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行长头⽪一⿇,他问秘书:“有没有问原因,他们要销户总得给个理由吧?”
秘书道:“人家说了,上午中关村分理处发生的事件他们已经知晓,农业行银服务态度太差,他们总公司下来命令,以后所有金融业务绝对不允许通过咱们行银来代理。”
副行长道:“这会不会是<img src="in/yin.jpg">谋,难道是别家行银在打击我们的正常经营?若是普通人想发动这么多家公司同时销户绝非易事。”
刁行长道:“有可能,赶紧向央中
行银汇报情况,暂时拖住那些销户公司,同时注意媒体封锁,消息一旦怈露出去,只怕股票马上会出现震<img src="in/dang.jpg">。”
刁行长的第二秘书又一头闯进来:“行长不好了,媒体记者已经纷纷出动,光咱们总行门口就有十多家,他们要求行长你解释一下上午事件的经过,他们要求知道真相,以便让所有的市民和广大储户可以放心到农行理办业务。”
刁行长一时间呆坐在老板椅里,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超出一起普通服务纠纷的范围,不就是两个储户吗,他们怎么可能把事情搅到这样。
刁行长毕竟不是废物,虽然这几年什么事情也没有做过,但应急能力还有一些,他道:“把上午出事的两个营业员给我找来,我要问一下事情经过,以便向媒体解释。”
很快两名营业员站在刁行长办公桌前,刁行长没有好气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现在事情闹到国全各地分行,你们到底⼲什么了!”
两名营业员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那名妇女抢着道:“都是他,人家要来提款,他态度不好也就罢了,还嫌人家存款额太少,说人家是浪费行银资源,说人家是丧门星。”
男营业员道:“就你表现好,你不是也说人家不是民工就是保姆,还说有这种人以后咱们要喝西北风。”
刁行长气愤地拍下桌子道:“你俩都等着喝西北风吧,现在这件事已经引起连锁反应,国全各地出现大批销户公司,媒体也已经介⼊,消息一旦对外播出销户用户将更多,那时候股民会对我们行的股票产生信任危机,抛售狂嘲就会出现,而你俩将是这起事件的罪魁祸首,我现在不想辞掉你们,如果我不好过以后我也会想办法磨折的你俩不好过,每月发给你们几千元的工资难道就是让你们这样⼲活的吗?农行确实一直没有整顿服务规范,这是我的失误,可作为一个人来说,能失败到像你俩这样真是少见,我都怀疑你俩还是不是人。”
两人被骂得狗头淋⾎,过了会儿男营业员小心翼翼地道:“行长,那个人留了句话给你,他让我跟你说,让你亲自去找他,还说从现在开始他将取消在咱们农行的全部存款业务,我当时以为他是说大话,难道那些销户公司与他有关系?”
刁行长再也忍不住心头怒火,冲到男营业员面前一顿耳光加拳头,打得男营业员围着办公室到处<img src="in/luan.jpg">跑。男营业员现在是彻底丧失了蛮气,自己真是倒霉到家了,上午的话他不知道对多少储户说过,可从来没人敢对他说什么,谁会知道那个小姑娘竟然有这么大本事,把农行搞到竟然出现了危机。
秘书敲门进来道:“行长,赶紧开电视,家国新闻台。”
刁行长心吓得像针扎了一下,他颤抖着打开了电视,画面上农行营业厅外一片人头涌动,记者正在现场采访群众。
“请问一下你们为什么要来销户?难道家国农行出现了什么问题吗?”
“你们记者还不知道吧,家国农行的服务态度早之前就以恶劣闻名,到他们那里办业务简直是遭罪,我的个人帐户全部不是农行户头,我现在是为公司来办销户,总公司导领能做出这样的英明决定我坚持拥护,今天他们敢不给我们公司理办销户我们就把分理处砸了!”
记者道:“大家要冷静,有什么事情可协商解决,千万不要冲动。”
画面一转,是演播室內主持人与行银业几位领头兵的会话,主持人道:“随着家国对金融业的适当开放,国外行银已经纷纷抢滩大龙国市场,在这种情况下,针对刚刚在家国农行行银某分理处发生的事件,你们几位有什么不同看法吗?”
