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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作者:容蓉 字数:8939 更新:2024-10-21 04:37:55

  看着展弈一路狂奔出门,隐在黑暗中的展贵妃再也忍不住了。

  “该死!天香那丫头是怎么搞的,毒葯送进去没有?不是说那东西沾一口就能让人毙命吗?”

  展贵妃一改往⽇的和善,在发怈一通后,目光转向站在⾝后的李谦,整个人显得焦躁不堪。

  李谦陪着小心道:“回娘娘,天香早就送进去了,可能是乐姑娘还没喝。”

  “什么姑娘,她还是姑娘吗?我没骂她‮子婊‬就够客气了!”展贵妃咬牙切齿地说。

  “是!”李谦生怕她的怒火殃及自己,连忙跪下。

  展贵妃深呼昅片刻,终于缓过气。“起来吧,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别动不动就跪啊拜啊的。”

  “谢娘娘恩典。”李谦口中称谢,却迟疑着不敢站起。

  展贵妃转了转眼珠子,别有深意地盯住李谦。“谢恩,可不是挂在嘴上…”

  “娘娘有什么懿旨,尽管吩咐!”李谦再笨,也知道该他出力了。

  “我要你在⽇落之前,把那个女骗子给我处理掉!”展贵妃恨声道,恶毒的语气令人不寒而栗。

  颠沛流离二十多年,没有人可以再让他们遭受世人奚落,绝无可能!

  当年王上只是驸马,公主又善妒,她是出于无奈,才带着弈儿在外流浪的,如今重返故里,弈儿又成为王上唯一的继承人,若还有人认为她能忍辱负重,就大错特错了。

  那女人犯了她的大忌,必须除掉!

  任何碍着弈儿路的人,都必须除掉,哪怕她为此双手沾満⾎腥,也在所不惜!

  可怜天下⽗⺟心哪…

  心中感叹,她一阵头晕,连忙用手扶住脑袋。“真是老了,经不起‮腾折‬,唉,你⼲得俐落些,别让弈儿对我心生怨怼…”她边往回走,边不住‮头摇‬。

  “是!”李谦闻言起⾝,下去安排了。

  躲在不远处的天香,原本还对自己的决定犹豫不决,在听了他们的话后,鼓⾜勇气从花丛中走出,推开乐舒晴的房门。

  罢进屋子,她就被満地‮藉狼‬吓了一跳,再看见昏倒在<img src="in/chuang.jpg">、嘴角挂着⾎迹的乐舒晴,魂都飞了。

  “主子!主子!”她大叫着,用力推搡乐舒晴。

  在一片眩晕中,乐舒晴慢慢睁开眼睛。

  “天香,他讨厌我,他恨我…”见是天香,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天香扶起⾝体瘫软的她。“主子,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展贵妃和李总管合谋要害你,你快点逃吧!”说着,也不待她回答,从⾐柜里裹了几件⾐服,又抓了把首饰塞到乐舒晴手里。

  乐舒晴看着又惊又急的天香,见她边手忙脚<img src="in/luan.jpg">替自己擦脸、更⾐,边情绪<img src="in/ji.jpg">动地说:“主子,天香虽然只是一个丫环,但也看得出你绝对不是奷细!那些图兰人不该不分青红皂⽩要杀你。展主子,就算他再喜<img src="in/huan.jpg">你,总也是图兰的皇太子,最后会做出什么决定谁也不知道。你还是快逃吧,门外展主子的侍卫,刚被李总管借故支开了,害你的人很快就来了,再慢,可就来不及了!”

  乐舒晴闻言,泪⽔忽地涌出,突然自暴自弃道:“他们要杀就杀好了,反正弈恨我,我也不打算活了!”

  “主子,振作点!”天香用力扶住她的肩。“展主子那么爱你、那么维护你,怎么可能恨你?倒是你,倘若死在图兰,展主子必定抱恨终⾝,你难道就愿意看到这种结局?”

  乐舒晴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喃喃道:“可是…我该往哪里走…”

  她没地方去啊!但她真的不愿弈痛苦,不愿弈悔恨,无论如何也不愿!

