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真要命，又脸红了！

　　童语暗叹一口。她就是挂在他红着脸的可爱模样，一旦他露出这种很好欺负的样子，她就全然没辙了，只想尽己所能地欺负他。

　　“欸，脸红不表示回答『OK』好吗？”哎，没事肖想什么纯情男嘛，这下可好了，才提起留宿的问题，他的脸就红得⾜以娆美关老爷，那万一真误他“实地演练”了，整张<img src="in/chuang.jpg">不烧起来才怪。“好或不好，你总给个答案嘛！”

　　实在太好笑了，通常这种问题不是该由男方提出来的吗？今天他们倒是角⾊易位了，由她来说，好像她有多迫不及待似的。

　　“这里…是宿舍。”瞥了眼她眼底过度‮滥泛‬的晶光，他的声音低哑，显得有丝不知所措。

　　“我知道啊！”莫非，他担心隔音效果？“还是要换个地方？厚德路也行。”她绝对可以“全力配合”

　　“…『厚德路』在哪里？”留不留宿跟那条路有什么关系？他茫然地回问。

　　“Hotel，直接音译叫厚德路，就是专给人做『那档事』的。”她知道他老实，可没想到他老实到脑袋灌泥浆，连这种老掉牙的“资讯”都不知道。

　　桑瀚扬惊恐地瞪大双眼，感觉像是即将被<img src="in/bi.jpg">良为娼的无辜小绵羊。“不、不好吧？”

　　听听，他的声音还微微颤抖呢！

　　不过，不好不代表不要，因此童语二话不说抓起他就往外冲，以惊人的飞车速度将两人载往距离宿舍最近的汽车旅馆；而桑瀚扬在整个过程中，完全呈现呆滞状态，像个怕极了<img src="in/mi2.jpg">路的孩子，无助地跟着她走。

　　直到坐在汽车旅馆里的大<img src="in/chuang.jpg">上，桑瀚扬才浑浑噩噩地问道：“你…对这种地方…很<img src="in/shu.jpg">吗？”

　　“没啊，第一次来。”童语好奇地东摸西摸，这里看来跟一般旅社差不多，没什么太特别的地方。“哇～～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桑瀚扬翻翻⽩眼。这个时刻不应该说这个吧？好歹也说句“还算整洁”、“不算太过低俗”之类，真不晓得她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你…确定？”

　　老实说，没做过不表示不想，见她如此“艺⾼人胆大”他不噤跟着跃跃<img src="in/yu.jpg">试起来，只不过有些紧张。

　　男人嘛！面子看得重，从没试过也不晓得自己那里的“机能”好不好，万一等会儿“试用”不合格，岂不是丢脸死了？！

　　挣扎啊～～

　　“确定？”她微楞，逐渐弄懂那句话的意思。她跳上<img src="in/chuang.jpg">跪坐在他⾝边，引来弹簧<img src="in/chuang.jpg">波波震<img src="in/dang.jpg">，以稍嫌‮奋兴‬的语气嚷道：“喔，当然确定啊！不然我带你来这里⼲么？”

　　她可没忘记和爷爷的约定－－四个堂姐妹得在一年之內结婚或怀下孩子，照顺序排列，冠军一千万，亚军五百万，季军三百万，殿后则只有一百万，以新台币计算。

　　四个堂姐妹里就数她最不争气，排行第一的童颜有个欧维哲积极追求中，最小的童<img src="in/rui.jpg">更是跟酷哥寒星野稳定<img src="in/jiao.jpg">往了，若数哪个⾜以与她并列的，大概就只有小她几个月的童瑶。

　　不过童瑶那妮子也真够绝的了，自个儿花钱去买了一个，不是牛郞喔！她见过的嘛，人模人样，不像做“外卖”的。

　　既然已经落在最后吊车尾了，不加紧脚步怎么行？一年算算哼不郞当已经去掉一半了，如果不能完成约定，丢脸事小，⿇烦的是她势必会成为爷爷“攻击”的唯一目标，那她接下来的⽇子只能用“不见天⽇”来形容，她才不要咧！

　　“需要这么急吗？”哎！他们才开始<img src="in/jiao.jpg">往不到一个礼拜耶！桑瀚扬全然不晓得现在的男女竟能将感情谈得如此迅速，简直比噴<img src="in/she.jpg">机还快！

　　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他都糊涂了。

　　急？人都到这里了才说这种话，或许是她太街动了吧？她需要认真地反省。“那现在也来不及退租啦，你睡一边我睡一边？”不然就浪费了咩！

　　桑瀚扬抬头看她一眼。

　　“还是…你想回宿舍？”欸，拿那种眼神看她，害她都扬起小小的罪恶感，小手无措地扭绞着。“算了，浪费就浪费了，我送你回去。”

　　“童语！”陡地，他伸手扯住她的手腕。“你真有这么喜<img src="in/huan.jpg">我吗？”

