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却是证明

她想要说些什么，却仿佛喉咙被什么东西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住了，于是她猛地将头转向一侧，嘴巴一扭，眼睛紧紧盯着一个角落。神情已经将此刻难以言喻的心思展现得淋漓尽致。

　　然而姬斩白依旧面无表情，单膝屈身，伸手抹去少女眼眶的泪珠之后，便捧起了少女的手沿着下巴蹭了蹭，她的手关节和皮肤都很柔软，手指白白的很可爱，小巧的柔荑在脸颊上磨蹭，会让人觉得很平静。

　　“这句话最多一天只能说一次。现在已经没什么能“威胁”到你了，所以咱能不闹了吗，龙妈？”

　　“唔…”少女泫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泣的神情瞬间收敛，大眼睛一眨一眨地闪动，却还是有些不开心的撅起了嘴：“就是因为斩白实在太敬重妈妈了，所以就、就想变成女儿。

　　这样斩白就可以宠幸妈妈了啊！而且斩白不是最喜欢这种反差吗，说什么把又能变大姐姐，又能变少女，又能成萝莉的魔王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简直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啦。”

　　“…然后呢。”姬斩白嘴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搐的同时也不忘踹了前面正在爬行的柒月舞一脚，就是因为这只傻狗把他写的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随笔偷偷拿去给龙妈看，才会把慈爱、温柔的龙妈带坏成现在这副样子的。

　　“然后就想…是斩白的成年礼的话，妈妈就可以向斩白献上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就像斩白身边的的那些母狗一样，被怎么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和凌辱都没关系！

　　而且…而且明明想用最近研究出来的“终焉撕裂”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斩白用掉那句话，然后赖在斩白身边当女儿，花点时间让斩白慢慢接受妈妈的说。”说着说着，少女低下了脑袋，声音越来越小。

　　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不时会偷瞄姬斩白一眼，眼中又浮现出些许幽怨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斩白是坏孩子呢，用真诚当武器，兵不血刃就让妈妈乖乖就范了。”

　　“或许吧。”姬斩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少女的脑袋，后者顿时发出嘿嘿嘿的傻笑，温顺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合他的动作，毫无抗拒之意，他便突然抱住了少女温香软腻的身躯，将她搂入怀中，低头便向她白里透红的脖颈吻去：

　　“龙妈，你也是我的家人，我很想你，无论何时何地，都会保护和包容我的…母亲。”少女娇躯一震，跟着就酥软了下来。

　　“所以…”姬斩白便在少女耳边说道：“龙妈真的想像牠们一样的话…在我们那，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会用一种便携类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器来进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释放，这种用于缓解和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的“物品”被称为…飞机杯。而用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的“对象”

　　则被称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便器。”“怎么这样嘛，呜！斩白，太坏了！”少女娇躯又是一颤。上一秒还在被温情所感动，下一秒却骤然转变成了玩味地挑逗。以至于前面能毫不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的说出“爸爸的移动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罐”的少女，如今却沉默了好一会才有些难为情的小声说道：

　　“妈妈知道了，以后妈妈…不，以后赫拉妮娅就是用来缓解和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的“对象”和“物品”、斩白的雌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便器，以及爸爸的…女儿飞机杯！

　　随时随地、凡有所需，赫拉妮娅都会像今天这样把杂鱼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送上门的！”“赫拉？妮娅？”一旁的夜月湫听到这个名字，瞳孔骤缩。

　　脑海中顿时掠过混沦之海的主人、魔龙共同的母神、天钧防务公认的灭世因素、不老不死的终极智慧龙、自然秩序与生命循环的神理维系者等一大堆封号。赫拉妮娅，在东方，祂被尊称为归溟…而说到这个名字。

　　她再熟悉不过了，她还记得，第一次望见祂的眼睛。眼角的龙鳞细致而有序地排列着，精致如宝玉般具有美感。

　　虹膜的细纹仿佛是岁月在其上留下的印记。这些细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织在一起，勾勒出复杂而有力的图案，仿佛是龙族辉煌岁月的见证。

