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发现到自己愈来愈在意他的万能秘书后，辛皆篇始坐立难安了。

　　之前真的当江宝儿只是个秘书，所以与她共事，他可以不带一丝私人感情，让她替他摆平大小琐事，特别是女人方面的，但现在，在对她有遐想，把她和万圣节那晚那个巫婆联想在一起后，他就愈来愈不脑仆观，甚至无法理所当然的让她再为他处理那些“私事”很诡异的，但他就是觉得不妥、不安，总之。他是愈来愈不像是原来的他。

　　他是怎么了？江宝儿仍是原来的那个万能秘书，只是他的心境不同，什么都不一样了。

　　正在开主管会议的他，心思常会不由自主的飘到正在做记录的江宝儿身上，她依然戴着黑框眼镜，但他就好像能看到下戴眼镜的她，她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眸，念书时，她想必是个成绩很好的资优生吧？照她那专注、认真做记录的模样…

　　“总裁，你的意见呢？”副总问道。

　　“什么？”辛杰这才回过神。

　　“是否要从越南撤资？”

　　“我下星期会去越南一趟，晚点再决定。”

　　“总裁，有关增资案呢？是否要加速进行？“经理恭敬的问：“目前的股市状况不太理想。”

　　“缓一缓吧！”

　　“全球正爆发缺粮危机，我们和印尼方面签订的玉米进口合约可能有变。”副总又再提出。

　　“尽快派人把合约搞定，拖愈久变数愈多。”辛杰说着又忍不住瞄了江宝儿一眼。不知道她把头发放下来时，会是什么模样？

　　“福利委员会要改选委员，不知道总裁有没有什么建议？”经理又提出。

　　“这由福利委员会自己决定。”辛杰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了下，决定把之前的想法付诸行动。“不过，万圣节隔天可以考虑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放假，不扫薪资，主于决定来上班的，算是加班。”

　　江宝儿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还有其他需要我决策的事吗？”他看了眼墙上的钟“如果没有，就散会去吃饭吧，已经一点了。”

　　镑级主管互相看了看，都发现今天的会议轻松而且没有压力，总裁甚至不曾说过一句重话。

　　当会议室里只剩下辛杰和江宝儿时，那种莫名的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又四处爆裂，辛杰似乎不急着起身，明明他一个小时之后要和科技界的一个大老碰头，但他仍然好整以暇的…只是看着她。

　　江宝儿心慌极了，低头审视刚才的会议纪录的同时，只能不停的安抚自己。没事的，她千万不能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阵脚。

　　“辛先生，没事了吧？你一小时后…终于她忍不住了，站了起来，想逃出这个会议空。

　　“坐好！”辛杰很有力量的命令道。

　　江宝儿坐定，心里忐忑不安“江宝儿…”他没有再称她江秘书，反而用着像是情人之间的那种亲昵的嗓音唤她，他凝视着她，眼中有好奇。“你这名字是爸爸取的，还是妈妈命名的？”

　　“我爸爸。”即使心中有如小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撞般，她仍正襟危坐，尽量展现出她专业女秘书的架式。

　　“果然。”辛杰一副他就知道的口吻。“女儿果然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江宝儿没有搭腔，毫无回应。

　　“如果我有女儿。”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一脸向往的表情。“我也要给我女儿取蚌很甜的名字。”

　　她这会低下头去看着桌面，决定以沉默来应付他。

　　“你爸爸一定是叫你宝儿吧？”他话题愈扯愈远，完全和公事无关的。

　　“不！我爸爸叫我小宝。”她回答了。

　　“真的？”

　　“因为我妈妈抗议。”似乎是因为淡到家人，江宝儿话稍微多了起来。“她认为我爸爸叫我宝儿很怪，小时候还无所谓，但是大一些时总是不适合，所以从我念国中起，我爸爸就只叫我小宝。”

　　“你妈妈在吃味。”辛杰笑道。

　　“她还问我要不要改名…”

　　“不准你改名！”他猛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口而出。“宝儿很好，这是每个男人都希望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叫他女人的好名字，不准改！”

　　“你…”江宝儿整个人一怔。

　　辛杰也呆了半响。他是在说什么啊？！他到底是在和她讲什么？他的脑袋又不清楚了吗？

　　“我是说，”知道很难自圆其说，但不说什么，他感觉很下不了台。“改名字很麻烦，江宝儿这名字你爸应该算过笔划。”

