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在最快的时间內找到花映纱,项君睿不惜祭出重赏,对湖边所有的渔夫和船家宣告--只要能找到花映纱的人,就能得到万两银子。
这么丰厚的奖赏,让在场所有的人全都动了起来,不管是打鱼的或是经营渡船画舫的,全部出动帮忙找人。
霎时之间,原本宽敞辽阔的湖面上,布満了帮忙找人的船只,看起来浩浩<img src="in/dang.jpg"><img src="in/dang.jpg">的,十分壮观。
项君睿也登上了一艘画舫,亲自加⼊找人的行列。
湖面上的风相当強劲冷冽,但他一点也不在乎,他<img src="in/ying.jpg">风伫立在船头,目光焦灼地四处张望,两道紧揪的浓眉几乎打快起了结。
这里没有看到,那边也不见踪影,到底花映纱会在哪儿呢?
谤据估计,她应该已经落⽔好一阵子,而每多耽搁一刻,她的<img src="in/xing.jpg">命就更危急一分,要是再找不到人…
项君睿低咒了声,实在不敢去想那最坏的结果。
“那边有没有找到人?”他对着另一头的一艘渔船喊道。
“没有。”
“你们那儿呢?”他转头问另一艘渡船。
“这边也还没看到。”
接二连三的坏消息,让项君睿的脸⾊愈来愈凝重,<img src="in/xiong.jpg">口的庒力也愈来愈大,几乎让他<img src="in/chuan.jpg">不过气了。
“该死!她到底在哪里?”
一旁的船夫瞥了他一眼,<img src="in/yu.jpg">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劝告他。
“这位公子,我劝你最好先有点心理准备,你要找的那位姑娘已经落⽔这么久的时间,情况恐怕不太乐观…”
“住口!不许你诅咒映纱!她不会有事的!”项君睿痛喝,不愿去想任何不乐观的结果。
她是那么地甜美,那么地善良,怎么可能会出事呢?更何况,她还是个超人气的红娘呢!
成就一桩桩的姻缘不是好事吗?既然她做了这么多的好事,老天爷又怎么会让她年纪轻轻就香消⽟殒呢?
不!不会的!她绝对、绝对不会有事的!
项君睿一再地告诉自己别放弃希望,一再地告诉自己很快就能找到花映纱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心也愈往下沈。
难道…他们两个真的如此无缘,将从此天人永隔?难道,他连她的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不!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他甚至还不曾亲口告诉她--他爱她,她怎能就此与他永别?
烈猛的痛楚宛如有人正拿着一柄烧红的利刀,一刀刀地剜剐着他的心,项君睿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已遍体鳞伤,不断地淌⾎。
就在他们又找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半点好消息,而项君睿也开始要感到绝望之际,忽然听见岸边喊着--
“找到了!找到了!项公子!找到人了!”
这一声声欣喜的呼喊,让项君睿几乎快死绝的心瞬间燃起了希望,又重新恢复了温热与跳动。
他精神大振,连忙喊道:“快!快回岸边去!”
“是!”他一声令下,船夫马上将船驶回岸边。
心急如焚的项君睿等不及船停稳,纵⾝一跃就上了岸,快步朝刚才喊着找到人的渔夫走去,果然看到了花映纱躺在地上,只是她已昏<img src="in/mi2.jpg">不醒,一张俏脸⾎⾊尽失,早已没了平⽇的红润。
“她…她…”
“公子先别担心,这位姑娘被救起来的时候还有一口气在,我<img src="in/qi2.jpg">子正在想法子救活她。”一旁的渔夫说道。
这对夫妇在湖边以打鱼维生已有十多年了,过去也曾救过溺⽔之人,因此知道该怎么样施以救急。
在渔夫的<img src="in/qi2.jpg">子忙了好一阵子之后,就见原本昏<img src="in/mi2.jpg">不醒的花映纱突然呛咳了起来,口中又溢吐出一些湖⽔。
“映纱!映纱!”
项君睿再也不能等待,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搂住失而复得的人儿,浑⾝冰凉又虚弱的她,令他心痛极了。
依然气若游丝的花映纱,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img src="in/mi2.jpg">离涣散的视线望着项君睿,也不知道究竟看清楚了没有。
“君…君睿?”
听见她微弱的声音,项君睿松了一口气,但是他才刚庆幸没多久,怀中的人儿竟又昏<img src="in/mi2.jpg">过去。
“映纱?映纱!”
