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要选对地方。
比如说: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应该在什么地方以什么方式晕过去,比较合适。
可是我却没有注意到这些至关重要的问题。我在小兮有危险的情况下,选择的最愚蠢的方式进行声势浩大的跑路行动。而且,我还在最不适合昏的地方昏了过去。
所以---现在我満⾝<img src="in/shi.jpg">透,头上包着纱布,全⾝骨头酸痛的靠在<img src="in/chuang.jpg">沿,对着小⽩跳脚。即使我知道这是无谓的。
“小⽩,小兮呢?你把他蔵哪了?”我试图把自己愤怒的吼声表达的慷慨<img src="in/ji.jpg">昂,可是为什么飘到我耳朵里面的时候,却是那么的软弱无力呢?
小⽩华丽的无视了我的质问:“你都昏<img src="in/mi2.jpg">了两天了,差点就发⾼烧烧死了。”
“你快说,小兮到底在哪里,要是你把他怎么样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哼,你会无视我,我就不会无视你啊?我也有样学样,很自觉地在小⽩说话的时候堵住耳朵。
“原来人发⾼烧真的会胡言<img src="in/luan.jpg">语呢,”小⽩继续无视我,兴致<img src="in/bo.jpg"><img src="in/bo.jpg">的坐在了桌子边上“不过你说的那些奇怪的词,我怎么都没听过呢?什么民人币,什么行银卡,不知道是哪国的词。”
“少罗嗦,小兮人呢,再不说我就秒了你!”我无奈,继续堵住自己的耳朵。
“你饿了吧?”
“小兮呢?”
“要吃什么东西嘛?”
“我问你小兮在哪里!”
“是天上人间地厨子弄地哦!”“够了。你到底把小兮蔵哪了?”地。我说我地。两个人<img src="in/gen.jpg">本就没搭上线。
在无数次地沟通失效地情况下。我怒了。忍着全⾝地酸痛。直接扑到了小⽩地⾝上。用饿了两天地瘦弱⾝体把小⽩強庒在桌子上。“⽩目男。你给我老实点。快说小兮到底在哪里!不然我真地对你不客气了!”
小⽩被我突然这么庒在桌子上。惊愕地忘记了反抗。瞪了半响。俊秀地脸蛋才慢慢涨红了。“苏小图。你给我够了哦!”我哼!什么叫我够了?明明应该是你这个小⽩够了!“你玩了我这么久,磨折的我全⾝是伤,你还不満意嘛?”我眸子里往外面传送着怒火,这个可恶的小⽩,把我腾折成这个样子,难道还没玩够嘛?现在居然又牵扯上小兮,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你的伤是那个女人弄的。不关我的事情,我跟她<img src="in/gen.jpg">本就不<img src="in/shu.jpg">。”小⽩<img src="in/gen.jpg">本就没有觉得自己理亏,被我庒在⾝下不満地嘟起嘴吧。“还有,明明就是你一次次的拒绝我,我说了看上你了,可是你居然敢躲着我。是你自己找直就要抓狂了。现在我终于可以确认。要论起无聇,有小⽩在。第一名地宝座我绝对是仰望着,让给他。他绝对比我郁情无聇上百。上千,甚至上万倍!我居⾼临下,強忍着満腔怒火,咬牙切齿的对小⽩说:“要是你不是个⽩目男,也许我还会看在你这张脸的面子上,考虑一下!”
小⽩再次愤懑地望着我:“我说了我不是⽩目男,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啊!”“这跟⽩目不⽩目没关系,你这个笨蛋!”我实在是拿这个小⽩没有一点办法了“上苍啊,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你要让我摊上小⽩这个烂摊子啊!卖糕点的!”
“苏小图,你再骂我笨蛋试试看!”小⽩马上黑了脸,眉⽑吊了起来“你再骂我,我就灭了你的小兮!”
“诶?”一听到小兮的名字,我立马两眼放光,喜出望外“你地意思是---小兮现在还是全安的?”
小⽩看到我变幻莫测地脸,不由得怒从中来。他起⾝,不费多大力气就把我从他⾝上推开了。“哼,一提起那个小兮你就来精神了?”
“啊,没有没有!”我谄笑着“只要你放了小兮,我以后一定不叫你⽩目男。要我叫你小⽩大爷,小⽩老爷都没问题。”
“哼!”一声浓浓的鼻音,小⽩不屑地拭去了我弄在他⾝上地⽔“原来你这么在乎小兮啊?居然连我也敢拒绝?”说到这里,小⽩顿了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该不会是因为他才拒绝我地吧?”
我忙不迭的点头,居然忘记了这个点头更加容易刺<img src="in/ji.jpg">到心⾼气傲的小⽩。直到我望着小⽩渐渐变成猪肝⾊的脸,才猛然用手掐住自己频繁的上下晃动的脑袋,一脸惊恐的望着小⽩。希望他别又说什么要烧了我家才好啊!
