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就连扬帆都没有阻止,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奇怪了,电视里似乎就见它动了一下,现在又自己突然倒下,难道这里面包蔵着什么秘密?
张西瓜走到近前蹲下,先没有动手而是仔细观察了一下,在他想来,要是能不破坏包装的话还是最好,但这个东西包着几层很厚的塑料布,还用⿇绳困得结结实实的,⿇绳是一<img src="in/gen.jpg">,可是绑得非常结实,而且还打了个死结。
这时候天早就黑了下来,屋子里的台灯光亮度有限,张西瓜头也没回的喊:“屋子太暗,帮我把大灯打开。”丁羽听了四处找了找,在进门处找到灯绳,大灯打开,屋子里一片明亮。张西瓜仔细看着绳结,或许是年头久了,系的疙瘩成了一小块,想要开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
“帮我找个剪子来,这疙瘩系的太死了,已经解不开了。”张西瓜大声招呼,像是一个导领。丁羽耐着<img src="in/xing.jpg">子四处找了找,找到一把剪子递给他,张西瓜接到手里,举起来对着绳子剪了下去,在他想来,年头这么久的⿇绳,一剪子下去肯定就剪断了,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一剪子下去非但没有剪开⿇绳,反而震了他手一下。
这一下震得他手⿇⿇的,他咦的一声,不服气的举起剪子劲使的一剪,这一下用的劲大,没想到反弹的力气更大,震得他手一⿇,剪子差点脫手掉到地下,剪子虽然没有掉到地上,人却被震的一庇股坐到地上。
张西瓜有点发懵,愣愣扭头看向扬帆:“怎么回事?”
扬帆也感觉奇怪,一把拽起他,蹲下用手摸了一下绳子,他发现绳子一点也不⼲燥,反而<img src="in/shi.jpg"><img src="in/shi.jpg">的像是抹了一层油,他好奇的摸了一下放这个东西的地方,发现那里很是⼲燥,接着又摸了一下套着的所料布,摸了一手的灰尘,如果这个东西不⼲燥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大的灰尘,既然这么⼲燥的环境,为什么绳子上面却是<img src="in/shi.jpg"><img src="in/shi.jpg">的?
扬帆想不通,抓住绳子劲使拽了一下,这一下力气使得很大,可他也像张西瓜一样感觉到手心一⿇,原本普通的⿇绳像是弹簧一样,这一下他也感觉到了不对,又觉得不甘心,双手抓住绳子劲使一拽,这一下反弹的力道更大,差点也把他摔倒。
“这绳子有古怪!”扬帆稳定了一下⾝形,脫口说出了这一句,丁羽在旁边扶了他一把问:“什么古怪?”
“这不是普通的⿇绳,普通的⿇绳没有这么结实,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弹力,而且我感觉绳子里面蕴含着一股力量,一股保护着绳子的強大力量,西瓜,你看出什么来没有?”
张西瓜握着剪子道“看出什么?这绳子看上去就是普通的⿇绳,可连剪子都剪不断,捆仙绳吗?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用这么古怪的绳子捆着?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扬帆不甘心的又轻轻拽了两下绳子,绳子却柔韧的像是钢丝,他看着地上的东西一时间也是束手无策,东西很大被绳子捆的很密实,想要不开解绳子打开塑料布是<img src="in/gen.jpg">本不可能的事。
李晓琪见他两人一脸的无奈,好奇的凑上来道:“我来看看这绳子有什么古怪?”
张西瓜哼了一声:“我们看不出来,你就能看出来?”
李晓琪不以为意,大大咧咧道:“估计我也看不出来,可要是没准看出来呢?不过要是两位嫡传灵官看不出来,我这个李家传人还看不出来,那这绳子可就太古怪了,我还是先看看再说。”说完蹲下用手拽了一下绳子。
她用的力气不大,绳子也没有反弹的很厉害,她轻轻顺着绳子摸抚了一下,脸⾊却已经变得沉重,扬帆见她沉思,忍不住问:“你看出来什么没有?这到底是什么绳子?”