　　就算刚才他的话很叫她傻眼，也明白他现在只是在硬拗，不过江宝儿已经恢复冷静，决定要终止这个话题。

　　“就只是个名字，时间宝贵。实在不需要浪费时间跟我讨论这种芝麻小事。”她再度站了起来。“我还必须重新整理会议纪录，先走了。”

　　辛杰点点头，让她离开的意思，而从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起背脊，优雅、端庄的走出会议室，他没有放过她任何一个小动作。

　　宝儿。他突然发现自己在心底是这么叫她的，不是江秘书不是江宝儿，就只是…宝儿。

　　＊＊＊＊＊＊＊＊＊

　　卓湘莲是个有名气的服装设计师，甚至她自己就是她设计的服装代育人，但这会她穿的却是从情趣用品店买来的护士服，这完全是因为她发现辛杰对她愈来愈不感兴趣。

　　和所有的笨女人一样，她知道他的心是四处漂泊的，但她就是以为自己可以收服他，很有可能是他最后一个女人，所以她什么都愿意试。

　　然而辛杰这会看着她的目光叫她很挫败，他的眼中没有任何热情，他是定定的看她，没有一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情的。

　　“不喜欢这套护士服？”卓湘莲仍不放弃的娇声问。

　　“还好啦。”

　　“别的女人已经穿过类似的？”

　　辛杰没有回答，但他表情证实了卓湘莲的猜测，不过只有他自己明白原因不是这个，就算她今天使出别的花招，他也不见得会有兴趣，因为问题在人。

　　“我还有马甲、吊带袜。”卓湘莲也很顽同。

　　“湘莲，今晚…”他不好拒绝得太明显。

　　“要不要来点酒？”她又建议。

　　“我明天要去越南，还是…”

　　“不喝酒，那…”她偎到他身边，摘下头上的护士帽．接着勾着他的手臂。“那我们就一起看看电视、聊聊天。”

　　“湘莲，我该回去收拾行李了。”这其实是藉口，只要他一句话，他的钟点管家就会帮他把行李收拾好，他根本不必自己费力。

　　“杰，你对我没兴趣了吗？”不喜欢那种不确定的感觉，她要问明白。

　　“我只是最近…比较累。”

　　“有别的女人？！”

　　“湘莲，你清楚的，你绝不是唯一。”辛杰从不给女人太多的幻想。“我们在一起之前，你就知道我还有其他很多女人。”

　　“我知道，我也知道那些女人大概是谁！”她摘回自己的手臂。“我是问，是否又有新的？”

　　“新的？”

　　“对！除了我知道的那些，你是不是又认识了什么女人？”卓湘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问。辛杰站起身。曾经他还颇喜欢湘莲的，因为她给他独立、时髦又亮丽的感受，可是今天她太咄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人了，让他开始考虑是否要再和她继续下去。

　　“湘莲，等我从越南回来，我们再看看吧！”他说话留了余地，毕竟两人过去也算相处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

　　“你要去多久？”

　　“一个星期以上。”

　　“你会再找我？”她没有把握，因为这男人明明对她已经没有胃口。

　　“会吧！”他说。卓湘莲一个惨笑。不，他不会！他和她，已经结束了。

　　＊＊＊＊＊＊＊＊＊

　　在越南事事顺利，也或许是莫名的归心似箭情绪作祟，总之本来可以留在越南观光个两、三天的辛杰，事情一办完就回台湾，才四天，这创下他出同敲定事情天数的纪录。

　　没道理！

　　但他就是拚了命，像是在赶什么期限似的赶回了台湾。

　　只是人到办公室，却见不到想见的人，所以这会他把江宝儿的职务代理人邢紫琪给叫到面前来。

　　“你说江秘书休假？”辛杰有种被人突如其来打了一巴掌的错愕不悦。

　　“她有很多年假可以请，因为您出国…”

　　“所以她就放自己大假？”

　　她不知道总裁是在不高兴什么？有假本来就可以请，何况在她看来，江秘书选在顶头上司出国洽公休年假，是体贴与专业的表现，是总裁自己提前回国的，总不能要江秘书配合他马上销假上班吧？这太不合理。

　　“江秘书休到什么时候？”辛杰脸很臭的问。

　　“后天上班。”

　　“有听说她是在台北或是出国吗？”

　　“没有听说她要出国，但她事情大致都有和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代过，所以总裁如果您有任何问题…”邢紫琪小心地伺候着上司。

