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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作者:董妮 字数:9790 更新:2024-10-21 12:50:33

  闻德仁和林碧珠顺利将婚礼进行完串--因为媒人事先通知了沐家,沐家已预先做好准备,所以礼车一到,新郞、新娘就躲进新房了,什么事也没做。

  一桩冒名顶替的婚礼遮遮掩掩进行到傍晚六点,再过一个小时喜宴就要开席,预计进行到八点半,最多再费一个小时送客,闻德仁和席惜的任务便算完成,可以走人了。

  他们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典礼一结束马上动⾝回台北,以免赶不上明天席惜的婚礼。

  就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开席前二十分钟,沐⽇凯回来了,这证明他没有逃婚,可糟糕的是,他不是独自一个人回来,⾝边还带着一个女人。

  经过沐⽇凯的介绍,众人才知道那女子是沐⽇凯的学妹,大学时就暗恋沐⽇凯到现在,这回听说心爱的学长要结婚,就选在最关键的时刻打电话给他,寻死觅活的,沐⽇凯虽对她没意思,却还是一时心软拋下林碧珠去接她。

  如今人是接来了,但沐⽇凯也知道自己的不告而别大大伤害了林碧珠,所以一见到未婚<img src="in/qi2.jpg">马上下跪道歉。

  林碧珠只是冷冷地看着沐⽇凯。逃婚、又带着一个女人来参加婚礼,这算什么?

  “我可以谅解你不告而别的事,但你把她带来做什么?”

  沐⽇凯说得支支吾吾。“那个…学妹说不在乎名分,只要可以陪在我⾝边,她愿意放弃一切,就算给我们做佣人也行。所以…你能不能…就让她留下来?”

  “然后一个做大的、一个做小的吗?”林碧珠的声音此冰还要冷。

  沐⽇凯拚命‮头摇‬。“不是不是,我心里只爱你一个啊!我不会娶她,而且她也没要嫁我,她只是想陪着我,反正爸爸给我们的别墅那么大,随便拨间房给她住,没什么嘛!”

  看着儿子这样狼狈道歉,沐家二老也不忍,忙着揷嘴说情。“碧珠,有容乃大。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你就别介意了。”

  “间题是,这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是要来跟我分享丈夫的--”事勇如今,林碧珠彻底心死了。亏她死心塌地要帮沐家度过难关,他们却这样自私,没结成婚说不定还是老天帮忙,省得她⽇后再来试凄受累。

  “碧珠,我真的不爱她,我只是担心不理她,她真的‮杀自‬怎么办?”沐⽇凯也很烦恼。

  小学妹也赶紧跪下了。“大姐,你放心,我不会跟你争的,我只求可以天天陪伴学长,请你成全我们。”

  看着这一场荒谬的闹剧,林碧珠突然笑了。“你们不要这样,我也没说不答应。”

  “碧珠,你不生我的气了?”沐⽇凯⾼兴地问。

  林碧珠不理他,径自把结婚戒指摘下来,递给那位小学妹。“以后你可以永远跟他在一起了,我退出。”说完,她招呼两个妹妹转⾝离开。

  林碧珠是个敢爱敢恨的人,反而沐⽇凯一见到她走,马上哭得天昏地暗。

  席惜悄悄拉着闻德仁也离开了,这一出逃婚闹剧看得她一时百感<img src="in/jiao.jpg">集。

  善良是很好,但这样的善良不仅太懦弱了,还很伤人。

  饼去柳述言也曾经犯好几次这样的错。本来跟她订好了约会,却因为临时有朋友邀约或者请他帮忙,他就马上拋下她,应酬别人去了。

  他总说别人有急事,而约会随时都可以,于是,她永远是被落下的那一个。

  同情同事没有业绩可能丢掉工作,他毫不考虑地把她历尽艰辛为他做好的业绩送人。

  可是他自己的业绩也不好,所以她只好熬夜加班帮他补回来。

  有一天半夜,她突然肚子好痛,打电话给他,他本来答应过来接她去医院的,但半路遇见一个孕妇,似乎快生了,他马上帮忙送孕妇去医院,又替对方打理上下,对方的家人十分感<img src="in/ji.jpg">这个大好人。

  而那时她已经痛昏在家里了,是隔天秘书看她没去上班,打电话又没人接,放心不下跑到她家,才发现她昏倒了,送她去医院的。

  那次,她得了急<img src="in/xing.jpg">盲肠炎,因为延误就医,差一点连命都丢了。

  她不能说柳述言有错,他做的一切都是出于一片善心,可是不晓得为什么,她现在突然觉得很难过,觉得內心被大大伤害了。

  “你怎么了?一直在冒冷汗。”忽地,闻德仁关怀的言语在她耳畔响起。

  席惜看着他跟柳述言有七分相似的外貌,还有不分上下的懦弱善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越瞧越火大。

  她忍不住甩开他的手。“我没什么,那位林‮姐小‬正在跟你挥手,不跟人家道别一下吗?”

