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仰面朝天

只是想让我成为妈妈的男人，这样，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母子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无论在世界的哪个地方都被称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更何况妈妈她是一个具有传统思维的女人。我知道要完成这个事情，最关键的人不再于我，而是妈妈她自己。

　　妈妈她必须自己突破自己思想上的桎梏，而我只能引导，最后能不能成功，会不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说真的，我一点也没有把握。

　　当然，生理上的暗示还是要一直进行的，趁着天气渐渐变热，我便开始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睡。这个高二的暑假，天气中隐隐透着一股焦灼，傍晚的一场歇雨，让这座内陆小城变得格外闷热。

　　夜，我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光着身子冥想。窗户和门被我开着，好让丝丝凉风可以吹入室内，也为了在后半夜，让妈妈走进我的房间。

　　小城后半夜的空气，稍微显得有些单薄，妈妈轻悄悄地走进我的房间，为我关小窗户，盖上薄毯。和每次妈妈进来一样，仰面朝天的我，下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着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硕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

　　窗外的灯光漫进房间，给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打出恐怖的黑影。我能察觉到，每次妈妈给我盖毯子的时候，手有些微微发抖。

　　我也知道，妈妈每次进入我的房间，停留的时间在渐渐变长，她体内属于她这个年纪的荷尔蒙含量，正被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发。

　　这一次，妈妈照例为我关好了窗，然而在帮我盖好毯子之后，妈妈在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停了下来。宁静的深夜中，微微响起了摩擦声，然后，沉厚的呼吸声渐渐响起。

　　妈妈她现在的感觉是什么呢？是一枚旋转着停不下来的硬币，不断重复着正面和反面，她在咒骂着自己，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

　　她也在呼唤着自己，渴望、释放，她想要伸出手，握住眼前的硕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来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自己那深不见底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壑，她想迈开脚，走出这个房间，去找回自己母亲的尊严。硬币会停下来吗？

　　“嗯唔…”不可名状的声音微微响起，我感到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被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手指触碰了下。第二天，我和妈妈一起吃早饭。妈妈看到我神情怪异，问我：“你干嘛老看外面，有什么好看的吗？”我自顾笑笑说：“天气真是越来越热了啊！”“可不是吗，越来越热了，还让不让人活了。”“不过，台风也快到了吧。”看着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在阳台的白色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我微微笑着说。

　　＊＊＊临近九月，来自太平的气旋开始频繁侵扰大陆的边沿，而今年的台风更是猛烈，让我们这个内陆小城也难以避免，这一段时间，妈妈没有再进入我的房间了，那枚硬币转向反面之后，又被她拨回了正面，而我呢。

　　正想方设法地在家里留下我荷尔蒙的痕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单、纸篓、妈妈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还有跑步后的身体接触，我要让妈妈意识到，她的儿子已经不再是少年。

　　他和她的内心一样，正燃烧着旺盛的火焰。一开始，妈妈并没有表现出异常，但是在我第三次用妈妈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后，妈妈开始委婉地暗示我了。

　　她让我注意身体，而我则一脸的愁眉苦脸。妈妈没有继续说我，只是她再也不把穿过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放到洗衣篓里了。我想，或许我可以试着冒个险。临近开学，也临近了妈妈的生日。

　　那一天，我带着妈妈逛街，吃饭，购物，最后送她一个小小的礼物。回到家，她开心的不得了，而我告诉她，我还有个礼物要送给她。

　　就在她睡前，我打开了妈妈的房间，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会突然进来，赶忙抓过被子遮住了自己。我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沿坐下，然后告诉她，我说过还有个礼物要送给她，她有些紧张。

　　但还是笑着问我是什么礼物。我没有说话，只是走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关掉了房间的灯。“你干什么呢？”妈妈语气听着很轻松，但还是难以掩饰她内心的紧张，的确，虽然她的思维还在犹豫，但她身体已经感受到我来的想法了。我郑重地对妈妈说：“妈妈，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什么话？”“你先答应我，在我说完话之前，你先不要说好吗？”“你…想说什么？”“妈妈你答应吗？”妈妈她微微点了点头。

　　我开始走到妈妈面前，轻轻地对她说：“妈妈，让我陪你好吗？”我接着说道：“让我陪在你身边好吗？”我又继续说：“让我像男人那样陪在你身边…好吗？”

　　“妈妈，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我不应该走进这个房间，不应该对你说这些话。但是我想告诉你，我爱你…”“我爱你妈妈…我爱你，想和你真正在一起，一起生活，一起做开心的事情，一起去享受快乐…”

　　我漫漫地将我的倾诉向着妈妈表达，与此同时，在昏暗的房间内，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凶器的影子也渐渐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立了起来，一个小时之后，我离开了的妈妈的房间。

　　我没有上妈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浇灭了我们身体里的火焰，将我们两人淋了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透，在最后，妈妈没有回答我，她哭了，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抱着自己的头哭了。慌乱无措中，我也哭了，抱着妈妈哭了。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是混蛋，是混蛋…”我抱着妈妈，拼命责备着自己。“傻瓜，妈妈不怪你…”…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陷入了深思。“我把她当做了什么呢，一个等着我攻略的女人？”“我留下的意义在哪，仅仅是想让她陪着我吗？”

　　“我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是心痛吗？”这一晚，我和妈妈都彻夜无眠。＊＊＊我觉得有些烦躁了，对我现在的生活感到厌烦了。每天都要不停地写试卷听讲义，哪怕是个轻松活。

　　然而重复重复又重复的要求，让我第一次对我的人生感到了厌倦。我不是没有选择，不是吗。只要找个高楼跳下去，就可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身而出，顺便还可以搞个大新闻，抨击下这畸形的选拔机制。

　　当然，我只是想想罢了，做这样的事，会让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不过，这并不代表我会继续当我的“好好学生”我没有跳楼，但我的成绩跳楼了。

　　原因也很简单，我觉得开心而已。老师很快找到了妈妈，和她讲明了我的情况，说我的心理存在严重问题，还把我的作文给了妈妈看。

　　纵然她只有初中文化，但她也能看出我作文中所蕴含的消极和叛逆的极端思想。我作文都写了些什么呢，无非是抨击了下当下社会上的污点和不公而已，然而在她们的眼里，显然是我的心理出了问题。听了老师的说辞，妈妈吓坏了。

　　他们以为我幼稚叛逆，我自然不以为然，我都是快活了一个世纪的人了，我能和他们一般见识吗？我这样的态度，妈妈看在眼里。我看得出她很是焦急。

　　只是强忍着不表现出来，我呢，觉得无所谓，我告诉她，我只要想考随便就能拿高分，她将信将疑。

　　临近十月，又是一次考试，这次我的分数是这样的：语文99，数学99，英文99，理综99，得分率100％。我答出的题目全都是对的，而剩余则都是白卷。只不过我眼中的“证明”

　　在老师和妈妈眼中无非是青春期的“叛逆”那一天放假在家，晚上十点多后，我睡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冥想，忽然间，门被打开了，我睁开眼，看到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是妈妈。

　　她…妈妈她，竟然…穿着一件薄薄的丝质睡衣，昏暗的余光下，我也能看清那丝质睡衣下的黑色蕾丝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和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这…”我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了起来。

　　妈妈她好像刚洗完澡，她身上香氛正随着微风飘向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她缓缓地走到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然后坐到了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儿子，如果妈妈做错了，希望你能原谅…”接着，妈妈在我的身边，悄悄地躺了下来，她仰面朝天，默默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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