　　“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代？！”他一哼。“这样她就可以去逍遥吗？就算公事上她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代你了，我的私人行程呢，你也可以像她一样安排得妥妥当当吗？”

　　回答不出来，邢紫琪开始头皮发麻了。啊现在是怎样？她只是临时的职务代理人，总裁没有必要拿对江秘书的高标准来对她吧？

　　“把江秘书的地址给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来！”辛杰下令。

　　“江秘书的地址？！”

　　“是你重听还是我的国语有问题？”辛杰习惯了江宝儿的效率和跟她之间的默契，很多事他甚至不必说，只要一个眼神，江宝儿就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他才不要眼前这个女人烦他。

　　“我只是…”邢紫琪一脸的讪然。“我会马上去查，尽快告诉您。”

　　辛杰接着拿起搁在办公室桌面上的手机，他按下一号键。江宝儿的电话他早就输人手机，而且是排在第一号，但是，她的手机没有开，居然是关机状态！

　　想飙脏话，但他不知道自己是在火大什么？但他就是超有气，超想做些什么。

　　“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他骂人了。“不是叫你去查地址吗？”

　　“是！总裁！”邢紫琪马上走出总裁办公室。

　　辛杰这会的脑中都是江宝儿的身影，她的黑框眼镜、长窄裙，甚至是她的保守衬衫，明明她就不是他的菜，可是他就是情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会把她和那个女人联想在一起。

　　再拿起手机，明知是和自己过不去。

　　果然，五秒后，手机被他猛地一砸，连电池都跳了出来。

　　也好…他本来就想换手机了。

　　＊＊＊＊＊＊＊＊＊

　　待在自己窝里的江宝儿打扮得很简单，紧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大T恤、鲨鱼夹，完全是宅女的L00k。这几天，她租了不少片，一买了几本她一直想阅读的书来犒赏自己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的辛劳，如果不是父母出国去旅游，她其实想回老家，当几天孝女的。

　　门铃响起时，她正在看一部声光效果令人叹为观止的杀手片，男主角涸漆，一出生就被弃养，他被杀手集团收留，从小就开始训练所有格斗技巧，成了杀人的机器，一碰上女主角，哪怕对方是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依然沦陷，而且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她。

　　唉，电影。

　　只有在电影里才会有这么不可思议的组合。

　　以为是裘修平，她没什么戒心的打开大门，所以当她看到是辛杰时，她整个人呆掉。

　　辛杰很满意她的表情，很少见她是错愕、震惊与措手不及的。

　　“你当自己见鬼了吗？”他取笑她。

　　“你回台湾了？”

　　“不行吗？”

　　“但是你的行程、机票…”

　　“行程可以改，机票也可以改。”他越过她的头，打量起她的房子。“怎么，我前脚出国，你后脚马上跟着放大假，真是有效率啊！”“辛先生…”想到那个眼罩就放在客厅书架上的一个相框旁，她马上把大门虚掩上，自己则站到门口前，没有打算让他进门的意思。“我一切照程序来，并没有违反公司规定。”

　　“是没有，不过你就不能在我出国前跟我说一声吗？如果你早就有这个计划的话。”这正是他最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一点。

　　做都做了。她也不想解释太多“这点的确是我的疏忽，那你来…”

　　“我不能来吗？”

　　江宝儿头很痛，她想打发他走，可是辛杰却像来找碴的，她只得又问：“是不是公司里有什么事，我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代了，应该不会有事啊！”“你还关机。”他指责。

　　“是没电了，而我忘了要充电。”

　　“你会忘了要给手机充电？”

　　“辛先生，我在休假，所以无所谓。”

　　“无所谓…”辛杰冷冷的重复她的话，他看着她此刻的模样，既谈不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人，更说不上有任何的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魅力，可是他就是打从心底有种舒适感，和她相处真的不需要费心费力。“我不是要你一逃邺十四个小时都必须保持开机状态？”

　　“你在越南。”江宝儿提醒“而我在休假。”

　　“我不会提早回来吗？”他强辞夺理。“我不是回来了吗？”

　　不想跟他争论下去，她很实际的问他“辛先生，那现在是要怎样？我能为你做什么？”

　　“你…可以陪我去吃东西。”

　　“吃东西？！”江宝儿愣了下。

　　“虽然现在是早上十点多，但我们还是可以提早吃午餐，我饿了。”他有点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表示。

　　“可我九点多才吃早餐。”

