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啦?”
对上凌祖儿那张柔美带愁的美丽脸庞,彤琤忍不住问了。
真奇怪,她是怎么了?刚刚从出版社跑出来后就一直是这没精打彩的样子。
看着那张笑嘻嘻的脸,凌祖儿摇头摇。
“你不要骗我哦,你那张脸骗不了人的啦。你说说看嘛,是不是有什么困难啊?说不定我能帮你想想办法。”相逢自是有缘,彤琤发挥人溺己溺的精神,很有爱心的问着带愁的小脸美人。
“我…”咬着<img src="in/chun2.jpg">,凌祖儿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关系啦,虽然我对你来说是陌生人,但你可以相信我的!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想到解决的办法哦。”顶着一张骗人的笑脸,彤琤说了。
凌祖儿眨若⽔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看她。
“你知道吗,其实我最喜<img src="in/huan.jpg">跟陌生人说话了…”看见对方一脸怪异,彤琤解释“这其实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彼此不认识的关系,双方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反而很容易沟通;也因为彼此不认识的关系,说起话来就没那么多噤忌跟顾虑,在这样的情况下,有时真的能得到很好的建议…你懂我的意思吗?”
听了一串的解释,凌祖儿还真的开始思考这行为的可行<img src="in/xing.jpg">。
“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你是在烦什么啦,我只是提供建议,看你要不要试试看而已。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真的可以放心的将你的问题告诉我,反正我也不知道你的⾝份,帮你出主意时会比较客观。而且,因为不知道你的⾝份,你也可以放心我不会将你的事怈漏出去…你说,跟我说你的困扰是不是比较险保?”彤琤很有条理的分析。
好像…也对。
对着这个自告奋勇的陌生人,凌祖儿已经快被洗脑成功了。
“你自己想想看好了!如果有需要的话就开口跟我说一声,反正你不要不开心就是了。想想,这世界是多么的美好,是不是?我跟你说,这世界上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你只要看开一点就是了,天下无难事嘛…来来来,我跟你说笑话。”
没想到话题会转移得这么快,凌祖儿愣了下。
“这是一个面条族和包子族恩怨的笑话。首先,我先<img src="in/jiao.jpg">代人物。演出的有面条、泡面、炸酱面、⽇本荞面、米粉、乌龙面、⾁羹面、科学面、义大利面、⾁包、馒头、面包、小笼包、叉烧包、银丝卷、河诠饼、绿⾖糕、薯条、炸<img src="in/ji2.jpg">、汉堡、蛋塔等人。”彤琤很快乐的自己说着。
她真的要讲啊?可是…笑话还要人物表吗?
凌祖儿无助的看着这个自愿说笑话的人,已经让那一长串的食物名给搞昏了头。
“其实人物表没那么重要,你可以不用管它,听就是了。”看出她困惑的表情,彤琤表示。
“喔。”凌祖儿乖顺的点了下头。
“话说某天,面条与⾁包因为细故而发生争执,一言不和,双方便大打出手。但是⾁包因为太⾁脚…⾁脚就是很逊、很烂的意思。”怕她听不懂,彤琤还好心的做了解释,看她跟上了,这才继续说下去。
“⾁包被面条打得落花流⽔,于是在离去时,对面条撂下一句:“有种别走,我去叫伙伴来教训你。”之后,⾁包就去约了煎包、馒头、面包等,准备去找面条理论理论。就在半路上,他们遇到了泡面,⾁包等人于是围住了泡面一阵毒打,泡面被痛打了一顿后,不甘心的问⾁包为何打他,⾁包回答…”彤琤装出一副凶恶的表情“‘面条,别以为烫了头发,我就不认得你!’”
凌祖儿本来以为自己笑不出来的,但这结局让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笑吧!这还有续集哟。”看她展露<img src="in/huan.jpg">颜,彤琤面露得意之⾊。
凌祖儿愣了一下,笑话还有续集的吗?
她那单纯的样子很容易带给人成就感,彤琤兴致<img src="in/bo.jpg"><img src="in/bo.jpg">的继续说了下去。
“续集。话说泡面被海扁完以后,內心觉得很不慡,于是伙同米粉、乌龙面、⽇本荞面和炸酱面要去找⾁包算帐,不料在路上遇到了小笼包,泡面仔细看了一会儿便说:‘兄弟们,上!’在一阵痛扁中,泡面扁得最是用力,在扁完小笼包后,面族人扬长而去,后来其他人就问泡面了:‘你刚刚扁得好卖力,我们都不知道你那么讨厌他耶。’然后泡面说了…”彤琤顿了下,换上耝壮豪迈的声音“‘本来想稍微一下就好,没想到他还装可爱,真是越想就越气…’”
装…装可爱?
