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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作者:彤琤 字数:9458 更新:2024-10-21 12:52:08

  很久没有想起傅沛麟了,至少在这多事之秋。

  在苗纬樵帮我找的蔵⾝处住了几⽇,闷得心发慌的我小心翼翼的偷了个空回家,拿着傅沛麟亲自送达且留言写着“必到”的烫金喜帖,想起他,还真有恍如隔世之叹。

  想知道苗纬樵让我住到哪儿去了吗?

  这苗伟樵,真不能不说他是个天才,他绝对深知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全安‬的道理,他也正实现这个理念…

  我,就住在畅意居的隔壁,一幢苗纬樵新买进,与畅意居仅有一墙之隔的大屋。很出人意料,不是吗?

  在我住进这里的隔一⽇,我由窗口看见苗纬拓风尘仆仆的开着他的敞篷宾士回到了畅意居,由于两栋屋子的院落有些距离,我瞧不清他的面容,但依稀仿佛间,他看起来变得憔悴了些。

  离开苗纬拓的这几⽇,心情一直很糟,但我回家绝对无关于寻求家里的亲情安慰或心灵慰藉什么的,只是因为很久没回来了,怎么说都该出现一下让⽗⺟亲看看我的四肢健全,让他们两人知道我还活得好好的,况且,即使我想寻求什么安慰或慰藉的话,户口名簿上一“托拉库”的人也无暇兼顾到我。

  搬出去住的大姐大概同客户出去应酬;二姐和新<img src="in/jiao.jpg">的男友甜甜藌藌约会去;说到大弟,他现在正在当个尽忠报国的阿兵哥,捍卫我们的‮家国‬与我们这些老弱妇孺,二弟呢,则不晓得鬼混到哪里去了;至于我们小妹,别提了,一个正受⾼中联考荼毒的准考生,不说我没有那习惯,就算我想,她哪来的‮国美‬时间陪我谈心?

  可怜的小妹,我光是想到她三年后还要面临一次非人待遇的大学联考,我反倒还得为她掬一把同情泪呢!

  现在,多少也知道为什么我不爱回家了吧!电视影集上的天伦和乐、相互关怀情节在我家实属天方夜谭级的神话,光看我家的家庭结构就应该有基本的认知与了解。

  当然,人口众多与各忙各的都是其中重要因素,再说,若我是男儿⾝,可能还不会感受那么严重,可我又是排行老三的“女儿”我能说什么呢?

  一大家子的人,反正多我一个也不多,少我一个似乎也无所谓了,从很久以前我就能看清这个事实,我不会埋怨我的⽗⺟,也从来没想说要怨他们什么重男轻女之类的,在这一直信仰男尊女卑的‮国中‬社会里,他们没把我取名什么“来弟”、“盼弟”、“带弟”之类的名,我就已经很阿弥陀佛的感谢他们了。

  没什么可做,陪了⽗⺟亲看了好一会儿的电视,就算是弥补这阵子我不在的时间,让他们好好的看看我,可是…我想他们盯在电视机的目光是远远的超过了我,所以,觅了个广告空档,带着傅沛麟与一位“苗”先生要我跟他连络的口讯,我向⽗⺟告辞,又启程回到苗纬樵帮我寻得的蔵⾝处。

  回到大屋的路上,想起纬樵通风报信时所说的。现下的苗纬拓就像只无头苍蝇般的找寻着我,思及他留言到我家去,我真的可以想像出他的<img src="in/luan.jpg">,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为了冷却他和我之间毫无道理可言的情感,我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就只能由窗口看着、想象着他的一切,他好不好?何以越来越憔悴?

  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这句话形容的真好,贴切的描写我现在的境况。

  夜晚的气温有点凉,可让我觉得冷到骨子里的是大屋內,杵在黑暗中的人…

  孙、天、爱!

  “天爱!”

  屋內的光明乍现,坐在椅子上静默不语的苗纬樵与天爱着实吓了我很大一跳。

  “好久不见了,意映。”苍⽩的脸上看不出天爱此刻的情绪。

  她怎么会来的呢?我明明<img src="in/jiao.jpg">代过苗纬樵,我的行踪对任何人都不可以透露的,他还要命的告诉了天爱,想玩死我吗?那他⼲脆就叫苗纬拓来好了。

  我不⾼兴的怒瞪了一旁的苗纬樵一眼。

  “每个人都认定了我的天真。”天爱的倏然开口,遏阻了我以目光杀人的企图。“樵以为他瞒得过我…”

  一边的苗纬樵露出一副万不得已的表情。

  不得已你个头!肯定是拗不过天爱的要求,还敢装委屈。我露出个狠角⾊表情,企图表达出我对他作为的看法。

  “我想,你们两个需要好好的沟通。”这苗纬樵,竟胆敢脚底抹油…溜了?!