  闻德仁赶紧跑过去安慰林碧珠几句,又帮她们姐妹叫了出租车,直到她们‮全安‬上车后,这才转回来。

  这时,席惜已经在停车场等了他半个钟头,看他回来,冷冷地问:“都处理好了?”

  闻德仁抓抓头。“这种事也不是我能揷手的,哪里谈得上处理好了没?”

  “那就是说没事,可以走啦?”

  “当然。”他点头如捣蒜,跟着她坐进了车里。

  不多时,车子又上了⾼速公路。

  一路上,席惜一句话也没说,不若⽩天的可亲与健谈。

  车里的异常沉默让闻德仁心口堵得慌,他与席惜虽然才认识一天,但她一出现就替他出头,又对他很坦⽩,从出⾝、背景、工作,包括感情的事都说得清清楚楚,让他对她很有好感。

  闻德仁是个善良的人,也是个很不会表达的人;从他只能呆呆地站在车站任人骂,却一字不回可见端倪。

  从小到大他都是个好人,亲戚朋友有事第一个会想到他,可因为他太安静了,不管拜托他什么事,他都只会笑笑地答应,事后也不邀功、不说嘴。所以事情过后,亲朋好友们很自动地就会忘记他。

  而他也不太在乎那些事,帮助他人是他自己愿意的,总不能因为他帮过别人一次,就一定要别人感<img src="in/ji.jpg">他吧?

  因此,他也没有什么知心的朋友,可以说长到三十岁,真正跟他这样谈过心的,大概只有席惜一个。

  但现在她突然对他冷淡了,他不噤慌张了起来。

  “那个…席‮姐小‬…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我道歉好不好?你别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说是这么说,可她生硬的表情却明显地表示出不悦。“谁说我生你气了?”

  他老实到人神共愤。“林‮姐小‬说的。她说我让你很生气。”

  “我没生气,你别听别人<img src="in/luan.jpg">讲。”

  “可是你都不笑,也不跟我说话了。”

  席惜觉得很无奈,他们是什么关系?有必要为彼此的情绪负责吗?

  可他委屈又可怜兮兮的样子又让她很歉疚,因为她确实有点在迁怒他。

  叹了口长气,席惜带着点神伤,感慨地说:“我不是在生气,只是在沐家发生的那些事让我很不愉快。”

  闻德仁理解地点点头。“的确很遗憾。唉,其实我看得出来,林‮姐小‬是真的喜<img src="in/huan.jpg">她的未婚夫,他们本来可以很幸福的,可惜…世事不能尽如人意。”

  “你觉得他们那样一个敢爱敢恨、一个犹疑懦弱,分明天差地别的<img src="in/xing.jpg">情,也能幸福吗?”她倒认为,林碧珠若和沐⽇凯结婚,绝对是灾难一场。

  “当然,只要小心处理,仔细沟通,他们会幸福的。”

  她觉得不可思议,所谓的好男人都是这样的吗?对外人很好,却总是伤害⾝边人而不自知。

  “像这种情况要怎么处理?如何沟通?那个沐⽇凯分明想脚踏两条船,想不到他的家人也都赞同他。”

  “所以沐⽇凯应该在接到他学妹的电话时,就把事情老实告诉林‮姐小‬,跟她商量处理的方法,那也许事情就不会弄到这么糟的地步了。”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她愤然的脸⾊稍微放晴了几分,看闻德仁的眼神也不同了。

  本以为他是个滥好人,想不到还有点原则,她好奇地问:“如果是你遇到沐⽇凯那种情况,你会怎么做?”

  “打电话‮警报‬啊!”他慡直地说。

  “为什么?”这答案大出她意料之外。

  “知道有人要‮杀自‬,本来就应该‮警报‬处理,不是吗?”说他单纯,他还<img src="in/ting.jpg">有脑筋的。

  她不噤笑了。“然后呢?就完全<img src="in/jiao.jpg">给‮察警‬去办,你可以忍住不去关心?”

