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在经过一番抗争之后，罗雅<img src="in/mi2.jpg">还是被迫换上了制服。

　　不管罗雅<img src="in/mi2.jpg">怎么表现出她有多么不合作，她还是被元德熙拖去学校。下车的时候，她非常不⾼兴地用力甩上车门，表达无言的‮议抗‬。

　　这辆车是元德熙搬进罗家第二天时就运到的，看到这辆车时，罗雅<img src="in/mi2.jpg">完全相信元德熙有⾜够的闲钱让他过完后半辈子，因为即使她再怎么不懂名牌，车上显而易见的厂牌标志都昭示了元德熙的财力惊人。

　　元德熙还不到三十岁就开得起这种车，不是财力惊人是什么？

　　因此她在甩上车门时，特别的用力，希望把他这辆名车撞出一个凹洞，就算是怈怈愤也好。但若幸运地把车弄坏的话，说不定他会心痛呢！想到这个琊恶的主意，让罗雅<img src="in/mi2.jpg">开心地偷笑了好一会儿。

　　也不知是因为对自己的车子太有信心，还是他的脾气真有这么好，罗雅<img src="in/mi2.jpg">都表现得这么明⽩了，元德熙却只是站在门边对她说：“乖乖去上学，不要跷课，放学时我会来接你的。”

　　罗雅<img src="in/mi2.jpg">死死地瞪着他，不敢相信元德熙居然把她当成小孩子看待，接她放学？在小学一年级之后，就没再要人接送她了，现在他竟然说要接她？！

　　太瞧不起人了！他以为没有他的话，她就会搞丢吗？

　　这家伙明明搞不清楚台南的路，一路上要不是有小漾和阿海给他指路，他有办法这么顺利的把车开到学校吗？

　　迸晴漾和司江海也下车了，就剩罗雅<img src="in/mi2.jpg">还气呼呼地瞪着他，但元德熙仍是一张无所谓的表情朝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赶紧进学校。

　　“小漾，该进校门了，教官在看这边了。”司江海说道。

　　为了不要引人注目，元德熙特别把车子开到离校门一小段距离的地方停下，但停久了还是会引起旁人的注意，尤其这辆车可不是普通的车。

　　闻言，古晴漾看了看手表，又瞧了瞧校门口逐渐散去的上学人嘲，这才发现果然是要迟到了，这才拉着心不甘、情不愿的罗雅<img src="in/mi2.jpg">进校门。

　　见他们都走进校门后，元德熙这才上车离去，留下罗雅<img src="in/mi2.jpg">对着车影大做鬼脸。

　　“哼！你说要上学就上学吗？！本‮姐小‬才不理你咧。”

　　“人都进了学校，总不能再走出去吧！”司江海懒懒地说道，教官就站在校门口，总不能大剌剌地直接走出去。

　　如果没有理由，教官怎么可能放走‮生学‬？

　　“可是我不甘心啊！那家伙怎么可以<img src="in/bi.jpg">我来上学，我还不想回学校啊！他以为我是小朋友吗？居然还要他特地接送？”罗雅<img src="in/mi2.jpg">任<img src="in/xing.jpg">地别开脸，她现在的心情还很差，<img src="in/gen.jpg">本没有上学的情绪，他却<img src="in/bi.jpg">着她回学校，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监护人了不起喔？！她就逃学给他看。

　　罗雅<img src="in/mi2.jpg">一甩头，走进校舍大楼，却没有直接返回教室，反而顺着上楼的阶梯，一路直上顶楼。

　　以前她就曾经听说过，通往顶楼的大门并未上锁，是跷课的最佳躲蔵地点，没想到今天就要亲⾝验证一下传言正不正确。

　　因为⽗亲是教师的关系，所以罗雅<img src="in/mi2.jpg">自然也被教育成一个循规蹈矩的‮生学‬，成绩好不好是一回事，但她从不迟到、早退，也不曾惹是生非“跷课”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现在她却主动跷课了。

　　对此，罗雅<img src="in/mi2.jpg">没有一丝做坏事的‮奋兴‬感，也没有任何罪恶感，只感觉到对于元德熙的愤怒。她只是不想待在人群中，因为她还没有准备好重返学校，但元德熙却<img src="in/bi.jpg">着她回来了，所以她的跷课不过是对于元德熙的一点小小报复。