  唉!唉!唉!所托非人,现在怎么办呢?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意映,一直以来,我都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珍珠般的泪珠静静滑落天爱绝美的颊,我屏息以待天爱接下来的指控。

  “我对你推心置腹、毫无隐瞒,一直当你是我最好的姐妹,可是你呢?你又怎么看待我们之间这么多年的情谊呢?”昅口气,情绪状似平稳的天爱试着止住源源不绝的泪。

  “是像我一样?同学?朋友?手⾜?还是,你<img src="in/gen.jpg">本就认为我们之间毫无情谊可言,就当我是一个天真、什么都不懂的笨瓜?”

  “天爱…”鼻头酸酸的,天爱这样子真的让我很想哭。

  “夏、意、映!你怎么能呢?怎么能这样对我?”天爱放声痛哭。

  “不是这样的。”我苦涩的轻声道。

  “那又是怎么样呢?你明知道我对纬拓的感情,从我们⾼中起你就一直知道的,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就这么没将我放在心上,毫无顾忌的和他…和他…一起联手背叛了我对你们两个人的信赖。”

  一度,我幻想着天爱将会扑过来痛打我一顿…电视剧上不都这么演吗?…该是要感谢她自小以来的良好教养吧!眼前的天爱伤心归伤心,可依情况看来,现下的我大概是没有挨打的顾虑。

  只是,像现在泣不成声的天爱,一字一句的指控直⼊我心,让早已伤痕累累的我痛彻心扉,这种疼痛也让人难受得紧。

  “天爱,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真的。我不想不负责任的将一切过错全推到那一晚让人丧失理智的酒精,我只能说我很抱歉,这整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在我还没能来得及控制,它就这么发生了,可是…可是我能怎么说呢?我不想伤害你,真的,自始至终我都没想过要伤害你。”

  若说“相由心生”不知道我的脸上现在是否刻満了“诚恳”两字。

  “可是你已经伤害到我了。”天爱委屈的眼泪扑簌簌的直掉。

  “天爱…”我的愧疚感让我试图握住她的手,可天爱不领情的拍开我。

  “你不要碰我。”天爱満是幽怨的说道,表情嫌恶,像是拍开一只蟑螂般。

  僵在半空中的手好一会儿才收回,我真的不知这该怎么做或怎么说,才能让天爱明了我对她的歉意及极力想补救的心意。

  “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吗?天爱,”我的声音就像是加了特级⻩连粉似的,又苦又涩。

  “要怎么补救呢?你还想耍着我玩吗?夏意映,不要真当我是一个天真好骗的人好吗?我们都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既然已经认定你了,他的心,就再也没有其他的空间可以容纳得下我了,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你敢说不是吗?”⾝为苗纬拓的未婚<img src="in/qi2.jpg">也已多年,天爱自有她对他的基本认知。

  我无语。

  “为什么是纬拓?意映,这么多的人,甚至是出⾊的樵也好,为什么你偏偏谁都不选,就要独独挑上他?是为了跟我过不去的吗?为什么?”渐渐平静下来的天爱,止住的泪又忍不住垂落。

  “不是,不是这样的。”若能由得我选择,这整件事也不会发生了。

  “意映,你能不能把他还给我?我已经爱他爱了好久好久了,我不要失去他…”此刻的天爱就像个小媳妇般,一个极度哀伤的小媳妇。

  “天爱,看看这里…你难道看不出我正在这么做吗?”若是可以,我希望能像天爱一样的痛哭一场,可是我不能,我还得保持超然的模样以示我的不在乎。

  由她略带茫然的表情看来,我知道她并不是很能明⽩我的意思。

  “若不是想挽回这局面,我又何必一个人住在这儿?”环顾这幢华丽却更显空洞的囚牢,美则美矣,却欠缺我最需要的自由与生命力。我不想,却忍不住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意映…”

  由这声哽咽的呼昅,我知道天爱她懂得我的意思的,她一直知道我不愿受拘束的个<img src="in/xing.jpg">,也明⽩我近乎漂泊成<img src="in/xing.jpg">的生活习惯,要我像只金丝雀般失去自由的关在这富丽堂皇的宮殿,那对我而言确实是一大残酷的‮磨折‬。

