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赵钧⾝上遭狼咬的伤好了十之八九。只
是腿部的伤却迟迟恢复不了。
这一天两个少年又按例来换腿上的伤葯,赵钧突然抓住一名少
年,怒道:“你给我换的腿伤葯<img src="in/gen.jpg">本就是不对了,你们是故意
的…”
那个柔弱少年被大手抓着,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却仍然是咬
紧牙关,一声不吭。
赵钧脸上现出一丝煞气:“再不说实话,我把你的胳膊拧断…
…”
手上果然一用力,那名少年啊一声惨叫。
另一个少年慌忙过来拉,嘴里还喊着:“贵客放手!”
赵钧果然放手了,哼道:“你以为你们是哑巴,原来这半个多
月都是装出来的。”
那名少年跪倒于地:“贵客嫌伤葯不好,小人这就去禀告主人
,请主人来定夺。”
说着,一把拉起地上的同伴,转⾝逃之夭夭。转眼奔出门外,
把大门关得紧紧的。
赵钧没有去追。一关就关了半个多月,一直都只能见到这两个
装哑巴的少年,还有就是窗外每⽇定期修枝的老园丁。此地主
人甚是神秘,居然一直都没露面。
他沉下气,趴在榻上,静静的思索。
只要能弄清楚此地主人的⾝份,他就可以知道以后行动的方向
。
等了⾜有一个时辰。
门终于开启了。
两名少年吃力地抬着一个大大的浴桶,一步步走到榻前。
门外似有人守候,转眼又把门紧紧关闭。
赵钧抬起眼⽪,看着这个热气腾腾的浴桶,哼道:“什么意思
?”
两少年小心搁下浴桶,恭谨回答:“请贵客浴沐包⾐。”
赵钧不怒反笑:“你家主人难不是天上的神仙菩萨?还要浴沐
包⾐才能去见面?”
少年低头答道:“我家主人说了,他不喜<img src="in/huan.jpg">又脏又臭的男人。
”
赵钧一张脸明显变得更黑。
另一少年赶紧答道:“是我这个兄弟不会说话,贵客切莫放在
心上。贵客卧榻已久,我兄弟二人耝手笨脚,难免的照顾得不
周的地方。贵客⾝上多有尘垢,多⽇来未能好好洗濯,是我兄
弟二人的不是,特地抬来浴桶,请贵客浴沐;又有新袍,请贵
客更⾐。”
赵钧不作声。
那名少年怕他不肯,还在往下说:“这桶內浴汤中特地煮了柠
檬枝薄荷叶,以供贵客浴后解乏…”
空气中果然弥漫着淡淡的柠檬香与薄荷清凉。
赵钧手抬起,两名少年大惊之下就转⾝逃跑。
赵钧笑道:“怎么吓成这个样子?还不快过来,扶我进桶中。
”
两少年这才转过⾝蹭过来,帮着贵客宽⾐解带。
赵钧两条耝壮的胳膊架在两少年的肩膀上,拖着一条伤腿,⾚
条条地跨⼊了浴桶中。
这半个多月来一直是由两少年拿着一盆⽔一块纱布擦⾝,何曾
像现在这样全⾝浴沐。
坐在宽大的浴桶中,嗅着那股淡淡的柠檬与薄荷的气息,在热
⽔的慰抚下,全⾝⽑孔似乎也跟着张开。
热气腾腾中,赵钧闭上眼又睁开,于朦胧中望着两少年年轻俊
美的面容,一伸手,抬起一个人的下巴,笑道:“你家主人,
有你这般年轻俊俏吗?”
那人一惊,赶紧往后退。好在赵钧并没有真的要难为他,手上
没用力,也就被他轻易摆脫。
另一个少年跟着⾝后退出一大步,正⾊道:“请贵客尊重。”
赵钧懒洋洋地:“居然要我浴沐后才能见面。你家主人到底是
怎生一番模样,还真是让人好奇…”
斜眼看着两个漂亮少年:“你这主人到底是什么模样?年轻吗
?漂亮吗?也是个美少年吧。”
那个老实少年脫口而出:“我家主人说了,绝不能透露他的样
貌。”
另一个赶紧喝止:“你又胡说些什么。”
然后就是两个都噤声了。
赵钧一阵大笑,倒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坐在浴桶中,闭上了眼
,看上去很享受。
反正就要见面了,也没必要再难为这两个孩子。
这里的主人,看上去不像是有什么歹意。
见了面之后,自然有分晓。
倒不是赵钧好⾊到这种程度,见了个漂亮男孩就想⼊非非。
只是见此地主人之前居然还要浴沐包⾐,着实让人心头来火。
⼲脆戏调一番年轻俊俏的小僮仆,也算多多少少出口恶气。
很快浴沐完毕,两少年捧来一上等的枣红⾊茧袍,让赵钧稍稍
一怔。因为这种枣红⾊是他在将军府经常穿的颜⾊。而且大小
还刚刚合适,像是为他量⾝订做的。
只有一件袍子,却没有中⾐。
赵钧很快披上,由两少年支撑着,拖着一条伤腿来到了门口。
门打开,外面停着一舒适宽大的椅轿,站着四名健仆。
赵钧坐上轿子,由四名健仆抬着,走出了花廊,穿过了一片果
林,跨过了一座⽩石桥,来到一奇花异草<img src="in/chan.jpg">绕的⽩⾊小楼前。
四名健仆放下轿子,退后。
小楼门打开,四名十五六岁的漂亮男孩上前,齐心协力把赵钧
从轿子中抬起,⼊楼。
小楼应该分二层,一楼是个大厅,屈指可数的地毯家具,很是
简洁雅致。一精致楼梯成花螺状<img src="in/chan.jpg">绕向上,却甚是<img src="in/bi.jpg">仄。大厅
央中停着一古朴的大藤篮,可容四五个人在內。
四名小仆把个赵钧沉重的⾝子搬⼊藤蓝內。然后是轧轧声,机
必启动,藤蓝载着赵钧,缓缓上升,到达二楼。
终于停了下来。又有两个漂亮少年等在楼上,从篮內扶起赵钧
,小心翼翼地转过一道屏风,把贵客轻轻放在昂贵松软的大地
毯上,朝着前方卧榻上恭恭敬敬地弯<img src="in/yao.jpg">行礼,倒退着退出,无
声无息地顺着花螺梯下了楼。
赵钧抬起头,眼不眨地盯着前方。
前方⾼⾼的<img src="in/chuang.jpg">榻上,珍贵的⽩狐⽪⽑中,慢慢地支撑坐起一美
少年,⾝上雪⽩的长袍一尘不染,袍子只是随意披着,露出一
大块⽩皙精瘦的<img src="in/xiong.jpg">肌。
长发如墨,面容绝美,一双桃花眼生得十分妖媚,目光却是冷
冷的,盯着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赵钧一时间惊呆了,没想到此地主人竟是不久前还被他在众人
前大大折辱了一番的苏宇。
看着那张黝黑的脸上震惊的表情,苏宇脸上仍然没有一丝表情
。慢慢地起⾝,雪⽩的长袍半遮半掩,⾚脚走下卧榻,单膝跪
地,伸手抚上了赵钧的⾝…
赵钧惊怒道:“原来是你!你究竟想⼲什么?”
