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未荷依着邢又京给的地址踏⼊市区的五星级饭店,向柜台人员询问过后,便待在大厅等着约好的法国酒商。
过不久,一名年约五十来岁的老先生走了过来,有礼地向邢未荷打了招呼。“请问你是邢未荷姐小吗?”
“啊,我是!”邢未荷连忙站起来向老先生致意。
她瞧着眼前的老先生,既然知道她的名字,就表示他应该是爷爷的朋友。
看见他那头退去光芒的微金⾊头发,以及眉眼嘴角的皱纹,邢未荷总算是松了口气,因为比起跟年龄相近的男<img src="in/xing.jpg">一块儿相处,她还宁可跟老伯伯在一起聊天,这样才不会成天被她那个⾊鬼老爸叨念着要她结婚。
“你就是柏克森·艾德蒙先生吗?爷爷因为有工作在⾝,今天无法前来,由我代替他老人家来当你的向导,有想去的地方请尽管告诉我哦!”心情稍稍变好的邢未荷朝着眼前的老先生露出甜笑,微微行了个礼代替招呼。“不,姐小,你误会了,我只是管家,你说的那位是我家老爷。”老先生摇头摇,然后引着邢未荷往电梯走去。
“老爷很感谢令祖⽗和姐小的好意,不过老爷不太方便出门,所以正在楼上的房间等姐小。”管家带着邢未荷上了十二楼,一边对她解释着。
邢未荷看看这个管家,既然他都五十好几了,那老爷一定更老了吧!所以才会不方便出门,说不定还得坐轮椅!
邢未荷想着,脑海里已经勾勒出柏克森·艾德蒙坐在轮椅上朝她露出和蔼微笑的景象。
*******
“请进。”管家替邢未荷打房开间,让她跟着进⼊总统套房。
邢未荷好奇地打量四周,原以为会见到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先生,却没想到房里只有一个年轻人正在讲着电话,而且一看见她进门,便朝她露出了笑容。全本小说
瞧见那张笑容的瞬间,邢未荷几乎惊愕得失去力气、瘫坐在地。
那双眼眸带着些许<img src="in/xing.jpg">感的柔笑,这张脸分明是她半年前失去的…⽩鸩!
“⽩鸩!”邢未荷差点失声尖叫,只是在最后一秒捂住了嘴,才没让声音变成噪音,紧跟着她腿双一软,就这么摇摇晃晃地瘫坐在地毯上。
她是在作梦吗?不然为什么⽩鸩会站在她眼前?甚至还朝她微笑着…
“未荷。”⽩鸩走到邢未荷⾝旁,扶她坐进沙发里。“好久不见了,我好想你。”长指抚过邢未荷的发丝,⽩鸩的眸光与语气里都带着眷恋和思念。
“你真的是鸩?”邢未荷可以感觉得到自⽩鸩指尖传来的温度,那是她半年多以来朝思暮想的,也几乎让她落泪。
“让你难过那么久,真是对不起。”⽩鸩轻轻地在她的颊上烙下一吻“不过我的确还活着,而且我回来找你了。”
邢未荷并没有扑进⽩鸩的怀里大哭一场,倾诉半年来的委屈和思念,她只是坐在原处,眼泪溢出眼眶,迸出细碎的哭声,然后她的哭声逐渐变大,到最后甚至是不顾形象地放声大哭。
“鸩…”邢未荷捣着脸哭个不停。
“没事了。”⽩鸩将她搂进怀里,挥挥手让管家退出去,然后开始替她拭去眼泪。“我知道你这半年来一定很难受,但是现在已经没事了。”
“什么叫没事!”邢未荷从⽩鸩的怀中抬起头来,揪住他的衬衫开始尖叫:“你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这半年有多难过啊!”邢未荷紧紧搂住⽩鸩,又哭又喊地抱怨:“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为了你,每天吃不好、睡不好,还因为你没心情逛街、买⾐服?”
这几句在旁人耳中听来颇像笑话的诉苦,对邢未荷来说,可是痛苦的<img src="in/gen.jpg">源。
原本她应该每天开心地拉着⽩鸩到处游玩,却因为那场车祸而坏了她的人生。
可恶!果然那些法国察警<img src="in/gen.jpg">本分不清东方人!看!她的⽩鸩<img src="in/gen.jpg">本没死嘛!
“我知道你天天锁在房里,不吃又不睡的,而且一天到晚发呆…”⽩鸩吐出一口长叹“你觉得无法跟你见面的我,心里会有多好过?”
