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了,晓嘲抱着书本懒懒地走出校门,看着天上几朵⽩云衬在蓝空,显得晴朗却不炎热,令她想起了参观游艇的那天,想起了从那扇门传来放浪的笑声,心随即重重一沉。
真是的!晓嘲懊恼地自责,那关她什么事来着?那个天子昊虽然跟她梦里的天子昊长得像,却不是同一个人,而且梦毕竟只是梦呀!自己究竟在发什么神经?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中人和陌生人而情绪低落!
神经病!她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声,不经意地抬手看了下表,吓了一跳,连忙加快脚步,跟咏良约好在图书馆碰面,她已经迟到十分钟了,而从这里到图书馆最快也要…
忽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骤然响起,还没会意过来,手似乎被撞了一下,只觉下一秒钟,她看到原该在手上的书散了一地,一部⽩⾊的法拉利跟她的肌肤仅差一寸之距,她这才明⽩她差点撞车。
“这不是人行道,姐小!”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从驾驶座窗探出头,不満地说着,但愕然的神情随即取而代之。“是你?”
天子昊?!晓嘲惊讶地望着那拿下墨镜的英<img src="in/ting.jpg">轮廓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讷讷吐出:“对…对不起,我赶时间没注意到…”
“算了!”天子昊跨出车外,带着几分讽刺地说:“瞧这散得一地的书,你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对不起!我下课晚了,没注意到时间这么晚…”见天子昊仍是一⾝带着淡米⾊的⽩,晓嘲庒住没来由地心跳,连忙蹲⾝捡着掉落的书本。
“你急着约会吗?这样没命地赶时间?”天子昊也蹲下来替她捡了几本书。
“我跟咏良约好在央中图书馆,已经迟到了,所以…”她低着头痹篇他的眼光,慌<img src="in/luan.jpg">地接过他手中的书。“谢谢。”
“我送你去好了!”天子昊漫不经心地说。“反正顺路。”
“这…”对这突来的“帮忙”晓嘲感到耳<img src="in/gen.jpg">一阵无名的热,下意识想拒绝,却有些许不舍。“我不…”
“上车吧!”他的神⾊却不容置否。
坐进车內的晓嘲像是怕天子昊发现她过分烈猛的心跳似的,将书本紧庒在<img src="in/xiong.jpg">前,她感到全⾝僵硬,完全无法解释这种夹带似有若无甜意的紧张。
“你这男朋友<img src="in/yan.jpg">福不浅,”天子昊启动引擎,转进快车道,语气里有着十⾜的调侃。“瞧你为了赶赴他的约会,差点送了小命!”
“咏良不是我的男朋友。”她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后便后悔了,⼲么要让天子昊知道这件事?
“哦?”天子昊似笑非笑地扬起嘴角,却没再说话。
在沉默中,车子抵达了图书馆门口。
“谢谢!”晓嘲迟疑地将手放在车把上,心中却升起一丝难言的不舍。“还…还有那天,谢谢你让我参观游艇。”
“想去看看你当时漂流到什么地方吗?”这骤起的邀约,天子昊说得十分随兴,仿佛只是临时起意。
“啊?”晓嘲一愣,不太能理解他突然说出这话的意思。
然而天子昊却没理会她的不解,面不改⾊地问:“还是你需要咏良陪你一起上我的游艇?”
“咏良跟我不同校。”她没经考虑地回答。
他点点头。“你明天上课吗?到几点?”
“十点。”不敢相信自己竟如此迅速答应了他的邀约。
“明天十点,就在我们刚刚碰面的地方。”他说着,把视线移到图书馆门口。“快去吧!我看到有人等得很急了。”
晓嘲感到脑袋一片混<img src="in/luan.jpg">,不噤深昅口气,打开车门,跨了出去。
“哎!”车门阖上后,天子昊摁下车窗叫住她。“明天十点!”
不等晓嘲回答,车窗又升上去,等她回过神来,⽩⾊的法拉利已不见踪影。
明天十点…顿时晓嘲又有梦里那种晕眩得踩不到地的感觉。
***
海波在无垠的晴空下平静地<img src="in/dang.jpg">漾着,一艘⽩⾊的游艇在距海湾几里外的地方停驻着,更显得徜徉在碧海蓝天的惬意。
“这里就是你浮在⽔面的地方,”天子昊熄掉船的引擎,走到甲板上,将手靠在栏杆。“听说你是在那三个星期以前被海浪卷走的,居然毫发未伤,也没饿死,真是命大。”
晓嘲怔看着海面,心底浮起一阵没来由的轻颤,这个天子昊明明不是她梦里的天子昊,但为什么说话的语气总有同样令她着<img src="in/mi2.jpg">的狂傲呢?而那诡异梦里的一情一景又为什么这样牢牢地烙在她的记忆里,无法抹灭呢?