凌祖儿笑了,而且笑得很开心。
“要不要听续集二?”看她笑得开心,很有成就感的彤琤再接再厉。
“嗯。”擦去笑出来的眼泪,凌祖儿点头。
“续集二。小笼包知道自己为何被痛之后觉得很委屈,于是把情形告诉菜包、⾖沙包、⽔煎包、酸菜包…‘你待在这边,我们去找那个烫头发的。’”彤琤唱作俱佳的表现出包族同胞们义愤填膺的样子。
“然后呢?”凌祖儿好奇的追问。
“非常生气的包族同胞们跑去找泡面算帐,途中,他们遇到了米粉,于是狠狠的把米粉修理了一顿,离去的时候说了…”彤琤装出一副江湖口吻“‘老兄,自己头发烫坏了就该乖乖待在家里,不要看人家可爱就心理不平衡,态变!’”
直觉的想起米粉头,凌祖儿又笑了。
“接下来呢?还有没有续集?”她记得刚刚听到的人物表还満长的,应该还有没说到的吧?
“怎么样,心情是不是好一点了?”没回答她的问题,彤琤兴匆匆的问。她最喜<img src="in/huan.jpg">大家都快乐了。
想了想,凌祖儿点点头。
“那就好。喂,你肚子饿不饿?我已经快饿死了,要不要一起去吃饭?”从早上就没吃,真要饿死她了。
听见彤琤随<img src="in/xing.jpg">的邀约,凌祖儿愣了下。
自⽗⺟婚变后,除了袁羚洸外,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跟同<img src="in/xing.jpg">相处的经验;而且,她怀疑长辈般的袁羚洸能带给她现在这般轻松的感觉…已经太久了,久到她都快忘记那种一块儿上街、一块儿吃饭、一块儿说笑逗趣、讲些言不及义笑话的女<img src="in/xing.jpg">友谊。如今,那种感觉又出现了,因为一个看起来总是笑咪咪的陌生女生。
“要不要啦,我真的很饿了,你陪我吃饭,等一下我再告诉你面条族和包子族的其他恩怨。”怕没伴吃饭的彤琤又问了一次,而且还以“利”<img src="in/you.jpg">之。
凌祖儿想了想。
“好啦好啦,一个人吃饭很无聊耶。”
“嗯!”对着她央求的表情,凌祖儿点点头。反正她也没地方去。
“好,那你要吃什么?先说好,我很穷的,吃不起太贵的东西…”
有种<img src="in/shu.jpg">悉的感觉,这样手勾着手、叽叽咕咕的讨论吃饭地点…噙着浅浅的微笑,那份久违的<img src="in/shu.jpg">悉感让凌祖儿有种快乐的感觉。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肚子饿的彤琤只是想找个伴吃饭而已,尤其是个能增进食<img src="in/yu.jpg">、美化环境又可以拿来当女主角的伴。
就这样,在一种很怪异的情况下,这两个原本不认识的人凑在一块儿,⾼⾼兴兴的一起吃饭去了。
佟道隆开始考虑警报。
不是他小题大作,实在是从一早到天⾊已暗的现在,他已经一整天没见到祖儿,而且是在完全没有她消息的情况下。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佟道隆飞快的接起电话。
“喂?佟大哥?”
不是,不是祖儿。
“恐龙妹,是不是那个带走祖儿的作者跟你联络了?”佟道隆満怀希望的问。
“没有。我只是问问祖儿回来没?”袁羚洸也是担心的,尤其最后人是在她眼前不见的,这让她觉得该背负起道义上的责任。
“还没。”抑下失望的心情,佟道隆疲惫的抹了下脸。
“你想,要不要警报?”袁羚洸的思考频率跟他相近。
“察警不会受理的。”他已经问过了,祖儿的失踪时数未及受理标准。
“那…要不要出去找找?”虽然有点像大海捞针,但总比这样呆等好。
“没关系,我再等一下好了,说不定等一下祖儿就回来了。”这样说是安慰别人,也是安慰自己。
“好吧。如果有消息了,记得跟我联络。”袁羚洸也没辙。
“嗯,没问题。”佟道隆承诺,挂上电话。
但没多久,铃声再次响起…
“喂?”佟道隆飞快的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阵静默。
“喂?哪位?”佟道隆又问了声,但对方还是没有答话。
就在他想挂上电话前,电话那头的人终于开口说话
“小舅。”
“祖儿?你在哪里?”听到她的声音,佟道隆急了。
“我…我在外面。”凌祖儿小小声的回答。
“外面的哪里?是不是<img src="in/mi2.jpg">路了?别怕,小舅马上过去接你。”
“不,不是…小舅,你不用来接我。”凌祖儿连忙制止他。
没想到她会阻止,佟道隆愣了下。
“我…我跟朋友在一起,要晚一点回去。”凌祖儿解释。
朋友?