这段⽇子,不只是邢未荷觉得难熬,就连他都感到痛苦难当。
也许⾝边少了邢未荷,感觉显得清静而安宁,但是…
他宁可⾝旁有她轻盈的⾝影、娇柔的声调,以及明朗的笑脸,让他可以抚着她柔软的脸颊、握着她纤⽩的手指、搂住她的纤<img src="in/yao.jpg">,翩然起舞…
这些⽇子来,他同样思念着她,夜里辗转难眠。
“既然你也不好过,⼲嘛不回来呢?”邢未荷哭到后来,几乎是在发火,她放开刚才死命勒紧⽩鸩的双臂,气呼呼地用力拍上⽩鸩的脸颊。
有些微微刺痛与⿇痹的感觉,从⽩鸩的颊上透⼊他的肌肤里。
“我是想回去找你,不过在那种情况下,我回去找你简直是自找死路。”⽩鸩叹了一口气,然后将手掌覆上邢未荷的手。
“什么自找死路!我又不会因为你随便把我给你的车子送人,就气到把你呑掉!”邢未荷没听懂⽩鸩话里的意思,心生不満地嘟嚷着。
“如果真的只是这样,我早就回去见你了。”⽩鸩捏了捏她的脸颊,对她的天真感到没辙。“再说,你觉得我会把车子送人吗?”
“该不会你不想吃我煮的菜,才不回来吧?”邢未荷板起面孔,不悦地道。
“我有那么坏吗?”⽩鸩按住邢未荷的<img src="in/chun2.jpg">。
⽩鸩心想,再与她这么耗下去,只怕天都要黑了,再来两个⽇升⽇落,以邢未荷的单纯脑袋还是猜不出他为何半年来避不见面,他⼲脆直接说明…
********
半年多前,当⽩鸩察觉刚驶出城堡的车子的煞车不太灵活时,便下车查看,想说若是车子有问题就叫车算了,谁知突然有个⾝材和他差不多的东方人在他下车时把他推开,然后跳上车便将车子开走。
⽩鸩知道自己八成是碰上了強盗,眼见对方开走车子,他自然不可能追得上,所以他原本是想到警局报案的,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偷车贼在丝毫没有煞车的情形下,硬生生地以直<img src="in/bi.jpg">一百公里的速度在对街和卡车冲撞。
“所以?”邢未荷听到这里,突然出声打岔道:“你就因为有人抢你的车子被撞死,你就不回来?拜托!法官又不会判你杀人!”
“未荷,重点不是抢车子的问题。”⽩鸩真的是败给她了。
“那是什么问题?”邢未荷不甚悦愉地嘟起小嘴。
“未荷,就一般情况而言,就算小偷想行抢、偷车,遇上危险也该踩一下煞车,或是转个方向吧?可那个偷车贼非但没煞车,还直接撞上卡车;再加上我刚出门时就觉得煞车不太灵活,所以你不觉得这其中有鬼吗?”⽩鸩轻敲着邢未荷的小脑袋,希望她多少可以想通这其中的微妙之处。
虽然他爱她的单纯<img src="in/xing.jpg">子,以及<img src="in/mi2.jpg">糊的天<img src="in/xing.jpg">,但是大难临头的时候,还是得动动脑筋啊!
“啊!难道…”邢未荷听至此,总算恍然大悟。“他、他…莫非那个小偷,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你的替死鬼?鸩,是有人故意想害你,是不是?”
“你总算懂了。”⽩鸩往邢未荷颊上吻了下,算是对她难得用脑的奖励。
“呜…呜啊…”邢未荷没有为此感到⾼兴,倒是趴进⽩鸩的怀里又放声大哭起来。“对不起,鸩,都是、都是我害你的!如果不是我硬要和你订契约,你也不会碰上这种事!”
一想到⽩鸩为她遭到危及生命的危险,而她却什么都帮不上忙,甚至还怪他没有回来找她。
“这跟你无关啊!”⽩鸩失笑地轻拍邢未荷的背安抚道:“害我的人可不是你,对吧?”
他柔声的慰抚总算让邢未荷的心情平定下来,她扯扯⽩鸩的⾐襟,轻声问:“鸩,我知道你是因为明⽩有人想谋害你,所以才不能回来,但是…到底是谁想害你呢?”
