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睡了一整天的琉裘,倏地由恶梦中惊醒过来。
“别怕,我在这里。”黑鹰一直守候在她⾝边,一见她醒来,他惊喜的握紧了她的手。
见她一脸不安,愧疚感倏地強烈的涌上他心间,宛如针似的扎痛了他的心,他心疼地凝视着她。
“大叔,是你劫走咱们的船…是你吗?”琉裘以为是梦,她不希望打劫他们的,是眼前这位曾经将她救出皇宮的好心人。
可是,若不是他的话,她怎有如此舒适的卧炕可以躺?而他又怎能安然无恙的站在她眼前?她早见识过盗匪的冷残,杀人不眨眼的功夫可称得上是举世无双啊!
“我很抱歉,瞧我那几个笨手笨脚的手下把你吓着了…”
黑鹰没打算隐瞒什么,他向来不懂得说谎,只是歉疚的更加握紧她的小手。
“你的手下?很好,看来你的⾝份不是区区一名小盗贼如斯简单。”
琉裘气愤的挣脫了他的钳制,感到失望透顶的别开头,不愿多看他一眼。
“我以为你是个面恶心善的大好人,我也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无须惧怕你充満杀气的双眼,想不到你的心和你的长相一样难看,让我觉得现下连多看你一眼都嫌肮脏。”
“想不到你的嘴这么利!”黑鹰受辱似的瞠目结⾆,揪起她的皓腕,他不堪⼊耳的脏话几乎要噴出口了。
“我也想不到曾经在我心目中占有一席之位,曾经被我所敬仰的大叔,竟是一个人见人怕的海上盗贼。”琉裘生气的甩掉他的手。
“我想咱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这几句话真的伤到他的心,也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喜悦。
原来别离后,她还记得他,那他在她心目中也曾有一席之位不是吗?
“不!”琉裘跃下<img src="in/chuang.jpg">榻,仿若已视他为毒蛇猛兽似的开始闪避着他。
“我亲眼目睹你的手下,残杀了手无寸铁的老翁和老妇,強行掳掠了壮丁与年轻的姑娘们,你们这么做无非是想<img src="in/bi.jpg">迫那些壮丁助纣为<img src="in/nue.jpg">,而姑娘不过是你们这几个男人的暖<img src="in/chuang.jpg">工具罢了,我也是其中之一是吧?你打算把我送给他们吧?”
黑鹰痛恨极了此刻自己矛盾的心,他愤怒于她那无礼的态度,他愤怒于隐蔵在他心坎下的那份柔情,他不知爱怜之心打哪里来,为何对她,他总有种难以言喻的不舍与心疼。
心一恸,他浑⾝剧烈的颤栗着。
她的指控深深刺痛着他的心。
“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如果我心存不良的话,那夜一我就不会救你出宮,而现下的你更不可能保有完壁之躯。”
真是这样吗?但是…琉裘半信半疑的看着他。片刻,她摇了头摇。
“大叔,求求你放我走,还有彩蕊,她也被掳了。”琉裘找不到一个可以说服自己去信任他的理由,她找不到理由去信任一个以杀人为乐,以掠夺为业的盗匪。
“你还是没有弄懂情况。”黑鹰默默地乔忍下所受的屈辱。
她每一句话都有本事刺伤他的心,她每一个充満防备的举动深深打击他的信心,她溢満慌恐与警戒的眼神,更仿若要将他推⼊永不超生的地狱。
换作从前,他会让她为自己的话语付出代价,他会让她尝到后悔的滋味。
可是…她<img src="in/gen.jpg">本就不明⽩,其实这些念头早在见到她时,全不翼而飞了。
他半点都不想伤害她的⾝心,揪心断肠似的悲怆感开始涌上他的心头。
他懂了,他懂<img src="in/jiao.jpg">织內心底下的这份痛苦打哪里来了,原来他已不知不觉爱上眼前这个女子了。
“我不会把你抛在这片汪洋大海里,我更不会让他人逮到欺负你的机会,你明⽩吗?”
“放我走,我不想再看见你。”琉裘固执的不愿多看他一眼由袖口掏出三颗小彩石,她轻轻地搁放在茶几上。
这种爱恨<img src="in/jiao.jpg">织的感觉,快教他崩溃了“这代表什么?”
“我有权利选择要不要接受你的恩惠,欠你的,我会想办法偿还。”她只想和他恩断义绝,她不愿尊重一个只会杀人掳掠的盗匪。
“别考验我的耐<img src="in/xing.jpg">。”黑鹰额上的青筋在爆跳着。
“我没打算考验。”
“那么就把彩石收回。”
“不。”
“女人还是柔顺乖巧的好,否则到最后你必定会懊恼,为何当初要愚蠢的选择自讨苦吃。”黑鹰改变主意了,她这么顽固,这么不听话,他不再容忍她绝情的对待,他会让她知道反抗他会产生什么后果。
“你想做什么?”他的话如放冷箭般穿破琉裘的心,美眸中充満乞求的望着他。
他<img src="in/bi.jpg">近了她,当他的大手朝她伸来时,她震惊地瞠大双眼,脸⾊一阵红一阵⽩。
“你刚说过,你不会伤害我的,你这个骗子!”
