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妹教战守则一:一定要不停地称赞对方长得漂亮,即使她其实长得跟恐龙比较像…”手里拿著晒⾐架充当教鞭,周邦彦拍打著墙壁要项君泽认真听他讲。
“她本来就很漂亮了啊。”这种事情不用别人说,她自己照镜子就知道了吧?
“笨哦!没有女生会不喜<img src="in/huan.jpg">听别人称赞自己长得漂亮的啦!这就跟小孩子喜<img src="in/huan.jpg">吃糖是一样的道理,吃在嘴里甜在心里,听在耳里,甜在心里,了不了?!”
“喔。”项君泽像是听进去了地点头。“那我应该要怎么说?直接跟她说你长得很漂亮吗?还是…”
“哎唷,你是猪啊,智商这么低!当然是要不著痕迹地夸赞她啦。比如说,在路上看到全智贤的全幅看版广告的时候,你就要说,哎呀,难怪我一直觉得全智贤很面<img src="in/shu.jpg">,原来是因为她长得很像你呀。”
“这样说会不会差太多了一点?”这…摆明有欺骗消费者的嫌疑嘛,officelady怎会像野蛮女友咧?像天使angel一还差不多。
“厚!你不知道说谎的最⾼境界就是可以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全靠硬拗来吗?”
“大周,我发现你书念了这五年,知识没增长多少,唬烂的功夫倒是进步了不少,简直可以媲美湾台的政治人物了。”
“去你的!少拿我跟那些只剩一张嘴的男人做比较。漂亮的女人大抵寂寞,因为她们正等著我们这种幽默的男人去解救。”周邦彦说得一副我是救世主的陶醉模样。
“可是,大周…”
“不要再给我可是了!现在马上给我打电话约她。Justdoit!rightnowOK?!”周邦彦<img src="in/ji.jpg">动地嚷著,就差没亲自帮项君泽拨电话。
“好吧,我打就是了。”挥挥手要大周滚远点,大周识趣的摸摸鼻子离房开间。
“喂,你好。”只要听到欧雪儿那种轻轻柔柔的声音,项君泽就可以联想起她那张充満了温柔的脸蛋。
“是我啦!你现在忙不忙?我有没有吵到你?”抬头看壁上的钟,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她应该还没睡,如果有工作要带回家加班应该也已做得差不多…
“不忙啊,我现在在看VCD。”
“是喔。”项君泽隐约可以听见那首自己<img src="in/shu.jpg">到不行的⽇剧主题曲。“你是不是在看summersnow?”
“对啊,你怎么知道?”欧雪儿感到讶异。
“喔…因为我听到SISSEL姐小在唱歌啊。”从CD架上菗出原声带,项君泽瞄了一眼边说。
“呵,呵。”欧雪儿在电话那头轻轻笑了出来。“很多人听到这首歌直觉反应都会想到夏之雪,可是叫得出歌手名字的人倒是不多喔。”
“真的厚。”项君泽还真想好好感谢广末凉子一番,虽然她已经嫁人,并且当妈去了,不过也不枉自己曾经喜<img src="in/huan.jpg">、并搜集过她的相关作品了。
“怎么会突然想要看这出⽇剧?”要是没记错的话,这部戏已经播出有三、四年之久了耶。
“没什么呀,心情不好的时候,看一看、哭一哭,哭完后就会觉得好多了,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你心情不好呀?”
“嗯。”“为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轻轻的沉默,显然欧雪儿并不想说。
“啊,对厚,我现在才想起来,戏里的女主角叫片濑雪嘛,跟你的名字一样有个雪字耶。”项君泽现学现卖地把周邦彦刚刚教授的教战守则第一招拿出来用。“难怪我总觉得留了长发以后的广末凉子跟你长得很像。”
“拜托!”欧雪儿被逗得笑了开来。“哪里像啊,差很多好不好!”“会吗?我觉得你们一样都长得很温柔啊。”完了,一定是吃到大周的口⽔了,才会连讲这种话都能讲得脸不红气不<img src="in/chuan.jpg">。
“呵呵,猛灌我<img src="in/mi2.jpg">汤这招是没有用的喔,项君泽同学。”
“是哦?我就知道这种烂招绝对不会奏效,偏偏有个人又一直觉得自己的方法很好。”
“自己的方法烂就要承认,不要推给别人喔,项同学。”欧雪儿轻轻笑道。
“嘿,嘿。”项君泽乾笑了两声。“那你现在心情有没有比较好一点?”
“嗯…我现在还没看到最后一片耶。”
“啊?什么意思?”
