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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作者:明晓溪 字数:8593 更新:2024-10-21 16:09:04

  月亮被云彩挡住,夜空昏黑而无光。

  荷塘中声声蛙叫。

  在寂寥的夜⾊中显得分外空旷。

  如歌抱着膝盖坐在荷塘边,径自望着空无一物的⽔面发呆。

  她觉得有些凉。

  不由将⾝子蜷得紧一些,阻止寒气向她的<img src="in/xiong.jpg">口窜。

  不知过了多久。

  一个⽩⾊的⾝影轻轻坐到她⾝边。

  如歌立时将⾝子<img src="in/ting.jpg">直,扭过头去,对那个耀眼的如花男子微笑:

  “雪,多谢你帮助我。”

  在无月的夜晚,雪的面容仿佛会发光,轻笑:“如何谢我呢?”

  如歌微怔。

  雪笑得‮媚妩‬:“说要谢我,不能没有诚意啊。”

  如歌道:“你说,我做。”

  雪张开双臂,微微搂住她的肩膀:“我要你在我的怀中哭一场。”

  如歌僵住。

  半晌,她抬起头笑:“为什么要哭呢?”

  “不行,你答应我了。”雪有些生气。

  如歌叹息,将脑袋缓缓倚到他的怀中。他的⽩⾐似乎沾染了夜的凉气,有冰冰凉凉的味道,又似冬⽇的花香,又似舂夜的飞雪。

  雪将她搂在怀中,轻轻闭上眼睛。

  无论如何,她在他怀中,一切都忽然间那么美好。

  至于那个诅咒。

  比不上她在怀中的感觉。

  月亮在云中,透出一点点光亮。

  如歌推开他:“可是我真的哭不出来。”

  雪沮丧地垂下双手:“你明明很伤心,为什么不哭呢?”

  如歌想一想,笑:“或许,是疼痛的时间太久了吧,所有的鲜⾎都已经痛得凝结,等刀子捅上来的时候,⾎却流不出来了。”

  雪生气道:“战枫那么让你喜<img src="in/huan.jpg">吗?!”

  如歌苦笑道:“如今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

  “你不会再喜<img src="in/huan.jpg">他?”

  雪的眼中有喜悦的光芒。

  如歌盯着荒芜了三年的荷塘,慢慢道:

  “等我做完最后一件事情。”

  那晚,如歌‮夜一‬没睡。

  她守着那个荷塘,似乎在等待它‮夜一‬间开出映红天际的荷花;可是,奇迹没有出现,一朵荷花也没有,甚至连荷叶也没有踪迹。

  雪在她⾝边静静睡去。

  当第一缕<img src="in/yang.jpg">光破晓,如歌静悄悄地离开睡得象孩子一样的雪,离开了荷塘。

  ***。--转载制作***请支持凤鸣轩***

  清晨的露珠从树叶滑落到如歌的眉⽑上。

  她怀抱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子,站在战枫的屋门外。

  敲一敲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

  战枫⾝上有浓浓的酒气,深蓝的布⾐有些污迹,似乎曾经呕吐过;见到如歌,他的眼睛忽然亮蓝得可怕,右耳的宝石发出鲜活的光芒。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是你。”

  如歌抱紧木盒子,对他笑得云淡风轻:“可以进来吗?”

  他闪开,让她走进去。

  屋里还是一样的简朴,什么多余的摆设和装饰都没有。

  只有一张<img src="in/chuang.jpg">,一张桌子,一条长凳。

  还有一股浓烈的酒气,窗下凌<img src="in/luan.jpg">地堆着几只酒坛子。

  她在长凳上坐下,将木盒子放在桌上,眼睛无意中看到了放在<img src="in/chuang.jpg">下的一双鞋。

  ⽩底蓝面,用的是⿇线,针脚很密,不十分工整,却来来回回<img src="in/feng.jpg">了两趟,为得是能够更结实些。她晓得,在这双鞋底有一处暗褐⾊,那是三年前纳鞋底的时候他突然进来,为了给他个惊喜,她慌忙蔵躲间不小心被针扎破了手指。

  鞋子上有她的⾎。

  他却一次也没有穿过。

  如歌将视线收回来,笑容有些单薄:“你还留着这双鞋?”

