然他们对于这个家伙并不了解,可他们却很了解这个老板娘,她是一个只要收到了钱,就会完全満⾜客户所有要求的优秀商人。而酒吧业主们,已经为她提供了一个很难拒绝的数字。
现在,已经是⽩天。⽩天的酒吧大门上,总是挂着沉重的铁锁。
当然了,除了“夜晚的<img src="in/yang.jpg">光”之外。
现在,一个特殊的“⽩班”酒保,正在酒吧里招呼着特殊的客人。
与此同时,一个⾝影正蹲在巷口,看着那原本堆着“残骸”的地方,沉默地思考着些什么。
正当那人陷⼊自己的思考漩涡中时,另一个人已经一手端着一个长脚杯,笑眯眯地站在了他的⾝后。
“怎么了?为什么我们那位极度喜<img src="in/huan.jpg">在休息⽇的⽩天泡在酒吧里喝可乐的言先生,为什么会让他那不是朋友的朋友去替他端可乐,而自己却蹲在太<img src="in/yang.jpg">底下发呆?”男人笑着递过了左手里的酒杯:“不是有种说法,说恶魔在太<img src="in/yang.jpg">底下呆得太久了,是会被晒成灰的么?”
“首先,你说的那个事昅⾎鬼,其次,你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男人站起⾝接过杯子,一饮而尽,然后一抹嘴道:“别再玩弄你的幽默了,你应该很清楚,那里有我不太喜<img src="in/huan.jpg">的‘东西’。”
在那里查探情况的,自然就是我们那人见人厌,花见花萎,却依然活得自得其乐的言先生。而给他送可乐来的这位,就是每次在需要付账的是很言先生从会叫上的李医生…言先生自己的钱要么是花在了<img src="in/yang.jpg">寿的<img src="in/jiao.jpg">易上,要么就是花在了各式的女人⾝上,对于一个没有赌、毒和豪奢生活方式的人来说,确实很难理解言先生的钱为什么会来去得如此之快。总之每次正经道酒吧点东西喝的是很,言先生全都“凑巧”处于没钱的状态,所以我们可怜的夜班医生李靖穆就会以各种理由被叫出来,替他付账,然后拿到一颗⽔果糖或是一个牛⾁粒作为“奖励”
李靖穆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所谓,在经历了一些事之后,他已经学会了享受生命中的一切,包括言先生各式令人难以理解的行为。事实上,他已经学会了如何从中获得一些乐趣。
而今天,这份乐趣大得让李医生都觉得惊讶。
“你还都没和我引荐过呢,那位跟着你一起来的漂亮长发姑娘是谁?”李医生一脸的幸灾乐祸:“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小杜那破烂的请酒搭讪方式成功的!你的女人不但可以把你搞得満头包,还可以把那孩子唬得一愣一愣呢!”
“谁被她搞了満头包?注意你的措辞啊,穿⽩大褂的家伙!”本该用那尖酸的语气讥讽回来的言先生,居然显得有些手⾜无措加怒火中烧:“她只是一只恼人的跟庇虫罢了。而且我也不是因为她才出来的。”
“哦?是么?看上去可不是这样啊…”李医生随口应了一声,然后好奇地看着言先生刚才凝视着的地面:“所以,你是为了观察这块漂亮的⽔泥地面,才将漂亮的跟庇虫扔给那个小杜,来这里享受清晨的<img src="in/yang.jpg">光的?”
“呵呵,很好笑。”言先生意思意思扬了扬嘴角,然后朝着李医生摊开了手掌:“我是为了找这个。”
李靖穆眯起眼睛一看,叹了口气道:“嗯,原来是<img src="in/gen.jpg">⽑啊,这比起光看地板合理多了。”
“这不是普通的⽑,这是狐⽑。”言先生说着将金⽑放到鼻子上嗅了嗅,皱眉道:“这种<img src="in/sao.jpg">臭味,再过十年我都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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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确实保证不了⽇更一章,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