“什么朋友?”不是反对她<img src="in/jiao.jpg">朋友,也不是制止她<img src="in/jiao.jpg">朋友,他只是不大能相信,认生的她会在一天內改变自己,而且已经<img src="in/jiao.jpg">到朋友了。
“呃…”凌祖儿愣住,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你的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你们怎么认识的?”担心她被骗,佟道隆又问。
“她是女的,是我在袁姐姐那边认识的。”凌祖儿据实以告。
她不说,他都忘了。
“祖儿,你今天怎么会想到去找袁姐姐的?”平常看她们俩也不是多亲近,祖儿怎么会突然跷课就为了去找恐龙妹?
“因为…因为…”凌祖儿答不出来。
“祖儿?”不想给她庒力,但他需要一个答案。
“人家…人家只是不想上课,又不知道可以去哪里…所以…所以就想到袁姐姐。”凌祖儿说着蹩脚的谎言。
佟道隆皱眉。
“祖儿,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他针对她突如其来的异常做推论。
“听到什么?没有啊。”她反覆练习了不下二十次,所以回答得很顺口。
“是吗?”这样问实在有点愚蠢,但佟道隆真的问了。
“是真的。”凌祖儿的回答也不见得多⾼明。
“今天好玩吗?”清了清喉咙,他换个话题。
“嗯,今天我们去喝茶,还有逛街…小琤琤很好玩。”提起这个怪怪的新朋友,凌祖儿的声音中明显带着笑意。
小琤琤?佟道隆挑眉,为这亲匿的称呼,也为她愉快的语调。
“你那个朋友是袁姐姐公司的作者吧?”他问,好奇于这个让她开心的人。
“嗯。”凌祖儿乖乖的回答,然后想起打电话的目的“小舅,我可以晚一点回去吧?”
她小心翼翼的语气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暴君一样。
“可以,不过你得说你要上哪儿去。”他提出<img src="in/jiao.jpg">换条件。
“我也不知道,我要陪小琤琤去找。”
“找什么?”佟道隆直觉的问,就像一个不放心女儿的老爸一样。
“我也不太清楚,她说是一间,据说可以提供她写作的灵感。”凌祖儿老实的回答。
“?”这场所让佟道隆觉得不放心,但他没理由不让她去。
他的沉默让凌祖儿不安。
“小舅?”她不确定的唤了一声。
“没事,你去玩吧,但别玩得太晚,十二点以前要回家,而且回来的时候先打个电话回来,让小舅过去接你。”虽然很不放心,但佟道隆还是放手了。
“好!”凌祖儿松了口气,答应他的要求。
道了再见后,那头的凌祖儿挂了电话,留下这头的佟道隆満心不是滋味的面对一室的孤寂。
看样子,他的小祖儿跨出了第一步,不再是那个只知道依赖他的小可怜了。
他的心头<img src="in/luan.jpg">纷纷的,是那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img src="in/luan.jpg">法。
他很清楚的知道,照这情势发展下去,她离开他的羽翼下是迟早的事。他该为她感到⾼兴的,而为了她好,他也该带着祝福放手。只不过…
是还没有准备好吧!他从没有想过,这么快就要面对失去她的一天。
想到那一天的到来,他无奈的重叹一口气。
唉,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舅…
“喂?喂?喂?”
对着发呆的凌祖儿,彤琤在她面前挥挥手,引她注意。
“地球呼叫火星、地球呼叫火星,听到请回答。”
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凌祖儿看着“呼叫”她的人。虽然两个人混在一起一天了,她也应该习惯那奇怪的说话方式,但是直到现在,那份新奇感还是不时的出现。
真奇怪的说法,地球呼叫火星?