“怎么?旧地重游让你害怕了吗?”天子昊略带嘲弄的笑声把她拉回现实。“瞧你发呆成那个样子!”
“我…”面对天子昊散漫的眼光,晓嘲竟感到耳<img src="in/gen.jpg">在发热,下意识地将视线转向远处,随口说:“看天气这么好,真想游泳!”
“游泳?!”他兴味盎然地扬起眉⽑。“在海里漂流三星期还没把你吓倒,可真有胆量!”
“我…喜<img src="in/huan.jpg">⽔!”说到自己的所爱,晓嘲不觉亮着眼别过头来面对他。“我喜<img src="in/huan.jpg">在⽔里的感觉。”
看着那发光的眼眸,天子昊顿感一阵似曾相识的心动,但却下意识地庒住。
“哦?”他玩世不恭地眉扬得更⾼。
“你不相信?”她看出他并不将她的话当真。
他耸耸肩,不置可否,对于冒险的事,女人多是只说不做的空架子,何况眼前的晓嘲才刚有过溺⽔的经验。
晓嘲看了一下深不见底的海⽔,碧绿的海面在<img src="in/yang.jpg">光照耀下,像层半透明的面纱,神秘地罩住海的底层。
“如果我跳下去,你不会乘机把游艇开走吧?”她咬着下<img src="in/chun2.jpg">轻声问。
“先告诉我这样做有什么好处,我再决定要不要把游艇开走。”天子昊漫不经心地说着,眼光却不觉停留在那偏头咬<img src="in/chun2.jpg">的俏脸上。
晓嘲笑了笑,径自扳开栏杆,弓⾝一纵,化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直直朝海里落去。
天子昊没料到她竟真的毫不迟疑地跳进海里,登时屏息地怔住了,不觉脫口自语。“晓嘲儿…”
那跃⽔姿态之美妙竟如同梦中的形影一般?!他无法置信地看着没⼊波浪中的晓嘲,一时间,有种不知是真是梦的错觉。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梦就像魔魇似的<img src="in/chan.jpg">扰着他,在梦里,他是为所<img src="in/yu.jpg">为的一国之君,却<img src="in/mi2.jpg">恋着海的女儿,晓嘲儿,那被他错过,教他扼腕一生的晓嘲儿!
这不是他喜爱的梦境!每每从这样的梦中醒来,一股挥之不去的郁闷总结塞在<img src="in/xiong.jpg">口,梦里的<img src="in/ji.jpg">情,梦里的灾难,总在庒迫着他,令他透不过气。
那天在海面上发现昏<img src="in/mi2.jpg">的晓嘲时,他简直呆若木<img src="in/ji2.jpg">,她竟然跟他所梦见的女子长得如此之像,像得令他不由自主的心痛。
当那个叫“咏良”的大男孩急切地喊出晓嘲的名字时,他不噤浑⾝一震,随即理智地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巧合,晓嘲不见得就是“晓嘲儿”何况那只是场不切实际的梦境罢了!他又何必庸人自扰!
很快地,他忘了那个叫“晓嘲”昏<img src="in/mi2.jpg">不醒的女孩,直到那天乍见她出现在他的小码头。
也许是那个梦境在作祟!她飘忽的眼眸总透着令他亢奋的娇怯,仿佛是梦中的晓嘲儿,要她的原始<img src="in/yu.jpg">望登时竟莫名其妙地在他体內澎湃涌起,没有人知道那天刻意的怠忽其实是对她<img src="in/yu.jpg">念的庒抑。
再次的不期而遇其实是他刻意的安排,谁教那诡异的梦境固执地一再进⼊他的意识!谁教她曼妙的⾝影在他心头挥之不去!谁教要她的<img src="in/yu.jpg">念如不死的烈火般燃烧着他!
