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齐璘真的在几个不同的城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了一个多月，她并不喜欢这种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的漂泊生活，她有自己的窝、自己的世界，虽然这一个多月也算是在工作，可是她内心并不安定。

　　她想家。

　　她想回台湾。

　　经过这段时间的缓冲期，她相信城峰一定已经冷却下来，毕竟他又不是追不到女友或是条件欠优的男人，现在的他说不定每天左拥右抱，过得像是神仙一样的生活。

　　但这样的结果真的是她要的？

　　摇摇头，即使不是她要的又如何，她宁可现在痛苦一点，也好过有一天伪装被揭穿，面对他的嫌弃与自己的不堪。反正…回到台湾后她要更努力的工作，时间就是最好的疗伤剂，最近又签了不少的模特儿，她可以把一整天的时间都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一天有二十四个小时，她可以工作个十五、六个小时。

　　她可以！

　　拖着两只大皮箱，齐璘有点疲累的走出入境大厅，打算叫一辆计程车，然后直奔回家，虽然那些模特儿说定期会去她家拿报纸，给她的花浇水，擦擦她家具上的灰尘，但她还是决定一回家一定要先来个大扫除，要让整个家焕然一新。

　　她要让自己累到倒头就睡不想太多，她…

　　她看到了城峰。

　　他像是已在这里等了好一会，但是他的脸上没有一点等人的不耐，只有淡淡的焦虑和一种他自己才了解的笑意，他走到她的面前，接过她的两只大皮箱，那么的理所当然。

　　“城峰…”

　　“你的飞机误点了吗？怎么延迟这么久才出关？”

　　“你…”她还在震惊中。

　　“我又不是鬼，你看到我的表情不必这么吃惊吧？”他还能谈笑风生的调侃她。

　　“谁告诉你的…”她的声音有点颤抖，然后联想到一个人。“戚小蕾。”

　　“宾果。”他也不瞒她“不过女强人就是女强人，我就算去一趟中南美，顶多三个星期就可以搞定所有的事回台湾，你竟然能一个多月不进家门，”城峰半认真半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的问：“我真的让你这么如芒刺在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着你得远离自己的家？”

　　齐璘微微垂下头。

　　“你想我吗？”她的行李好重，但是他就这么提着，好像如果不这样，他没有把握自己的双手会做出什么事似的。

　　她不敢有反应。

　　“我很想你。”他告诉她。

　　“城峰，有那么多的女人…”

　　“我去买了‘咖啡王子1号店’的DVD。”没有让她说完，他突然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话。

　　“什么？”她猛地抬头直视着他。

　　“我一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时间看个一集，不到三个星期就看完了，而我都看完了，你人还没有回到台湾。”他抱怨。

　　齐璘不知自己能说什么。

　　“我觉得剧情有些不太合理。”他指出。

　　“那是电视剧，并不是…”

　　“对！”城峰又打断她。“你们女人要的不是合理，你们在乎的是男主角对女主角的付出、爱意，是那份不顾一切，他就是爱她！他就是无论如何都要和她在一起。”

　　她点点头。

　　“但我们之间有这么多阻力吗？”他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问。“我知道我这么问很无聊，因为你明明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你不是男人吧？！”

　　“城峰…”她笑不出来。

　　“你没有‘高恩灿’那么多的烦恼和压力吧？”

　　“城峰，你不了解。”

　　“我知道你们女人喜欢男主角专情、为女主角不计一切，我或许做不到一百分，但是齐璘，你给了我机会去做吗？你做的是…闪人！”城峰责备她。“你落跑了。”

　　“我们俩不会有结果的。”她一直这么认为。“因为你并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他忍不住提高音量。“我只知道这一个多月我只是努力的工作、努力的想你，我的脑海中没有出现过第二个女人。”

　　齐璘感动的看着他，但不容自己心软。

　　“你要我怎么做，你可以说！”

　　“我都把自己放逐到国外那么久，你还不知道？”

　　“你没道理！”

　　“城峰，有更好的女人适合你。”她苦口婆心的劝他改变心意。

　　“我说了我就要你！”

　　看着他提着她两只大皮箱的双手，她觉得好不忍，她指了指她的皮箱。“好重。”

　　“不会有我的心沉重。”