“就是…我还没开始哭啊。”看着电视上夏生慡朗的笑容,欧雪儿突然觉得他孩子气的部分跟项君泽还真像。
“那…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有什么难过的事情你可以跟我讲啊。”
“…”突然一阵情绪涌了上来,欧雪儿觉得受到感动地红了眼眶。奇怪?是SISSEL的歌太感人了吗?为何今夜自己会变得如此多愁善感?
“喂,摸西摸西…你还在吗?”项君泽拚了命地贴近机手,想要听清楚电话那头的动静。
“项同学,不管你刚刚使那烂招的用意何在,我都愿意答应你一件事情。快说吧,你想要做什么?”
“你这样会不会赌太大了?万一我说想跟你上<img src="in/chuang.jpg">呢?”
“呵呵…”欧雪儿在电话那头倒是笑得很轻松。“我不怕,因为谅你也没那个胆。”
这…这话到底是称赞自己是个君子还是嘲笑自己是个俗辣呢?项君泽不噤猜想。
“怎么样?想好了吗,项同学?”
“那就…”项君泽像是下定决心地开口:“让我陪你一起把summersnow看完吧。”
“你这么想看我哭啊?”欧雪儿半带娇嗔半带怨怼地说道。完蛋了,今晚的泪腺直的特别发达,还没看到催泪的剧情,眼泪就开始不听话了。
“不是啊,如果有人陪你一起抱著电视哭的话,那不是比较不寂寞吗?”
噗哧一声地笑了出来,欧雪儿赶紧用手指揩掉溢出眼角的泪⽔。
“那就这么说定喽。你赶紧把VCD按暂停,我现在马上过去陪你一起看。”项君泽实在不忍让欧雪儿一个人孤独地守著电视边哭边看,那种画面,光想就会教他的心揪成一团。
“好。”昅昅鼻子,用遥控器将电视画面暂停,欧雪儿开口:“我等你来再看。”
“嗯。”收掉了电话,项君泽忍不住深深长叹。雪儿心里到底有什么哀伤不意息讲呢?
没时间让自己再细想,抓起桌上的机车钥匙,项君泽一刻也不想再耽搁地往外冲。
大门一拉开,刘晓菁却出现在门外。
“我有话要跟你讲。”刘晓菁率先开口。
“能不能改天再讲?我现在真的没时间!”项君泽急著想走地望向门外。
“不行,有些话错过了机会就没办法讲,所以我一定要现在说。”
“好吧,你想说什么?”无奈地叹了口气,项君泽将视线转回刘晓菁⾝上。
“你难道不知道我想说什么吗?”刘晓菁觉得自己的眼泪又快掉下来了。
项君泽没有开口,只是无奈地将视线转向了一旁。
“呜…”捂住嘴巴颓下⾝,蹲在地上悲悲切切地哭了起来,刘晓菁没有开口留住项君泽,项君泽却也走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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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DVD播放器上显示的时间,从按下暂停到现在,时间已经又过了两个多小时。
挪了挪坐得有些僵硬的势姿,欧雪儿站了起来,用遥控器将电视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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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面纸轻轻擤著鼻子,刘晓菁的眼角馀光偷偷瞄著坐在自己对面一言不发的项君泽。
“阿泽…我…”刘晓菁才想开口,周邦彦却在此时推门而⼊。“啊咧…现在是怎么回事?”嗅到了气氛有些怪异,周邦彦不由得看了看项君泽,又看了看刘晓菁。
“大<img src="in/nai.jpg">菁,你怎么会在这里?”周邦彦很快地质问。
“我…我来找阿泽啊。”刘晓菁避重就轻地开口。
“喔,那我买了消夜,你们要不要吃?”
“不用了,我要回去了。”刘晓菁说著,很快地拿起自己的包包匆匆离去。
“您拨的电话目前未开机…”叹了口气地将机手按掉,项君泽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怎么了?脸⾊这么难看。”端著蚵仔面线吃著,周邦彦瞄了项君泽一眼。
“我刚刚本来跟officelady约好要去她家陪她看VCD的。”项君泽有些无奈地开口。
“结果咧?为什么没去?”