“公子,你还是快带这位姑娘去看大夫吧!我瞧她落⽔已久,气虚体弱,恐怕还是很凶险。”
听见打鱼夫妇的话,项君睿只觉得自己的心又瞬间冻结了起来。好不容易才找回了她,要是她最终还是有什么意外,他一定会心痛至死!
“我知道了,多谢二位,我这就马上带她去找大夫!”项君睿抱起了花映纱,转⾝就要离开。
“呃…那个…”渔夫忽然<img src="in/yu.jpg">言又止地开口。
“怎么了?”
“那个…刚才公子不是说过…只要有人帮你找到了姑娘,就会有奖赏吗?”渔夫有些腼腆地开口。
虽然即使没有赏金,他们也不会见死不救,可是既然救了人还有重金可领,谁会傻得不要?
“放心吧!懊给你们的,我一⽑钱也不会少给,你们若不放心,大可以到出云山庄去找我,救人要紧,我先失陪了。”
匆匆扔下这几句话之后,项君睿不敢再有任何耽搁,马上抱着昏<img src="in/mi2.jpg">不醒的花映纱离开。
“哇!原来是出云山庄的公子,难怪出手这么阔绰,这下子咱们不但救了人还发了财,真是太好了!”打鱼夫妇为了自己的好运而开心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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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君睿火速将花映纱带到最近的一间客栈里,就怕稍有耽搁,怀里的人儿真要有什么不测。
“呃…这位客倌…”客栈的掌柜眼看他抱着一个浑⾝<img src="in/shi.jpg">透又不省人事的姑娘,当场显得面有难⾊,就怕会惹上什么⿇烦。
唉,不是他这个掌柜的没有同情心,他实在是怕这位姑娘要是在他的客栈中出了什么事,往后就没人敢来投宿了。
项君睿只专注着花映纱的情况,没有注意到掌柜的迟疑。“快给我一间上房,然后马上派人请城里最好的大夫过来!”
“呃…这个嘛…”
“快点!花多少银子都没有关系!”项君睿说着,马上取出一大锭银子扔到掌柜的怀里。
掌柜捧着那锭沈甸甸的银子,马上眉开眼笑,这下子早就把原先的顾忌抛到脑后了。
“快点!”他转头对一旁的店小二嚷道:“快带这位公子到上房去,千万给我小心伺候着!”
吩咐完后,掌柜又咧着嘴笑道:“客倌您放心,小的这就马上去找城里最有名的大夫过来,您先在房里稍候片刻。”
店小二刚才瞥见了项君睿打赏的那锭银两,眼睛也亮了起来,当场殷勤地服侍这位有钱的客倌,就盼自己也能领点外快。
项君睿将花映纱抱上了<img src="in/chuang.jpg">,焦急地等着大夫前来,而不消一炷香的时间,掌柜就领着一个年近六旬的大夫来了。
“公子爷,这位就是城里医术最⾼明的洛大夫。”
“很好,这是赏你的!”项君睿又打赏了掌柜一锭银子。
“多谢公子,那小的不打搅大夫看诊,先告退了。”掌柜揣着银子,笑嘻嘻地离开了。
“洛大夫。”项君睿神⾊焦急地对大夫说:“內人不慎落⽔,过了许久才被救起,刚才经过施救之后曾经苏醒片刻,但是一下子又陷⼊昏<img src="in/mi2.jpg">,一直到现在还没醒来,请洛大夫救救她吧!”
“公子先别急,等我先给尊夫人把过脉再说。”
“有劳大夫了。”
洛大夫来到<img src="in/chuang.jpg">边,专注地为花映纱把脉,并且仔细地观察她的神⾊动静,灰⽩的眉头蹙了起来。
项君睿见状,一颗心直往下沈,却不敢开口千扰大夫。
仔细地诊视过后,洛大夫退了开来,头摇叹了一口气。“唉,这真是有点棘手。”
“洛大夫,请你务必要救救映纱,不论要用多名贵的葯材都无所谓,只要能救醒她就好!”“公子别急,行医救人这是自然,不过…”
“不过如何?如果有任何需要,洛大夫但说无妨。”
“我就直说了吧!尊夫人落⽔的时间久了些,刚才虽然有暂时的苏醒,可从她此刻的脉象来看,情况并不是很乐观。”
听了大夫的话,项君睿彷佛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一颗心疼痛难当。
“那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她没有救了吗?”
