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一个小小的黑影像鬼魅般由窗子窜进镜·圻坦克罗的房间,不必多加猜想,只有世焰蝶这位差点失⾝于他的女人,才会在半夜不觉睡跑到他的房间。
就着微弱的光线,她看到了在<img src="in/chuang.jpg">上睡得毫无防备的男人,一抹琊恶的笑浮上她的脸。
她说过不会放过他,他恐怕想不到现世报这么快就到,明天他醒来后一定会后悔对她做出那种事,得罪她世焰蝶的人一向无法活得太快乐。
嘿!嘿!嘿!
她从袋子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剪刀,准备帮他剪一个菗像发型,到时说不定会有人误以为他是被狗啃的呢!
让他明天不得不叫人将剩下的残发全剃掉,只要她再帮他多加宣传,相信不多久国全都会知道他的新造型。
她悄悄的抓起他一把金发,奋兴到极点的慢慢将剪刀移过去…
喀喳!
哈哈哈!
她好想大笑出声,剪下去的感觉真是美妙到了极点,以这种方式来报仇真是太<img src="in/bang.jpg">了,简直是大快人心,她已经能想象到他明天的蠢样子。
“憋得很难受吧?要笑就大声笑出来。”
当他充満戏谑的声音传来时,她差点失手把剪刀掉在<img src="in/chuang.jpg">上,<img src="in/yu.jpg">退开和他保持一段距离却已经来不及,她倒霉的被他给抓住了手。
“你什么时候醒的?”亏她刚刚还在心里笑得那么⾼兴,他竟然已经清醒过来,还逮到了她!
“你进来的时候。”他用力的将她手上的剪刀拿走,这把剪刀威胁到他的安危,与她隔绝方为上策。
“你是故意让我剪你头发的?”她竟然被算计了!不过看他头发少一把的样子还真好笑。
“你爱怎么剪随你,”他不以为意的淡淡笑着,对她手上紧紧抓着的那把金发只是稍稍瞥了一眼,摆明了完全不在乎。
他的笑怪怪的,那是一种不怀好意的笑。
果然,他当着她的面将头上的…
“你这大老奷居然戴假发!”难怪说随她剪,他早就等着看她出糗了。这可恶的恶劣天杀男!
“半夜溜进我房里剪我头发的人没资格说我老奷。”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他这只是自保罢了。
他突然一把拉下她,将她给庒在⾝下。
“你要做什么?”不好的预感,这小子该不会又想对她做坏事了吧!
“你认为呢?”他不说也不动手,就这么看着她。
这还要认为什么,他总不可能只是要她单纯的陪他躺在<img src="in/chuang.jpg">上觉睡吧!这小子<img src="in/gen.jpg">本是在发情期。
“我认为你最好放开我。”她也不挣扎,反正他没有把她庒制得动弹不得,只要她抓准时机动手就一定能逃开。
逃?她真是越来越没用了,竟然还想到“逃”这个字眼,这一向是她的对手才可能有的下场,用在她⾝上实在很不习惯。
“你认为我会放开你吗?”她该知道他想做什么。
又问她。“拜托你,花点脑筋自己想好不好?别一直问我,这样很烦人的你知不知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专找⿇烦。
“别总是把我当小孩,你只不过是大我五个月罢了。”她在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他最不喜<img src="in/huan.jpg">她总是不把他当一回事,真要比起来她倒是比较像小孩子。
“哈!还是我比较大不是吗?”这问题早讨论过了,他还要再讨论一次吗?
“但你看起来比较幼稚。”这是事实,她很任<img src="in/xing.jpg">、很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过这也是她可爱的地方。
“臭小子,我只是比较不服输罢了,哪能算幼稚!”这小子竟然说她幼稚?他不要命了!
“你认为你很成<img src="in/shu.jpg">?”她的个<img src="in/xing.jpg">还真的很好強。
“当然,二十五岁还不成<img src="in/shu.jpg">像话吗?”这么简单的事还要问她,他真是吃<img src="in/bao.jpg">太撑了。
“你还是处女吗?”他只是问问而已,其实不管她是不是处子之⾝他都不在乎。
她瞠大眼,想不到他会这么直接的问她这种话,这让她想到她也曾问过镜·裴洛是不是男处,原来他当时的感觉就是这样呀!真特别的感觉。
不过镜·裴洛绝对比她还害羞。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是她的隐私,他没权利过问。
“你说不说都无所谓。”他自然有办法知道。
怎么又跟她对镜·裴洛的对话那么像?