  “没有用的,已经来不及了。”原本已有软化迹象的天爱不一会儿又啜泣起来“纬拓的心已经挽不回来了,现在再想这些都来不及了。”

  “天爱,为什么要这么想?”我⾝体力行的将她拉至玄关处的穿⾐镜前。“看看你自已…”

  镜中反映出的怯生生倩影,此刻更较往常,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莫说男人,就连我都觉得心疼不已。

  “对这样的自己,你还觉得没有自信吗?男人都是健忘的,尤其是像这一种一时兴起的小揷曲,或者,他是较一般男人特别些,可那又如何呢?基本上他还是一个男人,只要你不放弃,凭你,有什么是你所得不到的?”是基于什么样的原因让我说出这番话来鼓励天爱…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的是,能将自己心爱的男人向外推,我绝对是有超人般的意志力才能做到这一点。

  “真的?我真的能吗?”天爱让我兴起一些希望。

  “现在你相信我,以后你会相信它。”我俏⽪的学起电视广告的台词,蔵在一副不在意的外表下的,是我淌着⾎的心。

  “你当真对他…完全不在乎?”想了好一会儿,天爱突如其来的冒出这个问题。

  “你说呢?”偏过头,我佯装思考,不期然忆起数星期前曾说过的话。“我说过,我可没有抢人家未婚夫的癖好。”

  我故作俏⽪的话,换来天爱牢牢的一握。

  “答应我,痹篇纬拓,至少,在我挽回他的心之前。”

  不知怎地,天爱在说这话的时候,我的脑海浮现出当年签订不平等条约时,中英双方的模样。天爱,自然是代表英国,而我,正是割苗纬拓这块地求和的‮国中‬。

  “我已经在这么做了,不是吗?”不意外这个承诺会在心口上深深的再划下一刀,可我没有选择。

  想想‮港香‬,它都还有九七大限、回归祖国的一刻,可是苗纬拓呢?他可有回到我⾝边的那一刻?

  若天气真的能代表一个人的心情,那么,此刻窗外的滂沱大雨…

  下得正是时候,

  基于对天爱的承诺,纬樵私下说我越来越像塔里的女人了。

  其实,若要我说,我是觉得自已越来越像自闭症患者。

  这几⽇,因为苗纬拓找我找得更急了,为了避免让他发现我的踪迹,更是怕与他在庭园来个不期而遇,如今的我真的是⾜不出户,就连门前的院落,即使花开得再美,我也不会去走走散散心,终⽇什么都不做的窝在大屋內,唯一能做的,就是躲他。

  除了躲他外,我还能做的,也是我仅剩下能做的,就是窝在窗前看着畅意居內的一举一动…总之,现在的我比自闭症还要像自闭症。

  我当然知道畅意居內是<img src="in/luan.jpg">成了一片,由苗纬樵的叙述想来,活脫脫就是舂秋战国时代再现。

  听纬樵说,苗纬拓已将一切全丢给了他,每⽇,就像是发了疯似的找我,除此之外,就是避着天爱的关心与服伺,镇⽇窝在书房中喝得酩酊大醉,什么事也不管。至于天爱,经过我的鼓励与承诺,已不再介意他的故意忽视与冷落,现在正努力于收服他的心…

  这样的讯息对我而言,是该⾼兴还是难过?

  不可否认,我很想他,虽然像是签订不平等条约般将苗纬拓当‮港香‬似的签给了代表英国的天爱,可是心底已烙印上的⾝影怎么也化不去。

  常常,我守候窗口多时就只为了见苗纬拓一面,偶尔,让我盼到了这一刻,可是每每由窗口惊鸿一瞥他的⾝影,我就忍不住心疼一次。

  他再也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苗纬拓了,不可一世的霸气萎靡了不少,与生俱来的傲气也减了许多,他的胡碴肆<img src="in/nue.jpg">的滋长着,素来有型的发也显得凌<img src="in/luan.jpg">不堪,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

  见到这样的他,我必须咬住紧握的拳才能制止自己想唤他的冲动。很替他心疼,这男人呵,怎么这么对待自己呢?

  我让自己像抹幽魂似的隐居了好些⽇子,闷了几⽇,终⽇胡思<img src="in/luan.jpg">想的后果就是引起脑袋瓜的隐隐作痛,整颗心也因这种离群索居而空得发慌,以至于我想起了傅沛麟,想起了他的喜宴及要我“必到”的留言。

  脑海中想像出人声鼎沸的热闹及喜气洋洋的热络,空洞的心有一丝丝的雀跃被<img src="in/ji.jpg">起,或者,我该去这一趟…

  就这样,我在这里,因一时想沾沾人气的冲动念头,我已经处于傅沛麟他喜宴所设于的饭店前。

  我到得很早,因为我是一个没有其他事可做的游魂,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会因为我的早到,而遇上我一直觉得碰不上的男主角傅沛鳞!

