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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作者:董妮 字数:9688 更新:2024-10-21 12:50:32

  席惜到加拿大已经一个礼拜了,其实她本来只打算停留五天的,但闻德仁不知道从哪得到了她的mail,每天照三餐给她发信。

  她第一天接到的时候,一把火就莫名地狂冒了出来。

  混帐家伙,明明答应暂时不騒扰她的。

  她飞离‮湾台‬是为了涤净心灵,不是耍心机跟他玩<img src="in/yu.jpg">擒故纵的游戏,他这样<img src="in/chan.jpg">着她,害她<img src="in/gen.jpg">本没法子平心静气。

  她⼲脆连续三天不开计算机,每天跟着⽗⺟、兄嫂四处玩,就当<img src="in/gen.jpg">本不知道闻德仁发信的事。

  可忍到第四天就破功了,她开了计算机,告诉自己是放心不下公司的事,怕属下有事找她,但事实上,她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闻德仁的mail上。

  到了第五天,她已经忍不住要给他回信了,虽然他一直说不在乎她回不回信,只是想告诉她自己最近的生活,还有他多么想念她。

  她才把信打好,却又气自己提不起、放不下,最后还是没寄出去。

  可破了功后,她就开始不停地想,他说受到系主任赏识,有可能升等副教授,决定一辈子留在大学教书,问她觉得怎么样?

  奇怪,那是他的人生,为何要询问她的意见?

  他连早上几点起<img src="in/chuang.jpg">、吃饭咬到⾆头、在公车上让座给一个孕妇之类的小事都钜细靡遗地向她报告了。

  闻德仁赖⽪又违规。于是她一气之下,就延后了回国时间。

  她要给闻德仁一个教训,同时让他知错、向自己道歉。

  偏偏他好似不在乎她回下回去,信件里完全不提她延迟未归的事。

  她等了两天,越等越是心烦,他不先低头,她怎么有台阶下?

  “气死我了!”席借用力地拍上笔电的盖子。

  “怎么啦?”席惜的大嫂,一个大腹便便的泰国女子,端着一盘⽔果走到席惜⾝边。“谁惹你生气了?闻德仁还是柳述言?”

  席惜早把两个男人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家人,家人的谅解也让她松了一大口气;他们没有骂她,更不提柳述言的对与错,只是安静地包容她。

  对于大嫂的问话,席惜的回答是--伸手拈起一块苹果,送进嘴里咀嚼。

  席家大嫂也不<img src="in/bi.jpg">她,微笑地看着她吃⽔果。

  席惜一个人吃了半盘⽔果,然后擦擦嘴,收拾好笔电,站起来。“我先回房了,晚餐好了再叫我。”

  “我会的,你好好写信啊!”席家大嫂向她摆摆手。

  席惜一个踉跄,差点把笔电摔出去。“大嫂!”

  “难道你回房不是为了写信?”可她明明看到席惜写了很多信,虽然一封也没寄出去。

  “我不会给那家伙回信的。”

  “回不回不打紧。重要的是,你写了信。”

  席惜摸摸下巴。“这是什么逻辑?”

  “恋爱中人的逻辑。”

  席惜又险些跌倒。“大嫂胡说什么?谁恋爱啦?”

  “当然是我的好小泵,席惜大‮姐小‬啊!”“我才没有。”

  “可是你的表情、言谈、举止,样样都像正在谈恋爱啊!比你当初说要结婚时还像喔!”

  席惜一时啼笑皆非。“哪有?”

  “是真的。之前你说要结婚,我们都很讶异,你表现得那么冷静,挑⽇子、拍婚纱、订酒席,甚至最后被悔婚,你都能很迅速地做出反应,找到让彼此伤害最少的方法去解决它,这真的很不像恋爱中人会做的事。但这回你来加拿大,感觉就完全不同了,你似乎在期待什么,得到了很心慌、得不到又不安,反反复覆,总是找不到方向。这不是恋爱又是什么?”

  席惜诧异地张大了嘴。“我…真是这样吗?”

  席家大嫂用力一点头。

  席惜真的<img src="in/mi2.jpg">糊了。她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沙发上,良久不发一言。

  她想到自己千叮咛万<img src="in/jiao.jpg">代,要闻德仁不要吵她,那么,他这样静静地写信,放任她爱看不看,不是很好吗?

  她还有什么好烦的?气闻德仁不求她回去?这样<img src="in/gen.jpg">本完全没道理。

  “我好像罹患经前症候群,每天坐立不安的,唉…”天晓得她以前一向以⾼超的自制力自豪的。

  “是恋爱症候群。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如果谈恋爱不患得患失的,那还叫什么恋爱?”