“既然你不想知道就不要<img src="in/luan.jpg">问。”她说得有点心虚,总觉得好像也是在说自己一样。
“我会知道答案。”就在今晚。
不对劲,她还是先溜再说。
动手想劈昏他,可她的手才刚举起便无力的垂下。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刚刚在她⾝上点⽳?不会吧!可是现在她却浑⾝无力,若要说他没做什么,她怎么可能会信。
“国中失传的武术之一,点⽳。”他轻轻开解她⾝上包得紧紧的夜行装“穿成这样很像小偷,这种⾐服以后别再穿了。”他是为她好,要是被捉到她就完了。
“点⽳?你怎么会点⽳?别脫我⾐服!”她穿什么他管不着,他更不能脫她⾐服。
“王室的密技,只要是王位继承人都必须学这门功夫,这不过是基本训练之一。罢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敝的。
“基本训练之一?难不成你们还会轻功什么的?”她遇到了个武功⾼手是不是?这不就惨了?他如果是个娇生惯养的王子还好,可要是他真的会武功…这就不知谁会打赢了?
“跟你打的话我一定不会输。”他不是看不起她,只是实话实说。
“那好,我现在就领教领教。”只要他不<img src="in/luan.jpg">来,要她跟他打三天三夜都行。“我叫你不要脫我⾐服!”还好她多穿了一件在里面,不然一定被他看光了。
他没再动手脫她的⾐服,却开始脫自己的⾐服。
“喂!小子,你做什么?晚上很冷耶!”他竟然当着她的面脫⾐服,还脫得怡然自得、非常顺手的样子。
看不下去了,她明天一定会长针眼。
他好笑的看着她闭紧双眼的样子,此刻的她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就算你发花痴也不要找我好不好?我是碰不得的。”可恶!怎么没人告诉她他会点⽳?她这不是自投罗网吗?简直是⽩痴的举动!
“怎么说?”他整个人覆在她⾝上,与她一同窝在被窝里的感觉比他想象中还要好,不过如果她不要那么紧张的话会更舒服。
他…这不要脸的男人竟然做出这么限制级的事!她明显感觉到他灼热的体温了,真的是…天杀的花痴⾊狼!
“我有A字头的病。”他应该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不过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她可是健康得很。
“不要告诉我你有滋爱。”他戏谑的看着她,可惜她眼睛闭着看不到。
“我也不想要这样呀!可是…”她相信这么明显的暗示他听得懂,如果他要命的话最好是离她远远的。
她应该睁开眼看看的,看了他的表情后她绝不会再说下去,因为他庒<img src="in/gen.jpg">儿不信她的话。
“这么烂的借口别说出来,会笑死人。”只有三岁小孩才会被她骗。
她蓦地睁开眼“你不信?”她说得这么诚恳耶!
“别当我是三岁小孩,你该想好一点的理由才对。”
“只要帮我做个检查你就会知道了,所以现在最好是…”
“不必做了,我相信。”她这副模样谁能不信?
“你真的相信了?”看起来不像,他还是跟她贴在一起,动作依旧是那么的限制级。
“我相信你绝对很健康。”他轻吻着她的脸,准备开始享用这自动送上门的美食。
“不行,你一定会后悔的。”她偏过头躲着他的吻,一双手却只能无力的推着他。
“绝对不会。”
“可是我会!”
他不再多说废话,把她的头转正,结结实实的吻住她,与不甘愿的她展开一段<img src="in/chan.jpg">绵的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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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后悔的感觉。”镜·圻坦克罗抱着她,嘴角带笑的看着怀中昏昏<img src="in/yu.jpg">睡的佳人。
她不甩他,可心里却有一丝难过,也想扁他一顿。
他竟敢说他后悔了!
这该死的采花贼!死一百次都不够弥补她的损失。
“我后悔没早点吃了你。”他低笑着看她不満的样子,心情大好的逗着她玩,现在她应该无法再说他是小孩子了。
“你去死好了。”她低声暗骂,整个人累得不想动,她⽳道已经开解,可是她仍是没什么力气,体力全都在刚刚<img src="in/ji.jpg">烈的运动中消耗得差不多了。
“我死了的话你不就要当寡妇了?”他原本没打算娶她,不过经过刚刚的事之后,他会考虑一下。
“寡妇还轮不到我来当。”她才不会嫁给他。
“你不想嫁给我?”都已经是这种关系了她还嘴硬?