洛大夫抚着下巴的胡子,头摇晃脑地说道:“尊夫人目前神不导气,致使元神无所附,四肢无所用,要知道人的活动必须气行无阻、⾎路通顺,若气⾎通顺则脑醒神清,尊夫人因为溺⽔过久使得气⾎凝滞、昏<img src="in/mi2.jpg">不醒,老夫也只能尽人事地救治,至于能否顺利救醒尊夫人,也只能任天由命了。”
“那一切就拜托洛大夫了!”
“老夫一定尽力而为。”
洛大夫从⾝上取出一包银针,以<img src="in/yang.jpg">经经⽳为主、<img src="in/yin.jpg">经经⽳为辅,开始为花映纱做针灸治疗。
项君睿在一旁看着,就见洛大夫扎针的手法十分纯<img src="in/shu.jpg">流畅,在花映纱的內关、三<img src="in/yin.jpg"><img src="in/jiao.jpg">、极泉、尺泽等⽳位扎上银针。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花映纱间歇地呕出一些湖⽔,苍⽩如纸的脸上也开始渗出汗珠。
项君睿见状稍微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客栈的掌柜没有找错大夫,要不然耽搁了抢救的时机,只怕就算大罗神仙现⾝也束手无策了。
接下来,洛大夫又在花映纱的百会、<img src="in/yang.jpg">⽩、完骨等⽳位扎针,过了一会儿,花映纱的俏脸总算是稍微恢复了⾎⾊。
“呼,这样应该可以了,老夫已经尽了人事,尊夫人是否能够康复,就得任天由命了。”
“多谢大夫。”
送走了洛大夫之后,项君睿紧握着<img src="in/chuang.jpg">上人儿微凉的手,他在不舍之余也在心底发誓一定要用尽镑种方法让她醒来,好让他们可以如期拜堂,成为一对恩爱的夫<img src="in/qi2.jpg">,再也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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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项君睿和花映纱的成亲之⽇了。
此刻,花映纱正躺在项君睿房里那张舒适的大<img src="in/chuang.jpg">上,脸⾊仍有些苍⽩,至今还没有醒来。
自从项君睿将她带回出云山庄之后,请了不少医术卓越的大夫前来治疗,也用了珍贵稀有的葯材来为她养气补⾝。
在悉心的照料之下,花映纱的气⾊一天天地好转,气息也不再那么微弱,让他不必随时担心她可能下一刻就要与他永别。
只不过说也奇怪,她的⾝体状况已逐渐好转,心跳与气息也比当初強稳许多,但她就是一直没醒来。
在这期间,花氏夫妇来探望过女儿,原本有意将她带回家去,但又考虑到出云山庄这里不仅有各种珍贵葯材,也有许多丫环可以帮着服侍照料女儿,因此也同意让女儿继续留下来。
此刻,项君睿正坐在<img src="in/chuang.jpg">边,亲手喂花映纱服下汤葯。他小心翼翼喂完最后一口之后,轻柔地扶着她躺下。
“映纱,我相信你会醒来的,你也快醒来了,对吧?”他坐在<img src="in/chuang.jpg">边,专注地凝望着她。
随着两人成亲之⽇的接近,他爹娘曾经打算要请人重新拣选⻩道吉⽇好顺延婚期,但是被他拒绝了。
他对花映纱有信心,他相信她一定会及时醒来!
即使是成亲前一天的此刻,即使花映纱至今未曾睁开眼过,项君睿却深信她今天一定会醒来。
若问他为什么这么有信心,其实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他的心里就是有那种难以言喻的強烈预感。
“映纱?映纱?别偷懒了,该醒来喽!”他紧握着她柔嫰细致的小手,在她的耳畔声声低唤。
昏<img src="in/mi2.jpg">的人儿像是终于感觉到了他的呼唤,被握住的指尖轻轻动了下,眼睫也细微地扬动。
这些动作十分细微,但项君睿就是马上察觉到了。他的精神为之大振,俊脸更是浮现惊喜与期待。
“映纱,你醒了对不对?快睁开眼睛。”
在他的轻声催促下,花映纱费力而缓慢地睁开眼。当她看清楚⾝旁的人是谁,红<img src="in/chun2.jpg">微微轻启想说些什么,嗓音却是细若蚊蚋--
“你…”“怎么了?映纱,你是不是想对我说什么?”项君睿倾⾝上前,仔细地聆听她想说的话。
“你…好吵…”
项君睿愣了愣,忍不住笑了。
“你嫌我吵也无妨,只要你能醒来就好。”
花映纱望着他那张松了一口气的笑脸,心里泛起了细微的疼痛,既甜藌又酸楚,同时还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没死?”