　　“城峰，你…”齐璘一个念头闪过脑际，他一直强调他要她、他就是要拥有她，那如果两人发生关系了，他对她的热度是不是就会消退？假使没有，也许他真的是认真的，她也不必再勉强自己跟他保持距离，而万一他对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恋只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那她也不该太意外，反正长痛不如短痛。

　　“齐璘，你可以考验我，但是不必搞消失。”城峰再表态。“我不会吃了你，我们可以慢慢来。”

　　“城峰，明天晚上可以吗？”齐璘的表情不一样了，她突然变得坚决而且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似的。

　　“明天晚上？”他反而一头雾水。

　　“你家。”

　　“我家？！”

　　“准备好。”她有所暗示的。

　　“齐璘，你…”“我就让你拥有我！”

　　＊＊＊＊＊＊＊＊＊

　　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但是城峰由机场一路送齐璘回家，她是那么的笃定平静，心如止水般，叫他反而说不出任何话，他是一路沉默的送她回到家。

　　然后今天一整天，他心神不宁，连最简单的数字…16，他都可以看成是9，接了电话是心不在焉，秘书还建议他回家休息，因为他的表现太怪异了。

　　今晚…

　　他家…

　　齐璘真的是这个意思吗？她不是在要他？她真的提出这个“要求”吗？

　　去接齐璘时，她已等在办公大楼门口，又是简单的黑色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白色衬衫，看起来俐落、大方，她轻快地上了他的车。她真的打算和他…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吗？

　　“你的脸色不太好。”齐璘关心的问。

　　“一天都很烦。”他承认。

　　“烦什么？”

　　“你。”

　　“城峰，如果你不想…”她点到即止。“我可以马上下车，你只要在路边停一下车。”

　　“齐璘…”他突然用右手扣住她的手腕，他死都不会让她在这里下车。“你没有耍人的习惯吧？”

　　“没有。”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又没有心神丧失。”

　　“那你知道…我不是要和你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盖棉被纯聊天吧？”他居然是紧张的，一个情场老手，他竟然会像个情窦初开的青少年般的有些惶恐不安。

　　“我看起来这么无知吗？”她把他抓着她的右手放回方向盘上。“请你小心开车，我还不想上天堂。”她没好气的说。

　　“你的转变…”

　　“怕我是嗑了葯？”

　　“你不会嗑葯。”他瞪了她一眼。

　　“那么你是在担心什么？”其实齐璘也是很紧张的，因为一旦上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两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裎相见一切就见真章，而他跟她有没有发展的可能就看今晚了。

　　“我没有担心。”他不承认的反驳。

　　“怕自己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表现欠佳？”她故作轻松。“怕城峰的神话破灭？”

　　“齐璘，你的心情很轻松嘛！”

　　“和城峰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我该觉得荣幸啊！”她有些吊儿郎当的。“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这种机会的。”

　　城峰只是冷冷一眼。

　　“还是你怕上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我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着你？”齐璘继续她的玩世不恭。“我没有那么厚脸皮啦！”

　　“齐璘，那你想的是什么？”他严厉的问着她，这一会才顾不了什么交通安全。“你只是想要玩玩吗？你是这种心态？”

　　“不！我只是认为既然我们俩互相吸引，对彼此有感觉，那发生关系…”齐璘这回很诚实的面对他和自己。“是早晚的。”

　　“而现在时候到了？”他不认为单纯只是这样。

　　“不然你的时间表是什么时候？”她不知道他是在举棋不定什么。

　　“齐璘，你不是因为时差…”他又盯着她。她的反应太怪了。

　　“我没有时差上的问题！”她火了。事情一定要搞得这么复杂吗？

　　“一旦上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我们…”

　　“城峰，我们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都还没有上，你一定要谈到后续的问题吗？”她指了指前方，告诉他黄灯已经在闪，要准备停车了。

　　但他一个加速把车开过去，显示这一刻他这不顾一切的心情。

　　“城峰！”她骂道：“很危险！”

　　“齐璘，我们还没有接吻过吧？”他表情又冷傲又酷的质问她。

　　“所以呢？”她瞄瞄他。

　　“爱抚更是不可能。”他自言自语。

　　“城峰！”她突然受不了的吼。“等一下我们可以一次把这些步骤都做齐，你也可以打退堂鼓，我没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你，没有拿手铐把你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你可以自己想清楚！”