“跟家人报备过了?”没理她那笨呆的样子,彤琤问她。
“嗯。”凌祖儿点点头。
“那好。我已经找到了那家,走吧。”刚刚趁凌祖儿讲电话的时候,她已经找到那家据说有很帅的酒保的了。
凌祖儿没有异议的跟着走,但直到到达目的地…
“坏男人俱乐部?”她开始感到怀疑。
“对,就是坏男人俱乐部…你那是什么表情?”彤琤奇怪的看她。
“这…”感觉真像是⾊情场所。
“你放心啦!这不是牛郞餐厅,也不是什么⾊情场所,只是店名动耸了一点,其他的就跟一般无异。”看出她的不安,彤琤保证。
“真的吗?”凌祖儿还是怀疑。
“我骗你做什么?我上一本书就有写到它了,那是克典兄提供的经验,所以不会骗人的。而且我来,只是想看看那个据说很会调酒又长得很帅的酒保…记不记得我下午问你,想不想出借你的脸当女主角的事?那时候我不是告诉过你了,要有实际的人物,我比较好描写。所以我当然要看看这个帅男人,这样以后我就不怕没有男主角的形象可以写。”彤琤解释。
“喔…”凌祖儿还是不大确定。
“没关系,如果你不想进去的话,那你先回家好了,我自己进去吧。”这不是威胁,只是觉得像她这样的乖乖女还是早点回家比较好。
想到得在一头<img src="in/luan.jpg">当中回去面对小舅,凌祖儿连忙摇头摇。
“我跟你去。”是鸵鸟心态吧,总觉得能晚一点回去就拖晚一点。
彤琤无所谓的耸耸肩,两个女人就进去了。
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关于这家俱乐部。
对于女客多于男客,而且男服务生一个帅过一个的情形,凌祖儿觉得不安。
“小琤琤,好像…怪怪的。”扯扯彤琤的⾐袖,凌祖儿有些害怕。
“有吗?哪里怪?我觉得不会啊。”来到帅男云集的地方,忙着看帅哥都来不及了,彤琤庒<img src="in/gen.jpg">没感觉到什么奇怪。
同伴都这么说了,凌祖儿也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在嘹亮的歌声中,她硬着头⽪跟新朋友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到位子上坐好。而不像凌祖儿这般拘谨,来到这帅哥多得离奇的天堂,彤琤是笑眯了眼。
“请问一下,你们是不是有个叫小比的调酒师?他是哪一位?”代表两人各点了两瓶矿泉⽔后,彤琤顺便问。
“小比这几天休假。”帅帅的服务生回答。
“喔,我知道了,谢谢。”是有些失望,不过还好,因为还有很多帅哥可写…彤琤在服务生离开后,拿出笔记本开始记录她所见的。
嗯,这个不错,长得⽩⽩净净的,她最喜<img src="in/huan.jpg">这种斯斯文文的型了…咦,那个也很好,刚毅的外型最适合拿来当深情款款的男主角…还有还有,那边那个运动型的也很不错…
不行不行,这样下去她一定写不完。就挑几个最帅的做代表来记录吧,不然她哪写得完?
“祖儿,快帮我看看哪一个最帅。”看得眼花缭<img src="in/luan.jpg">的彤琤在难以抉择下,开口请求援助。
没人应声。
“祖儿?”彤琤一抬头,就看到凌祖儿发呆的样子。
唉唉唉,美人就是美人,连发呆的样子都好看,我见犹怜的,一点痴呆样也没有,上天真是不公平!
哎呀,现在她还想那些有的没有的!
“祖儿?魂归来兮,魂归来兮。”小小的自我反省后,彤琤伸手到发呆的美人面前去挥一挥。
“什么事?”回过神,凌祖儿茫然的问。
“怎么了,心情不好啊?没关系,我再跟你讲几个面条族和包子族的恩怨事件。”彤琤自告奋勇。
“还有续集吗?”凌祖儿很努力的振奋起精神来。
“当然有。续集三。话说面条一族和包子一族,两族族人积怨已深,两方人马常常看不顺眼就互殴一场。一天,面族一群人在路上闲晃,看到落单的叉烧包。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面族人二话不说,就把叉烧包痛打一顿。面条边打还边嚷嚷:‘给我用力打,不要因为他吐⾎了,就放过他!’”
凌祖儿已经很努力的想笑了,可是那笑容看起来真是勉強。
“觉得不好笑啊?没关系,还有续集四。在这场恩怨中,其实也不全然是⾎腥的。话说叉烧包被扁后相当的不満意,他一直找机会报复,可是有一天,他竟然和义大利面成为患难之<img src="in/jiao.jpg">,因为他终于找到一个被打得很彻底也会流⾎的面族同胞。”
怎么还是不笑?
“好,那换说续集五好了。话说小笼包他们遇到科学面跟义大利面后,受到惊吓,在逃跑途中,他们遇到了银丝卷。包子们想说把这个躲在被窝里觉睡的面条拖回去当人质,于是就带回族里,准备把银丝卷架上火炉严刑<img src="in/bi.jpg">供,结果有个⾁包长老说话了:‘那个不是面条啊!他是我们出派去的卧底呀!’”