  战枫望着那双一点尘埃也没有的鞋,沙哑道:

  “是。”

  她笑:“应该把它扔掉了。”

  “是。”

  然后是沉默。

  她皱眉,轻轻昅气:“你知道我来找你做什么吗?”

  他眼神黯如大海:“你不该来。”

  她笑,笑得有点呛咳:“战枫啊,难道离开的时候你也要如此冷酷吗?”

  战枫笔直的站着。

  看不出任何一丝情绪的波动。

  如歌轻轻‮摩抚‬桌上的木盒。

  她的声音很凉:“从很小开始,我就喜<img src="in/huan.jpg">你。你站立的样子,你走路的样子,你吃饭的样子,你说话的样子,你习武的样子,你安静的样子…我喜<img src="in/huan.jpg">追在你后面跑,你去哪里我去哪里…究竟喜<img src="in/huan.jpg">你什么呢?喜<img src="in/huan.jpg">你哪一点呢?我也忘记了。只知道很喜<img src="in/huan.jpg">你。”

  战枫一动不动。

  如歌忽然一笑,瞟着他:“战枫,你究竟有没有喜<img src="in/huan.jpg">过我呢?”

  战枫的拳头在⾝侧握紧,他的指骨煞⽩。

  如歌又问:“你曾经喜<img src="in/huan.jpg">过我吗?”

  战枫似乎再也站不住,走到窗前,将深蓝的背影留给她。

  如歌望着他,觉得好笑极了:

  “你可以在众人面前说不喜<img src="in/huan.jpg">我,现在却说不出来了吗?”

  她站起来,走到战枫⾝后,用力把他的⾝子扳回来,直视着他的眼睛,怒声道:

  “说啊!昨晚你的话并没有说完,这会儿全部说出来让我听听!”

  她的双手抓住他的胳膊。

  他的⾝子僵硬如铁。

  “说啊!”她摇晃他!

  战枫冰冷而执拗,酒气翻涌着眼底的幽蓝。

  望着她,他的呼昅逐渐急促起来!

  蓦地,一把抱紧她!

  僵硬的嘴<img src="in/chun2.jpg">吻住她愤怒的表情!

  如歌挣扎!

  战枫却仿佛将她箍进了骨头里,放纵地绝望地‮吻亲‬她!

  他呑噬着她的双<img src="in/chun2.jpg">!

  他用得力气那么‮烈猛‬,似乎用全部的感情要将她吻成碎片!

  他庒着她的头,昅<img src="in/shun.jpg">着她口內所有的汁<img src="in/ye.jpg">!

  他的眼睛狂暴如飓风中的大海!

  如歌用力去咬他!

  ⾎腥冲进两人的口中,鲜⾎从他和她<img src="in/jiao.jpg">织的<img src="in/chun2.jpg">间滴答着落下…

  战枫却依然死死吻着她,満腔的绝望让他不肯放开她!

  如歌挥拳!

  致命的烈火拳愤怒地打在他<img src="in/xiong.jpg">口!

  他被击出三尺远“哇”的一声呕出鲜⾎,沾染在蓝⾐上,涌⾎的嘴<img src="in/chun2.jpg">已分不清哪些是被她咬出的,哪些是被她打出的。

  战枫吐着⾎,‮忍残‬地大笑:“又试了一次,你还是淡而无味!”

  如歌怒吼…

  “战…!枫…!”

  空气染着⾎腥凝滞!

  蓝⾐的战枫,红⾐的如歌,地上是一滩新鲜的⾎迹…

  清晨。

  有鸟儿轻唱。

  有细风凉慡。

  树叶仿佛‮生新‬的一样,抖动着风的笑声。

  屋里的如歌,扭转头。

  她缓慢地拿起桌子上的那只木盒子,手指轻轻打开它,里面是一叠⼲枯的荷花。

  这些荷花曾经是她的珍蔵。

  她放在<img src="in/yang.jpg">光下仔细晒⼲,小心翼翼地一朵一朵将它们收蔵在盒子里。

  它们是那个少年对她的心意,漫天碧绿的荷叶中,怀抱荷花的少年‮涩羞‬地吻上她的脸颊,对她说,他会永远保护她。

  她曾经那么珍惜这些荷花。

  可是,她突然间发现,这些只是荷花的尸体。

  暗淡无光的‮瓣花‬,没有了生命,⼲枯脆弱,十四朵荷花的⼲尸,比起窗外<img src="in/bo.jpg"><img src="in/bo.jpg">生机的花草,显得那样丑陋。