　　“不用吼。”他淡淡一句。

　　“你叫人想抓狂。”她狠瞪他。

　　“要抓狂…你得排在我的后面。”忽然城峰一个豁然开朗的表情。都走到这一步了，哪还有倒回去的道理，她都豁出去了，他还客气什么？干什么要这么困扰自己。“齐璘，我家要到了…”

　　她马上脸色一白。

　　“怕了？”他笑。

　　“谁怕谁！”她逞强。

　　“很好…”他将车开入车道。“会就知道了。”

　　＊＊＊＊＊＊＊＊＊

　　“关灯！”

　　站在那张Kinssize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衣着还整齐的齐璘这么要求着，她看着正在解衬衫扣子的城峰，眼神是很坚决的。

　　“开个小灯吧，用不着…”

　　“关灯！”她强硬的一句。

　　“你会害羞？”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一个怜惜的笑容。

　　“我比较喜欢…”她清清喉咙，真不知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礼仪”该怎么说才算及格。“反正我不喜欢亮亮的，又不是在拍片。”

　　“拍片？！”

　　“城峰，我知道你的体格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但是我有手，我可以感觉，不用…”她指了指天花板上的吊灯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边上的枱灯。“我爱黑暗。”

　　“好吧！”他主随客便。”全关？”

　　“全关。”她点头。

　　于是一秒钟之后，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最深沉的黑暗，只有他俩轻微的呼吸声，在停顿片刻的时空里，齐璘回过神后开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衣服。

　　“齐璘，你这么好的身材会怕男人看吗？”城峰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衬衫边在一片黑暗中问道。

　　“我又不是A片女星，干么把自己的身体给男人看。”她先拿出水饺垫，轻轻的放在铺了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地毯的地上，不发出任何声音。

　　“你怎么会扯到A片？！”他失笑。

　　“我是说，我不习惯在男人面前光溜溜的。”其实不只是不习惯，而是从来没有！只有她爸爸看过她六岁以前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

　　“你应该会觉得骄傲。”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皮带。

　　“骄傲什么？”她开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她想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半身的，上半身可以慢慢来。

　　“你身材这么好。”

　　“身材好很重要吗？”

　　“那么叫你和一个只有一百六十公分高，却有七十公斤重的男人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你会很乐意吗？”他想把气氛搞轻松。“‘咖啡王子1号店’里的男主角体格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吧！会叫你们女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口水吧？”

　　齐璘的回答是干笑两声。

　　“我好了。”城峰宣布。

　　“我快…好了…”她剥去身上的白衬衫，现在全身上下只有一件魔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和黑暗可以保护她，她…没有三十六C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她…只有三十二A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她只有A罩杯。

　　“要我帮你吗？”他极度乐意的表示。

　　“不要！”她尖叫，双手护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城峰，你不要过来。”

　　“齐璘，你是在演喜剧片吗？”他皱眉头。

　　“我还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完。”

　　“我可以帮你啊！”“我要自己来！”她的嗓音忽然之间高了八度。“城峰，你可以先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我这件内衣有点麻烦，要解开必须花点时间。”

　　“不会是上了锁吧？”他幽默的说，掀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单。“你有钥匙吧？”

　　“不好笑。”她有点沙哑的音调。

　　“你别紧张。”

　　“我很镇定！”

　　“那…”城峰已躺了上去，并且拍了拍身旁的空位。“我知道我们没有上过一垒、二垒、三垒，但是相信我，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可以慢慢的来，我们的身体会从最陌生的境界一直到最熟悉的亲密。”

　　A罩杯。

　　现在齐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脑子只有“A罩杯”这三个字。

　　“齐璘，你还没有好吗？”他催她。

　　“城峰，我…”她想逃出这里。

　　“你最好不要有其他念头！”城峰警告她。“我不会原谅你，一辈子都不会，如果你在这一会告诉我你不想‘玩’了！”

　　“城峰…”她在发抖，全身都在抖。

　　“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来。”他命令。

　　“我…”她毕竟不是个软弱的女人，拿掉了身上的魔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如果他会因为她的A罩杯而失望，那也没有关系，正好让她看清他的肤浅，她没有损失的。她不断的给自己心理建设。

　　“不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我把你抓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他大吼。“好了啦！”她刻意用一种不耐烦和厌恶的口吻。“你是第一次和女人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吗？”

　　“我当然不是第一次和女人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但是像这样有种快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疯的感觉，还真是第一次！”他朝她伸出手。“齐璘。”