　　她咬咬牙，踏上最后一阶阶梯。

　　顶楼果然没有其他的人，空空旷旷地，风吹过来时很舒服，罗雅<img src="in/mi2.jpg">找了个晒不到<img src="in/yang.jpg">光的地方坐下，这儿很安静，是最适合的休憩地点。然后她闭上眼，沉⼊深深的睡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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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方面，司江海和古晴漾看着罗雅<img src="in/mi2.jpg">怒气冲冲地走进校舍，以为她虽然嘴上不⾼兴，却还是乖乖去上课，因此也就各自回到自己的班上。

　　如此，一个上午过去。

　　午休时间，古晴漾有些担心罗雅<img src="in/mi2.jpg">许久没上学，会有不适应的地方，便到罗雅<img src="in/mi2.jpg">的班上想找她一起吃中餐，却遇上一脸茫然的同学反问她：罗雅<img src="in/mi2.jpg">复学了吗？

　　“你是说雅<img src="in/mi2.jpg">今天都没进教室吗？”古晴漾吓呆了，一个人怎么好端端地就不见了？她和阿海明明亲眼看着雅<img src="in/mi2.jpg">走进校舍的啊！

　　“雅<img src="in/mi2.jpg">不是因为家里办丧事所以请长假吗？”同学反问。

　　“…完蛋了。”古晴漾喃喃说道，马上转⾝前往司江海的教室求救。

　　“阿海，惨了，雅<img src="in/mi2.jpg">不见了啦！她的同学<img src="in/gen.jpg">本没见到她，也不知道她是跑去哪里了。”发现好友失踪，让古晴漾很是紧张。

　　她想到早餐时元哥跟雅<img src="in/mi2.jpg">的争执，那时候雅<img src="in/mi2.jpg">还不想上学，都是元哥说什么上学是‮生学‬的本分，硬是把她送来学校，这下可好了，人都不见了，还本分咧！

　　没想到元哥虽然年轻，个<img src="in/xing.jpg">却这么一板一眼、不知变通，早知道她就不要听那个老顽固的话，现在也不会落得雅<img src="in/mi2.jpg">失踪的下场。

　　“小漾，你先别慌，我们先打电话给元哥，问问雅<img src="in/mi2.jpg">回去了没有，说不定她早就回家了。”司江海安抚道。

　　虽然古晴漾完全不认为罗雅<img src="in/mi2.jpg">会回家，但在这种情况下，不先打电话回去问问看，似乎也没有其他办法。

　　结果一打之下，果然是找不到人。别说罗雅<img src="in/mi2.jpg">不在家了，就连元德熙也不在，在电话空响十多声之后，古晴漾颓然地放下话筒。

　　“找不到人，该怎么办？”古晴漾愁眉苦脸的。

　　“只能先在校园里找找看了，就不知道雅<img src="in/mi2.jpg">平常会去哪？”

　　司江海的问题一出，两个人都沉默了，罗雅<img src="in/mi2.jpg">既没有参加社团，也不是特别爱四处活动的人，除了教室之外，一时间他们还真想不出她会上哪去。

　　不过，就算想不到还是得找人，毕竟出了问题可就糟了。

　　雅<img src="in/mi2.jpg">啊，你可千万不要出问题吶…古晴漾在心中祈祷着。如果能够平安无事找到人，到时若是雅<img src="in/mi2.jpg">还不想回学校上课，她一定会站在雅<img src="in/mi2.jpg">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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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德熙正遭遇到前所未见的危机。

　　在办完姐夫的丧事之后，他总算有时间好好静下心来思考未来的方向。

　　照顾罗雅<img src="in/mi2.jpg">，这一点是无庸置疑的，但是姐夫的托付却也令他不由得起疑。

　　十年前他只是匆匆过来一趟，对于罗家的各种事务都不甚了解，更别提他们的亲戚了。可是现在再一看，就可以知道在这个亲戚几乎都住在一起的小镇上，姐夫要选择监护人，怎么看都不应该是他。

　　可是姐夫却指定了他，还特别留信希望他能好好照顾并保护罗雅<img src="in/mi2.jpg">，让她不受任何人侵害。

　　一个将満十八岁的小女生有什么好保护的？这一点令元德熙不免疑惑。

　　难道说姐夫认为她会有什么危险吗？不指定⾝边方便的人选，而特地选择一个几乎不曾见面的亲戚，是因为姐夫认为这群人当中，可能有危害罗雅<img src="in/mi2.jpg">的人吗？