“当然不想。”连考虑都不必,她的决定谁也无法更改。
“你已经给了我。”她只能属于他。
啐!真无聊的话。
“我想那薄薄的处女膜没必要让你这么牺牲吧!”现在的人有多开放她不是不知道,只为夜一情而结婚的真是不多,她不认为自己会是那些少数人之一
他不喜<img src="in/huan.jpg">她的反应,好像刚刚的事不算什么,他很清楚这是她的第一次,可她却好像一点都不在乎。
“你绑不住我。”她稍微推开他,闭眼趴在<img src="in/chuang.jpg">上“谁都绑不住我。”她真的困了。
没有人会拒绝他,尤其是女人,可是她却拒绝他的求婚,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想不到他这辈子第一次想跟一个女人共度一生却惨遭拒绝,这让一向⾼⾼在上的他受不了,更不想放弃她。
她非常特别,也让他感到有趣,虽然有时她很气人,可他却也喜<img src="in/huan.jpg">那种感觉,与她斗嘴的乐趣一向只有当事人才了解,而他,爱上了那种感觉。
“我会守着你,当你的归宿、你的避风港。”
尽管很困,但她却还没睡着,他的话她当然听得一清二楚。
“谁也管不了野生的老鹰,没有归宿,哪里都能栖息。”她酷爱自由,<img src="in/gen.jpg">本没人管得了她。
“那我就当你翱翔的天空,永远陪着你飞,永远把你抱在怀中呵护。”他再次把她拥进怀里,对她许下深情不悔的誓言。
“总有一天你会累的。”何必呢?他追不上她的。
“为了你,我永远都不会累。”男人的毅力可是很可怕的,一旦认定了的东西就不放手。
说得还真好听,往往变心的都是那些说得天花<img src="in/luan.jpg">坠的男人,男人的话她实在很难相信,尤其是那些好听的誓言。
“你这样我非常不习惯。”害她<img src="in/ji2.jpg">⽪疙瘩都快冒出来跳恰恰了。
“以后你就会习惯的。”他轻吻了下她的额头,让她舒服的靠着他休息。
“世事难料。”如果有以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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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景象,世焰蝶实在不太想走进去,她以为这个家国不会有这种地方的,看来还是有些比较特别的。
小小的街道上有些嘲<img src="in/shi.jpg">,两旁地上摆満了一个个小摊位,她不认为她要找的东西会在这种地方,如果有也一定被买走了,哪还轮得到她。
“怎么了?你不是要找宝石吗?这里应该有你要的。”镜·圻坦克罗纳闷的看着原本兴匆匆的她突然静下来。
“我以为你是要带我到富豪家举办的秘密拍卖会上。”她有些失望,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那不是经常有的事,你必须待久一点才可能遇得到。”会秘密进行的通常不是可以搬上台面的事,艺术品的<img src="in/jiao.jpg">易常会在私底下进行。
“那是犯法的吗?”
“嗯,大部分都不合法。”他有些讶异的看着她,想不到她会这么问。
哦!那她越来越有趣兴了,犯法的事一向比较有挑战<img src="in/xing.jpg">,不过她不会做出伤害别人的事。
她慢慢的踱步往里面走,在每个宝石摊位上蹲下玩赏一番,顺便跟小贩套些话,看有没有她要的报情。
“知不知道裴洛什么时候会回国?”为了区隔两人,在他面前她都会称镜·裴洛为裴洛,好久没见到他,她还真有点想念他呆呆的⽩痴笑容。
“你很在意他?”他有些不悦。
“当然,我们是伙伴。”而且他还欠她一顿海扁。
“真的只是伙伴而已吗?”他可不这么认为,在她心中镜·裴洛的形象好像很不错,由她的口中他听得出她不讨厌他,这代表着什么他相当清楚。
她不理他莫名其妙的话,径自蹲在小摊子前东摸摸西碰碰的。
小贩窝在墙边,对面前的客人完全不打算搭理,大牌得好像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这里面是什么?”她拿起角落一只十五公分⾼的沙漏看着,里面那像沙子的东西是⽩⾊的,可仔细看又发现它们是透明的,这该不会是…
非常大牌的小贩睨了她一眼“钻石。”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果然没错,不过谁那么有闲又有钱的把钻石切割得这么小来当沙漏?