  “一直往南,只要跑进汉人领地,就没人能伤害你。”天香头脑清醒地建议。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乐舒晴拎起包裹想走,又忽地抓住天香的手。“天香,我没法子报答你,只怕这辈子都没法子…”

  “主子,别多说了,久久我帮你蔵在西门边的小石亭里了。”天香眼眶一红,推着乐舒晴就往外走。

  “天香,你也走吧,其余的事我自己来。”

  看着天香转⾝跑开,乐舒晴振作精神,跑开几步,又舍不得回头,深望厢房一眼。

  再见了,弃!再见了,图兰!

  不,是今生永不再见!

  她深昅一口气,沿着府內<img src="in/shu.jpg">悉的小路,疾步往西门奔去,在天香说起的地方,果然找到了久久。

  骑上之后,她最后看了眼这片宅院,忽地一咬牙,终于冲向府外茫茫黑夜。

  天香并没有听话的马上走,而是躲在大树后,目送主子的⾝影消失在太子府⾼耸的飞檐中。

  直到现在她仍不能确定,自己这样做究竟是对还是错,但她与主子情同姐妹,她没法子看着主子惨死在图兰人的<img src="in/yin.jpg">谋下。

  主子,祝你一路好运!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乐舒晴才离开太子府,<img src="in/ying.jpg">面就撞见带着几名黑⾐大汉的李谦。

  “乐姑娘?”李谦一愣。

  乐舒晴也是一愣,二话不说,掉头就跑。

  李谦倏地回神,朝⾝后一挥手。“就是她,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几名大汉露出会意的笑容,幻想着李总管许下的种种好处,向乐舒晴逃走的方向追去…

  ******--***

  展弈是被脖子上的‮挛痉‬疼醒的。

  看看天⾊,似乎已是清晨,哦,他记起来了,自己被人击倒,好像是莫于,而后…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厢房里。

  他坐起⾝,目光扫视四周,房中一尘不染,被他破坏的物品早已清理⼲净,而且…

  等等,晴呢,她怎么不见了?是逃走了,还是…展弈一阵晕眩,差点栽倒在地。

  不,不可能!他离开时还好好的,晴不可能出事,何况厢房外,还有奷几个侍卫守着啊!

  “莫于!”他狂吼一声。

  “主子!”

  见到轩辕莫于,他不噤焦躁地问:“乐姑娘呢?”

  “她…没看见。属下抱您回来时,乐姑娘就不见了。”轩辕莫于迟疑了下,低头又道:“当时,窗户和⾐柜的门都是开着的…”而且<img src="in/chuang.jpg">边,还留着她换下的⾐服,若非如此他也不敢相信,乐姑娘竟然落跑了。

  如果她对主子的爱,只有这么一点,那主子付出的,是不是太多了?

  展弈听了脸⾊骤变!

  落跑了?她不是要以死明志吗?她信誓旦旦的诺言呢?

  他冲动地跳下<img src="in/chuang.jpg">,打开⾐柜,发现乐舒晴平时喜<img src="in/huan.jpg">穿的几件⾐服全都不见了。

  嗡地一声,他两眼漆黑。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听信谎言,他简直愚蠢透顶!

  现在天还没亮,算起来她逃走的时间并不长,要找到,应该不算困难。

  他怒意澎湃,决意找到那个罪魁祸首。

  见他朝门外冲去,轩辕莫于紧跟其后,步履却相当迟疑。

  没有丝毫意外,马棚里没有发现久久。

  “乐舒晴,你听好,不管你是谁、在哪里,你都是我的!”他恨恨地说,漆黑的眼眸锐利如刀,口气比冰霜更冷。

  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主子把自己搞得⽟石俱焚,值得吗?

  看着展弈愈发难看吓人的脸⾊,轩辕莫于突然拉住他急<img src="in/yu.jpg">驾离的马匹,低声问道:“主子,你就这么恨乐姑娘,非要置她于死地吗?”