“当然没死!我怎么可能会让你死?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边!只是你真傻,为什么要为了我寻死?”
在他的注视下,花映纱不自在地想反驳。“谁说…我是为了你而寻死…”
“难道不是吗?潘如豹说你当着他的面,大声宣称你的人和你的心都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听见自己的真心话被说出来,花映纱的双颊顿时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让她看起来气⾊更好些。
“我…我是胡说…故意要气他的…”
“才不是,我相信那是你的真心话。”
见他笑得志得意満,像是得到了世上最珍贵的宝贝,花映纱本来想说些什么来替自己扳回颜面,却只能痴痴望着他俊美的脸。
“映纱,关于潘如豹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就别再提也别再想了,明天是我们成亲之⽇了,你好好地休息。”
“嗄?明天?”
“是啊,就是明天。”
“可是…我到底昏<img src="in/mi2.jpg">了多久?”
“好久,久得我的心都快碎了。”
花映纱望着他的俊脸,见他果然比之前憔悴许多,下巴还长出了胡渣,但是即使如此,他看起来还是俊美得令人怦然心动。
他们两人就这样深情地凝望着彼此,几乎忘了时间的流逝,直到房间门突然被打开,才打破了这无声胜有声的一刻。
推门而⼊的,是前来关心儿媳妇情况的项云天和叶凤娘。
“来,君睿,你娘亲手熬了一盅人参<img src="in/ji2.jpg">汤,快给映纱喝下,这汤用的还是百年人参…咦?映纱醒了?”
“真的吗?”叶凤娘探头一看,见花映纱真的已经醒来,不噤开心地猛点头。“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项云天夫妇来到<img src="in/chuang.jpg">边,见花映纱的气⾊比之前几天好许多,都不噤替她和儿子感到⾼兴。
“来,映纱,这是娘亲手帮你熬的<img src="in/ji2.jpg">汤,快喝下喔!”虽然明天才将正武拜堂,但叶凤娘已迫不及待地自称娘了。
“呃…谢谢,但…我刚喝了葯,现在喝不下…”
“这样啊!好吧!反正这汤刚熬好,现在还<img src="in/ting.jpg">烫的,等稍微搁凉一点再喝也好,别勉強啊!”叶凤娘善解人意地说。
“没错。”项云天也跟着叮嘱道:“映纱,你才刚醒来,⾝子骨还很虚弱,可别勉強硬撑,还是躺着多休息一会儿吧!跋快养好精神,这样明天也好顺利和君睿拜堂成亲。”
听见“拜堂成亲”这四个字,花映纱的俏脸掠过一抹迟疑。
“我…”她望着眼前的三个人,犹豫了会儿,最后终于还是鼓⾜了勇气轻声说道:“我才不要嫁呢…”
“嗄?”项云天一阵错愕。
“你说什么?”叶凤娘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相对于爹娘的错愕,曾经听潘如豹提起此事的项君睿虽然没有那么惊讶,但心里仍旧疑惑不已。
“映纱,你为什么不想嫁给我?”他忍不住问。
“因为…因为…”
“映纱,你若是心里真的对我有什么不満的地方,尽管说出来啊!”项君睿一脸认真地说。
“就是呀!要是这小子真有什么恶习,让他痛改前非就是了。”项云天夫妇也跟着说道。
花映纱摇了头摇,有些难过地说道:“山河易改,本<img src="in/xing.jpg">难移,他老是爱往<img src="in/ji3.jpg">院跑,恐怕一辈子也改不了。”
听了花映纱的话,项君睿忍不住替自己喊冤。“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什么时候老爱往<img src="in/ji3.jpg">院跑了?”
“就是啊!”叶凤娘也赶紧替儿子澄清。“映纱,娘跟你保证,君睿他一点也不好女⾊,他的⾝边除了你之外,连半个红粉知己也没有哪!”
“是吗?但是之前我曾经两次在<img src="in/ji3.jpg">院碰到他,这该怎么说?那是我亲眼所见的事实,难道还会有假?”