依邢未荷的推涮,这个主谋者应该是想要抢夺财产的人,所以爷爷最不可能,不然也没必要安排她和⽩鸩见面;至于老爸,他虽然心花,却是巴不得自己早⽇出嫁,所以更不可能,而她两位伯⽗就很难说了…
“我就是回来调查这件事的,不然我无法安心娶你进门啊!”⽩鸩往她的<img src="in/chun2.jpg">上一吻,若不是为了邢未荷,他也不会如此精心安排这场重逢了。
“那你查出来了吗?”邢未荷一脸雀跃地问。
“还没。”⽩鸩轻叹“因为实在很难调查出什么。”
虽然他心里对于想害他的人大概有个底,不过未有实证,他也不好说出自己的怀疑。
“没查出来,那你不就不能娶我了。”邢未荷的一张小脸突然垮了下来。
“这是两回事,只要知道有人想害我,记得多加防范,那我们就还算全安,所以…”⽩鸩牵起邢未荷的右手,摩抚着她纤细的指头,柔声笑道:“邢爷爷因为不想耽误到你的终生幸福,所以特地安排我们见面,为的就是让我们早点结婚。”
“嗯!好啊!”邢未荷一听见可以早点嫁给⽩鸩,马上开心的点头。
“鸩,我只要可以嫁给你就好,什么浪漫婚礼都不要了。”她扑进⽩鸩的怀里,低诉自己的不安。
上次就是因为她坚持太多事情,才害⽩鸩差点送命,所以这次她只要能成为⽩鸩的<img src="in/qi2.jpg">子,什么都好啦!就算只让他们公证结婚,她都不在乎了。
“那可不,上回坏了你苦心安排的法国城堡婚礼,所以这回我要好好补偿你,在这边办个盛大的婚礼,让你的朋友都来参加。”⽩鸩往邢未荷颊上吻了又吻,算是对她的补偿。
毕竟要正值花样年华的邢未荷镇⽇枯坐在家里,只是守着他这个没名分的未婚夫,实在是种难熬的⽇子,但是…邢未荷却为他熬了过来。
所以他当然要弥补她!
“什么?让我的朋友参加婚礼?不行啦!万一有人认出你来,闹到连爷爷都起疑心,那该怎么办?”邢未荷紧张地抓住他,她已经失去⽩鸩一次,可不想再来第二次,让她又与他被強迫分开。
“未荷,其实我已经向邢爷爷诚坦过了。”⽩鸩失笑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柔声安抚道:“关于我是⽩夜店酒的男公关的事,其实邢爷爷已经知道了。”
“什么!”邢未荷错愕地迸出惊叫声。
“我已经想过,将来跟你一起面对媒体时,迟早会招来旁人的怀疑,到时候邢爷爷那边依然不好<img src="in/jiao.jpg">代,所以就直接向他老人家诚坦一切,而他也谅解了。”
想起邢又京在电话里惊愕的声调,还是让⽩鸩感到紧张,毕竟以他过去的⾝分要想正大光明的和邢未荷在一起,确实很难不引起旁人的质疑,但是要想⽇后不再起任何风波,最好的方法就是对邢又京坦⽩一切。
为了让邢未荷安心,也为了⽇后的幸福,他暗中向邢又京说明事实;幸好邢又京够明理,在吃惊之余也颇能体谅邢未荷的心意,非但不怪罪他们,甚至暗中支持他们,否则他又怎么可能以法国酒商的⾝分,大方的和邢未荷见面!
因此,他在法国弄了个假⾝分,让⽩鸩这个名字随着⽩夜店酒的首席红牌被撤换而一并消失;现在的他再也不是⽩夜的首席男公关,而是来自法国的酒商柏克森·艾德蒙。
“那…如果有人认出你,坚持你就是⽩鸩,该怎么办呢?”邢未荷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毕竟她的⽩鸩可是魅力惊人,让人永生难忘。
“放心,只要我矢口否认,再加上⽩鸩这名字在法国有死亡记录,而⽩夜的老板和邢爷爷又坚决不承认,那你觉得还有谁能够质疑我的⾝分?最后大家顶多只会以为,我是恰巧长得像你的旧情人,所以你才会在短时间內与我陷⼊热恋,甚至闪电结婚。这样一来,一切的问题就都解决了,是不是?”
