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轻声关上铁门

虽然身体有些不适，一想起被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干到变成白痴的那个自己，心头便滚起一阵兴奋的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若要说我是否已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答案是肯定的，但是在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的同时，新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亦随之浮现。我想知道更舒服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爱会是怎样的姿态。

　　我想知道更多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会如何蹂躏我的身体。我甚至觉得继续当个被干到翻白眼的白痴女人也不错…至少代表那男人真的能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我。

　　因此，我在轻抚瘀青时下了一个决定。我要把更多男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放入身体里，就算被当成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的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和欠干的白痴也无所谓，可是，光有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如痴如醉的老二还不够。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我仍眷恋着和课长或是小野猫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的感觉。

　　客厅桌子上贴心地放了包香烟和烟灰缸，打开烟盒，却只看到少少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烟，以及比稍早要厚了些的红色纸钞。无视男人赏给我的微薄奖励，我只叼起烟就将它关上。

　　烟草味悠悠地飘向鼻前，四周却寻不着半个打火机。倒是在起身环顾客厅时，才看到那件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大风衣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扁在刚才躺着的长椅上。

　　我拎起皱巴巴的风衣随便抖个两下便穿了起来，微微的暖意伴随攀爬着的金色拉链涌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中央，只包覆住半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口袋感觉重重的，摸索一番才发现本来只放着钥匙的口袋，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了清洗干净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在里头。难怪会鼓得奇形怪状。

　　这下我才想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完全没有异物感。我背对着柜台方向，伸手触碰私处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门，它们的触感就像刚睡醒时那般柔和，丝毫未留被四个男人搞过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态。

　　突然间柜台那边传来老板向客人打招呼的声音，我有点紧张地转过头去。听到客人只是带儿子来买零食，才稍稍松一口气。

　　视线穿越密集并列的珠子布帘，只看得见半张柜台及一双细细的小腿轻盈地来回走动，不一会儿，又有客人走进店里，还问起泡面区是不是在整修之类的。

　　心想反正我现在不是待在小隔间里，老板要怎么解释也不关我的事，在原地回转一圈、环视索然无味的客厅，莫名地萌生了一股浓稠的空虚感。它不止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我的脑袋，更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女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倒也不是突然对寻求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的自己良心苛责了起来，相反地，在体内膨涨着的白沫化的空虚，还比刚才更渴望被认识的以及不认识的人取代并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

　　我把烟盒收进口袋，叼着无烟冒出的香烟，两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在风衣口袋里就这么走出珠子布廉，在店里的人们投来各种不同的视线之际，我抛下一句叔叔我出门了喔，就穿越狭小的走道离开杂货店。

　　天空一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霾，低沉到彷佛失去了色彩，而我，又想要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不管是跟死肥猪到处开房间，抑或给小野猫带着大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与排便，似乎都能稍微降低我在杂货店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所产生的空虚感，但是我知道，身体已经离不开寻求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的冲动了。

　　除非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让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死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能待在我身边，否则我每个周末都会重覆着盲目的寻觅和享受。

　　当然我仍持续和杂货店父子发生关系，这也是同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三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的美事，那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只懂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猛送的包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享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我则是在朦胧白雾间回味过往的快乐，虽然总把室内搞得乌烟瘴气。

　　对于用下半身思考的父子俩而言，有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进我体内就算值回票价，这样的生活持续过了一个月，发生了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有意思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曲，那是从一位六度造访。

　　在我刻意设计下见过我六次面的客人那儿，所接下的委托。简单讲就是他私下付钱给我，拜托我帮他那二十多岁、足不出户的侄子破处。关于他对他侄子那些毫无根据的推测就不提了。

　　由于听起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有意思的，我也有点腻了整天抱着期待却只能给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没技没巧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也就决定接下委托。听到我一口气答应，客人还高兴地说会再多付点钱。我笑笑着假装很高兴，但其实我根本不在乎金钱。