　　瞳孔是窄而长的，没有熊熊燃烧的金色火焰，却如同一道深不见底的深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噬着周围的光线，使得微光萦绕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起涟漪。祂的眼瞳并没有龙族固有的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

　　但只需一瞥，就能让人对这位古老而伟大的生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腔热情敬畏，不敢有丝毫怠慢，毕竟。

　　在人族之中有着赫拉妮娅也是人类之母的说法，因为任何带有人族血脉的生物都会对她有一种面对母亲般的好感。可现在…“我知道，斩白肯定以为妈妈就是太宠斩白了，其实什么都不了解，就把自己白给了对不对！”

　　赫拉妮娅的话说到一半，姬斩白就已经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鼻子，因为他确实是这样想的，在他看来面前这种年龄说不定比天山历史还长的古老龙族，可要比柒月舞这群黄暴母狗要纯洁的多的多的多的多。

　　这个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尴尬，又几乎等于默认的小动作让赫拉妮娅不开心的撅起小嘴，便抓住了头上轻柔抚慰的手，按在了自己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对应的柔软小腹上，恨不得现在就用这份作为母亲却从未受孕的杂鱼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被姬斩白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

　　“妈妈很想让斩白知道妈妈身为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诚意和决心，所以，妈妈愿意戴上“封缄之城的赤金蔷薇”放弃龙族最引以为傲的强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和混沦之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忌知识，以及智慧龙惯有的可怖谋略，用最脆弱的躯体接受山鬼考核。然后成为斩白的月牝！”

　　“让斩白，也看到妈妈像杂鱼一样被爆杀的样子！”＊＊＊“那个“封缄之城的赤金蔷薇”是什么？”

　　姬斩白看着赫拉妮娅毅然决然地戴上戒指、手环、脚环等等道具，仿佛慷慨赴死一般走到了大司尊面前。忍不住对身旁的夜月湫询问起来。

　　但直到他开口，夜月湫才从瞳孔地震中缓和过来，沉默片刻才回答道：“封缄之城系列是世间最高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魔宝具，其中以赤金蔷薇最为著名。”

　　“金蔷薇会干扰魔力回路，封锁佩戴者的境界。只凭借金蔷薇甚至足以让一位帝君变成普通人。但是构件过多且复杂，还必须全套才能生效，除非是自愿，给帝君下套几乎是不存在的。”

　　“即便封印境界，却依然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身作为实力的一部分。”“除了人族以外，其他种族基本都有强悍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而红蔷薇的效果就是大幅削弱生命力。理论上，哪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最强大的龙族，佩戴红蔷薇也会变成不足成年人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水准。”

　　“和金蔷薇同理，构件过多且复杂，还必须全套才能生效。所以赤金蔷薇从未被真正使用过。”

　　看着姬斩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夜月湫的脸色略沉了几分，却是出于职业本能掏出了记事本。姬根本就不知道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也不理解归溟自愿戴上赤金蔷薇是什么概念，又是冒着多么难以描述的风险。

　　也不会知道，有多少存在暗中觊觎着她作为“母神”所具备的自然秩序与生命循环的权能，然而，让一位母神放下所有变成普通人的缘由，却是为了证明，祂身为一只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要成为姬斩白的“雌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便器”和“女儿飞机杯”的决心和诚意？！

　　这完全不符合一个已经登神忘尘的高贵龙族理应拥有的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但是想到这…夜月湫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瞥了眼姬斩白身下一动不动、四肢笔直的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女人。

　　让北冥防务头疼了上百年的天山帝君又怎么样？这个时候还不只是个踮脚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凳、带路的母狗和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的座椅。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摇的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上畜牲才会用的“检疫合格”简直不要太刺眼，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还是记录吧。单单就神理维系者自愿带上完整的“赤金蔷薇”这件事，就堪得上千年、乃至于万年难得一遇的“惊天奇观”

　　更别提还需要用孱质羸骸之身，硬抗一位准帝不借助灵力，以纯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身力量施展的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腹击，即便龙族有着强悍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身和免疫力，即便大司尊并非以炼体为主的准帝。却足以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