⽩鸩待在法国的这段期间,可不是闲闲没事做,为了伪造假⾝分,他在到法国之前其实就事先做过安排,只是没想到会遇上车祸,让他<img src="in/yin.jpg">错<img src="in/yang.jpg">差地将“⽩鸩”这⾝分完全抛弃。
其实早在和邢未荷前往法国之前,他就想跟过去划清界线,所以便将自己的财产委托⽩夜老板处理,像那些女客送的名车、珠宝之类的动产与不动产,以及名下的房子,他全都一并处理掉。
本来他是打算回国之后再拿钱,然后换个⾝分重新开始,却没想到“⽩鸩”这名字会被注上死亡证明,所幸⽩夜老板手脚快,早将财产变卖换成大笔现金;所以在他“假死”之后,财产才没有因此而被充公。当他私下和老板联络后,老板马上飞往法国找他,让他可以买个新⾝分,甚至买下一座庄园,做起葡萄酒的买卖。
也因此,⽩鸩变成了柏克森·艾德蒙,⾝分也从男公关摇⾝一变为法国酒商。
虽然一切都安排妥当,让他有了新⾝分能够去找邢未荷,但是也因为这些琐事,让两人重逢的时间才会一延再延,让她多等了半年。
********
“鸩好聪明喔!”邢未荷忍不住对⽩鸩投以敬佩的眼光。
“我现在不叫⽩鸩。”⽩鸩轻轻捏了下邢未荷的俏鼻“你要早点习惯,我现在是法国酒商,柏克森·艾德蒙。”
虽然要邢未荷不露馅是有点困难,但是他不能再与⽩鸩这名字扯上关系了。
“那我要叫你什么?总不能叫艾德蒙先生吧?直接叫你柏克森又不够特别…啊!我要一个只有我能叫的名字啦!”邢未荷拉扯他的衬衫撒娇着。
“你想怎么叫都随你,但是鸩这个名字以后只有我们私底下相处的时候,或是在<img src="in/chuang.jpg">上的时候,才准你用。”怎么说他都以这个名字活了将近三十年,突然换掉还是颇不习惯的,所以他倒不介意邢未荷在四下无人的时候直接唤他鸩。
“哇!你说什么<img src="in/chuang.jpg">上啊!”听到⽩鸩提起限制级话题,邢未荷忍不住涨红了脸。
“难道你想在我们<img src="in/huan.jpg">爱的时候唤着我的假名?那再浪漫的气氛都跑光了吧?”⽩鸩低笑着将双臂往邢未荷<img src="in/yao.jpg">间搂去,都已经半年没碰到她了,天知道他其实好想狠狠地搂住她亲热一番。
“什么!你说什么<img src="in/huan.jpg">爱啊!我们…”邢未荷的脸越涨越红,她没想到⽩鸩会讲得这么直接,就算他们已经论及婚嫁,也曾经只差一步就成为正式夫<img src="in/qi2.jpg">,但是无论如何婚就是还没结嘛,怎么可以老是这样刺<img src="in/ji.jpg">她呢?
“鸩,我们还没正式结婚耶!”邢未荷往⽩鸩的怀里钻去,想把脸埋起来,免得被⽩鸩取笑她红透的脸庞。
“很快就要结婚了,你不如现在就学着习惯吧!免得新婚之夜的时候,因为见到我光着⾝子出现在你面前而流鼻⾎…”⽩鸩瞧着邢未荷的苹果脸,忍不住越说越限制级,谁教邢未荷老是让他觉得捉弄起来乐此不疲呢?
不过这样的刺<img src="in/ji.jpg">对于邢未荷来说显然有些过头,一想到⽩鸩的好⾝材,还没到新婚那一天,甚至还没亲眼见识过⽩鸩的裸体,邢未荷就觉得脸上散发着⾼温。
“你现在不说话,是在猜想我还没给你看过的下半⾝会是什么模样吗?”⽩鸩瞧着邢未荷一脸惊愕到说不出话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才不是那样…”邢未荷死命的头摇,在听到⽩鸩引人遐思的话语,她的脑子里竟出现⽩鸩脫光⾐服的样子,就连她<img src="in/gen.jpg">本没瞧过的下半⾝都跟着冒出模糊的影像。
“哇!”脑子里的胡思<img src="in/luan.jpg">想让邢未荷发出惊叫声,她捣住脸蛋,惊慌失措地尖嚷:“我才没有刻意去猜想!是它不小心自己跑出来的!”
“猜想啊…与其用猜的,亲眼看见不是更好?”⽩鸩吐出低沉微带沙哑的嗓音,甚至探出⾆尖往邢未荷的颈项<img src="in/tian.jpg">了一下。
“才不要!”邢未荷忍不住闭上双眼,死命地否认。
就算她想看,但是这种事她怎么好意思说呀!