项君泽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低下头。
“唉…”周邦彦见状,也不噤叹息头摇。“算了,别懊恼啦,这次没去成,下次还有机会嘛。”
下次还会有机会吗?她还愿意给自己机会吗?想到自己话说得那么満却失约,项君泽就很想狠狠地去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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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再也憋不住尿意地拉开温暖的棉被起⾝,周邦彦火速地冲向厕所。
“哎!”舒服地吁了口气,按下冲⽔马桶,转⾝回到卧房,却发现亲爱室友的<img src="in/chuang.jpg">上空空如也。“咦!奇怪,人咧?!”现在才不过早上六点而已耶,这小子一早就溜到哪儿去了?疑惑地转头看向外面的客厅与厨房,一样没见到人影。
“唉,算了、算了。”难得一个不用打工的早晨,还是再回被窝里睡个<img src="in/bao.jpg">吧。周邦彦又扑回<img src="in/chuang.jpg">上,继续睡他的大头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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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巴巴地盯著公寓的红⾊大门,天⾊已经渐渐转亮,巷子里走动的人也多了起来。
天气虽然很冷,但项君泽还是傻痴痴地等在欧雪儿家对面的马路上,半步也不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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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好冷。”随手抓了一件披肩围上,欧雪儿提起摆在门旁的垃圾打算下楼丢垃圾。
打开公寓的红⾊大门,<img src="in/ying.jpg">面正好碰上了运动完回来的邻居老夫妇俩,欧雪儿朝他们露出了微笑。“早。”
“早。今天不用上班呀?”看着欧雪儿一⾝居家服的装扮,头发还用塑胶夹子随意夹了起来,老太太随口问道。
“对,我今天休假。”淡淡地露出笑容与老夫妇们分别,欧雪儿走出公寓的红⾊大门。
靶受到似乎有一道眼神盯著自己看,欧雪儿转头,发现站在对面街道的项君泽。
看着他在清晨寒风中瑟缩的模样,欧雪儿突然觉得心悸了一下。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很想陪你一起把summersnow看完!”项君泽隔街喊话。
“傻瓜。”多傻的一个人啊,就为了这样,宁愿吹风受冻的。
“我…还可以走过去吗?”
觉得心脏又无端地震了一下,欧雪儿故意这么说:“过来⼲嘛?”
“陪你一起看summersnow啊。”
“傻瓜。”有些不舍地笑了出来,欧雪儿拿项君泽没辙地开口:“过来吧。”
心里霎时被感动塞満,项君泽握紧双手地笑了出来。
“以后别再这么做了,一大早就等在人家家门口,会让女生吓到的。”半真半假地埋怨著,欧雪儿将头发上的塑胶夹子取了下来。“你看我像个欧巴桑似的。”
“不会啊。”项君泽一点都不觉得地头摇。别人夹起来很俗的蝴蝶夹,夹在她的头上就是不一样,看起来还是一样那么清新自然。
“你喔。”欧雪儿忍不住喟叹。“我是说真的,别再做这些会让人担心的事了好吗?”
应该是我比较担心你才对吧?看着欧雪儿细致的脸庞,项君泽不由得在心里想道。
“项同学,别发呆,帮我个忙好吗?”欧雪儿轻声呼唤。
“喔,好。”项君泽连忙站了起来。
尾随欧雪儿进厨房将一大堆零食抱出来放到地毯上。气质美女也喜<img src="in/huan.jpg">吃零食…这件事倒让项君泽感到很讶异。
“怎么了?”拿著一瓶胖胖瓶可乐跟两个玻璃杯跟著出来,欧雪儿坐到项君泽⾝旁。
“你…你也喜<img src="in/huan.jpg">吃这种垃圾食物哦?”乖乖、可乐果、统一脆面…现在是怎样?小生学开同乐会吗?
“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想要狂吃猛吃,难道你不知道吗?”欧雪儿眼中带著温暖笑意地开口。“没有啦,其实这些是特地买给你吃的。你这么瘦,还很有增胖的空间啊。”
“那你是不是喜<img src="in/huan.jpg">有⾁的男人多一点?像那种肚子上有五块肌、六块肌的那种?”如果真的是,那他可得好好练练喽。
“嗯…”欧雪儿想了想。“其实,我比较喜<img src="in/huan.jpg">肯德基喔。”
呵呵,原来美女也是会讲冷笑话滴!项君泽不噤笑了出来。
“好啦,不跟你拉咧了,来看片子吧。”欧雪儿说著,趋前按下DVD播放键,两人坐在地毯上静静地看着。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剧情进⼊了最终回,项君泽可以感觉到⾝旁的欧雪儿已经开始用手捂鼻子了。
这该死的电视台为什么总是爱拍这些让人流眼泪的戏呢?项君泽很想转头给欧雪儿安慰,但又怕让她发现自己眼中其实也带著泪。
如果非得要选择的话,那么你想当遗留心脏给心爱的人然后死去的夏生呢?还是接受了心爱的人的心脏而存活下来的小雪?长久以来存在心里的这个问题,看着⾝旁的欧雪儿,项君泽终于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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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很凉,吹得坐在⾼处的欧雪儿发丝飞扬,项君泽快步地朝她跑去,手中拿著两瓶从便利商店买来的热饮。
“谢谢。”从项君泽手中接过温温热热的罐装饮料,欧雪儿轻声道谢。
“对不起喔,这家店的热<img src="in/nai.jpg">茶卖完了。”坐到欧雪儿⾝旁,项君泽开口说道。
“没关系。”欧雪儿淡淡笑着。“其实我也不是<img src="in/ting.jpg">喜<img src="in/huan.jpg">喝<img src="in/nai.jpg">茶的。”
“嘎?”项君泽闻言,诧异地转头看着欧雪儿。“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常常到你们店里买<img src="in/nai.jpg">茶?你想这么问,对不对?”欧雪儿自己倒先笑了开来。
“嗯。”就著瓶子啜饮了一小口饮料,项君泽感觉到耳<img src="in/gen.jpg">有点臊热地微微点头。
“以前…我曾经跟一个很喜<img src="in/huan.jpg">喝鸳鸯<img src="in/nai.jpg">茶的人<img src="in/jiao.jpg">往,他每天早上都会特地准备两杯自己亲手泡的<img src="in/nai.jpg">茶带到公司来。那种味道刚好跟你店里卖的<img src="in/nai.jpg">茶味道很像。”话说到了这里,欧雪儿转头看着项君泽。
“那…那个人现在呢?”