  “我要结婚耶!怎么可以拋下新娘子自己走掉?就算要去关心,也得等婚礼结束再找老婆一起去关心啊!”“做什么找老婆去?”

  “那个女孩子这么喜<img src="in/huan.jpg">我,虽然我对她没意思,但还是要避免瓜田李下之嫌。带着老婆去看她,一来老婆安心;二来也让女孩死心。把过去所有的感情纠葛当面一次算个清楚,也免⽇后再有⿇烦,不是比较好?”

  “说得很对。”这回席惜是真的开心了,这家伙是真正懂得怎样做好事的好人。

  “小心小心,车子…啊!”闻德仁突然蒙着眼大叫。

  席惜赶紧回过神,重新专注开车。

  她转动方向盘,痹篇一辆恶意变换车道的轿车。

  “好险。”她也吓了一跳。她跟前方的车保持了一个车⾝左右的距离,本来应该很‮全安‬,但有人突然揷⼊,她又恍了神,没有及时减缓车速,差一点就撞到揷队的车子了。

  闻德仁呼出一口长气,瘫在乘客座上。

  不过他有些恼火。“⾼速公路上怎么可以随意变换车道?出了事谁负责?”

  “算啦!”席惜无力地摇‮头摇‬。“对方恶意揷队有错,我恍神也不对,开车还是应该专心点,否则出了事,大家都倒霉。”

  闻言,他突然很专注地看着她。

  席惜被看得有些别扭。“⼲么这样看着我?”

  他笑得好温柔,斯文的神情此平常更柔上数倍,简直快把人的心给融化了。

  “你是个很好的人,敢做敢当,又有义气,谁能娶到你是天大的福气。”

  她愣了一下,脸蛋儿红得像成<img src="in/shu.jpg">的⽔藌桃,红透透、香噴噴,心脏也不试曝制地狂跳起来。

  闻德仁越发觉得她漂亮,视线更是移不开了。

  她完全回不出话来,就这么被看着,有些羞、有些喜。

  这一路再也没声音,但却不尴尬,只有浓浓的甜藌。

  ----

  席惜将闻德仁载到她住的社区⼊口先下车,然后她去停车。

  这个社区是二十年前规划好的,自从她⽗⺟兄长移民加拿大后,房子便空下来由着她自由运用。

  那时候还不到户户有车的阶段,所以停车位并不多,她只好在距离住家一百五十余公尺处的一座‮人私‬停车场长期租用车位停车。

  只是她停完车再回来,前后不过十来分钟,闻德仁却又搅和进别人的婚礼去了!

  席惜头痛地看着站在社区⼊口处充当“新郞”送客的闻德仁。

  “闻德仁,你在⼲什么?”她走过去,从他手中的提篮里拿出一颗喜糖,剥开包装纸、丢进嘴里。

  “闻德仁?你在叫谁…咦?你是谁?我老公呢?”站在闻德仁⾝边那个<img src="in/mi2.jpg">糊新娘这才发现,刚才喜宴结束,一片混<img src="in/luan.jpg">中,她随手捉过的男子不是自己老公。

  “我?”闻德仁无辜地指着自己。“我就是闻德仁啊!我站在外头,突然就被拉过来了,我也不知道你老公在哪里?”这年头,连站在社区⼊口等人也会出岔子。

  可怜闻德仁才下车不到三分钟,突然一只手就伸过来将他拉进社区里。

  紧接着,一只竹篮塞进他手里,他被喝令站在这里送客。

  他想解释,但这人来人往的场面实在太混<img src="in/luan.jpg">,加上周围没一个认识的人,也没人听他说话,他就呆呆地又充任了一回新郞。

  那新娘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不可能啊!我刚才捉的明明是我老公,一样的蓝⾊条纹西装、⻩⾊衬衫、碎花领带…呃!你怎么穿得跟我老公一样?”

  席惜直想昏倒了事,原来这新娘捉人都不看脸,只瞧⾐服的,还该死的凑巧,闻德仁与新郞撞衫了。

  可新娘子<img src="in/mi2.jpg">糊就算了,其它宾客难道也都瞎了,没有人看出闻德仁不是新郞?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众人没认出闻德仁不是新郞倌的原因了。这里好暗,社区大门的灯坏了,只有一盏临时架起的小灯泡,昏⻩的光线<img src="in/gen.jpg">本照不清楚人的脸,难怪闻德仁没露馅。

  而闻德仁也宝,竟如此回答。“这是我在台南当新郞时换的⾐服,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跟你老公同款式?”