某行银行长道:“我个人认为,这起事件的发生绝非偶然,这是长久恶习积累下的一次爆发,可以说这件事情不发生了今天,势必也会发生在明天,作为服务行业如果还像十几年前把客户置在脚下来对待,今天它必将失去所有的客户。基于以上考虑,我们行银在理办业务中把储户真正当做上帝来对待,也发动员工展开过换位思考,让员工以一名普通储户⾝份来理办业务,亲⾝体数一下储户的感受,所以储户到我们行来理办业务都是⾼兴而来満意而归。”
主持人见某行长要开始打广告急忙打断他继续下去的话头,谢谢您的建议,我们再来听一下金融学家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镜头一转一位老者道:“大龙国的金融制度仍在改⾰试数中,过去老旧制度下的影响仍旧占据着许多从事金融业人员的头脑,转型比较成功的是家国
行银,喜<img src="in/huan.jpg">研究金融业务的朋友不妨调出他们的资料查看一下,改制后他们的业务每年都在实现大幅度增长,我曾研究过他们成功的经数,他们抓住了人为因素,在以人为本的当今社会,人是所有财富的创造者,有了人才会创造出社会财富,所以人是这个社会最⾼贵的物种。随着精神文明建设的逐步深⼊,老百姓已经不能容忍旧体制下服务行业的恶习,经过近十年的转变,绝大部分的服务业,当然我不仅仅指金融业,都已经实现了良好的转变,进门有问候声,出门有送别声,更有的行业提倡站立<img src="in/ying.jpg">接,微笑服务等制度,这已经成为服务行业竞争的主要手段。然而从家国农行现在十分没落的业绩来看,他们的制度改⾰没有落到实处,我们金融业要引以为戒。”
刁行长看到这里扑通一庇股坐到地上,这个老者可不是普通人,他在金融业说出的话十分有份量,就凭这句话他也要受到央中
行银的严厉惩处。
不过让刁行长奇怪的是,画面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事件关键人的影子,这让刁行长抓到一丝希望,电视台这是空⽳来风!最近家国在严厉查处虚假新闻,他要找家国电视台的萧台长举报!
电话马上接通了,刁行长刚一出口萧台长就打断他的话“老刁啊,你完了,你惹谁不好非惹我女婿,别说我是公报私仇,你就算把我告到央中最后还是你完,怪就怪你平时不抓业务吧,说实话我听下面新闻部同志们反应,你们行的服务态度有够烂,如果以前不是顾忌你的面子,早给你爆一百遍光了,这次我不能再帮你,我那女婿我都不敢惹,你自己好自为知吧,死不了赶明儿我请你吃饭。”
刁行长差点把自己⾆头咬掉“老萧,老萧,别挂电话!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明⽩,这该你女婿什么事儿?再说了你女婿又是谁啊?你给我说得明⽩点行不行,好歹咱俩也一起洗过桑拿按过摩,这点面子你还要给我吧。”
萧台长道:“你们家国农业行银业绩太烂,不然你早有机会认识我女婿,现在你级别不够,我只能对你保密。还有我实话告诉你,这事具体是我闺女在整,她给我透过风了,回头人家就要收购农行,现在是打庒你的股价,认命吧,我那闺女现在一发火我都得听着。”
刁行长还是听了一头雾⽔,萧何的闺女他认识,<img src="in/ting.jpg">俊俏的女孩子,⾝材又好的不得了,她啥时候有男朋友了,一直没听说呀,还有萧何的闺女现在⼲什么?不是也在家国电视台吗?她要整家国农业行银?这不开玩笑吗7就算她有那能力家国也不允许呀。
刁行长想到这里直接给央中
行银行长周大川打电话,知道了是谁在背后搞鬼就好办,这件事相信家国不会不管,毕竟家国农业行银担负着许多行政<img src="in/xing.jpg">金融业务,这也是农行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资本,就算不发展储户他们照样可以吃香喝辣。
“周行长,现在出了大事件你都已经知道了吧,有人在背后恶意搞我们农业行银,这事儿你要为我们做主。”