  “是这样吗?我以为…不同的人面对恋爱的态度都不一样,有人急躁、有人冷静、有人偏执、有人潇洒,不是每个人都会被恋爱影响生活的。所以我一直告诉自己,一定要理智、审慎地检讨每一段关系,是否要从朋友进展到男女朋友、最后步⼊礼堂,这过程绝对要一丝不苟,毕竟,任何错误都可能造成终生遗憾,不能大意的。”

  “你那是挑结婚对象吧?没有碰到之前,是有很多人开出很多条件,也有很多人确实地执行了它,可如果真的恋爱了,再多的条件恐怕也都用下上了。

  席惜闭上眼想了好久,越想越好笑。

  一开始,她每次见到闻德仁心里就有气;谁教他跟柳述言是同一类型的男人,让她很难不把气发到他⾝上。

  偏偏这个蠢家伙不识相,一再地挑战她的临界点,明明那时候她对他的态度很不好,可奇怪的是,他却一直说她是好人,深信她说的一切都是为他好。

  爱情真的没有道理。她如果用那种晴时多云偶阵雨的脾气对下属,怕不早被骂死了:然而闻德仁却把她的一颦一笑都当成宝。

  要说什么呢?冤家?缘分?总之,现在连她都变得奇怪了。

  “大嫂。”她睁开眼,笑嘻嘻地靠在自家大嫂肩膀上。“你以前和大哥在一起时也是这样吗?”

  “更惨。我跟你大哥虽然是恋爱结婚,但我毕竟比你大哥大两岁,当初在‮湾台‬的时候就常常有人问,你们家的外籍新娘花了多少钱?有没有验货?是不是原装的?花一样多的钱,为什么不挑个年轻的?那时候每听一次就哭一回,跟你大哥又吵又闹的,更有几回谈到了分手。”

  “哇!”席惜不敢相信,大嫂的脾气在家族里是挂保证的,温柔体贴、贤良淑德,想不到也会搞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可后来你明明跟大哥很好啊!”“他都为了我放弃‮湾台‬的⾼薪工作,宁愿到加拿大做个小小堡程师,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其实我当时也不是不相信你大哥、只是爱得太深,所以不安感越大,总怕有一天他会被影响,不再爱我,与其将来被他拋弃,宁可我自己放手,现在想想,真是傻啊!你不去争取,怎么知道将来会如何呢?”

  席惜抱着膝盖又想了很久,倾过⾝给自家大嫂一个拥抱。“大嫂,⿇烦你跟爸妈和大哥说一声,我回‮湾台‬去了,有空我会再来看你们。”

  席家大嫂很开心,席惜的态度很明确,她决定不逃了,勇敢去面对来得突然,却可能很幸福的感情。

  “希望下回可以真正喝到你的喜酒。”

  “那就不必了。”席惜朝天翻个⽩眼。“这世上没有比结婚更⿇烦的事了,我患了大头病才会再搞一次,不要,绝对不要。”当然,如果只是到法院签个名、盖个章,那就另当别论了。

  ----

  席惜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告诉闻德仁她回到‮湾台‬的事,想说,又拉不下脸,不说嘛…心里搁着一块大石头,放不下,丢不开,堵得难受。

  內心反反复覆地,她终于还是踏上‮湾台‬的土地,‮机手‬被捏得快碎了,她还是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打电话,就在机场大厅里来回走着,一会儿拿起电话拨号码、一会儿放下,心神不宁。

  “席惜!”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劈过来。“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img src="in/yin.jpg">魂不散?”

  席惜吓一跳,转过⾝,居然看到一个让她快昏倒的人物--阿蓉。

  老天故意整她吗?她心里千万个乐意与柳述言和阿蓉划清界线,偏偏总不能如愿。

  阿蓉像飞箭一样飙到席惜面前,完全看不出是个孕妇。

  她一手指着席惜的鼻,一手揷<img src="in/yao.jpg">怒吼。“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跟述言结婚了,你还一直<img src="in/chan.jpg">着他,你是一定要破坏我们的家庭吗?”

  “我…”席惜冤死了。“我做了什么?我已经很久没跟柳述言联络了,我们早就没关系,哪里谈得上破坏你们的家庭?”

