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便颤声问

“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要这样！”穆桂英沉浸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合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之中，忘情地大叫。杨文彪被穆桂英的叫声挑逗得愈发兴奋，便不停地抬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肢，一次一次地将穆桂英丢到空中，又重重地落下。

　　穆桂英根本不需要继续扭动身体，便能享受无尽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一阵一阵有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般的兴奋和愉悦让穆桂英的身体不停颤抖，她感觉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的海洋中慢慢沉沦，让她彻底地忘记了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

　　很快，她感觉身体的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已经越来越接近，而她根本无法拒绝…＊＊＊夜，越来越深。四周静得连风声都像在呼啸一般。

　　带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寒的夜风从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里灌进来，让人浑身上下都感到凉飕飕的，好在那一堆篝火将方圆十步范围内都烤得暖洋洋的，穆桂英和杨文彪丝毫也感觉不到凉意。

　　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里，一丝不挂的穆桂英趴在杨文彪的身上，不停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了她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的渴望，也散发了体内的药物，理智已渐渐回到了她的意识之中。

　　她尽管感到现在的这副样子很是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但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过后的身体，让她感到疲倦，四肢乏力，因此只能暂时伏在杨文彪的身上，起不来身，这样的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复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穆桂英不能拒绝，又不能抗拒，早已麻木，渐渐成了一种习惯。

　　杨文彪也是刚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完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像是把全身的力气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在了穆桂英的体内，顿觉困顿不已，他抱着穆桂英的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疲软下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依然留在她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内，细细品味着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

　　终于，穆桂英软软地直起身子，从杨文彪身上翻了下来，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着道：“你这冤家，定是前世我欠了你的，今世却要这般折腾于我！”杨文彪也跟着一个翻身，骑在穆桂英的身上，张嘴吻住了穆桂英的樱桃小口，使劲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着口腔里香甜的唾沫。

　　穆桂英也本能地回吻着，她感觉自己与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母子，反倒是更像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她自从地下城归来，身染毒瘾，多亏了杨文彪天天替她喂药行散，更何况。

　　她空闺多年，有了这个孩子为她排遣寂寞，也是一种别样的滋味。有许多次，穆桂英都想结束这段不伦的关系。

　　可是杨文彪把柄在手，半是威胁，半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惑，让她渐渐地，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她自己也说不准，对于杨文彪究竟是爱，还是恨！两人亲吻了一阵，终于分开。

　　杨文彪只觉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齿留香，回味不已，他忽然从地上爬了起来，赤脚走到毯子外，抱起穆桂英刚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的那对衣物，往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外一扔。“文彪，你这是作甚？”穆桂英惊问道。杨文彪道：“母亲，你赤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的样子，该是不敢回营去吧？”

　　“你，你想怎样？”穆桂英知道。他这么做，定然是事出有因，便愈发惊惶地问道。杨文彪又走了回来，双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住穆桂英的左腿，然后整个身子又躺了上去，他整个人在穆桂英的双腿中间，让穆桂英合不拢腿。

　　他伸出手，抚摸着穆桂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u.jpg">和大腿上的那四个烙印。当年在地下城被刮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又重新长了出来，只是被打了烙印的伤疤上，已长不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来。

　　那几个打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u.jpg">上的烙印，几乎占去了整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u.jpg">的一半位置，因此穆桂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变得有些稀疏和凌乱。杨文彪的手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丛中，道：“这是庞集那老贼给你印上去的吧？”穆桂英羞得不敢睁眼，微微地点了点头。

　　杨文彪的手指又摸在穆桂英“万人专享”的那个烙印上，道：“母亲已从勾栏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身，这烙印自然作不得数了。现在你可是我一个人的了…”“你，你到底想怎么样？”穆桂英又羞又怕地问道。

　　杨文彪从旁边拿起一个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墨汁的碗，碗里靠着一支银针，半截银针浸在墨汁中，道：“前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母亲令孩儿去天牢见李成遇。