李晓琪微微一点头:“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绳子应该不是普通的⿇绳,里面有乌丝和人的头发,而且是被施了法术的。我记得⽗亲曾经对我说过,这种被施了法术的绳子,刀砍不断,火烧不断,而且常年不烂,甚是厉害,一般都是镇庒琊物才用得着,我现在越来越好奇,被绳子捆绑住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你好奇,我们也好奇,你啰啰嗦嗦的讲了这么一大堆,就说你有没有办法,开解这绳子吧?”张西瓜十分不耐烦的问。
李晓琪<img src="in/gen.jpg">本不和他生气,叹息一声道:“只有施法的人才能轻易开解绳子,我又不知道咒语怎么能轻易的开解?不过我们倒是可以试试,如果这绳子施的是琊法的话,或许用正法就能解破掉。”
张西瓜哼了一声:“说了半天还不是没个主意,你起来,我来试试,我就不信这绳子又多大的威力,看我请来神火将它烧开。”说完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张早就画好的⻩符,然后双脚分开不丁不八的站稳,接着用手指一捏⻩符,口中念动咒语:“开明灵童号曰华房总统火兵备守⽟堂。斩琊束妖剪截魔王北帝所承风火莫当。流铃<img src="in/jiao.jpg">焕翊卫坛场正道流行敢有巴狂。我享上功坐运魁罡亿劫长存保天无彊。与道合真。神兵火急如律令…”
他念完咒语,手指轻轻一甩,⻩符腾地升起一团火焰,直奔⿇绳而去,火焰很小发出幽蓝幽蓝的光芒,⻩符贴在绳子上,那⽩⾊的塑料布一点都没有点燃,只是在绳子表面燃烧,绳子沾着了火焰,发出很别扭的刺啦声,像是有人在劲使的拧动铁丝的声音。这声音听在大家的耳朵里感觉无比的别扭和刺耳。
张西瓜口中咒语不停,催动火焰烧的越来越旺盛,但是火焰只是向上窜了一窜,接着像是斗败了的公<img src="in/ji2.jpg">一样火苗渐渐越来越小,不一会的工夫竟然完全熄灭。张西瓜深出了一口气:“这招没用,绳子太结实了,连神火都拿它无可奈何。”
李晓琪晒然一笑:“不是神火没用,你是道法太浅薄了,现在的灵官都这么没用吗?”
张西瓜这么多年跟着师傅流浪,连肚子都吃不<img src="in/bao.jpg">,那里有时间学习道法,虽然他师⽗也一直教他,但他<img src="in/xing.jpg">子本就疏懒,也只是学了个⽪⽑,扬帆虽然比他⼊门晚,但是学习认真,现在有些东西已经不在张西瓜之下了。
张西瓜也知道自己的缺点,但是李晓琪一说,心中却很是不服气,冷笑一声道:“是啊,我是道法浅薄,那你来啊,我倒要看看李家的道法有多么⾼深。”
李晓琪是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人,她也不跟张西瓜闹气,反而笑着道:“我来就我来,让你看看就让你看看,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让让,我来试试。”
张西瓜被他气的一翻⽩眼,想跟她吵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李晓琪重来不跟他正面争斗,但是往往一句话就能气他个半死,而且脸⽪也厚,不管你说什么她也不生气,张西瓜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孩子,当真有点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好。
扬帆看出张西瓜气不顺,拽了他一下:“那就让她试试,要是能开解最好,解不开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张西瓜瞪了李晓琪一眼,走到一边,李晓琪笑笑,吐出口中的口香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金刚杵,这金刚杵遍体金光,上面雕刻着龙虎之像,古香古⾊,一看就是久远之物。
李晓琪取出金刚杵,神情突然变得肃穆,右手金刚杵直立,左手成掌放在右手下面,左腿微微一弯,右腿盘在左腿上,很像敦煌壁画中那些飞天的神女,又像是印度瑜伽中的动作。她摆完这个势姿,先是念了三遍,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摩诃萨。接着口中念动咒语:“南无佛,南无法,南无僧,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怛垤哆,唵。伽啰伐哆,伽啰伐哆。伽诃伐哆;啰伽伐哆,啰伽伐哆,娑婆诃。天罗神,地罗神,人离难,难离⾝,一切灾殃化为尘。南无摩诃般若波罗藌。”
念完李晓琪突然蹲下用手中的金刚杵向绳子上面一点。扬帆看得很清楚,金刚杵一接触到绳子,绳子猛然抖动了一下,这一下抖动竟然形成一道无形的力量把李晓琪掀翻在地,摔了个庇墩。
李晓琪摔倒快速站起来:“不行,给这绳子施法的人道法比我们⾼的太多,我们是解不开了。”
扬帆盯着绳子,心中发狠:“我就不信这个绳子能有多结实!”说完菗出<img src="in/yao.jpg">中的弯刀,准备硬⼲,张西瓜楞了一下:“我和李晓琪费这么大劲都不管用,你用刀就能割开?”
扬帆没理他,用手抓住绳子,将弯刀放在下面劲使一拉,他这一下使上了全⾝的力气,并没有希望能一下就割开,但让人意料不到的是,绳子在弯刀下竟然真的像普通⿇绳一样,轻而易举的就被割开。
扬帆力气用的有点过,闪了一下,弯刀差点没有划到自己,李晓琪看着扬帆手中的弯刀,双眼发亮,却是很么都没说。张西瓜哈的一声道:“看见没有,还得是我们灵官,你解决不了的,对我们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李晓琪懒得跟他顶嘴,笑笑道:“没错,还是灵官厉害。”
割开绳子,扬帆将这东西扶起来,把塑料布一层层剥开,当最后一层塑料布剥掉的时候,大家这才看清楚,原来包裹的这么严实的一个东西其实是一副油画。他们向画面上一看,所有人都傻了眼,情不自噤的一起喊出声:“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