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花?”
“是的。我叫花灵。”
“真的姓花?花朵的花?”
“我叫花灵。就姓花朵的那个花。有什么问题吗?”要问几次啊!这人。
“很好。这个姓很好。”他笑了。
*********
对她来说,生活在哪里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还是继续过她的⽇子,只要这种慵懒自我的生活没有被強迫改变,她都能适应良好。她自知脑筋不好,所以也就不常费事去做那些伤脑筋的辛…⼲嘛呢?横竖事情也不会因为伤脑筋而有所转变,就别烦了吧!
反正…
她从来就不是个<img src="in/xiong.jpg">怀大志的女人。
她从来就能随遇而安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她从来就不觉得自己这样生活有什么错。
好逸恶劳、喜甘厌苦,加上在这里又没本事给自己找活计营生。所以,她没有挣扎太久的,就同意了他这个“琊恶”的要求。
说是琊恶,当真是不为过的,不能因为她没有表现出如丧考妣的神情,就认为这个合约很圣洁正直是吧?
总而言之,一个有钱得要命、且刚好想⼲坏事的男人,与一个美丽得要命、同时又孤苦无依的女人,面对面坐在一起谈的<img src="in/jiao.jpg">易,当然不会是“你的⽪肤怎么保养”或“你如何成为大富翁”这一类五四三又没营养的话题。
事实上,这个男人是相当开门见山的,他就直说了…
“一处宅子,配置十名佣仆,每月一百莲银月例。如何?”
老实说,她不知道一百莲银换算成台币是怎样的兑法,所以她想了一下,补了一个但书:
“如果不够用,还可以再向你要吧?”
男子眼中似乎闪过些什么,但脸⾊没有变动半点,点头。
“允你。”
“那还等什么?”她马上拿出一枝笔,对着他手上的合约书虎视眈眈。
男子顿了一下,带着些许疑惑问:
“你不问我打算留你多久吗?”
“多久?”她不以为会很久。搞不好不用等到她又老又丑就会被赶出去了,三五年吧,她猜。
“…时间到了,我自会告诉你。”像是被她的吊儿啷当给<img src="in/ji.jpg">怒,所以回答得不客气。
既是如此,还问?!
接过他递过来的合约,大笔一挥,画押,成<img src="in/jiao.jpg">。
他收回合约,<img src="in/jiao.jpg">易完成。
从今天起,她,花灵,被这个男人养包,归属于他的私产,直到他不再要她为止。
“合作愉快。”她笑了笑,伸出右掌,打算与他握手。
“合作愉快?”男子脸上没有快意,看了眼她的右掌,没有表示友好也就算了,居然“哼”一声后,转⾝走开,好像吃了大亏的人是他似的。
是,这是一份超堕落的合约,但说起来堕落的人是她好不好?他⾝为一个财大气耝的买方,有必要表现得像个苦主吗?这样会不会太搞不清楚状况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