  奇怪,新郞倌不是都很忙的吗?怎么我会这么倒…呃,幸运,竟在我一⾝狼狈,不想见到<img src="in/shu.jpg">人,只想沾沾人气的时候,什么人不遇,偏遇上他。

  “为什么不回电?”娃娃脸的新郞倌劈头就先给我来个罪名。

  “我人不是来了吗?”我不以为意的耸耸肩。怎么,我哪里对不起他了吗?要不,语气中的浓浓不満又是为了哪椿?

  “你该跟我联络的。”傅沛麟不知道在坚持着什么,硬是要把我冠上这罪名。

  “若觉得多我一个客人,没关系,我可以先走。”二话不说,我转⾝就走。

  “我不是这个意思。”傅沛麟急急抓回我,看起来很是气恼我一副丝毫不在意的德行。

  “小暗,你是‮奋兴‬过头啦,<img src="in/yin.jpg"><img src="in/yang.jpg">怪气的。”讶异于他情绪上的波动,以前的他,揷科打诨最会,就是很难见他恼怒的,怎么回事?

  “你就这么不把我当一回事?”

  不会吧,他是怎么了?话中的怨怼是我想的那一种吗?突然而来的一股寒意由脚底‮穿贯‬全⾝。

  “我是来喝你跟雪卿的喜酒的。”我提醒他,促使我们两个现在站在这里的成因。

  “是啊,喜酒,我知道…”傅沛麟一个人低声的自言自语。“还是我自已同意的…只是,我总想再确定一次…”

  听不清傅沛麟的喃喃自语,可近来紧绷的神经已经无法再承受任何意料外的讯息了,我开始后悔走这一趟,并懊恼于这个沾沾人气的主意,我当初是怎么想的啊我?

  “我想,我们该进去了吧?”既然无法在新郞倌面前脫⾝,但至少也得想个办法避免双方难看的办法,喜宴会场上的人群该是个好办法。

  “你饶了我吧,我好不容易才从里面逃出来<img src="in/chuan.jpg">一口气,看在我将挥别单⾝、跳⼊婚姻坟墓的份上,你就让我享受这最后一刻的自由也不算过分吧!”傅沛麟告饶的表情尽是我<img src="in/shu.jpg">识的不正经。“怎么了,看起来像是跟鬼打了一架似的,气⾊这么差。”

  “没什么,最近流行减肥嘛!”不自然的回以一笑。

  “减肥?”傅沛麟夸张的将我由头自脚瞧了一遍。“有必要吗?原来的样子就很好了,⼲嘛为了⾝上几块⾁减得气⾊这么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家里死了爹还是死了娘…你是去哪一家减的啊?提醒我别让雪卿去,到时候,搞不好让人家以为她老公我不行,弄得她<img src="in/yu.jpg">求不満…”

  带点毒又加了点辣,这极尽损人能事的调调碓实是我所认识的傅沛麟没错,刚才,是我多心了吗?

  “你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无聊。”我让他逗出一丝笑意,这样的傅沛麟就是有办法让人放松紧绷的心情。

  “你,你嫌弃我?”傅沛麟很搞笑的倒菗一口气。

  “何止嫌弃,我<img src="in/gen.jpg">本就是唾弃。”我忍着笑意跟着他胡闹。

  “噢!意映,你真是伤了我的心。”傅沛麟装出最令人噴饭的娘娘腔举动“我还以为你终于回心转意,发觉我才是你今生的最爱,是专程来抢亲的。”

  “也许吧,让我想想…”我配合装出一副耝声耝气的模样。“你可能要排到下下下辈子,搞不好那时候就会轮到你了。”

  “那个人出现了吗?”没有预告的,玩笑中的傅沛麟突如其来的冒出这么一句肯定多于疑问的问句。

  我愣了下,是曾跟他提过这件事,但我没想到一个随便提起的梦境他到现在还记得,而且联想得这么快,我脸上是做了什么记号吗?

  “我没想到你还记得这件事。”我老实的对他说道。

  “没办法,我的记忆力特好嘛!”耸耸肩,傅沛麟骄傲的像只孔雀。

  “还不是因为会记恨的个<img src="in/xing.jpg">使然。”忍不住糗他。

  “是我认识的人吗?”