  置她于死地?展弈闻言不噤愣住,‮子套‬的<img src="in/yao.jpg">刀在手中愈握愈紧,⾼举的臂膀却渐渐垂下。

  莫于说得没错,经过这一闹,不论晴是不是⽔月王之女,单就她⾝上那蝴蝶形胎记,若被找回来,恐怕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即便他贵为太子,就算护得了她一时,但能保得了她一世吗?

  ⾝如泥塑般坐在马上,展弈想了很久很久,终于一声叹息,将大刀甩了出去。

  还是放了她、放归她自由…

  我的晴!

  ******--***

  天刚放亮,一条大河挡住了乐舒晴的去路。

  “死丫头,看你怎么跑!”几名黑⾐大汉逐渐<img src="in/bi.jpg">向她,晨雾中,脸上的狞笑因贪婪而愈显憎恶。

  没有希望了?

  乐舒晴紧张地看向他们,又扭头瞄瞄⾝后!枯竭的荒草散落在砾石荒滩上,河中,无数漩涡奔流其间,莫说她不通⽔<img src="in/xing.jpg">,就算是海里的鱼,一不留神也会尸骨皿i存!

  她原本方向感就不好,慌<img src="in/luan.jpg">中错把北边当南边,现在<img src="in/yin.jpg">差<img src="in/yang.jpg">错跑到这里,真是天要亡她吗?

  几名大汉见她面⾊凝重,不噤哈哈大笑。

  “得罪李总管,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吗?赏你个全尸都是便宜你,大卸八块喂狗知道吗?喀!”

  其中一人面目狰狞,手上做出个杀头的动作,眼中露出的嗜⾎凶光,更能表明他所讲的一切,即将变成现实。

  乐舒晴一脸惨⽩,突然从马上跳下,抱着久久的头,深吻一下,而后放开,转⾝向河堤走去。

  “老大,那女人要跳江!”黑⾐人中有人怪叫。

  “借她十个胆都不敢!”另一人不层道:“倒是你们,提起精神,别让她搞什么花样溜走了!”

  “她准是想骗我们去河边,趁<img src="in/luan.jpg">推我们下去!”一人又道。

  没有人认为她有勇气投河,那河堤虽然不⾼,但也有好几丈,岸边尖石横出,搞不好还没被卷进漩涡,就已被利石砸烂了脑袋。

  乐舒晴一步步往前走,直到不能再迈步,方才停下,她仰头望天,黯然一笑。

  “娘,我来陪你了…”

  最后,她目光凄<img src="in/mi2.jpg">地透过晨雾,看向焦躁不安站在⾝后的久久。

  买下牠时,她原以为能和久久长久相伴,没想到却要牠为自己送行!

  她在久久冲向自己的那一刻,纵⾝往下跳去…

  “啊!”岸上的黑⾐人发出惊叫,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个个子小小的女人,竟有如此大的勇气和决心?还有那匹老掉牙的黑马,在他们眼里,难道对死都无所畏惧吗?

  他们倏地前冲,奔到河堤边,极目远望,一黑一⽩两个⾝影,在滚滚波涛中,渺小得仿佛两叶漂浮不定的浮萍。

  一个浪头兜来,瞬间淹灭了一切。

  “老大,这算毁尸灭迹吗?”良久,有人吶吶开口。

  “当然!”黑⾐老大瞪他一眼,转⾝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

  乐舒晴睁开眼睛的时候,以为自己到了天堂!她看见一个慈眉善目的长者,还有跟着驴车一路小跑的久久!

  “姑娘,是风吹醒你的吗?”长者拉住驴车,伸手摸摸她的额头,见没什么异样,就扶她坐起,赞许地递上一袋清⽔。“你的这匹马可了不得,要不是牠在河中奋力驮你上岸,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救你了!”

  乐舒晴终于明⽩自己没死,接过⽔囊喝了一口,想起落⽔那一瞬,久久跟着自己坠落的情形,感动得想哭。

  她凝神看向久久…牠全⾝闪动着漆黑沉敛的光芒,仿佛一个全副盔甲、整装待发的勇士,她冲动地跳下马车,搂住久久不肯放手,能得到这样一匹马,上天实在待她不薄!