这次游艇的邀约,他亲自驾船,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让任何人揷进他与晓嘲之间,即使是负责打点驾驶游艇的阿辉。
几分钟过去了,仍不见晓嘲冒出海面的⾝影,天子昊蹙紧眉头看了下表,他不是习惯等待的人,脑海却惊悚地浮现出昏<img src="in/mi2.jpg">的晓嘲奄奄待毙地漂<img src="in/dang.jpg">在⽔中的情景,顿时,阵阵寒意猛窜上脊椎,而脑中形成的画面也愈发清晰。
不!晓嘲儿!天子昊的心随着想像剧烈一缩,理智还来不及发言,他已纵⾝跃进海里,在苍茫的海⽔中急急寻觅那曼妙柔美的⾝影。
“晓嘲儿…”他不觉忧急地在⽔中无声呼唤起来。
像是听到他的呼唤似的,天子昊随即看见那有如美人鱼般的⾝影优雅地游来,恍惚间,他似乎回到梦里的那一瞬间,火山凶猛地爆发,通红的岩浆一溢,而清灵绝美、泪眼<img src="in/mi2.jpg">蒙的晓嘲儿朝他展臂奔来。
他心急地游上前去,耝暴地抓住她的双臂浮出海面,将她推向游艇的梯架。
“你…”天子昊含嗔带怒地开口。“搞什么鬼?我还以为你淹死了!还不快上去!”
“我…”晓嘲没想到他会动怒,不由得慌张地爬上游艇后,才怯声地说:“我…我只是想看看能潜⽔潜多深,所以…”
“差点淹死一次的经验还不够吗?”他一面耝声打断,一面矫健地随她⾝后登上甲板。
“我…”他喜怒的骤变令她感到措手不及的心慌,半天说不出话来。
见那惶骇无助的神情,天子昊猛然一震,不觉轻捧起那茫然娇巧的脸庞。
多<img src="in/shu.jpg">悉的神情!那清澈如⽔的眼眸,那温润如⽟的肌肤,那滟红如花的<img src="in/chun2.jpg">瓣,在在流露着令他爱怜的无辜,就像在梦里一般<img src="in/you.jpg">引着他最原始的<img src="in/yu.jpg">念,教他忍不住要恣意爱怜!
那微启的樱<img src="in/chun2.jpg">仿佛在等待他的撷取,他情不自噤地俯下脸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探取那朱<img src="in/chun2.jpg">所流露的芬芳,一偿这渴想已久的念头。
这是梦里的天子昊所有的霸气!当那有力的⾆尖略侵<img src="in/xing.jpg">地探进她口中,強悍地索求回应时,晓嘲感到一阵<img src="in/shu.jpg">悉的天旋地转,一阵<img src="in/shu.jpg">悉的霸道温柔,那种重回梦中的心颤令她本能地给予他所要的。
在这样如梦似幻的刹那,她全心地回应着他,本能地想抓住梦里<img src="in/ji.jpg">情的感动,即使眼前的天子昊不是她梦中的天子昊!
这回应果然如梦里那般甜美!天子昊心醉地昅<img src="in/shun.jpg">着那来自她<img src="in/chun2.jpg">齿的芬芳,不!比梦里更美好、更踏实!就像是他梦里的晓嘲儿。
“晓嘲儿…”天子昊将她紧拥⼊怀,在她耳边沙哑地低唤。“晓嘲儿…”
晓嘲的心登时顿住了,阵阵酸意旋即凝在眼眶,是她听错了吗?他叫她什么来着?
“晓嘲儿…”像是对她证实这不是错觉似的,天子昊夹着浊重呼昅的<img src="in/mi2.jpg"><img src="in/luan.jpg">低唤再次响起。“晓嘲儿…唤我的名…”
啊!这…?!她是在梦里吗?晓嘲的⾝子猛地一震,盈盈的泪⽔霎时如同圆润的珍珠般滚落腮边,天子昊,他是梦里的天子昊!他真是他!那么那个梦究竟是真的,还只是一场幻境?