小⽩一脸不満,怒气腾腾的望着我:“好嘛,你不是要见你家小兮嘛?我现在就让你见!”话音一落,小⽩便抬起右手打了个响指。
响指如同一个暗号,门外马上就有了动静,我急忙扭头朝门外望了过去。
门被推开了,小兮被那个彪悍女人绑了进来,嘴里还被塞着布条。他看到我,眼神由呆滞变成奋兴,嘴里“唔唔…”的发出声音,似乎想跟我说话。
“喂,你⼲嘛绑着他!小⽩,我说你有⽑病吧你?”我怒不可遏地往门口走去,想去松了小兮⾝上的绳子。
在我步子还没有迈开的时候,小⽩又打了一个响指。门口冲进来几个跨刀的女人,掏出连着剑鞘的剑,十字<img src="in/jiao.jpg">叉的挡在了我跟小兮的中间。
“小⽩,你到底想⼲什么,你直说。不就是想要我收了你嘛?行啊,你放了小兮,我收你做我的男宠就是了!”我拖着自己的残花败柳之⾝,用力的瘫在那两把剑上。不过拿剑的人似乎训练有素,不管我怎么劲使,挡在我面前的剑依然纹丝不动。我若是往左移,面前的十字架也默契的往左挪;我往右跑,十字架也分毫不差的往右移动,总之就像一个橡⽪胶似的牢牢的黏在了我的⾝上。
于是乎,我放弃了。开始给小⽩下了最后通牒,哼,不就是多个男宠嘛,我还就不信我郁情收拾不了你这个⽩目男!
当我说要收小⽩做男宠的时候,旁边的几个女人剑马上出鞘,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齐齐的架在我细嫰的脖子上。这一举动,差点没让我直接跪到了地上。我屏着气,一动也不动的立在房里,生怕自己稍微动一下,利刃就会划破我细嫰的⽪肤,哦,不!是⾎管!
“各位大姐们,我…我只是开个玩笑,没必要这么认真吧?玩笑,玩笑而已!”我小心翼翼的用两个手指头夹着剑刃,悄无声息往外挪。
“行了,把刀收了!”一边的小⽩终于发话了。他的几个字在我耳里如同金⽟良言,因为这个效果实在是太显著了。话音未落,本来整齐的架在我脖子上面的刀随着一声呼啸,立马乖乖的回到了剑鞘。
我低头,惊叹不已。就这么几秒钟,那两把本来架在我脖子上面的剑马上又变⾝成为阻隔在我和小兮中间的银河!我就是织女,小兮就是牛郞(?),而小⽩,就是那可恶的王⺟娘娘!
我愤恨的瞪了小⽩一眼:“你TM,到底想怎么样啊?您就直说成嘛?⽩大爷?”
“你不是因为小兮才答应我的嘛?”小⽩走到小兮的⾝边,猥琐笑了笑“我今天到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这么无聇的苏小图对他那么死心塌地的。”
“额?”我愣了一下,然后不満的鄙视小⽩“你说我无聇?啊哈哈哈!”几声长啸,马上收音,紧接着继续鄙视:“说起无聇,对于您,我可是甘拜下风啊!”“唰---!”又是一阵拔刀的声音。
不用想了,绝对又是三把利刃架在我细嫰的脖子上。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我没那么恐慌了。竖起我的兰花指,一片一片的把砍刀给挪开,然后语重心长的教育着持凶器的她们:“我跟你们主子在聊天,你们别捣<img src="in/luan.jpg">啊!”脖子上的剑被我移开几寸,马上又黏黏糊糊的贴上来。直到小⽩不満的哼了一声,那三把剑才老老实实滚回了剑鞘。
我斜眼望着那些女人们,心底用力握拳:“你们真TM狗招,看你的嘴还硬不硬!”小⽩半眯起眼睛,抿着嘴<img src="in/chun2.jpg">,超萌的小酒窝露了出来。
我无语的望着小⽩,怎么也没办法跟那个刁蛮任<img src="in/xing.jpg">的小⽩联系在一起,这么萌的样子,只能做个小正太啊!(题外话:电光火石之间,我的脸由満脸痴呆状变成了腹黑<img src="in/yin.jpg">险状)可是为什么长成一副小正太的样子,却只会做那么恶劣的事情?
“别威胁我,我不吃这一套!”我忧郁的朝小⽩竖起食指,再无奈的摇动着。
“哼,你现在嘴硬,等会我保证你哭都哭不出来!”小⽩恶狠狠地警告我,満脸的跃跃<img src="in/yu.jpg">试。
“切,”我再次把⾝子瘫在面前的十字架上,在<img src="in/xiong.jpg">口胡<img src="in/luan.jpg">的划着叉叉“上帝会保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