“那是一个可能不存在的家国所做的。”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小贩喃喃地说出来。
“不存在的家国?哪里?”她还没听过有什么不存在的家国。
小贩看她趣兴浓厚的样子,又看看她⾝边的镜·圻坦克罗。
“安梁斯。”他撇撇嘴,拿起一旁的⽔壶倒了杯茶自己缓缓喝着。“那个沙漏的底盘还有刻国徽,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是不太信啦。
她看着沙漏的底部,果真有个徽印。
“那只是传言罢了,谁都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家国。”镜·圻坦克罗看着她,如果她很喜<img src="in/huan.jpg">那个沙漏的话,他会为她买下,不管那里面的钻石是真是假。
“安梁斯是真的存在,我认识那家国的导领人,这国徽也没错。”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手上的钻石沙漏,丝毫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吓死人的话,可那小贩却因惊吓过度而被⽔给呛到,刚喝下去的⽔差点就从鼻子噴出来。
“你去过?”镜·圻坦克罗有一丝讶异,对她的⾝份不免好奇了起来。
“嗯。”她漫不经心地随意应了声,如果她推算得没错的话,应该也会有⽔晶做成的沙漏,⽔晶的颜⾊不少,她突然想搜集了。
“姐小,可以多告诉我一些安梁斯的事吗?我一直想到那个家国看看,只不过没那个机会。”小贩奋兴的看着她,想不到那个可能不存在的家国竟然存在,而眼前这位姐小竟然去过。
“你永远都没机会去,安梁斯不对外开放,外界也没多少人知道它的存在。”她毫不考虑的马上泼他冷⽔“不过如果你有天使之眼就另当别论了。”终于说到正题,她蹲得脚好酸。
“天使之眼?”
他的样子让她看不出他到底知不知道那颗烂石头的事,不过让他这个在地人帮她寻找应该会快些。
“那颗名唤天使之眼的宝石是安梁斯圣王发现的,可是他却将宝石流到外界去,他说只要一年后拥有那颗宝石的女人就会是他的<img src="in/qi2.jpg">子,如果是男人的话…”她看了他们一眼,镜·圻坦克罗不太热中,不过那小贩却听得很专心。
“男人的话怎么样?”
她稍微想了下才道:“我忘了。”这答案最好,最吊人胃口的话最能让人在意。“不过那颗石头现在却不知去向,有点可惜。”
安梁斯的圣王早就找到心爱的人了,那些话只不过是她诓他的,目的当然就是要他呆呆的帮她找那颗烂石头。
“那里到底是个怎样的家国?”他非常好奇,可是听她这么说,好像他永远都去不了的样子。
“一个有太<img src="in/yang.jpg">跟台风的家国。”而这些刚好是这个家国永远都不会有的“这个我要了,多少钱?”她偏头示意镜·圻坦克罗付钱。这个家国用的是美金,而她的美金没带多少,只好回去再跟他算,用转帐还他不知行不行?
离开那个摊位后,他终于忍不住问出一直旋绕在心里的问题。
“你到这里来就是要找那颗天使之眼吧?”他听说过那颗宝石。
“为什么这么问?”有问题,他怎么会知道?猜的吗?
她的反应让他有些确定心里所想,她果真是来找那颗宝石的。
“你也想嫁给安梁斯的导领人是不是?”他口气有些不悦,难道这就是她不想嫁给他的原因?因为她另有想嫁的人?
口气酸溜溜的,可是她却觉得有趣极了,原来这么欺负他也不错,跟欺负镜·裴洛有一样的感快。
“他呀?”她故作轻松的看着街旁的小摊子“他非常特别,眼睛很漂亮,人也很深情温柔,当丈夫的话真的是非常不错的人选。”能让她欣赏的男人真的不多,不过那个人一定会是那些少数中的一个,当然跟他是她好友的亲密爱人这一点相当有关系。
“就没有人能比得上他吗?”他冷冷的瞪着她,不敢相信今早才从他怀中苏醒的女人,竟心里挂念着别的男人。
如果她说是的话,他会不会阻碍她找到那颗烂石头?
“你在吃醋?”看样子应该会,这小子该不会刚好成为她的绊脚石吧!
“你在乎吗?”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没想到他会比不上另一个男人,如果他比她大一些的话,她会不会多放点心在他⾝上?
啐!他这是在耍什么脾气呀!要是换成别人她早挥挥⾐袖走人了,但对象是他,要无法在意似乎不是简单的事。考虑再三后,她这才追上前去,百年难得一见的伸出手去牵他的手“如果你在乎的话…我就在乎。”恶!她真不习惯说这种话,感觉好怪。
她的反应真的出乎他意料,这表示她也是在乎他的?
看来他的付出不会没有回应,能让她主动牵手的人大概就只有他了,这让他感到心情愉快许多。不知何时开始,他竟开始在乎起她,在乎的程度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不想后悔。
“别再找那颗宝石了,我给你一个更特别的。”
其实他也<img src="in/ting.jpg">深情的,以后他就会知道她真的不适合定下来。
“我没有要嫁给安梁斯的领袖,只不过单纯的想找到那颗烂石…宝石而已。”我咧!不小心把心里对那颗烂石头的称呼给说了出来,他应该不会听得很清楚吧!
“烂石头?”他听到了,而且听得很清楚,她好像很不喜<img src="in/huan.jpg">那颗宝石。
她的确不怎么喜<img src="in/huan.jpg">那颗烂石头,与其说它是颗罕见神秘的宝石,不如说它是颗害人的魔法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