　　她握住他的手。

　　“交给我！”在黑暗中他作出承诺，仅仅握着她的手，将她往他身上拉。

　　“城峰…”她不敢再用大脑思考了。

　　“一切由我、有我！”

　　＊＊＊＊＊＊＊＊＊

　　“你是处女。”

　　城峰侧躺着，一手撑着自己的太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他看着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单往全身裹，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一颗头的齐璘，他开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的小枱灯，不能说自己被骗，他只是感到有点惊奇。

　　“处女不好吗？”齐璘呆板的一句。

　　“如果知道你是处女，我会更温柔一些。”他用手指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她的发丝。“你二十七岁了。”

　　“不能有二十七岁的处女？”

　　“少见。”

　　“所以呢？”

　　“齐璘，我像是在指责你吗？”他一个冤枉的表情。“你那里又热又紧，我整个人都要抓狂了，我以为你已经有经验，所以就直接长驱直入，你尖叫了，你自己不记得吗？”

　　“好痛！”她没有忘。“我是因为太痛了才尖叫，我不知道会这么痛。”

　　“所以你应该先告诉我。”

　　“告诉你我是处女…”她瞥了他一眼。“就不会痛？就不会有感觉？”

　　“齐璘，你为什么不往比较浪漫、正面的方面去想？”他捏捏她的脸颊。“我可以让你在更舒服、更没有痛楚的情况下真正成为女人，你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了，你应该信任我。”

　　痛都痛了，齐璘现在在乎的不是她还是不是处女这件事，她比较介意的是她是A罩杯的事，为什么他都不提？

　　他会不知道吗？

　　他的手、他的子诩曾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上停留品尝，他不可能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提呢？他一定知道的。

　　“会不会饿？要不要吃东西？”他温柔的问她。“我冰箱里有冷冻义大利面。”

　　“我不饿。”

　　“那我倒点喝的给你？”

　　“我不渴。”

　　“冰淇淋？”

　　齐璘还是摇头。他为什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是要她自己提出来吗？他是要她自己承认欺骗他？明明是A罩杯，硬要装出三十六C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女神，她欺骗了所有人啊！

　　“城峰，你没有话要说吗？”他的态度叫她沉不住气，她自己先开了第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

　　城峰的手指划过她的眉毛、双眸、鼻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线，他还轻轻拉了她的耳朵，一副疼惜，喜欢进她骨子里的感觉。

　　“说什么？”他微微笑。

　　“你…没有发现吗？”她自首。

　　“发现什么？”他没抓到她的问题重点。“你和我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之前是处女吗？”

　　“不！”她很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她那A罩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但是她没有这个勇气。“是别的。”

　　“别的什么？”

　　“你…”她想踢他。“你真的没有注意到吗？”

　　“你想告诉我什么？”

　　“你不可能会忽略啊！”城峰不知道她是在矜持什么，即使是在黑暗中，可是他们已经发生过关系，接触过彼此的身体，虽然不能因为这样就说他们从此心灵相通，但是还有什么是她不能跟他说的吗？

　　“齐璘，直接说好吗？”他拨着她的头发，觉得她的头发又细又软。

　　“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她轻轻的说了出来。

　　“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怎样？”

　　“你没有觉得…”她很难启齿的吐出这两个字“奇怪？”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就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啊！”他的答案没有改变。

　　齐璘有些错愕。他直到现在还在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就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三十六C和三十二A是有很大的差距，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只比飞机场好一些而已。

　　“城峰，你现在还是这么说？”

　　“不然我要怎么说？”

　　“但是…”她实在很难为情。“你不认为目测和实体有段差距。”

　　“还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啊！”“你不在意？！”

　　“如果你是个男人，我才会在意。”他和她开玩笑。“齐璘，你为什么要一直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这个话题上打转？我以为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不会对这个问题穷追猛打，毕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就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

　　“你不是哄我的？”她要他保证。

　　“你要人哄吗？”

　　“你不是在说场面话？”

　　“我和你需要说场面话？”他指了指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因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单、被子全都被她抢去了。“齐璘，我和你现在是‘坦诚相见’，你还要我说什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来讨论吗？”

　　“城峰！”她羞着脸的想拿枕头K他。

　　“你现在又有体力了吧？”他眼神有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肆的问，嘴角有一抹笑容。

　　“做什么？”她幼稚的问。

　　“做我们刚刚做过的事。”他扯掉她身上的被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单。“我保证你不会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