唱作俱佳的表演在不是真心的笑容下中断。
这个也不好笑啊?彤琤搔搔头。
“没关系,那我说续集六好了。那天,可怜的叉烧包头破⾎流的带着満⾝伤去找⾁包求救,⾁包一怒之下,伙同河诠饼和绿⾖糕前去火并,战争一触即发,路人纷纷走避,只见薯条一人悠闲的在庒马路,一票人二话不说,辟哩啪啦的将薯条狠狠揍了一顿。⾁包怒气未息,又补了两脚,说道:‘打了人还敢穿得金光闪闪的逛街?欠扁!傍我继续打!’”
还是不行?
好,拚了!
“续集七。包族和面族的失和,在河诠饼和绿⾖糕的加⼊下,使得战况更为<img src="in/ji.jpg">烈。另一方面,原本中立的薯条联盟却因为包族和⾖族的误而决定支援面族。因为薯条的加⼊,连带的炸<img src="in/ji2.jpg">和汉堡也荷<img src="in/qiang.jpg">上阵。而随着薯条联盟的加⼊,包族发讯通知澳门的盟军…強而有力的蛋塔。不过,蛋塔并不是无条件的加⼊,他们的条件是开放四千家蛋塔店。经过一番苦战之后,由马家劣领军的蛋塔兵团主宰了此次战役,导致现在处处可见蛋塔店,面族由此衰败,⾖族也走下坡,薯条联盟一蹶不振,就连去请求支援的包族人也因战伤而被迫休养…”看着那张不见笑意的笑脸,努力说学逗唱的彤琤没力的住嘴。
“原来,蛋塔的由来是因为面族和包族人的失和。”凌祖儿应和的说了…她真的有在听,只是她就是笑不出来。
“没错,而且目前战况仍在持续中。”彤琤没劲儿的应了一声。
“你怎么了?”凌祖儿奇怪的问。
“我怎么了?”彤琤看了她一眼“这应该问你才对吧!你到底怎么了?玩了一天,老看你发呆。现在更是严重,我讲笑话讲得嘴巴都快脫臼了,你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虽然是抱怨的语气,但其实彤琤是有点担心她的状况。
“对不起。”凌祖儿对新朋友道歉。
如果不是她心里有事,她一定会觉得这些奇怪的故事很好笑。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重要的是事情要解决。你到底是怎么了?如果真有问题的话,你可以拿出来讨论一下。”彤琤<img src="in/ji2.jpg">婆的个<img src="in/xing.jpg">不小心又冒了出来。
“我…”凌祖儿迟疑着。
她很想说的,不过她不能说,因为想起两人刚认识时,彤琤所说的陌生人解惑论。
“你什么?”彤琤很认真的等着。
“可是你现在不是陌生人。”她说。
“拜托!”彤琤觉得自己被打败了“陌生人的关系是很好说话,但不是陌生人不是更好?不管是什么事,我的考量点一定是站在你这边的嘛。”
虽然跟之前说的不太一样,但好像…也有点道理。
“小琤琤,你写着爱情…”
“嘘…小声点,别让人家知道我是写书的。”算是一种怪癖吧,她很讨厌让人知道她是写书的,通常她都是瞎掰一堆来解释她为了写书而做的一些奇怪行为。但对凌祖儿,她是懒得费心瞒了。因为这小妮子也认识阿姐,只要事后一问就穿帮了,那她又何必浪费力气?
“你写着爱情,那你相信爱情吗?”听话的庒低音量,凌祖儿重问。
其实是不用这样的,內光是演唱者的声音就够响亮的了,她们两人即使不庒低声量,也没人能听见她们的对话,真的是彤琤这人的疑心病太重了。
“你怎么这么问?难不成…你有爱情方面的烦恼?”彤琤的眼睛一亮。
“是爱情吗?我…我不知道。”凌祖儿苦恼着,完全没发现新朋友异样的奋兴。
“快点快点,说来听听吧。”太好了,她最喜<img src="in/huan.jpg">听关于爱情的困扰了,这可以带给她好多好多的灵感。
“你相信爱情吗?”凌祖儿坚持要得到她的答案先。
“爱情?嗯…这很难说耶,如果说不相信,那我写着爱情就显得矛盾;但如果说相信…”彤琤很认真的想着。
凌祖儿等着她的答案。
“你呢?你相信吗?”想了半天,一时之间难以回答的彤琤反问。
凌祖儿沉默了。
她不自觉的看向自己的手,那双布満伤痕的手…
“不,我不相信,一点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