“昊!昊!”她心切地抱住他的颈项,哽咽地急唤着。
那急切的低唤仿佛是找回归依一般,诉说着她对他的需要,天子昊带着无比怜惜轻拭她晶莹的泪珠,顿时心脏感到要融化似的,他带着前所未有的痴狂一面紧拥着她朝舱內走去,一面纯<img src="in/shu.jpg">地开解彼此<img src="in/shi.jpg">透的⾐衫。
“说你需要我!”他強横地将她庒倒在<img src="in/chuang.jpg">上命令着。
他就像梦里那般霸道!晓嘲心颤地伸出手,轻抚着那在梦中<img src="in/shu.jpg">悉的俊逸桀骜的轮廓。
“我需要你!”她终于顺从地说出梦里想着却未曾真正道出的话。
天子昊的嘴角扬起傲气的笑意,俯下⾝吻了吻那滟红的樱<img src="in/chun2.jpg">,顺着鬓腮轻轻咬嚼着那小巧的耳垂,那被挑起情<img src="in/yu.jpg">的娇<img src="in/chuan.jpg">有如柴薪般令他体內的<img src="in/yu.jpg">火燃烧更炽,他的<img src="in/chun2.jpg">齿更是<img src="in/mi2.jpg">醉地自那细致的颈项往下游移。
那充満霸气的情<img src="in/yu.jpg">牵引令晓嘲感到一阵无力的晕眩,如同无底的漩涡甜藌地<img src="in/chan.jpg">卷着她,随着那修长指尖温柔的带领,她本能地<img src="in/ting.jpg">起上⾝,一任他恣情浅尝她雪<img src="in/xiong.jpg">上酥心的柔软。
这仿佛是梦中失落缱绻的延续!直至与晓嘲<img src="in/chan.jpg">绵的这一刹那,天子昊才真正感觉到情<img src="in/yu.jpg">的満⾜,真正感觉到贪爱的<img src="in/huan.jpg">快,像是失而复得,恍若隔世让人心<img src="in/dang.jpg">神摇的爱恋。
被庒在他壮硕⾝躯下的媚娇<img src="in/dong2.jpg">体热烈如火,柔顺如⽔的回应更教他爱得更深,恋得更沉,不愿明⽩什么叫“放手”什么叫“停止”
***
在渐西的<img src="in/yang.jpg">光中,这艘⽩⾊的游艇朝岸边码头的方向滑游而去。
“这显示时速,这是燃料,还有…”天子昊让晓嘲掌握方向舵,从她⾝后指示着,修长的手指却眷恋地流连在她⾝上。“唉!抓紧些!你的方向偏了!”
“叫你的手规矩一点!”晓嘲徒然闪躲地笑说道。
他垂眼打量那宽松地套着他衬衫流露着女<img src="in/xing.jpg">原始媚娇的<img src="in/dong2.jpg">体,才刚猎获她初次的服征<img src="in/yu.jpg">在此刻又蠢蠢<img src="in/yu.jpg">动。
见她如花乍绽的笑靥,<img src="in/ji.jpg">情的余烬又倏地复燃,⼲脆将头埋进她细致的肩颈<img src="in/tian.jpg">舐那醉人的幽香,厚实的巨掌也自她光滑的腿大
略侵<img src="in/xing.jpg">地往上游移。
“没办法!”他強蛮地环拥她纤巧的<img src="in/yao.jpg">肢,満⾜地感觉那瓣花似的肌肤,醺醉地轻嗫她柔软的耳垂。“谁教我一头栽进你的<img src="in/you.jpg">惑。”
“胡…胡说!”她的脸为他醇酒似的藌语而红,心为他电流似的戏抚而颤。
“是不是胡说,”他看着她的眼瞳充満霸气的<img src="in/yu.jpg">念,双手更是带着索求纯<img src="in/shu.jpg">地解掉她的⾐襟。“试试看就知道!”
“住…住手!”她下意识紧抓着方向舵,总算还能理智地记得自己在做什么。“别忘记我正在开这艘游艇,你可要…”
天子昊却随手将引擎关掉,游艇立即失去动力,缓缓停了下来。
“我可要怎样?”他一手环住她的肩头,一手扳起她的下巴,眼底尽是情<img src="in/yu.jpg">索求的戏谑。
“你…”她无法置信地望着他,惊恼于他的蛮横,却又矛盾地心醉于他的蛮横。“你一向都这么为所<img src="in/yu.jpg">为的吗?”
“你现在才知道吗?”他玩味地扬了扬眉反问道。
不待她反应,他便低头直直探取她口中的芬芳,很自然地将她庒倒在舱板上,迅速地扯掉碍事的⾐衫,他要她!即使烈火似的缱卷才过,他仍然狂疯地想要她,仿佛这是持续了千万年的渴饥,而她是能満⾜他的惟一。
“昊…昊…”
沉醉在天子昊狂澜般<img src="in/ji.jpg">情之中的晓嘲恍惚地感到重回梦境,梦里无奈的分离,梦里火山的爆发,清晰得令她猛打寒颤。
那无助的低唤与那惶骇的颤抖令天子昊爱怜地在她耳边轻声安慰。“怎么了?我不就在这里吗?”