　　元德熙知道自己不该怀疑这群热心帮忙处理姐夫后事的亲戚，但是在元家成长的他，早就养成了不轻易相信任何人的<img src="in/xing.jpg">格，没有什么人是不可以被出卖的。

　　因为在元家，利益更甚于一切。

　　后来，他花了不少时间整理姐夫的遗物，希望能够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但什么都找不到，没有任何可疑的物品，只有一些关于元家的新闻剪报，以及几本报导关于元家“內幕”的小报。

　　所谓的內幕，其实大多是些没有真凭实据的八卦消息，除了炒作的效果，实在没有任何营养可言。元德熙有些讶异姐夫会看这种东西。

　　不过，若是换个方向想想，毕竟这是关于老婆娘家的事，姐夫会关心也算人之常情吧！因为当年姐姐和姐夫私奔的事，可是没得到元家任何人的认可，除了元德熙偶尔的来信之外，姐夫若想知道元家的近况，的确只脑瓶这些报导。

　　既然遗物这个方向碰了壁，元德熙决定转个方向再试试看。

　　所以，在送罗雅<img src="in/mi2.jpg">他们去上学后，元德熙决定花些工夫在这群亲戚们上头，看能不能打听出一点消息，了解姐夫所担心的事情为何？

　　于是他来到这一带最多人群聚集的地方…古家大宅。

　　这一带大部分的人都是古家的亲戚，加上很多人把小孩送到古家大宅习武，久而久之，自然成为八卦流通的场合，如果他想要知道任何事情，在这里是最有可能找到答案的。当初程律师是这么告诉他的。

　　但程律师可没告诉他，未婚男子来到这儿会遇到这种事啊…“听说你是雅<img src="in/mi2.jpg">的舅舅厚？看起来好年轻啊！”“你几岁啦？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这种帅哥应该有很多女朋友吧，没有的话，要不要阿姨帮你介绍一个？”

　　“还是你有喜<img src="in/huan.jpg">的女生类型？说出来给阿姨听听嘛。”

　　“大家只是先做做朋友，你不必有太多庒力。”

　　“还是你有什么顾虑，都可以先说出来，我们做了很多年的媒，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任何问题都是可以解决的。”

　　元德熙看着这票婆婆妈妈军团，已经想转⾝逃走。

　　但他<img src="in/gen.jpg">本逃不掉，因为从他踏进古家大宅的地盘起，他就已经被包围了。

　　直到元德熙能够脫⾝时，已经是三个钟头后的事，在这段时间，他至少看了上百张的女人照片，个个都被说成温柔大方、贤良淑德的女<img src="in/xing.jpg">代表，只差没再颁发一张新娘学校毕业证书。

　　元德熙被轰得头昏眼花，几乎要忘了来意，最后只能狼狈地逃出古家大宅。

　　直到傍晚元德熙去接罗雅<img src="in/mi2.jpg">他们放学时，他还觉得余悸犹存，甚至觉得那些婆婆妈妈的凶猛程度堪比野兽猛禽，怎么会有人这么爱作媒？

　　所以当他看到一脸畏缩的古晴漾时，一开始还没发现她的异状，只觉得这个总是喳喳呼呼的小女生，今天突然变得安静了。

　　车內的气氛异常沉重，元德熙是不怎么在乎，但随着等待的时间增加，古晴漾却显得越来越慌<img src="in/luan.jpg">，放学的人嘲逐渐散去，最后只剩下小猫两、三只，还是不见罗雅<img src="in/mi2.jpg">的⾝影。

　　元德熙终于皱起眉头。

　　从照后镜看到元德熙表情的古晴漾，突然喊道：“对了，元哥，你去过古家大宅没有？”

　　元德熙愣了一下，不明⽩她怎么会突然提到这件事。

　　“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太接近那里喔，因为我们家族的人都很爱作媒，如果被他们发现你是单⾝贵族，他们就会用最快的速度帮你找老婆，如果你不想这么早结婚的话，最好离他们远一点。”古晴漾试图引开元德熙的注意力。

　　这种事怎么不早点说呢？元德熙満头黑线地想着，他已经被盯上了。

　　“而且我们家族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男生最晚二十八岁时一定要娶老婆，女生则必须在二十五岁前出嫁。你看，这条规定很不合理吧！可是那些长辈都是讨厌鬼，非<img src="in/bi.jpg">着我们从十八岁就开始相亲不可，就算是強迫推销也不是这么搞的吧？对了…说来雅<img src="in/mi2.jpg">也快満十八岁了，咋咋，她可能要开始做恶梦了。”