  “原来这年头当新郞都流行穿这种⾐服。”看来新娘果真很胡涂。

  听他们的对话,席惜简直要疯了。

  不过她还没抓狂,另一个男人倒发飙了。

  “喂,你是谁?⼲么假扮我,想拐走我老婆啊?”正牌的新郞倌来了。“老婆,我不过是去个厕所,你怎么…这个野男人是哪里冒出来的?”

  “先生,你误会了,我<img src="in/gen.jpg">本不认识你老婆,怎么会拐她呢?”闻德仁认真的解释。

  “你不是要拐她,那你的手在⼲什么?”新郞倌指着闻德仁和新娘<img src="in/jiao.jpg">握的手问。

  “呃--”新娘子赶紧推开闻德仁,跑到新郞⾝边“老公,你去厕所也不告诉我,害我认错人。”原来她找不到老公,随便瞥见穿蓝⾊西装的背影,就直觉以为那是自个儿丈夫了。

  “突然肚子痛,来不及嘛!”新郞赶紧把新娘搂进怀里。“老婆,这年头坏人很多,你要小心点,别被骗了。”

  闻德仁很无辜,他明明是受害者,怎么变坏人了?

  那对新婚夫<img src="in/qi2.jpg">还在甜甜藌藌,新娘子伸手卷着新郞的领带说:“那以后你要更小心保护人家喔!”

  “当然,你是我最亲爱的老婆嘛,我不保护你,要保护谁?”

  “老公,我好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闻德仁整个人都呆了,最后是席惜不耐烦地抢过他手中的提篮,塞进新郞倌手里,然后拉着闻德仁穿过那场闹剧,直⼊她家。

  “真是的,才多久没看着你,怎么又惹⿇烦了?”她打开公寓大门,把钥匙扔在桌子上,瘫坐在沙发里,斜看着他。

  “这个…”闻德仁傻笑地搔搔头。“意外,这一次真的是意外。”

  席惜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一般人遇到这种事都会反抗或表明⾝分的,哪像他,就这么乖乖地帮忙送客。

  “你难道没告诉她,她捉错人了?”

  “我说啦!可当时场面太混<img src="in/luan.jpg">,周围又很吵杂,我连叫那新娘子几声她都没听见,所以…”看着对方那么忙碌,他就…跟着帮忙喽!

  “说不通,你就该跑啦!不然也要把脸凑上去让人家看清楚是认错人了,你这样,万一那个新郞很耝暴,包你有一顿好打。”

  “不会吧?我又不是做什么坏事。”

  “人家新婚的时候,你跑去充当新郞,还不算坏事?”

  “那是误会,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没反抗就够让人骂的了。”

  是这样吗?他还是不了解,他的确没有奋力解释,但也是因为看现场那么吵杂,那新娘子又确实无法疏通那骤然涌过来的人嘲,他才心软地想帮一下忙,没有想到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

  席惜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也许是学者的生活圈较一般人单纯吧!总觉得他人虽好,也有自己的想法,就是魄力不够。这样的人如果步⼊染缸似的社会,肯定要吃大亏。

  不过以闻德仁的<img src="in/xing.jpg">子和所学,大概也不会有进社会的一天,他只适合待在校园里研究学问。

  “我只是提醒你几句,你能了解就了解,不懂就算了。走廊右边⽩⾊木门的房间是客房,你今晚就睡那里。明天一大早就要起来准备,你最好早点休息,免得明天起不来。”说完,她走回自己的卧房,准备‮澡洗‬
‮觉睡‬了。

  “那…晚安。”她好像不太开心,闻德仁也不敢再<img src="in/chan.jpg">着她聊天,目送她的⾝影消失在客房隔壁的房间。

  原来他们睡在相邻的两间房里,他莫名觉得一阵欣喜。

  虽然他不太了解她话里的意思,帮人怎么会出错呢?不过他看得出来,她是真心在为他设想,所以虽然一天下来被念了好几遍,他不但不生气,还有几分窝心。

  席惜外表精明⼲练,像个无情的商业战士,其实心肠<img src="in/ting.jpg">好的,对人也很热情…

  突然,客厅传来细碎的敲门声。

  闻德仁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进来之前,他明明看到大门边有门铃,有客来访怎么不按铃,要敲门呢?而且还敲得这样小心翼翼,蚊子都不一定听得见。

  但那细微的敲门声一直没停,闻德仁只好走到大门前,开口问:“谁啊?”

  门外的人似乎吓了一跳,久久没有回音。

  闻德仁疑惑,又问了一声。“什么人?要找谁?”