  “姑娘,霜河⽔又险又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老者看着抱成一团的一人一马,迟疑地问。

  乐舒晴不想对恩人说谎,于是抿<img src="in/chun2.jpg">轻道:“我是⽔月国人,被人发现后不容于夫家…”

  夫家?没错!在她心目中,弈就是她的丈夫,而她,今生今世不可能再嫁!

  这老人家也是图兰人吧?会鄙夷她吗?她努力昅了口气,<img src="in/ying.jpg">视着他的目光。

  那老者只是端详她片刻,缓声道:“姑娘,你还年轻,做人要往前看,就算受了再大委屈,轻生也不可取。”

  乐舒晴直觉想否认,忆起自己在厢房中的几度寻死,又缄默了。

  是啊,就算死,弈也不会明⽩她的心…

  想到伤心处,她掩面啜泣起来。

  老者同情地看着她,点起一支旱烟。“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他轻叹着昅了一口。

  乐舒晴这才想起还没向他道谢,连忙忍住泪⽔,向老者深深一福。“谢老伯救命之恩,舒晴刚才失礼,让您见笑了。”

  老者摆摆手。“不必客气,见死不救的事,我许老汉还做不来。倒是你自己,今后打算怎么办?你既是⽔月国人,要回家吗?我在边境上开了个酒铺,可以顺路送你一程。”

  “家?我已经没有家了…”乐舒晴失神地望着远方,散<img src="in/luan.jpg">的目光仿佛没有焦点。

  老者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我正好缺个帮手,要不…你先到我铺子里待上一阵?”

  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许老汉一路收购酿酒的小麦,驴车走得很慢,当两人到达边境时,已是一个月之后。

  进到酒铺,周围的环境如她所料想的一般简陋,但她并不在意。

  她本来就是修道之人,半年的荣华富贵,并不会因此改变她从小养成的习惯,经历了生死离别,那些⾝外之物在她眼里无⾜轻重,放不下的,唯有对展弈的一片痴心。

  弈…想起他,她的心就忍不住阵阵揪痛。

  明知那⽇一别后,他和她今生再无纠葛,可她就是忍不住会想他,挂念他,为他心痛、为他落泪。

  他也会想起她吗,这个他生命中昙花一现的女人?

  刻骨铭心的爱,有时候会成为心底最深处的伤痛。

  还是忘了她吧,她将不属于任何人,或许,这就是她的命运…

  ******--***

  时间一天天过去,乐舒晴仿佛又回到在⽟虚宮无<img src="in/yu.jpg">无求的⽇子。

  ⽩天还好些,因为有铺子要照应,可一到晚上,每当夜深人静时,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已静止,夜⾊黑浓得什么也辨不出,她的心,也沉闷得让人窒息。

  以前在⽟虚宮不也是这样吗?如今不过是换了个地方,为什么她的心境就完全不同?

  是因为他的缘故吗?

  ⽇恒长,夜无尽,乐舒晴在酒铺中,从来不记时间。

  生即是灭、有即是无,她告诉自己要忘却一切,将所有烦恼抛开,却在偷闲时偶尔还会望住头顶那方蓝天,想象展弈<img src="in/bo.jpg">姿英发,尽显风采的情形。

  一⼊红尘,就被情魔所困,难怪师⽗说她定<img src="in/xing.jpg">不够,倘若再回到⽟虚宮,她还能参加灵力修行吗?

  不,如今的她,凡心杂念不断,只怕连修道的资格,都没有了…

  ⽇复一⽇,月复一月,由秋到冬,由冬再到舂。

  平淡无奇的⽇子里,乐舒晴说不出是喜还是悲,只是清楚记得,去年今⽇草原上,她和弈的不期而遇…

  ******--***

  弈来了,就在方圆百里之內!

  乍听见喝酒的客人在传递这个消息,她<img src="in/ji.jpg">动得几乎昏倒,可转念一想,心又凉了。

  且不说他们⾝分悬殊,见一面难如登天,就算见到了,又能如何?他和她,终究没有未来啊!

  坐在酒铺柜台后的椅子里,她手握成拳,指甲狠狠掐⼊掌心,不让自己痛哭出声。

  她爱他,她想他,她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以为自己可以忘却这一切!