苏宇一声轻笑:“把你洗⼲净了,你说我想⼲什么?”
赵钧強笑道:“你这个小子婊果然离不了男人,果真是想躺在
男人的舿下…被男人活活⼲死你才开心!”
苏宇桃花眼中迸<img src="in/she.jpg">出一道寒光,一伸手,哧啦一声响,把那个
枣红⾊的长袍硬生生扯下。
赵钧黝黑的男<img src="in/xing.jpg"><img src="in/dong2.jpg">体登时暴露在空气中。
苏宇的手摸向了对方的臋,一<img src="in/gen.jpg">手指揷⼊,冷笑道:“你可真
蠢。把你洗⼲净了,自然是我来⼲你…”赵钧惊怒之下挥掌打出,却被对方化解。
苏宇反手亮出一把匕首,对准那个耝壮的右臂,重重扎下。
赵钧没有惨叫,只有冰冷的刀刃扎进了厚实的⽪⾁中的声音。
苏宇扎得不深,却也⾜够对方痛得黑脸发⽩。
他一举臂,子套匕首。乘着对方剧痛之际,双臂一用力,把另
一只完好的胳膊硬生生折断。
赵钧只闷哼一声,趴在地上,咬紧嘴<img src="in/chun2.jpg">,強忍剧痛。
苏宇仰起头,如墨的长符纷开来,将一张绝美的面容半遮半
掩,妖媚的长相配上冷俊的神情,当真是世所罕见的绝⾊。
苏宇一伸手,将⾝上的袍子一把扯下。
他和赵钧一样,袍子下面什么也没穿。
苏宇扑了过去,把赵钧庒在⾝下。
包准确地说,应该是他整个人趴在赵钧背上。毕竟那个雪⽩的
⾝躯比黝黑的⾝体小了不止一号。
苏宇<img src="in/chuan.jpg">息着就要进⼊,却是动作生涩,半天都没能进去。
赵钧在下面不顾双臂剧痛,嘲笑道:“你可真是无能…只怕
你这个无能就是去⼲女人也⼲不…”
他没有再说下去,⾝子一菗搐,对方居然一下子就进去了…
赵钧那个地方还从来没有被人进去过…
他只觉得那个窄小被硬生生揷⼊异物,无法包容,硬生生被撑
破、被撕裂开来…
鲜⾎直冲着黑⽩两股流淌而出。
苏宇原本存着报复之心,不想真的进⼊了…那种窄小紧致的
包容挤庒竟让他感到了…莫名的痛苦。
然而,纵然是痛苦难耐,他仍然是咬紧牙关,用力在里面击撞
着…
赵钧剧痛中感到对方在自己体內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那种
非人的疼痛和难耐的屈辱让他简直恨不得马上死去。
他趴在地上,⾝体不停地菗搐着,咬紧牙关,终于骂出了:“
你这个畜牲…”
他没有再骂下去,类似的场景以前有过无数,只不过这次是换
了个位置。
赵钧趴在地上,整个⾝子不停地菗搐。
苏宇趴在他⾝上,两手抱着他的<img src="in/yao.jpg">,強忍着痛苦的不适,用尽
所有力气去冲撞…动作耝暴而<img src="in/ji.jpg">烈。上半⾝昂起,一双桃花
眼中丝毫没有的迹象…竟然全都是仇恨的火花。
赵钧半抬起头,看到的是前方的一面大镜子,将地上两人清清
楚楚照映着。
他堂堂赵钧就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
上面趴着个比自己瘦小得多的美少年,一双眼睛变得⾎红,原
本绝美的脸此刻却是面目狰狞,仿佛变了一个人。
自己被腾折得死去活来…可⾝上的人也不见得好过到哪儿去
…
赵钧一条伤臂汩汩流着鲜⾎,另一条断臂软软的亦是使不上力
气。
还有一条断腿…
他现在就像一个废人一样任人布摆。
这在之前都是发生过的,只不过,调换了位置。
赵钧没有晕过去,他张开口,死死地咬着地毯,不发出任何声
息。
他要避免,自己在对方非人的強暴躏蹂下,发出属于弱者的惨
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