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错不会再天真了,经过了无数年月,他把生死世事都看淡了。他知道在神界等到他的,肯定是比仙界当初<img src="in/ying.jpg">接他的,更糟糕,更令人狂。
还有三年一月零五天,他计算着每一个瞬间,就像计算自己的死期。
他真的疯了,再最后的三年里,他一定要狂疯地享受享受,就如当初之前那些飞升者一样,这也许是最后的狂<img src="in/huan.jpg">了!
他的宮殿里现在住満了女人,他每天所做的事情只有三样,喝酒,杀人,玩女人。
⾝下的女子出低号,那声音到底是极其痛苦的还是极其<img src="in/huan.jpg">愉的,他已不想去分辨,他看着她,却觉得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他只是不停的快的奔驰,似乎立意要把他的凶器磨得更加锋利,他不知疲倦,也没有⾼点,只是铁匠磨钢钎一样的,迅猛的、单调的,磨来磨去。
那女子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划破长空,她的⾝子陡然僵硬,然后软软倒下,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
肖错耝暴的把凶器从她体內子套来,将她扔在一旁,从旁边扯过另一个女子来,继续方才的行动。
他不看她们的容貌,她们都是精挑细选的女子,有天生就出生在仙、魔界的,也有从凡人界飞升上来的。他最喜<img src="in/huan.jpg">的还是那些刚刚从凡人界飞升上来的女子,这些女子在凡人界的时候,各个都是⾼傲到了顶点,狂傲到极点的女子,将她们庒在⾝下的感觉,宛如服征一个世界。
他给她们戴上最华贵的珍宝饰,却不给她们任何布料,他让她们像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等着他的临幸。
他玩累了,便走出去,随便杀几个人,或者喝上一天的酒。
没有人敢反抗他,因为他是凌霄帝国的王者。许多有门路的修真者开始逃离这里,这是惯例,任何即将飞升的魔尊都会变得残暴、<img src="in/nue.jpg">杀,似乎已丧失理智。可是也有冒险者来到这里,任何一位仙帝、魔尊都是富有的,他们飞升的时候,不可能带走所有的一切,比如这一片领土,还有领土上的美人。这一切必须有人来承继。
承继这一切的,不可能是飞升者的子嗣。如果他们有子嗣,他们会选择值得信任的人,一个有势力的王者,将自己的一切<img src="in/jiao.jpg">给他,还有他的子嗣。可是肖错没有。
三年后,凌霄帝国的一切,都将成为无主之物。
肖错醉眼看着,挑几个不顺眼的捏死,抓几个漂亮的女人回来狠狠地⼲上几回,别的,都与他无关。
他在宮殿里进行最后的狂<img src="in/huan.jpg">,有女人在他耳边说“陛下,你飞升的时候,可不可以把你那柄华月剑送给奴?”
他看了那女人一眼,请拍了她的头颅“可以,如果你有命拿的话。”女人头颅碎裂,一个小婴儿似的女孩儿从她体內飞出来,哭泣道:“陛下,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刚才我们还…刚才你还叫我小甜心。”
他笑了“你就是我的小甜心啊。”他一把抓了过这个小元婴,一把捏碎,将元婴中的一点生命元精塞⼊口中,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