  “你没跟述言联络,那为何上星期还听说你们要举行婚礼?”阿蓉就是听说婚礼照常举行,才急着去捉奷,结果半途动了胎气,被送进医院。但也因为这样让柳述言对她好话说尽,订下一堆割地赔款的条约。

  像今天她会到机场,就是柳述言答应带她出国旅行培养感情。想不到又在机场见到席惜,也难怪她疑惑是不是席惜不甘心情场落败,千里迢迢追随而来。

  她找了个借口支开柳述言,迫不及待找席惜算帐。

  席惜快昏了,上星期那场婚礼的主角是她和闻德仁,跟柳述言<img src="in/gen.jpg">本没有什么关系!

  “那是误会。我跟柳述言真的断绝来往了,你放心,我没‮趣兴‬做第三者,也不会介⼊你的婚姻。”

  “说得好听。”阿蓉的视线转到她手上,凶狠的光芒暴<img src="in/she.jpg">而出。“你为什么还戴着跟他一起买的结婚戒指?你这女人分明不安好心。”她突然发难,扑上前抢席惜手上的戒指。

  “喂!”席惜忍不住挣扎。“阿蓉,你讲点道理,这是我买的戒指,为什么我不可以戴,你放手啊!”“把戒指还我,我不准你戴这个戒指,你这个狐狸精。”阿蓉早嫉妒疯了,又哪里听得进席惜的解释。

  “阿蓉…”席惜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住手,不要这样!喂…唉哟…”阿蓉居然咬她。“松口,你要戒指给你就是了,好痛…我给你戒指,你不要再咬了…”她准备花钱消灾了。

  可阿蓉哪里肯轻易放下她,这回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不拚个你死我活是了结不了的。

  “我咬死你这个狐狸精,敢抢我老公…”

  “啊!”席惜痛得脑袋快炸了,用力地甩、脫、挪,偏戒指还是拿不下来。

  “把戒指还我!”阿蓉疯了似地咬席惜的手,鲜⾎冒出,染了阿蓉一嘴的红,看起来就像一个刚昅了人⾎的昅⾎鬼一样恐怖。

  但她的努力也没有⽩费,鲜⾎和口⽔润滑了戒指,终于…它掉下来了。

  只是阿蓉用了太大的力气,戒指一脫手,作用力加反作用力马上震得她一庇股坐到地上去。

  席惜松下一口气,总算解脫了,戒指再贵也及不上她的手指啊!

  “啊,好痛!”阿蓉却抱着肚子哀叫起来,一团<img src="in/yan.jpg">红逐渐漫流开来,濡<img src="in/shi.jpg">了她的裙子。

  席惜眼睛瞪得大大的,整个人都呆了。

  “席惜、阿蓉?”惊呼声响起,原来是柳述言来了。

  “述言,我肚子好痛,唉哟!痛死我了…”阿蓉一看到老公,两行泪瀑布似地滑了下来。

  “阿蓉。”柳述言赶紧抱住阿蓉。“你怎么了?啊…好多⾎,阿蓉…”

  “她…都是她害我的,呜,老公…你一定要为我作主,这个狠毒的女人为了得到你,想害死我们的孩子…”阿蓉哭得凄惨告状。

  “席惜。”柳述言皱眉望着席惜。“你…唉,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关我的事。”席惜最怕⾎了,拚命地后退,不停地摆手。“真的不关我的事啊…”“你还敢不承认,明明是你害我的。”阿蓉含泪指控。

  “我没有。”席惜真是<img src="in/yu.jpg">辩无言。

  这时机场里的人群已经被这一边的騒动给昅引,纷纷围了上来。

  阿蓉受伤,又是正<img src="in/qi2.jpg">⾝分,再加上柳述言暧昧的表现,人群很快把同情的目光投注在她⾝上。

  席惜独自<img src="in/ying.jpg">着众人指责的视线,既怒且惊,要不是一股意气支撑着,她真的要哭了。

  这里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的话,她孤独得像是无涯天地中一株小草,茫茫世界,谁也不会给她一丝助力。

  突然,她好想闻德仁,大概只有那个傻子下论被她骂、被她瞪,都一味地相信她是为他好、她是好人吧?