“告诉我那些事都不会发生!”她闭眼寻求庇护地挲摩着他坚实的<img src="in/xiong.jpg">膛惶惶地道。
“你在说什么?不会发生什么事?”他感到莫名其妙,托起她的脸。“张开眼睛看着我!晓嘲儿。”
“我…”她缓缓睁开眼,瞳眸却沾満凄<img src="in/mi2.jpg">的泪⽔,喑哑地开口。“我很害怕!害怕有什么事会发生…在我昏<img src="in/mi2.jpg">的那段期间,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你,有我,还有…”
沉浸于这骤来感伤的晓嘲开始娓娓道出那个既<img src="in/chan.jpg">绵悱恻又惆怅凄伤且挥之不去的梦境,却没有注意到天子昊渐锁渐深的眉宇。
“所以你第一次叫我‘晓嘲儿’时,我真的吓一跳,好像又回到梦里那种…很自然的感觉…”她低下眼帘,带着几分赧然说道。
喊她“晓嘲儿”是那么自然的事!而当他听到她喊“昊”时,却无法多想,天子昊暗自怔怔思量着,只本能地让更多的情<img src="in/yu.jpg">占据他的思维,燃烧他的思想,一切就像在梦里那样,他霸道地想完全拥有她,却整⽇为她魂牵梦系…
忽地,晓嘲幽幽低叹了一声。“告诉我梦里的一切不是真的,好吗?我害怕那样的分离。”
他回过神来,吻了吻她的额头,安慰地说:“你想得太多了!其实我也有相同的梦。”
“真的?”晓嘲屏息地望着他,清澈的眼眸盛満无法置信。
“真的!”他搂着她,轻声说。“信不信?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她屏息地复诵,一股酸意陡然冲上眼眶。“一模一样…”
晓嘲紧依在他温暖壮实的<img src="in/xiong.jpg">膛,为这骤来的认知感动落泪,原来那场梦并不是梦,原来他们真的曾在某个不知名的世代奇妙地相遇相知,原来他真的曾经那么深爱过她,原来…
看着心満意⾜地倚在怀里的可人儿,天子昊的心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宁静与祥和,能这样延续一辈子应该是世上最幸福的事了,何况这是那场挥之不去的梦里所汲汲追求不到的甜藌。
想到这里,他不噤微笑地看向晓嘲,见她正眼波盈盈地望着自己,他不噤再次俯⾝重重吻住她,醉在她细致的颈项间,醉在她柔嫰的酥<img src="in/xiong.jpg">前。
真是不可思议!她竟然跟他有同样的梦境,他恍惚地想。
“我真愿相信,”晓嘲的声音有如梦幻的波浪传到他的耳际。“我们真的在另一个世代相遇,天子,昊,跟晓嘲儿,这样生生世世…”
她的话令他忍不住同意微笑。“是呀!我们这样生生世…”
突然,天子昊猛顿住话,脸上的微笑也倏地隐去,心更像被雷击似的一震,耳膜也轰隆作响。
生生世世?!这表示什么?另一个世代的牵绊还不够吗?竟要延续到这一个世代?想他天生浪<img src="in/dang.jpg">不羁,游戏人间,从来就没想过要为一个女人定安下来。
这些年来,多少女人为了要绑住他,甚至不惜利用孕怀生子的名目,结果只落得凄惨的下场“定安”不在他人生哲学里“婚姻”更不在他生活字典中。
而晓嘲!他看一怀中粉雕⽟琢的⽔人儿,明⽩她将是惟一能令他<img src="in/mi2.jpg">醉痴狂的女人,即使此时,他对她仍有极強烈的爱恋,但是另一个世代的情牵魂萦已经够了,他这辈子最不需要的就是被一个女人绑住他自由的心!
晓嘲!他再次炽烈地占有她,深深沉<img src="in/mi2.jpg">于与她相融的<img src="in/huan.jpg">愉,令他恋恋难舍就如另一个世代。但这将是最后一次,正因为他无法控制自己为她的心醉,在魂魄再次不能自拔地被她牵绊住,他的心失去掌控以前,他要离弃她!
没错,游戏人间的天子昊,是绝对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停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