　　其实他是个古板的男人，即使世代已进化为再没人将<img src="in/xing.jpg">事摆在神圣的天秤上量秤，他还是无法轻松看待，除非眼前这女人对他有某种程度的喜爱，他愿意赌上一赌－－赌他和她将会有一段不算短的未来。

　　“很喜<img src="in/huan.jpg">啊！不然你以为我⼲么倒追你，还带你来这种地方？”好吧好吧，她的确有些私心，倘若两人<img src="in/jiao.jpg">往下去遇上瓶颈，甚至到了不得不分手的地步，但至少她能留下些什么；最好是个孩子，好让她在堂姐妹们面前不至于颜面尽失。

　　桑瀚扬凝着她，久久－－久到她以为他睁着眼睛睡着了，他才突兀地开始动手脫去⾝上的⾐服。

　　“你、你⼲么？”现在是演到哪个场景？她很清楚自己不是在欣赏猛男秀的会场，那他⼲么脫⾐服？她艰困地呑了口口⽔。

　　“我们原先预定来这里做什么，就做什么。”他的转变倒<img src="in/ting.jpg">快，很快地褪去自己的外套、⽑⾐，连最底层的背心也不放过。

　　“嗄？！可是你…”不是嫌太急了点吗？那现在是怎样？她突然感到无所适从。

　　“来啊！”他舒适地躺上<img src="in/chuang.jpg">，拍拍⾝边的空位，大方地邀请她上<img src="in/chuang.jpg">。

　　“…喔。”她乖乖地走过去，爬上<img src="in/chuang.jpg">，呆呆地坐好。

　　“你不脫⾐服吗？”望着她⾝上碍眼的⾐服，他感受到不公平待遇。

　　“自己脫⾐服？！”她微惊，以为这种事应该由男方主动…更正，她小说看太多了，要检讨！于是她认命地再度下<img src="in/chuang.jpg">，窸窸你地褪去上⾐。

　　“够了，过来。”当她意图褪去⾝上那件<img src="in/you.jpg">人的粉紫⾊<img src="in/xiong.jpg">罩时，他沙哑地制止，并像叫唤小狈似地朝她招招手。

　　被了吗？她以为要脫光才算呢！不过在瞥见他⾝上还穿着长<img src="in/ku.jpg">，她稍稍获得‮慰抚‬－－没脫光的也不只她，两人半斤八两，谁都没占便宜也不吃亏。

　　她别扭地爬上<img src="in/chuang.jpg">，‮腿双‬并拢地在他面前跪坐稳当，和他这么一四目相接，气氛立即变得粉⾊起来。

　　他笨拙地抬起手轻触她的秀颜，还没开口脸便先<img src="in/zhang.jpg">红了。

　　“你…你没事脸红个什么劲儿？”夭寿喔！现在该脸红的人是她才对吧？怎么角⾊又易位了咧？着实诡谲得紧。

　　“我跟你说过，我…没试过吧？”他呑呑吐吐地<img src="in/yu.jpg">言又止。

　　“那又怎么样？我也没有啊！”立⾜点平等，至少没有染上<img src="in/luan.jpg">七八糟病的可能，对于这点她很満意，也不认为有什么不妥。

　　“所以你…可能会有点不舒服…”该死！直到此刻他才后悔，念书时没跟着同学去“尝尝鲜”省得现下紧张个半死！

　　“嗯嗯，知道了。”女人嘛，听说头一回都有点疼的，咬咬牙应该就过去了吧？她明理地点头称是。

　　“那，我们开始了？”

　　童语选择省略那烦死人的回应，她主动地将红<img src="in/chun2.jpg">贴上他，两只小手在他⾝上胡<img src="in/luan.jpg">摸索－－应该是这样没错吧？既然两个人都没经验，不如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喽！

　　桑瀚扬被她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但不消多时他便抢回主导权，将她整个人拉趴在自己<img src="in/xiong.jpg">口，他则顺势倒回<img src="in/chuang.jpg">上，然后一个旋⾝，轻而易举将她庒在⾝下。

　　“不错喔，动作俐落！”在脑子还算正常的状态下，她出声赞许道。

　　他哭笑不得，心头微微漾起一股‮服征‬<img src="in/yu.jpg">。

　　还能说些五四三的，表示她还没臣服于他的‮逗挑‬之下；虽然他没有什么实际的经验和技巧，但“观摩Ａ片”是每个男孩成长的必经过程，像不像三分样，加上天生本能，他应该有办法‮服征‬她才对。

　　于是乎，男人和女人的战争正式开打了－－

　　<img src="in/shi.jpg">热的⾆不由分说地在她甜藌的小嘴里横冲直撞，一双大手在她⾝上胡<img src="in/luan.jpg">摸索，竟也发现好几个能让她微颤轻昑的敏感点，带着些许“探险”的心情，他极其认真地在她⾝上搧风点火，间或惹来她小小的‮议抗‬。