  可惜闻德仁不在。他为什么下在?他一向就像个超人一样,总会及时对需要帮助的人伸出援手,偏偏,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就不出现了。

  闻德仁…她在心里拚命地喊他,嘴里则持续地解释。“我真的没害她,她是抢我的戒指才会跌倒的,我没有…”

  “你们⼲什么?怎么不叫救护车,全围在这里?”一个⾼大男子很辛苦地排开人嘲挤了过来,就像席惜梦想中的一样,大手一揽,将她包围在最坚实的后盾里。

  她诧异地抬头,<img src="in/ying.jpg">向一张朝思暮想的面容,是闻德仁。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喔!”那只有力的手臂来回拍抚她微颤的肩。真的是闻德仁,他来了。

  席惜只觉得脚软,除了紧捉住他的袖子外,她没办法做任何事。

  ----

  医院里,闻德仁、席惜和柳述言瘫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着在手术室里‮救急‬的阿蓉。

  阿蓉已经送进去半个多小时了,其间只有一个小护士出来说了一句,病人情况不太妙,请家人做好心理准备,然后就无消无息了。

  其实也是,阿蓉这个月已经是第二次动到胎气,前回没好好休养就罢了,又摔一次,铁打的⾝子也受不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越到后头越难捱,最后,柳述言终于忍不住跳起来骂席惜。“席惜,你…我知道你心里不⾼兴,可有什么气你可以对着我发啊!阿蓉是孕妇,你怎么…我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席惜一个蹦跳站起来,今天的事她是最冤枉的,⼲么人人都指着她鼻子骂?

  但她还没‮议抗‬,闻德仁却无发飙了。“不知道怎么说就不要说。你看到事发经过了吗?凭什么一口认定错的人是席惜?”

  “不是她,难道是阿蓉自己摔的?她有病啊,明知道自己‮孕怀‬还故意跌倒来冤枉席惜?”其实今天若只有席惜在场,柳述言是绝不会骂人的,他心里对席惜还是有一份情意在,毕竟两人<img src="in/jiao.jpg">往的时候,席惜真的对他很好,⾐食住行照顾得无微不至。

  可是席惜也很強势,不准他吃快餐、菗烟、喝酒,连他穿什么牌子的內<img src="in/ku.jpg">都要管。

  他知道席惜是为他好,但她凡事都条理分明,⽇子一久,他真的觉得很烦,所以后来才会又跟阿蓉在一起。

  阿蓉各方面都比不上席惜,可就因为她不行,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做决定的人变成了他。

  阿蓉的依赖満⾜了他男人的虚荣心。

  不过除了一开始被阿蓉<img src="in/mi2.jpg">得晕陶陶外,很快地,他就发现生活上有人帮他拿主意,不必事事亲自动手是件很幸福的事。

  于是,柳述言的感情开始在席惜与阿蓉间徘徊不定。

  这也是让阿蓉深怕老公被拐走的原因,她太清楚席惜对柳述言的重要<img src="in/xing.jpg">。

  闻德仁不屑地瞄着柳述言。“你怎么说得出这种话?一个是你爱过的女人,一个是你老婆,难道你一点也不了解她们的个<img src="in/xing.jpg">吗?席惜是这样恶毒的人吗?阿蓉会耍那种心机吗?这样你还看不出事情真相?”

  柳述言被讥讽得脸⾊变红又转青。“你…那你又知道事情真相了…”

  “我当然知道。阿蓉看到席惜手上的结婚戒指,以为你们还藕断丝连,伸手去抢戒指,才会弄得自己摔倒,动了胎气。”闻德仁说出事实。

  “我怎么晓得你说的是真是假?”柳述言強辩。

  “我亲眼看到了。”闻德仁赶到机场接席惜的班机,正巧目睹阿蓉抢过戒指,跌倒在地。他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起争执,但看到席惜手上的伤,再综合他对二女的了解,很容易就能推想出前因后果。

  他急着要过去帮忙,偏偏碰到一群旅行团的团员,每个人的行李都是一大车一大车的,将信道整个塞住了,他费了好大的劲才绕开他们,却也因此晚到一步。

  柳述言的视线转向席惜。“真的是这样吗?”他不相信闻德仁的话,一定要听席惜亲口说。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啦!阿蓉是为了抢戒指才摔倒,你们谁也不听我说。”结果最后还是只有闻德仁相信她。

  “原来是为了戒指。”柳述言呢喃着,眼底又开始闪着矛盾、依恋、无奈的光芒。“席惜,我不知道你原来…唉,是我对不住你。”

  “拜托。”虽然他说得不清不楚,但席借用膝盖猜也知道他又想歪了。“我要再次声明,我戴着戒指是因为那戒指是我花钱买的,绝对跟留恋过去毫无关系。”

  柳述言的脸马上黑了,因为席惜说的是事实,以前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不论逛街、吃饭、买东西,都是席惜掏<img src="in/yao.jpg">包付帐;她赚得多嘛!小俩口<img src="in/jiao.jpg">往,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让约会品质更好,很正常啊!