　　在天牢的瓮城里，见到狱卒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放的囚犯脸上刺字，便觉得很是新奇，后来孩儿偷偷去向那狱卒学了这手艺，已是初有所成。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孩儿要在母亲的私处，刺上孩儿的名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后，母亲无论走到天涯海角，便都不能把孩儿忘了。”

　　“不行！”穆桂英急忙要将双腿夹紧，可忘了自己的两腿中间，还有杨文彪这么大的一个人。“怎么？难道母亲不愿意？”杨文彪问道。

　　“那是自然！”穆桂英身上已留下了四个屈辱的烙印，再不能允许别人又在她身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画。“哼！庞太师使得，孩儿便使不得？”杨文彪不悦地道。

　　“那，那是不得已…”穆桂英不知该如何向他讲述自己当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辱“我根本无法反抗！”“你若是不同意，孩儿现在便拿了你的衣物回营去。

　　到时候，你这般赤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看你如何回营？若是让那几千士兵，见到你一丝不挂的样子，”杨文彪继续抚摸着穆桂英的烙印道“尤其是这四个不堪入目的字眼，不知会被他们如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笑！”

　　“不行！不可以！”穆桂英叫道。“母亲若是不愿意出丑，那便让孩儿在你的身上刺上名字。”杨文彪继续威胁道“反正，外人也是不会知晓的。”“这…不！”穆桂英当然知道，被墨汁刺字，如同烙印一般，永生也无法洗去。

　　这样屈辱的字印，四个已让她不堪重负，再多加一个，简直能让她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地去死。杨文彪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用身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死了穆桂英的左腿，又抱起她的右腿，放在自己的两腿中间，用双腿夹紧了。

　　他腾出双手，拿起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墨汁的银针，朝着穆桂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上刺去。“哎呀！不行！你快住手！”穆桂英尽管心里很是不愿意。

　　但又不敢拿手去挡，生怕惹怒了杨文彪，当真将她的衣物抱了一个人回营去，她身无寸缕，不知又该如何见人！

　　穆桂英感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上阵阵刺痛，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地身子微微发抖，她明知自己无法改变这样屈辱的事实，只能闭起双眼，任凭杨文彪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她只能用杨文彪的话来不断安慰自己：“反正不会有人看见…反正不会被人看见…”她一边念着，一边由于屈辱，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水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了出来。

　　滑腻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水很快将穆桂英整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都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蒂和肥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上，都想裹了一层透明的薄膜。凹陷的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成了一道水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从渠道里缓缓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淌下去，堆积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门下的毯子上。

　　“你…不要…”穆桂英的双手拍打着自己盆骨的两侧，只求尽快结束这不堪的屈辱。杨文彪却全然没有理会，专心致志地拿着墨针不停地刺在穆桂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上。尖锐的针头刺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上的皮肤，带着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墨汁一起进入到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里。

　　多余的墨汁和从伤口溢出的鲜血一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了下来，滴在毯子上那一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水上，成了紫红色。少顷，他将墨碗往旁边一推，放开了穆桂英的双腿，道：“母亲请看！”穆桂英急忙坐起来。

　　往自己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上，清晰地刺上了“文彪”二字。“啊！你！你怎么！”穆桂英又羞又怒，却又不敢迁怒于杨文彪。

　　杨文彪拿了块抹布，替穆桂英擦尽了私处的墨汁和血迹，高兴地道：“从今往后，母亲身上便留下了孩儿的名字，再也每人能夺走你了！”穆桂英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喝道：“你快将衣服还我！”

　　杨文彪却不急不缓，在毯子上又坐了下来，道：“不急！反正都出了营地，你是大帅，我又是大帅的公子，没人会过问我们的行踪，那些士兵，如此更深夜半，也寻不到此处来的。”“你还想怎么样！”穆桂英怕他又想出什么可怕的点子来。

　　在她身上留下永远也抹不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辱，便颤声问道，她发现，自己在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横飞的战场上和永无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的地下城都不曾屈服，现在竟在这个少年的面前，彻底屈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