　　“哎哟，你怎么咬我啦！”讨厌！<img src="in/chun2.jpg">都肿了，明天怎么到学校上课？

　　“因为你会叫啊！”女人舒服才会叫的不是吗？门外汉委屈地申告。

　　“废话！痛当然会叫啊！”喔，方向错误，换个方式再来。

　　“…你以为在捏⽔球吗？轻一点啦！”要命，女人的<img src="in/xiong.jpg">部何其敏感，哪受得了他又掐又捏的？

　　“可是…好软喔，我忍不住嘛！”那是他⾝上没有的“结构”他忍不住磨磨蹭赠地留连其间。

　　很快地他便掌握住诀窍，当她难耐地拱起<img src="in/yao.jpg">部乞求他更多的怜爱之际，他把握那瞬间的契机，火速褪去她<img src="in/yao.jpg">间的裙子，让她的美丽不加遮掩地裸露在他眼前。

　　童语羞赧地轻笑出声，倏地将他推倒在<img src="in/chuang.jpg">，调⽪的<img src="in/chun2.jpg">贴上他<img src="in/xiong.jpg">口，引来他重重一震。

　　“童语？”她想⼲么？报仇吗？

　　“公平起见，我也要用你刚才对待我的方式回报你。”

　　桑瀚扬惊恐地瞪大双眼，当她那可爱的⾆尖和柔软的小手在他⾝上漫无目的地游移，真是…该死的舒服，也该死的不舒服啊！

　　当那双顽⽪的小手意图‮开解‬他的<img src="in/ku.jpg">头之际，他霍地庒住她使坏的小手，一张俊颜<img src="in/zhang.jpg">成猪肝⾊，全⾝的骨头因紧绷的<img src="in/yu.jpg">望而疼痛叫嚣着。

　　“我自己来。”要让她在自己的“噤区”胡<img src="in/luan.jpg">摸索，他恐怕还没提<img src="in/qiang.jpg">上阵就溃堤了，那还得了？绝对会成为他这辈子最丢脸的事！

　　一把将她拉过来搂在怀里。“放轻松－－”尾音还飘<img src="in/dang.jpg">在空气中，他倏地一个<img src="in/ting.jpg">⾝－－

　　“啊～～”她的脸⾊转为苍⽩，眼角溢出清泪。

　　“很痛吗？”惨了，他不会被命令“休兵”吧？那<img src="in/gen.jpg">本是非人道的待遇！

　　“好痛…”她可怜兮兮地拿泪眼瞅他。

　　“难免会痛，你是第一次啊。”哎～～到底是谁痛苦啊？他都搞不清了。

　　他额上冒出大量的冷汗，逐渐汇集在他的下巴，随后滴上她的<img src="in/chun2.jpg">角，好咸！

　　她不舒服地动了下，惊异地察觉他很菗口气，俊颜几近扭曲。“你也很痛吗？”

　　“还、可以。”痛！痛得龇牙咧嘴！他不断调整吐纳呼昅，为了強制庒抑冲锋陷阵的<img src="in/yu.jpg">望，他开始命令自己的脑袋反复背诵困难艰深的数学公式。

　　真是痛苦又甜藌的‮磨折‬啊～～

　　童语担忧地为他拭去凝在下颚的汗⽔，未几，当体內的疼痛逸去，一股陌生的⿇庠取代了痛楚，她开始不安地想找寻解脫的方法，却懊恼地发现无法可寻。

　　“我的⾝体怪怪的。”

　　“怎么个怪法？”

　　“…⿇⿇的、庠庠的…”她的脸越来越红，明明是很坦⽩地表达出⾝体的反应，她却莫名的羞赧起来。

　　“会不会…『那个阶段』过去了？”他的眼亮了起来，闪动着‮奋兴‬的光芒。

　　“什么阶段？”她不懂，眼里冒出一堆问号。

　　“不舒服的阶段。”

　　他试着再度出击。

　　“啊～～”反<img src="in/she.jpg"><img src="in/xing.jpg">地，她再度惊嚷出声。

　　“还痛？”不是吧？这么⿇烦？那谁还敢再做第二次、第三次，甚至往后的无数次？

　　“好像…又好像不太痛…”剎那间扬起的‮感快‬骇住了她，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完整。

　　“痛就痛，不痛就不痛，什么叫好像不太痛？”

　　“人家就不知道嘛！”

　　“你说清楚嘛，痛我们就不做，不痛我们就继续。”他可不想看她两眼一泡泪，女人哪，哭起来没几个能见人的。

　　“就…似痛非痛嘛！”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Ａ害，这种事又不是他一个人舒服就可以了，他怎能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她的痛苦之上？即便他是如此不愿意离开她温暖的躯体。“那我们就再试试，记住喔，痛要说喔！”

　　于是乎，两个初尝‮雨云‬的年轻男女，花了一整夜的时间去“实验”、“求证”那蠢到不行，痛与不痛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