  可是她在公众场合这样大声说,就让他很没面子了。

  但席惜哪理他,这样的纠<img src="in/chan.jpg">不清她已经受够了。

  “柳述言,希望你跟阿蓉好好解释,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请她安心地当她的柳太太,我不会争,也不会抢,OK?”说完,她拍拍闻德仁的手臂。“好了,这里没我们的事,我们走吧!”

  “好。”闻德仁点点头,牵着她的手就要离开。

  “席惜…”柳述言却不死心地追了上来。“是因为他吗?所以你要跟我分手?”就算明知不可能,他还是想做最后一番努力。

  席惜用力一拍额头。“是你先提分手的吧?”

  “但我已经后悔啦!席惜,我很舍不得你。”

  闻德仁好想给他一拳,问他是不是头壳坏了?真正爱一个人就要忠实,这样朝三暮四算什么?

  席惜赶紧拉住几乎要暴走的闻德仁,转问柳述言。“那你想怎样?跟阿蓉离婚,然后跟我在一起?”

  柳述言吓坏了,拚命‮头摇‬。“阿蓉都‮孕怀‬了,我如果不要她,她会‮杀自‬的,我怎么可以做这么没良心的事?”

  “所以你是要‮养包‬我,让我做你的‮妇情‬喽?”席惜说。

  闻德仁握紧拳头,打算柳述言若敢点头,就一拳打烂他的牙。

  多亏柳述言还有一点良心,他慌<img src="in/luan.jpg">地‮头摇‬。“做‮妇情‬太委屈你了。”

  席惜耸肩。“既然结婚不行,同居也没可能。那你告诉我,我们还能怎么办?”

  “这…”柳述言迟疑了。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明⽩,他跟席惜是缘尽情也断了,心一瞬间菗紧,他眼眶整个红了。

  席惜长叹口气,会跟柳述言说这么多是因为他不是个坏人,他只是太懦弱,没办法追求自己想要的、也无法认命,这样的人生真的好悲哀。可这也是他自己的<img src="in/xing.jpg">格造成的,怨不了旁人。

  “算了,就当我们不曾相识,好吗?从此你好好待阿蓉,我努力过我的人生。另外,这戒指也送你,就当让阿蓉安心,也让你自己死心。有一天如果在路上遇到,不要打招呼,让彼此从对方的生命中彻底清失吧!”

  柳述言的眼泪溢了出来,他紧紧地握着戒指。“我、我不会忘记你的…今生我们无缘,来世…来世我一定好好补偿你…”“拜托!”这个家伙是⽩痴。席惜受不了了,拉着闻德仁飞快逃走。

  两人跑出医院,来到大马路上,面对闪耀的星空,她再也忍不住大喊:“我造了什么孽啊?”

  闻德仁一听她的话,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谁教你这么好,柳述言无法忘情也很正常。”

  “谢谢喔!”席惜嘴角菗搐。“我一点都不感动。”

  “我很感动喔!”他突然搂住她的<img src="in/yao.jpg">。

  “哪里啊?”她娇瞋地问。

  “这里。”他指着自己的心,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席惜,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她咬着下<img src="in/chun2.jpg">低垂着头,半晌,才吶吶开口。“对了,你…怎么会去机场?”

  “你大嫂打电话告诉我你今天回国,所以我就去接你了。”

  原来报马仔是她家大嫂,难怪他及时赶到。“我要谢谢你,否则今天我就百口莫辩了。”

  “任何认识你的人都知道,你不是那种提不起放不下、又心狠手辣的女人。”他执起她的手,轻抚着上头的咬痕,齿痕又红又肿。“还痛不痛?”

  她‮头摇‬。“不痛了。”

  他将她的手举到<img src="in/chun2.jpg">边,怜惜地来回吻着。“回去我再帮你搽一次葯。”

  她看看他,又瞄瞄手上的伤。“我在想,这真是无妄之灾,不过…还<img src="in/ting.jpg">值得的。”

  说着,她轻笑了起来。现在不必想什么要不要接受他、如何沟通的问题了,反正他们已经在一起了,老天待她其实<img src="in/ting.jpg">不错的,总是及时免除她的尴尬和烦忧。

  他不解地皱起眉,直到瞧见她眼底的似⽔柔情,才恍然大悟。“席惜…”

  她娇羞地踱了下脚。“知道就好,不许说出来,不许…听到没有?”

  在感情上,她可以勇敢行动,但言语…好羞人。有些话能不说,还是不说的好!

  “那可以笑吗?”他真的好⾼兴,她的态度软化了,她接受他了。

  “笨蛋。”她瞋骂一声,扑进他怀里。

  “席惜,我会很爱很爱你的。”満天星斗为证,他闻德仁不做负心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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