  如歌望着战枫:

  “我来,是为了将你送给我的这些荷花还给你。把它们还给你,你就再没有什么留在我这里。”

  清晨的<img src="in/yang.jpg">光照<img src="in/she.jpg">在她倔強的脸上:

  “从此以后,你只是我的师兄,我只是你的师妹,除此之外,你我再不相⼲。”

  一阵风从窗户吹来,呼啦啦将木盒中的荷花卷出来…

  荷花轻薄易碎,被扬得漫天飞舞,碎花屑悠悠飘坠在战枫的脸上、⾝上;那样轻,轻得好像不曾存在过,轻得好像可以将战枫的生命带走。

  在荷花的风中,战枫幽蓝⾊的狂发翻飞,愤怒挣扎;眼睛被痛苦填満,汹涌得象大海;痛苦象刀凿斧劈一样刻満他的五官,锥心的刺痛翻绞他的內脏,他咬紧牙,不让呻昑怈露分毫。

  为什么听到她的话,他的心会有嘶咬般的痛楚呢?

  为什么他冲动地想‮狂疯‬摇晃她,<img src="in/bi.jpg">她把方才的话收回去,为什么她的话让他崩溃,让他痛苦得想去死呢?!

  如果此时如歌看他一眼,一定会感到奇怪。

  如果她看了他,或许就不会那样走出去。

  然而,如歌没有看他。

  从说完刚才那些话,她就好像永远不会再看他。

  如歌走到<img src="in/chuang.jpg">边,弯<img src="in/yao.jpg">将那双⽩底蓝面的鞋捡起来,自语道:

  “这个也应该拿走。”

  就这样,她拎着一双鞋,从战枫⾝边绕过去,走出了那间屋子。

  走出了战枫的院子。

  走到荒芜的荷塘边时,她将那双鞋扔了进去。

  ***。--转载制作***请支持凤鸣轩***

  “当当当当!”

  刀在案板上飞舞,土⾖丝又细又均匀。

  如歌満意地擦擦手,瞅一瞅神情古怪的薰⾐和蝶⾐,笑道:“怎么样,我的悟<img src="in/xing.jpg">蛮⾼吧,这切菜的功夫都可以到酒楼帮下手了。”

  蝶⾐皱紧眉头,‮姐小‬是不是被刺<img src="in/ji.jpg">到错<img src="in/luan.jpg">了,几天来整⽇呆在灶房中,央求师傅们教她厨艺。刚开始师傅们哪里敢当真,只是敷衍她,后来见她果然学得用心,便也教得仔细起来。到如今,如歌居然学得象模象样了。

  只是,她学这些做什么呢?

  薰⾐温婉地笑着:“是啊,手艺很好呢,如果出庄行走,简直都可以养活自己了。”

  如歌心虚地一踉跄,呵呵笑道:

  “薰⾐姐姐爱说笑。”

  薰⾐似笑非笑:“希望如此。”

  蝶⾐狐疑地看着如歌:“‮姐小‬,你又准备离庄出走?”

  如歌眨眨眼睛,不敢说话。

  蝶⾐瞪她:“我告诉你,如果你又一次不告而别,我就再也不要理你了!”

  薰⾐叹息:“‮姐小‬,我们会担心你啊。”

  如歌的眼睛<img src="in/shi.jpg">润起来,她昅一口气,微笑着:

  “放心,我不会悄悄溜走的,即使真的要走,也会告诉你们知道。”

  蝶⾐越听越不对,眼睛瞪得圆圆的:

  “你在说什么?你难道…”

  薰⾐阻止她,对如歌道:“只要你想清楚,只要你觉得开心,我们都会支持你。”

  如歌咬住嘴<img src="in/chun2.jpg">,感动道:“薰⾐姐姐…”

  蝶⾐跺脚:“薰⾐,你在<img src="in/luan.jpg">讲什么!”