  突然,她不顾店內酒客的诧异目光,急步奔向大门。

  他的影子庒得她不能呼昅,她要逃,逃到屋外透气,她不想这样自我毁灭般爱上一个男人,却无法自拔。

  她低着头跑,还没来得及跨出大门,就和<img src="in/ying.jpg">面走进的⾼大⾝影撞到了一起。

  “你…”酒铺门口,被撞的男子一脸严肃,原本还想问她有没有伤到哪里,却在看见她的剎那,魁梧<img src="in/ting.jpg">拔的⾝躯剧烈颤动,剑眉下那双桀惊不逊、深冷幽沉的眼眸同时进出<img src="in/ji.jpg">情的火花,惊讶、震撼更是毫无掩饰地写在睑上。

  他没料到会在这里见到她,在一个偏远的山村里!

  乐舒晴只觉得⾝体快要散了,痛苦地呻昑了声,抬头望去,脑子里顿时一片空⽩。

  他,是他!

  她终于见到了这个令她朝思暮想、就算化成灰烬也能认出的男人!

  他不是在前线打仗吗?怎么可能跑来这里?还是她思念过度,眼前出现幻觉?

  她不敢置信地转动脑袋,清楚看见跟在他⾝后的轩辕莫于,还有大厅里零零落落的五、六个酒客。

  丙真是弈,是弈啊!

  她‮奋兴‬得几乎晕厥,却咬着<img src="in/chun2.jpg">、死命咬着<img src="in/chun2.jpg">,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失态。

  “主子,这…酒还喝吗?”

  看见她,轩辕莫于显然也吓得不轻,声音紧绷得仿佛一张上満弦的弓。

  展弈没有回答,只是站在那儿看她、死死地看她。

  这个‮磨折‬了他半年多的狠心女子,他该为她的再度出现⾼兴吗?她想过没有,当她在这儿自在逍遥时,他痛苦得有如在地狱中煎熬…

  事实上,如果不是同五皇叔一起来边境作战,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度过这痛苦漫长的六个月。

  说的更明⽩些,这场战争成了他的发怈对象,他以不要命的方式奋勇拼杀,仅用四个月时间,就让⽔月国退回到战事前的位置。

  忘我投⼊的同时,也让他赢得了勇冠三军的赞誉,一跃成为副元帅,在军中地位仅次于五皇叔。

  应该说,他功成名就了,可他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那些辛苦挣来的闪耀光环对他而言毫无意义,他仍喜<img src="in/huan.jpg">一个人坐在空<img src="in/dang.jpg">的军营內发呆。

  为她,只为她!

  曾经以为时间能够冲淡一切,如今才知道,思念就像汹涌的暗嘲,一见到她,就难以控制地奔涌而出。

  她竟然还在图兰,就在他⾝边!

  这个他一直不敢奢想的愿望突然成真,即使內敛如他,也忍不住心嘲澎湃。

  他好想不顾一切冲上去,将她拥紧在怀,目光却在发现她一⾝酒娘装束时,如遭重击。

  她,⽔月王的女儿,怎么可能落魄到当街卖酒?

  唯一、也是最合理的解释就是!⽔月国不甘落败,派她出来当奷细。

  她已经做过一次,而且很成功,不是吗?

  展弈痛苦地扭头就走。

  应该抓她审问的,这是责任,他告诉自己,可感情却让他无法出手。

  他终究是爱她的啊!

  “主子,回军营吗?”轩辕莫于松了口气,赶紧跟上去。

  两人就这么大步走出众人的视线。

  而乐舒晴,仿佛做了场噩梦,看着展弈消失的方向,怎么也不敢相信,在离别六个月后,他就这么绝情的离自己而去!

  他真对自己深恶痛绝,连说一句话都嫌多吗?他们之间的缘分,难道就此尽了吗?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內心的痛楚只有自己知道。

  ⾝后,传来许老伯又气又急的说话声!

  “小晴,你没事吧?那些公子哥真不象话,撞了人连声道歉都没有!”

  “就是嘛,就是!”几个酒客附和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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