  门外的人期期艾艾地开口。“请问这里是席惜家吗?”

  “对。你是谁?”

  “我…我是柳述言,你又是谁?怎么会在席惜家里?”门外的人说。

  闻德仁吃了一惊,柳述言不是席惜那突然悔婚的未婚夫吗?怎么突然找上门了?

  他正考虑着要不要开门,席惜正好洗完澡,走出卧室,想到厨房喝杯⽔。

  她看见站在大门边的闻德仁,黛眉轻轻蹙起。“你不去‮澡洗‬休息,站在那里⼲什么?”

  “我…”不晓得为什么,闻德仁很不想让柳述言进来,但想到席惜在一生一次的婚礼上,居然没有新郞倌,他又为她心痛,犹豫了好久,他才无奈地开口。“有人敲门,说他是柳述言,要找你。”

  “柳述言!”席惜惊呼l声。

  闻德仁发现她眼底只有讶异,没有任何的‮奋兴‬,这证明她并不期待和柳述言破镜重圆,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要开门吗?”他问。

  “嗯…开门吧!”席惜毕竟是个果断的人。“逃避解决不了问题。”而且她的头已经痛很久了,不想再痛下去。

  闻德仁又更开心了,只要席惜肯鼓起勇气面对柳述言,凭着她坚毅的个<img src="in/xing.jpg">,一定能很快克服柳述言带给她的<img src="in/yin.jpg">影,进而重生。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兴,但就是心情好。

  他很快地打开大门,看见门外的⾼大男子,真的跟自己有些像,难怪席惜要选他当替代新郞。

  不过他比柳述言好看多了,而且他的⾝⾼也更⾼。

  他的虚荣心获得了莫名其妙的満⾜,倒是柳述言很不⾼兴。

  “你是谁啊?为什么会在席惜家里?”柳述言一进门就针对闻德仁。

  “他是我朋友。”闻德仁还没说话,席惜就先替他出头了。“倒是你,怎么又来了?”

  “席惜。”柳述言飞快绕过闻德仁,跑到席惜面前。“我…我担心你,所以来看看你。”

  因为席惜替自己说话,闻德仁很満意地忽略了柳述言的无礼,兀自走过去关上大门,然后就回房了,留下安静的空间让柳述言和席惜说话。

  客厅没有第三者,席惜皱眉看着柳述言。“我不明⽩,说要解除婚约的是你,突然跑来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样?”

  “我…”柳述言为难地低下头。“我不是故意拋下你,我真的想跟你结婚,可是阿蓉‮孕怀‬了,我也不知道…”他痛苦地抱着脑袋。“不过是酒后一次失误,怎么这么巧就…席惜,我对不起你,这一切都是我不好,阿蓉<img src="in/bi.jpg">我娶她,我只好离开你,可是明天就是结婚典礼了,我突然离开,剩你一个人怎么办?我放心不下,一定要回来看看你。”

  又是这样!别人<img src="in/bi.jpg">的、别人重要、别人…席惜觉得自己受够了。

  “那现在你看过啦!我很好,我希望你从今以后好好对待你的阿蓉,我们…有缘无分,就到此结束吧!”

  “可是明天你要怎么办?我去饭店间过,你没有取消喜宴,到时没有新郞出场,你不是会很难堪?”就某种层面而言,柳述言是很温柔,可是这种温柔教人很想扁他一顿。“我想我可以帮你顶一天,虽然阿蓉警告我一定要跟你断得⼲⼲净净,再也不准见你,但我们好歹<img src="in/jiao.jpg">往一场,我不能看着你受罪而不理。”

  “那有什么意义呢?”席惜真的搞不懂柳述言的想法。“阿蓉说得对,一段感情要结束,就要彻底,否则只是伤人又伤己。你回去吧!明天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你现在真正要关心的是阿蓉,还有她肚里的孩子,不是我。”

  “但是…”柳述言还想再说。

  席惜已经推着他来到玄关。“没有但是。你做了选择,就要负责。这是做人的基本道理,没有那么多理由的。”

  “席惜…”看得出来柳述言对席惜真的很不舍。

  可那又如何,席惜要的感情是唯一,不是分享。“回去,好好照顾阿蓉,祝你幸福。再见。”说着,她把他推出门外,迅速地关上大门。

  大门外迟疑的脚步还一直持续着,直过了大半个小时才消失。

  席惜则失神地坐在地上,心里堵着一团闷气,重得她爬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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