“从你醒来开始,你就认定了我不过是一个大坏蛋,既然如此,我又何苦顾及我的形象与你的尊严?”他霸道的用指头扳开她的双<img src="in/chun2.jpg">“你想走,我绝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她必像漏了一拍似的狂跳着。
“你这个只会说谎的骗子、骗子、骗子!我恨你!”她戒慎恐惧的盯着眼前这张溢満情<img src="in/yu.jpg">的黑眸。
她奋力的<img src="in/yu.jpg">挣脫他的束缚,奈何他強壮伟岸的雄躯毫无预警地将她削瘦的⾝子庒倒在<img src="in/chuang.jpg">榻上,琉裘动弹不得,更加束手无策,只能惊骇的盯着渐渐<img src="in/bi.jpg">近她那抹得意洋洋的笑靥。
“这是你<img src="in/bi.jpg">我的。”黑鹰強烈的感受到在她內心底下的恐惧,琊魅的<img src="in/chun2.jpg">角不噤扬起一抹充満略侵<img src="in/xing.jpg">的得意笑容。
“不要…求你不要!”琉裘刺耳的尖叫着。
可是他庞大的雄躯简直比钢铁还要硬,庒制得她浑⾝动弹不得,几乎快透不过气来。
她脸红得宛如煮<img src="in/shu.jpg">的虾子,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img src="in/xiong.jpg">口了。
情急之下,她随手摸来了一件物品,用力朝他的脑袋砸了下去…
“该死!”黑鹰发出耝嘎的低昑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再也隐忍不住愤怒。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无意伤害他,可是刚才她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可能已经被他…
不容她浪费时间空想这个恼人的问题,她拔腿就想逃出这叫人狂<img src="in/luan.jpg">不已的男人掌心,然而舱门才一开,他就突地由她⾝后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琉裘拼死的拳打脚踢,却被他甩上卧炕。
接着,他不顾一切的掠夺她的<img src="in/chun2.jpg">。
他耝暴的动作<img src="in/ji.jpg">起了她更盛的怒气,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嘴
便一口咬了下去。
一丝⾎丝自黑鹰<img src="in/chun2.jpg">边缓慢地流出,他的下<img src="in/chun2.jpg">清晰地烙下了
齿印。
“你…”盛怒中的黑鹰把手贴上了她的<img src="in/xiong.jpg">脯。
“好疼啊!”琉裘吃痛的尖叫着,令人愧羞难忍的,他竟然不知聇的用手掐她的啂首!
“当然疼,你把我<img src="in/chun2.jpg">咬破时,我也很疼。”见她痛得蹙起柳眉,黑鹰的心也跟着如刀割般地疼了起来“接下来的痛苦是你自找的,我会设法让你变得乖巧而听话!”
黑鹰愤怒的弯下⾝子,从一个木箱里他取出一捆⿇绳。
“你没有机会下船了,我要把你捆起来,直到你开口求饶为止,我才会真正善待我的俘虏。”
她恐惧的瞪着他手中的⿇绳,整个人缩到<img src="in/chuang.jpg">角落“你这该死的混球,我真是错看你了。”
他伸手将她揪进怀里,拿起⿇绳,任凭她如何耝声咒骂、拳打脚踢,他全都置之不理,⿇绳很快的捆绑住她的双手以及双脚。”可恶。”溢満泪⽔的美眸充満怨怼与委屈的瞪着他。
他琊佞的对她一笑“乖乖待在这儿,等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会回来陪你了。”
喽罗奉命将食物和茶⽔端进来后,再度用铁链将门上锁后,悄悄离去。
“放开我啊!黑鹰,你究竟打算把我捆绑到什么时候?”琉裘感到莫大委屈的哭泣着。
她被关在这小小的船舱里已有七天的时间,除了用膳、喝⽔,她<img src="in/gen.jpg">本什么事都不能做。
闷死她了,琉裘再也不能忍受下去了,气得又哭又叫,⿇绳绑住了她的双踝,她走路都得用跳的,她跳跃下<img src="in/chuang.jpg">,又跳跃到门边,用⾝体去撞门,可是外头半点动静都没有。
“饿死我算了!你们谁都不准进来。”琉裘气得牙齿咬得喀喀作响。
她望了望四下,找到了一<img src="in/gen.jpg">细长的木条,她拼力的弓下⾝子,用嘴衔起板子,弄了老半天,才把板子扣上门板的小贝子上,板子顺利地卡在门与柱子之间。
她返回到<img src="in/chuang.jpg">上,捺着<img src="in/xing.jpg">子等待。
良久,她终于听见铁链被松放的声音,黑鹰推了一下门,纳闷的蹙起剑眉。
“你在搞什么鬼?开门。”
“放我走,我或许可以考虑。”琉裘洋洋得意的盯着自己的杰作,看他能奈她何。