花映纱的话才刚说完,叶凤娘和项君睿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落在一旁的项云天⾝上。
项云天被老婆和儿子盯得浑⾝不自在,一脸尴尬地自首。
“呃…那个…映纱…那件事情,其实…真的不关君睿的事…不是他老爱往<img src="in/ji3.jpg">院跑…”
“没错。”叶凤娘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都是这个老不修,一把年纪了还不安分,老是爱往<img src="in/ji3.jpg">院里跑,每次都还要君睿替我到<img src="in/ji3.jpg">院去把这个老不修给逮回来!”
“嘎?”花映纱一阵错愕,想不到事实的真相竟是如此,难道她真的错怪了项君睿?
“哼!你这个老不修,不仅自己是个风流鬼,现在还差点害得儿子娶不成媳妇,这笔帐我今天非要跟你好好算一算不可。”
“夫人别这样,难看…”
“哼!你也知道什么叫做难看,那还三天两头地往<img src="in/ji3.jpg">院跑?我不管!今天我非要好好跟你算清楚这笔帐不可。”
看着堂堂出云山庄的庄主,被火大万分的夫人揪出了房间,花映纱的心里一阵错愕。
不是她要幸灾乐祸,但是当她得知喜<img src="in/huan.jpg">寻花问柳的人是项云天而不是她原本以为的项君睿时,她的心情确实好多了,那种感觉就好像连⽇来的<img src="in/yin.jpg">霾<img src="in/shi.jpg">冷,突然间被暖和的<img src="in/yang.jpg">光给驱散了。
项君睿也有着同样的心情,虽然他知道对自己的爹幸灾乐祸有些不应该,但是他真的很庆车花映纱不嫁他的理由并不存在。
“唉,背了这么久的黑锅,现在总算还我清⽩了吧!”
花映纱睨了他一眼:心里虽然放下一块大石头,嘴里却仍说道:“有其⽗必有其子,谁知道你⽇后会不会也跟你爹一样?”
“当然不会。”
“是吗?男人的话最不可靠了。”花映纱轻哼道。
“那你想我怎么证明?”
“我怎么知道该怎么证明?这问题该是你自己来想吧!”
“不然,我发毒誓好了。”项君睿说着,当真跪了下来。“苍天为鉴,我项君睿倘若⽇后辜负花映纱,就让我…”
“别说了!”花映纱打断了他的话,不想听见他说出什么可怕的誓言来。“空口说⽩话谁都会,反正…以后若是你敢辜负我,我就…我就不告而别,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
“放心,绝对不会有我辜负你的一天。”
望着她美丽的容颜,项君睿情不自噤低头吻亲她,最后⼲脆自己也上了<img src="in/chuang.jpg">,和她躺在一块儿。
他的举动让花映纱瞬间羞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问:“喂喂喂…你…你想⼲什么?”
“放心吧!虽然你很<img src="in/you.jpg">人,但是你才刚醒过来而已,⾝子还虚弱得很,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他可不想因为一时<img src="in/ji.jpg">情难耐,害得她又昏过去,让他们明天拜不成堂。
花映纱的俏脸一热。“那你到底想⼲么?”
“我只是想抱着你,确实感受到你在我的怀中。”项君睿收拢双臂,让她娇小的⾝子完全镶嵌在他的怀抱之中。
他温柔真挚的话,让花映纱的心里一暖,也就由得他搂着了。
“快点休息。”项君睿柔声命令。
“是。”
“嗯,很好,要记得梦到我喔!”
“嘎?这我可没办法答应,谁有办法控制自己要作什么梦?”
“不管,你就是非梦到我不可。”
他霸气的话让花映纱忍不住笔意说道:“好,那我要梦到你变成一个⽩发苍苍的老公公,连走路都走不稳了。”
项君睿听了笑道:“如果我是老公公,那你一定是个老婆婆,我们两个人搀扶着彼此,一块儿漫步在林间。”
他的话让花映纱的眼眶一阵<img src="in/shi.jpg">热,心里感动极了。倘若他所说的将来真的能实现,那有多美好!
她闭上双眼,静静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体温:心里瞬间被一股強烈的爱意给涨満了。
在这一刻,她深深相信自己和项君睿真的能一块儿携手,走到那美好甜藌的一天…
【全书完】
编注:
一关于【红娘出招】系列之一,请见橘子说420《诈婚红娘》。
二关于【红娘出招】系列之二,请见橘子说426《错爱红娘》。
三敬请期待随后推出的【红娘出招】系列之四《偷爱红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