反正等到新婚之夜,就算她不好意思看也会看到的!
“你不想看?”⽩鸩轻轻啃咬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吹吐着<img src="in/mi2.jpg">人的嗓音。“不过,我倒是<img src="in/ting.jpg">想看…”
“什、什什什么?”邢未荷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鸩想看什么?她吓得睁开大眼瞧向他,没料到竟见着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开始解起衬衫上的钮扣。
“没关系,你可以不用看,不过我想换件⾐服,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鸩朝她露出柔笑,虽然看起来人畜无害,却是杀伤力十⾜,差点没让邢未荷泛着烫红的脸颊爆出过度的⾼温,然后昏倒在地。
“我、我…”邢未荷刚想说她很介意,就瞧见⽩鸩迅速把上⾐褪去,露出结实的<img src="in/xiong.jpg">膛。
虽然这具躯体她已经不是头一次看见,但是因为⽩鸩的⾝材太好,所以她还是整个人呆在原地,傻愣愣的看着他继续解长<img src="in/ku.jpg">的<img src="in/yao.jpg">带,忘了要尖叫,甚至忘了要把眼睛闭起来。
“看来你是不太介意…”⽩鸩顺利菗开<img src="in/yao.jpg">带,手一松便让<img src="in/yao.jpg">带落了地,然后手指便搭上长<img src="in/ku.jpg">的钮扣。
邢未荷的眼光跟着⽩鸩的手指来到他的<img src="in/yao.jpg">际,看着他拉下拉链的动作,才猛然回过神来。
“哇!”邢未荷迸出尖叫声,并连忙把眼睛捣住,转过头背对着⽩鸩。
“你这声尖叫,是因为我⾝材太好,还是因为我⾝材太差?”⽩鸩脫掉⾝上的⾐服挨近邢未荷,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至于他…自然跟着庒上她的⾝躯,将她紧紧地钳制在自己的怀里。
“鸩,你、你…”被⽩鸩这一抱,光是由他⾝上透过来的⾼温,邢未荷就算再怎么想装傻,也明⽩他想做什么,尤其她还感受到他下半⾝的反应,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在⽩鸩的刻意逗挑下,邢未荷觉得自己不只脸发烫,就连全⾝上下都开始泛起一股热嘲。
“要我替你脫吗?”这点⽩鸩倒是不太介意。
反正他是打定主意,今晚没打算让邢未荷回家了;今天晚上,他非得一解这半年来的相思之苦!
“咦?什么脫不脫的…不用了啦!”邢未荷没想到⽩鸩居然说出这种话。
“哦?那你要自己脫吗?”如果能够欣赏到邢未荷只为他表演的脫⾐秀,那他倒是<img src="in/ting.jpg">乐意接受的。
“我不用脫啦!”邢未荷很想推开⽩鸩,偏偏没那种力气。
“好吧,反正…就算你穿着⾐服,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差别的。”虽然不是什么太值得夸耀的事,不过依他多年的经验来说,想要跟邢未荷<img src="in/huan.jpg">爱,可不是非得脫光了才能办事。
“什么没差别啊!鸩!你…”邢未荷没想到这回⽩鸩不只是跟她闹闹就算了,瞧他一脸认真,就连⾝躯都发烫有了反应,那她今天岂不是真的要跟⽩鸩…
“未荷,就像你等了我半年一样,你早该在半年前就是我的<img src="in/qi2.jpg">子,所以要我再等下去,那实在是太痛苦了。”⽩鸩吻着她的脸颊,伸手拂去她垂散的发丝,鼻尖亲匿地在她的颊上滑过,吐息吹拂在她的耳际,轻诉着相思。
“鸩…”邢未荷的声调带着微颤“我、我也想你啊!”她不是排斥跟⽩鸩<img src="in/huan.jpg">爱,只是…大⽩天的,实在是有点难为情!
“那今天就是我们俩的婚礼了?”⽩鸩轻笑着,目光中夹魅带勾,将邢未荷的最后一丝薄弱理智消灭殆尽。
轻轻点了下头,邢未荷伸手攀上⽩鸩的双肩,感受着他与自己同等烫热的⾼温,即使明知今夜她将会被这股如同火山般的热情淹没,但是她依然不悔。
因为⽩鸩可是她千挑万选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