　　一想到好友的未来，古晴漾不由得吐了吐⾆，为好友默哀三秒钟。

　　看到古晴漾这么显而易见的排斥表情，元德熙有些好奇了。

　　“…为什么？雅<img src="in/mi2.jpg">又不姓古，为什么要遵守古家的家规？”

　　“哎哟，那群人做起媒来一向六亲不认，谁管你姓不姓古啊，雅<img src="in/mi2.jpg">跟我们家有亲戚关系，光凭这点就已经⾜够了啦！反正他们就是以消灭全天下的未婚男女为己任，在没有把所有人都送进礼堂前，他们是绝不会甘愿的。”

　　说到这儿，古晴漾突然有些戒备地问：“元哥，你应该不会赞成他们的做法吧？雅<img src="in/mi2.jpg">可是早就说了，她不喜<img src="in/huan.jpg">、也不想要相亲结婚，你到时候可不要像现在<img src="in/bi.jpg">雅<img src="in/mi2.jpg">上学一样，<img src="in/bi.jpg">着雅<img src="in/mi2.jpg">去相亲喔！否则到时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会出什么事？”元德熙突然抓住迸晴漾语气中不对劲的地方，反问道。“雅<img src="in/mi2.jpg">今天在学校有出什么状况吗？”

　　“没、没有啊！哪会有什么事。”古晴漾马上顾左右而言他。“雅<img src="in/mi2.jpg">的动作好慢喔，该不会她已经先回家了？我看我们也回去啦！”

　　总不能一直在这里等下去吧！天知道雅<img src="in/mi2.jpg">到底还在不在学校，现在只能祈祷她先一步返家，古晴漾实在很怕罗雅<img src="in/mi2.jpg">没去上课的事会被拆穿。

　　天啊！她真是个大笨蛋，明明就想要把话题绕开，让元哥暂时忘了雅<img src="in/mi2.jpg">的事，结果她最后还是扯到雅<img src="in/mi2.jpg">⾝上。天啊、天啊，她这个大笨蛋！

　　“不可能。”元德熙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在放学之前就到了，如果她比你们早离开，我应该会看到。”

　　“可是…”古晴漾还是很担心。

　　后座的车门突然被打开，一脸不快的罗雅<img src="in/mi2.jpg">坐了进来。

　　“雅<img src="in/mi2.jpg">！”古晴漾开心得活像中了大奖。“你的动作好慢喔，是不是班上有什么事情，所以耽搁了？”

　　罗雅<img src="in/mi2.jpg">奇怪地看着朝自己挤眉弄眼的古晴漾，几秒钟，终于确定她是在对自己使眼神、抛暗号，这才含含糊糊地应了声。

　　虽然有古晴漾极力帮忙掩饰，但罗雅<img src="in/mi2.jpg">的行为还是很快就被拆穿了…

　　罗雅<img src="in/mi2.jpg">没有进教室，但还是有同学看见她，加上古晴漾和司江海在学校里找人的事件，因此，罗雅<img src="in/mi2.jpg">已经回学校的消息很快就传进老师的耳中。老师当然马上和家长联络，毕竟段考将至，如果罗雅<img src="in/mi2.jpg">有返校上课的话，为什么会缺席呢？

　　面对罗雅<img src="in/mi2.jpg">的<img src="in/yang.jpg">奉<img src="in/yin.jpg">违，元德熙也没有生气，只是在跟校方打了声招呼后，⼲脆每天进学校“陪”罗雅<img src="in/mi2.jpg">上课。

　　罗雅<img src="in/mi2.jpg">虽然不⾼兴，却也没有办法，因为有元德熙跟在⾝边，她<img src="in/gen.jpg">本不可能跷课，加上段考将至，她也勉強乖了一阵子。

　　等到段考结束，大概是元德熙相信她不会再跷课了，慢慢地，他对她的监视也逐渐松懈下来。

　　好不容易才抓到的机会，罗雅<img src="in/mi2.jpg">怎么可能放过？

　　她马上故态复萌，三不五时就跷课一下，她发誓非把元德熙气得牙庠庠不可，一定要把他那张冷淡的面具彻底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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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罗雅<img src="in/mi2.jpg">按照惯例又跷课了。

