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五十五分,雨夜急忙地冲出办公大楼。
已进⼊冬天,⽩⽇逐渐变短,五点一过,天⾊便已迅速变暗。这两天的气温下降许多,尤其他们的办公大楼坐落在省道与⾼速公路中间,四周没有其它建筑阻挡,气温更低。
站在驻车弯前,雨夜努力透过苍⽩的街灯辨认哪一辆是凌庆文的车。忽然,一辆⽩⾊WISH停在她面前,黑⾊车窗摇下,凌庆文帅气的脸出现在车窗后。他迅速地替她打开靠近她那侧的门,大叫:“上来。”
雨夜马上坐进去,温暖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他皱着眉看着她毫无⾎⾊的<img src="in/chun2.jpg">。“你在那儿等多久了?”
“没有很久。一下子而已。”
一下子会冻⽩嘴<img src="in/chun2.jpg">?他不信地挑眉,伸手触摸她的手,冰冷的程度令他的眉头纠结更深。
“你的手好像刚从冷冻库出来的<img src="in/bang.jpg">冰。下次不要先下来等,我到了再打电话给你。不然我上去找你也行…”
“不用了。”一听到他要上去,雨夜吓得连忙阻止。“呃…我知道了,我下次会等你到了再下来。你…不用那么⿇烦跑上来。”
凌庆文不发一语地盯着她看,似乎是看穿她的顾忌。
“你好像很怕我去你的公司。”他平静直叙。
“没有,呃…我是怕这儿一到下班时间就塞车,你不能把车停太久,所以不想你太⿇烦,不是怕你去公司。”雨夜急忙解释。
凌庆文但笑不语,没再说什么。这时她才发觉他一直握着她的手。他又大又厚的手使她被握在他掌心里的手显得纤弱小巧,他源源不绝的温暖透过掌心,暖暖地煨⼊她的⾝体,原本还觉得冷的她忽然感到全⾝一热。
她连忙菗出,才发现自己的举动显得有些突兀,她羞赧地瞥他一眼,只见他笑得一脸琊恶。缓缓向她靠来。
雨夜瞪大眼睛,紧张地大叫:“你⼲什么?!”
他没说话,宽大的<img src="in/xiong.jpg">膛稍稍庒住她的肩膀。雨夜闭起眼,感觉他的体温如热浪般袭来,纯然的男<img src="in/xing.jpg">气味瞬间充満她的鼻间,教她一阵晕眩。
而后她感觉某种束缚感横过<img src="in/xiong.jpg">前,她睁眼一看,原来他只是替她系上全安带。
还没反应过来的雨夜,愣愣地看了看<img src="in/xiong.jpg">前的全安带,然后抬头对上那双満是嘲弄、戏谑的黑眸。
发觉到自己做了什么丢脸的事,一下子,她脸红到不行。
“你好奇怪喔,系全安带为什么要闭眼睛啊?”他笑着问。
雨夜感觉原本稍有热意的脸突然炸开,辣火的羞赧传遍全⾝。看他洋洋得意又坏坏地笑着,她感觉怒火<img src="in/chan.jpg">着羞窘在体內燃烧。这种感觉只要凌庆文在她⾝边超过一分钟,就绝不陌生。
“我只是觉得眼睛有点⼲涩罢了。”她漫不经心地搪塞。
但别说她觉得没说服力,他更是一脸不信。还好他没继续追问下去,否则她就要窘死了。
这时,维护秩序的警卫向他们走来。凌庆文放下手煞车,打了方向灯,不一会儿,他们就顺着车嘲驶上⾼速公路,痹篇省道的壅塞,往台北市区出发。
半个小时后,他们停在民生东路三段某巷弄里的餐厅停车场。她随着凌庆文走进装潢时尚简约的餐厅,悠扬的乐音轻柔地流怈一室,餐厅里⾼朋満座,但除了餐具偶尔的轻脆敲击声,客人们<img src="in/jiao.jpg">谈的声量并不大。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他们走下楼梯,来到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