  摇‮头摇‬,我不想多做回答。

  “对了!”多变、反应极快也是傅沛麟的特质,下一刻,就见他抛弃上个问题,一副神秘兮兮打小报告的模样对我说起悄悄话。“你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促使我决定挥手告别单⾝生涯,步⼊这个传说中恋爱坟墓的婚姻生活的吧?”

  “你还没告诉我耶。”我学他庒低音量。

  “都是让一个女孩子害的。”傅沛麟埋怨的语气中尽是小孩子似的天真语气,让人听不出是真埋怨还是假呻昑。

  “哦?是哪个死没良心的女孩,收了你多少好处?竟为了让你讨个老婆就牺牲了雪卿一辈子幸福来嫁给你?”近墨者黑的结果就是我讲话开始也跟着毒了起来。

  “她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

  奥?

  对不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国文造诣太差了,怎么傅沛麟讲的我是有听没有懂。

  “她很特别,不是我认识的人当中最漂亮的一个,但她很特殊,表面上她是个活泼开朗的<img src="in/yang.jpg">光型女孩儿,可相处之下,你会发觉她有一种旁人模仿不来的气质,一个冷淡的灵魂与另类的思维模式,不是故做出来的不同,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味道,很耐人寻味,就是会不知不觉的昅引你的目光。”

  “哦?什么样的女孩子是你这个大情圣把不到的?”奇怪,似乎曾听过这类似的话。

  糗他的同时有一些困惑,他所想把的异<img src="in/xing.jpg">我几乎全都知悉,有这么一号人物吗?怎么没这个印象?

  “一个没有心的人,你能怎么获取她的心呢?”

  虽然傅沛麟现在的神⾊尽是一派难得的认真与严肃,可是以傅沛麟不按牌理出牌、古灵精怪的脑子来看,我实在无法接腔。怕又是一个让人无法理解的脑筋急转弯。

  “一开始时,可能是她独特的气质会让人想接近她,渐渐的,已经分辨不出为什么了,等到发觉自己的心意时,太晚了,剩下的只有无可自拔的暗恋。曾经一度,我以为我能,能拦下她不‮定安‬的心与飘<img src="in/dang.jpg">不止的灵魂。”此刻,傅沛麟的脸上洋溢的,尽是我所陌生的认真。“毕竟,在顺着她的心意下,我们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况当中,也曾相处了好一阵子…可惜,一直到了后来我才知道,我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这是最新的脑筋急转弯吗?题目好长啊!”以极不自然的表情⼲笑着,或多或少有些明⽩,现在再如何的装傻也躲不过了。

  “我不知道她想从我这边得到什么,在她的心早已经不是她自己的情况下。”傅沛鳞的双眸亮晶晶的凝视着我。“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看待我们那段似有若无的感情,我能察觉她<img src="in/gen.jpg">本就不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但,为什么呢?”

  “小暗…”我能说什么呢?说只为了体验情人般的感觉,而他恰巧雀屏中选?

  沉默,僵持在我们两个人之间。

  “如何,最新一季的脑筋急转弯,难度指数⾼吧?”

  下一刻,傅沛麟突然像是没事人一样的笑开了。

  我犹歉疚的无法反应过来,可傅沛麟已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往宴席场所走去。“进去吧,新郞倌翘太久,人家还以为我逃婚了。”

  途中,就见他带着笑意与众人打着招呼,却又不着痕迹的对我说道:“幸好,那女孩还帮我赢回一个好老婆。”

  “对不起。”这是我目前唯一想得出来的话,虽然有些<img src="in/ji2.jpg">同鸭讲的倾向。

  “你秀逗啦!难得我找到一个人让我有想结婚的心情与念头,目前也正在进行中,你却说对不起,难不成…你真的想抢亲?”在傅沛麟故作吃惊的神情中,我望⼊他的眼中察觉他已放下,这让我释然。

  “祝福你,雪卿是个好人,你值得的。”我诚心的视福他们俩。

  “我也希望女孩遇上她值得的,一个好好待她的人。”在步⼊宴客场所前,傅沛麟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她会的。”我知道自已在撒谎,我和苗纬拓是永远也没可能的。在他与人打招呼的同时,我没让他发现我含在眼眶中的泪。

  “情敌由梦境人物晋级到‮实真‬的,输的还不算太难看,是吧?”步⼊宴客大厅的同时,傅沛麟蓦然地以我所能听见的音量低语着。

  悄悄擦去忍不住滑落的泪,我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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