　　本来不<img src="in/shu.jpg">悉的事情，在多次“练习”之后，现在她跷起课来可说是驾轻就<img src="in/shu.jpg">。大概是以前习武时的训练发生了效果，就连‮墙翻‬对她来说也是小事一桩。

　　虽然她当不成武术⾼手，但跷课专家可是非她莫属了。

　　时节转⼊冬季，‮生学‬的制服早就全面换成冬装，女生的冬季制服是西式衬衫加长<img src="in/ku.jpg">。也是从换冬装开始，罗雅<img src="in/mi2.jpg">在她的跷课方式中加上‮墙翻‬这一项。

　　平时‮墙翻‬的时候，罗雅<img src="in/mi2.jpg">都非常顺利，但今天不知是怎么回事，她却意外地从墙上摔下，直直跌落地面…

　　“痛痛痛…”罗雅<img src="in/mi2.jpg">揪着一张小脸，没想到从墙上摔下来这么疼。

　　大概是天气变冷了，戴手套不方便‮墙翻‬吧！罗雅<img src="in/mi2.jpg">勉強坐起⾝，努力思考着失败的原因，她可不想再摔第二次。

　　嗯？为什么周遭好像有点吵？嗡嗡嗡地不知在吵些什么？

　　罗雅<img src="in/mi2.jpg">抬头，却看到⾝边围満了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难以置信”四个大字，显然是她做了什么让他们如此惊慌的事情。不过，她做了什么吗？

　　她只是从墙上摔下来啊！

　　“‮姐小‬，你可以从我⾝上离开吗？”

　　罗雅<img src="in/mi2.jpg">感觉到地面震动，她往下一瞧，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一个男生⾝上。

　　“天啊，我不小心跌到你⾝上，对不起。”罗雅<img src="in/mi2.jpg">吓了一跳，连忙手忙脚<img src="in/luan.jpg">地站起⾝，这个男生还<img src="in/ting.jpg">能忍的耶，居然都不叫痛。

　　“‮姐小‬，你以为说声对不起就算了吗？你以为你是庒到谁了？”

　　“我们老大可是很重要的人物，庒坏了你赔得起吗？”

　　不善的声音此起彼落地响着，罗雅<img src="in/mi2.jpg">皱眉瞧着团团围住自己的人群，他们每个人⾝上的制服不一，有的是本校的‮生学‬，有的则是外校的，但一模一样的是，他们看起来就是一副流氓‮生学‬模样。

　　闯出大祸了…罗雅<img src="in/mi2.jpg">暗暗叫糟，她哪里不好摔，居然摔在流氓老大⾝上。这下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善了。

　　“只是一个跷课的女孩子，你们用不着这样吓她吧！”

　　凉凉的声音穿过人墙，然后就像是摩西分开红海，小流氓自动分开一条路让老大通过。

　　“老大，你没事吧？”马上有人关心地问道。

　　“如果被女生庒一下就有事，我也不用混了。”龙昌轻松地一笑，他可是这一带所有⾼中的联合老大，没个三两三，怎么坐得上这位置？

　　“对不起，我没想到墙下有人。”罗雅<img src="in/mi2.jpg">这才看清楚他的长相，就一个流氓老大而言，他似乎长得太不流氓，甚至会给人一种以为他是好‮生学‬的错觉。

　　龙昌看着罗雅<img src="in/mi2.jpg">，笑了。

　　他喜<img src="in/huan.jpg">她的脸，非常漂亮、非常甜美。

　　就像一颗好吃的糖果，让人想要马上拆开包装，把她呑吃下肚。不过今天不适合做这种事，还是改天再说吧！

　　“你叫什么名字？是这个学校的‮生学‬吗？”

　　罗雅<img src="in/mi2.jpg">迟疑了下，直觉不想与这些流氓扯上关系，本想随口诌个名字，但⾝上的制服骗不了人，更别提只要看学号就会知道她是哪一班的，在场的小流氓里就有自己学校的，说谎可能会马上被拆穿，最后，她只能勉強开口道：“我叫罗雅<img src="in/mi2.jpg">。”

　　“我叫龙昌，记住我的名字。”龙昌一脸无赖地说道，然后挥手要手下们让道给罗雅<img src="in/mi2.jpg">。“你可以走了。”

　　罗雅<img src="in/mi2.jpg">不由得疑惑，为什么他要她记住他的名字呢？

　　再一瞧⾝边为数众多的小流氓，罗雅<img src="in/mi2.jpg">马上快步离去，并希望她这辈子都不会再遇上龙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