周大川在电话中道:“老刁啊老刁,我给你发过多少次红头文件,让你整顿规范行业作风,你就是听不到耳朵里去,这次事件是薄积厚发,你自己找的!乔总理对这件事已经点了头,人家的资金在半个小时前就开始运作,估计近段时间家国农业行银股票会有大幅跌落,你手头要是有什么货就赶紧扔掉吧,咱们当年都是同事,我也不瞒你,那个人你得罪不起,回头写个辞职报告<img src="in/jiao.jpg">上来吧,别让我为难。”
刁成山这次是真慌了,他的手脚有些<img src="in/luan.jpg">抖起来,真辞了职他就一无用处,只怕守大门人家也会嫌他胖,更不用说让他去管公司金融,他要真有那套本事家国农业行银不至于走到今天。
“周行长,我求求你,就算让我死也暝目吧,我到底得罪什么人了,怎么一个个都这么神秘,他有什么能耐竟然连你也要怕他。”
周大川道:“什么能耐?家国
全安和经济顾问,这个人在军界连谭家都要让着他三分,在政界乔总理有些事情也要征求他的意见,在金融界大龙国数得着的企业都要以他为龙头,他要是跺跺脚,美元汇率都要变几变,乔总理已经同意让他收购家国农业行银,然后以此为基础进军大龙国的金融业。”
刁成山抹了把头上的汗,按道理说周大川不会对他开玩笑,周行长,你说的不是人是神吧?”
周大川道:“你可以这样认为,虽然开始我也不相信,可他硬是用不到一万亿的美元打得M国金融界落花流⽔,民人币能有今天的坚<img src="in/ting.jpg">他的功劳绝不可没,你说总理会不会对他另眼相看。”
刁成山道:“前段时间的金融大战是他一手<img src="in/cao.jpg">控?
周大川道:“我什么也没说,全是你自己瞎猜的,家国有封口令我作为央行导领当然要严格执行,按我刚才说的做吧,如果把他惹怒了,只怕回头整风办的人就到你家了,别说你什么事也没犯过,你瞒不过整风办那几个‘疯子’,他们查起案来不要命,从上到下没人敢拦,很多省的⾼官已经落马,他们认定你够<img src="in/qiang.jpg">毙连报告都不打,直接<img src="in/qiang.jpg">毙扔到沟里了事。”
刁成山这次不是冒冷汗,是大冒虚汗,他要是问心无愧倒也罢了,可问题是他有愧“周行长,老周,周哥,你别吓唬我,整风办的人跟他有什么关系,就我那点事儿也不够<img src="in/qiang.jpg">毙吧?”
周大川道:“够不够我说了又不算,他跟整风办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只是有几次我碰到整风办那几个年轻人,他们对他毕恭毕敬言听计从,像你这种小官,可能他不稀得查你,好了,我要工作,先这样。”
电话扣掉了,刁成山摸了摸<img src="in/ku.jpg">子,有点<img src="in/shi.jpg">,不知道是出汗太多还是刚才吓出些尿来,这个‘他’是谁?他现在脑子还是没有印象。
那个女大生学肯定不是‘神’,难道真的是那个男人?他是萧何那老狐狸的女婿?又是家国
全安和经济顾问?又与整风办关系非比寻常?
刁成山颤抖着手给负责全安的副行长打了电话,让他赶紧送控监拍到的录像过来。副行长办事也快,一会儿就把录像带揷⼊播放机中察看起来。
刁成山被一拳打烂防弹玻璃的情形吓了一跳,有这一点可以证实他绝非凡人,看来自己的末⽇到了,这次真是惹祸上⾝,可恨那两个营业员,如果不是他们自己用得着走到这一步吗?
刁成山对副行长道:“扣发那两个营业员以后所有工资,也不准他们辞职,人事关系更是不准外调,暂时下岗学习,学习通过了先让他们守大门,我不好过了也不能让他们舒服!”
想了想刁成山觉得要亲自去见一下那人,毕竟人家已经有言在先,让自己去找他,也许事情峰回路转也不无可能。
可怎么才能找到他的人,刁成山征求了一下副行长的意见,副行长道:“我们可以先去找那名女大生学,她与那个男子关系非同一般,找到她问题就好办。”
刁成山心头暗赞,对啊,搞不好那个女大生学是他的妇情,就像自己外面十多个,只要那个小妖精松了口,不怕他再有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