　　促使我爽快答应的两个原因，一个是寻求变化，另一个则是不闻世事的处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他们家就在两条巷子外，走路不用十分钟就到了。

　　这天应客人要求，我一早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便烫直头发、穿起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洋装搭长裙并上了淡妆，摇身一变成了看起来十分温柔的大姐姐，看到镜中的自己，总觉得气质得教人难以习惯。

　　上一次做这种装扮，是大三暑假当一位高中女生的家教时，因为首次担任家教想给对方好印象才这么做的。如今换上同一套衣服、同一件裙子，却是为了给不出房门的处男开苞，落差还真大。

　　考虑到客人要求我维持大姐姐型的清纯印象，只好乖乖把烟放回桌上。电话知会客人一声，我随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了些廉价香水便起程。和穿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风衣外出的情况不同，这身打扮为我赢来不少正面关注，但感觉就没有那么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了。

　　杂货店老板正在店门口放空米酒箱，看见我这副姿态还吓到绊住脚。我就在男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鲁的哀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送下转身弯进另一条巷子里。

　　穿得整整齐齐，裙子厚到不容易被吹起，内衣也穿得好好的，再加上没有挂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或其它玩具…这似乎是近来几周我最正常的模样了。

　　明明既有气质又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魅力，却有股新奇到很不适合我的感觉。不管怎样，只要想成是为了处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所做的牺牲，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位年方四十的客人在公寓楼下门口见到我的打扮，边用不太像开玩笑的语气开起真想跟你来一炮的玩笑，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我入门。

　　爬上五楼的时候，见到他的猪哥样几乎压抑不住，我语带同情地说不然我先帮你吹一次好罗？才把手贴到他的西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上，就被推开了。客人说他有事得出去一趟，就快来不及了。

　　而且他想让我尽量完美地呈现在侄子面前。我耸耸肩，反正也没差。进到他那间杂乱的小房子里。

　　他小声告诉我家里大概有哪些东西，还不要脸地说办完事煮点东西给孩子吃，可以的话再帮忙整理房子。我正想赏他一巴掌，客人却已经慌忙逃逸，还不断喃喃着要迟到了要迟到了…

　　我对着脚步声渐渐变小的楼梯间啐了一声，轻声关上铁门，除了连接楼梯的阳台尚算普通，这个家真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到可比垃圾场。

　　没有恶臭味也没有太多蚊虫倒是不幸中的大幸。厨房里好几副碗筷浸泡在洗碗槽里不晓得搁了多久，旁边沙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和调味料还混着放，看来这个家有用酱油洗碗的坏习惯。打开冰箱，意外地没凌乱到让人想叹息，可是除了整齐堆放的微波食品，几乎看不到任何东西。煮点东西是吧，亏你还敢说。

　　离开和客厅一样惨兮兮的厨房，我朝唯一发出冷气声的房间走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白色的房门没有上锁，黯淡的色彩自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间泻出。我轻声推开房门，里头静悄悄地只有冷气运转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没洗澡的汗臭味以及空气清新剂的锐利气味，两者混在一起反而更加令人却步。

　　厚厚拉起的窗帘明摆着要遮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舖的阳光，只剩映着微弱光线的窗框残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间的气息。小小的室内除了躺着某个人的单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就是围绕三方的书架以及电脑桌。

　　我蹑手蹑脚地没入冷空气的包围中，悄悄地关起门。好了，是要开灯让他注意到我呢，还是直接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吓一吓他呢…总觉得后者比较有趣哪。要是对象是没做过爱的处男，效果肯定更加卓越。

　　打了如意算盘的我便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杂物，慢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近散发出汗臭味的单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男人的汗臭味与浓臭的体味，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一样能够令我感到愉悦。可惜空气清新剂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它的成分，使这股气味不再那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人。汗臭的中心点，就来自于身体足足胖我一倍以上、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张嘴入睡的胖子。仔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