　　“江宝儿！”他不悦的喊道。她不只没有一点礼貌的不请他进去坐，连他提出要一起吃午餐的提议她都小乐意，这叫他非常的不快。“你就不能陪我随便吃点什么吗？”

　　江宝儿偷偷的叹了口气。

　　这男人都这么要求她了，她能不陪吗？就算不看他是她上司的份上，他还是她暗恋两年的男人啊…＊＊＊＊＊＊＊＊＊

　　拿下鲨鱼夹，只抓了家里的钥匙，江宝儿就跟着辛杰走了，完全不让他有机会进入她家，发现那个猫女眼罩。

　　没有费事去找什么餐厅，两人挑了附近一家简单的意大利面馆。

　　和江宝儿走在一块时，辛杰发现她真是娇小得可以，她的体型和万圣节那个巫婆实在是非常的相近，瘦瘦的、轻盈的，小而美的感觉。

　　点完东西之后，辛杰先是喝了口冰咖啡，然后看着她忽然开口问：“你都在哪里买衣服？”

　　“什么？”她看着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他的问题。

　　“因为你实在有够娇小，我怀疑你要到哪买衣服？”

　　说真的，最近辛杰带给她的感受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受宠若惊的，就像一夕之间对她这个人有莫大的兴趣，不过这也让她有了戒心。

　　“辛先生，上次是名字，这次是身材，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你太多心了，我只是问出我的疑惑。”他侃侃而谈“其实女人长那么高也没有什么用，要长智慧比较实际。”

　　“这算是安慰吗？”她没好气的回答他。

　　“江宝儿，拿下你的眼镜。”研究了她的脸好一会儿之后，他突然要求。

　　“为什么？”她不依，语气有点害怕的问道。

　　“只是叫你拿下脸上的眼镜，又不是叫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衣服，干么反应这么大？”辛杰好整以暇的凉凉说道。

　　“辛先生！”江宝儿当然不能顺他的意，所以她佯装生气。

　　“不肯？”她没有回答，再一次以沉默应付他。而这一次辛杰没有穷追猛打，他打量起他穿着家居服的秘书。她这模样似乎平易近人多了，虽然跟那个巫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的形象仍有段距离。

　　就在他们一个闪避的低头吃沙拉，一个定定打量对方的时候，辛杰点的海鲜总汇意大利面送上来了，他向服务生又要了个盘子，在还没有开始吃之前，先卷了些面条到盘子里，然后推到江宝儿的面前。

　　“辛先生…”她眼神带着婉拒的看他。

　　“吃！”

　　“我不饿。”

　　“你太瘦弱了。”

　　“我很健康。”

　　“你简直比纸片人再强一些而已，我叫你吃就吃，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和我唱反调？辛杰一脸的不高兴。

　　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是他愈管愈多，还恶人先告状怪她和他唱反调，不过他好像愈来愈关心她了。这么一想，有些开心的她拿起叉子乖乖吃起意大利面。

　　“你至少要再增加五到十公斤才刚好。”

　　“辛先生，谢谢你这么注意我的健康，但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恰到好处。”江宝儿努力摆酷。

　　“不，你要多吃一些。”

　　“这不在公事的范围之内。”她忍不住提醒。

　　“我不喜欢弱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风的秘书。”

　　“我没有弱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风。”

　　辛杰忽然咧嘴一笑，觉得这样与她斗嘴很有趣，江宝儿当然也不讨厌，只是她怕自己得意忘形，所以只能在心底拚命告诫自己，表面上则还是那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

　　“你知道有隐形眼镜这东西吧？”辛杰真的愈管愈多，和她没有一句话是扯到公事，全是些和他不相干的事。

　　“辛先生…”她放下叉子。

　　“你顶多二十五、六岁，干么把自己打扮得像老姑婆一样？”他不太苟同的评论着。

　　“我觉得那样我比较自在。”

　　“老气！”

　　“辛先生，那是我的事。”江宝儿冷冷的强调。

　　辛杰没有不高兴，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那就这么说好了，我突然发现如果我的秘书可以同时具备美观和实用的功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那就太完美了。”

　　“过去你不是这样的，你从来也不在意…”

　　我长得什么模样，更不用说我的打扮了。话到嘴边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了回去，她改口道：“听说人只要在突然之间改变太多、判若两人，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你…”“宝儿，没有不好的事。”像叫情人一样的唤她，满意的看到她一僵，他又自信的接着说：‘相信我，只有好事会发生，你等着看…”

　　不想也不敢搭腔的江宝儿只能头皮发麻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