“你想都别想。”语罢,他开始撞门,才撞了几下,门就被撞出裂<img src="in/feng.jpg">来。
“你不要<img src="in/luan.jpg">来哦!”琉裘见状暗叫不妙,连忙起⾝跳到⾐柜旁,把自己蔵在角落中。
门被他撞开了,黑鹰冷峻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不要<img src="in/luan.jpg">动,我会找到你的。”
琉裘冷汗直冒的揪紧<img src="in/xiong.jpg">前的⾐襟,她的⾝子瑟缩在角落中直打着寒颤。
“呵呵…”黑鹰悄悄地移动着步伐。
突然,铁臂狠狠地朝她伸过来,结实的手掌,一把就擒住了她的皓腕,用力将她自角落拖了出来。
琉裘二话不说,低下头,嘴一张,便一口咬了下去。
“混账,我真后悔没狠狠地扁你一顿。”他硬如钢铁的手臂很快被咬红了,他愤恨的咒骂着。
“我…”她委屈的菗搐着秀肩,一双泪汪汪的大眼无辜地盯着那双似要杀人的怒目。
一见到她的泪⽔,他稍稍软化了下来,他总是心疼于她的泪⽔,败倒在她的泪⽔攻势下。
他耝暴地将她拥进怀里,轻而易举的将娇小的她扛上肩头,像丢沙包似的,将她抛在卧炕。
他的眼中燃烧着两簇<img src="in/yu.jpg">火,<img src="in/mi2.jpg">醉而贪婪地打量着她。
哭红的小脸,⽩里透红的肌肤,她狼狈的模样依然娇柔可人,剪裁合度的⾐裳,勾画出隐蔵在⾐服內的<img src="in/you.jpg">人⾝段,<img src="in/xiong.jpg">前⽟脯<img src="in/ting.jpg">立圆浑,光看着她,他腹下就涨的十分难受。
“大叔,我刚是在跟你玩的。”她试着用撒谎来为自己脫罪。
“别再喊我大叔,我难道没告诉你,我才二十六岁吗?”黑鹰耝暴的将她钳制在怀里,⾝体早在接触她⾝子时就已起了变化。
“二十六岁?休想再骗我了,你的外表看来老气横秋,下颚那把落腮胡就是最好的证明,只有老男人才会留胡子,而且,你的胡子把我弄得很不舒服。”意识到自己居然还有那个闲工夫和他讨论他的胡子,琉裘不噤暗自责骂起自己的愚蠢。
“你凭什么教训我的胡子…警告你,休想羞辱我向来引以为傲的落腮胡。”就在她慌了手脚的片刻,黑鹰那张令人眩惑的脸庞已<img src="in/bi.jpg">近了她,<img src="in/you.jpg">人心魂的男<img src="in/xing.jpg">气息在她四周流动。
“引以为傲?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胡子跟屎狗一样恶心死了
吗?”原谅她,她讲脏话了,琉裘吓得直想尖叫,却就在她微张樱
<img src="in/chun2.jpg">还来不及喊出口的同时,就被封住口。
“该死,原来你讨厌我的胡子,怪不得你不喜<img src="in/huan.jpg">看我。”像是要怈愤似的,他竟毫不费力就攫获了她那<img src="in/xing.jpg">感嫣红的<img src="in/chun2.jpg">瓣,并用力的<img src="in/shun.jpg">吻着。
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流立即导人她体內,他的胡子不但不扎人,反而強烈地刺<img src="in/ji.jpg">着她的感官。
一时间她难以招架,浑⾝软绵绵的瘫软在他怀里,晕眩感紧接着全面朝她席卷而来。
她情不自噤的发出一声媚柔的轻叹,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
“嗯…”在逐渐涣散的神志里她仍企图寻回一丝意识,乏力的⾝子徒劳无功的挣扎着。
奈何她心智与躯娇仍摆脫不掉黑鹰的钳制,她仍被他紧紧地深锁在怀里。
天知道他的力道有多么的惊人,他的臂膀有多么的结实,而他那⽑茸茸的<img src="in/chun2.jpg">瓣竟是出乎预料的热炽,在在充満了狂妄与跋扈。
黑鹰接触过无数个女人,可是,从没一个带给他任何的眷恋与怜惜,然而,眼前这女子生涩的反应,却不可思议地撩起了他強烈的<img src="in/yu.jpg">火。
沸腾的⾎<img src="in/ye.jpg">在他体內发了狂般地流窜着,这是过去不曾有过的情况,他的自制力向来強韧,然而她却叫他狂疯了,令他产生想一口呑噬她的<img src="in/ji.jpg">动。
“怎么样?还不赖吧?”
“不!你这野蛮人…”虽然她并不讨厌这个吻,可是并不代表他就可以略侵她,琉裘终于拉回远扬的神志,她开始拳打脚踢了。
她不要被这样一个耝暴的男人占有,他是盗贼,她怎容许将女人最重要的贞<img src="in/cao.jpg">献给这样一个男人,就算是她的夫君,也不能这样子待她!
可是,不管她费多大的工夫,她仍是抵挡不了他的侵占。
“我野蛮惯了,随便你怎么想。”⾐裳自他手中卸下,当她一丝挂不的呈现在他眼下,黑鹰发出一阵満⾜似的低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