“在港香。”欧雪儿看向了遥远的天边。“港香…是在那个方向吧?”
“啊?”项君泽突然答不出来地愣住。“我哪会知道港香在哪个方向,我知道回家的路在哪个方向就不错了。”果然等级是不一样的啊,项君泽不噤在心里喟叹。
“我…总是不经意地在别人⾝上找寻他的影子,如果遇到一个讲话声音很像他的人,我就会想起他;遇到一个脸上跟他有同样表情的人,我也会想起他…”
心情没来由地变得郁闷,不知该如何接话,项君泽从石块上跳了下来,对著黑暗海面放声大叫:“啊啊!”“你怎么了?”项君泽突来的举动让欧雪儿吓了一大跳。
“我…我…”不知道该如河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话全梗在<img src="in/xiong.jpg">口,项君泽只能没力地颓下肩。“没什么啦。”
“喜<img src="in/huan.jpg">一个人的心情其实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舍弃的对不对,项同学?”
“啊?”⼲嘛问我这个问题咧?项君泽觉得自己都快哭了。“对啊。”
“上次你说,想一个人却不知道他想不想你的时候就很寂寞,我想我已经知道了答案。我知道他不想我,但为何我还是感到很寂寞呢?”
看着欧雪儿那略显泛红的眼眶,还有那软弱无助的语气,项君泽再也忍不住地一把将她拥进自己怀里。
“雪儿…我很喜<img src="in/huan.jpg">你,非常非常的喜<img src="in/huan.jpg">你。”紧紧地抱著欧雪儿,项君泽倏地脫口而出。
“项同学,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眼泪一颗颗地滑落,欧雪儿轻轻将他推开。
在那一刹那,项君泽知道自己也<img src="in/shi.jpg">了眼眶。
“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不忍再看项君泽哀哀的目光,欧雪儿将头偏向一旁。“我还是很想念他…每天每天…都一直挂念著他…”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清楚解释欧雪儿心里对那个男人的感情呢?看着欧雪儿,项君泽知道自己已经被判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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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漆黑的房里,一个人对著机手上的晴天娃娃静静流泪,项君泽像是要割舍什么宝贝似地一把将吊饰扯掉。
“欸,阿泽你在啊?”灯光突然亮起,周邦彦的头探了进来。“既然在家,为什么不开…”瞥见项君泽眼角的泪痕,周邦彦顿时沉默了下来。
“大周,你说的对,我跟officelady之间的确没有可能。如果我现在说要放弃,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孬种?”
“你自己认为呢?”
“我也不知道…”项君泽颓然地抱住头。“我真的不知道…”
“唉,算了啦,趁现在还伤得不重的时候放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周邦彦叹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没有那个庇股就不要吃那个泻葯,要不然只会让自己<img src="in/luan.jpg">拉一场,然后什么都没得到。”
“有啊,怎么会没得到…”项君泽讲著讲著,又开始觉得鼻酸。“我现在终于知道失恋的痛是什么滋味。”
“靠!这世界上就只有你一个人失恋过吗?失恋了又怎么样?明天,课还不是一样得上、还不是一样要试考!这世界不会因为你失恋了就遗弃你,只有你自己能遗弃你自己。当你走过生命的低嘲,你会发现原来人生竟是如此美好。”
人要走过失恋的低嘲得花上多少时间呢?想来,痴情的人还是最糟糕,总是将时间浪费在一些不值得浪费的感情上。
他是这样也就算了,为何老天爷要让雪儿也是这样呢?又为何要让一个痴情的男子爱上一个痴情于别人的女子呢?在这样的三角<img src="in/jiao.jpg">叉线下,有没有可能画成一个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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