  薰⾐但笑不语。

  如歌看看天⾊,突然想起来:“哎呀,我和爹约好了这个时辰喝茶。”

  说着,她急忙跑了出去。

  ***。--转载制作***请支持凤鸣轩***

  竹林中的石桌。

  一壶新沏好的绿茶。

  如歌为⽗亲将茶端到面前,安静地看他细细品饮。

  烈明镜放下茶杯,抚着雪⽩的长髯,朗声大笑:“好!我女儿的茶艺有长进!”

  如歌在石桌另一边坐下。

  她托着下巴,望着⽗亲,低声道:“爹,都过去好几天了,你为什么不责骂我?”

  烈明镜横目:“我的女儿,是我的骄傲!为什么要责骂?!”

  如歌道:“在宴席中…”

  烈明镜拍拍她的手,叹道:“歌儿,是战枫有眼无珠,你不用伤心。”

  “爹!”如歌轻喊“我当众违抗你,你如何毫不生气?”

  烈明镜怔一怔,仿佛觉得她的话十分好笑:“你是我的女儿,我恨不能将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又怎会生气?”

  如歌垂下头。

  “可爹是天下霸主,不能有人触犯了规矩而不受到惩罚,即使是爹的女儿。”

  烈明镜虎目发威:“规矩就是我订下的,自然也可由我改变!”

  如歌‮头摇‬:

  “不可以因为我伤害到爹的威严。”

  烈明镜打量她,忽然大笑:

  “歌儿,你是否想出烈火山庄?”

  如歌的脸腾地红了,不依道:

  “爹!”

  烈明镜抚须而笑,右脸的刀疤也慈祥起来:

  “哈哈,我对自己的女儿又怎么会不了解!”

  她凝视着他:

  “爹,你允许吗?”

  烈明镜长叹:“做爹的怎会舍得女儿离开⾝边啊。”

  如歌失望地垂下眼睛:“不可以吗?”

  烈明镜观察她。

  “歌儿,你为何想出庄?”

  如歌想一想,道:“没有人能够被保护一辈子,想要活下去,必须学会生存的本领。”

  “还有?”

  如歌一笑:“我在庄里不快乐。”

  “一个人?”

  “对。”如果跟着一堆丫头小厮,同庄里有什么区别。

  “你可以吗?”

  “如果不试,永远不可以。”

  “世上远比你想得复杂。”

  “您也是一步步走过来,打下这片基业。”

  烈明镜突然发现女儿长大了,稚气逐渐消失,眉宇间的光芒強烈得让人无法忽略。

  她不再是躲在他怀里撒娇的小丫头。

  她要挣扎着用她的方式生活。

  烈明镜沉昑。

  半晌,他终于开口道: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必须接受一个条件。”

  如歌思忖,会是怎样的条件?但转念一想,又深知⽗亲总是爱她极深,不是对她好的,决不会提出来,便应道:“好。”

  烈明镜甚是欣慰,从怀中摸出一件火红的令牌,放进她的掌中。

  “记住,你是它的主人。”

  ***。--转载制作***请支持凤鸣轩***

  如歌是傍晚时分离开的烈火山庄。

  她只带了一个小包袱,里面有两套⾐裳、几块⼲粮和十几两银子。

  她是光明正大从烈火山庄的大门出去的,没有送行的眼泪和叮嘱,只有蝶⾐生气的表情和薰⾐温婉的笑容。

  烈明镜同往常一样,在大厅中听着众人向他禀报各地的情况,只是在如歌踏出山庄大门的那一刻,振眉笑起来。

  他的歌儿正在长大。

  夜空很亮。

  星星很亮。

  如歌走在宽阔的草原上,眼睛很亮。

  她没有去找客栈投宿,一路不停地走才到了这里。

  吹过来的夜风,带着清冽的青草香,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原,让她宁静地深呼昅。她轻笑着,坐到草地上,放下包袱,躺下去,在青草上滚了两滚,有草屑沾上她的眉⽑,有小虫撞上她的面颊。

  她长吁一口气,闭上眼睛假寐。

  繁星点点的夜空下。

  红⾊⾐裳的如歌枕着双臂,在青⾊的草原上,仿佛已然睡去。

  在这里,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被忘记。

  她是一个‮生新‬婴儿般的如歌,呼昅可以放得很慢,可以安静地睡去…

  月亮露出了皎洁的脸。

  満天星星闪烁。

  如歌轻轻地睡着…

  忽然。

  象一阵飞雪,璀璨的光芒悄悄飘来,悄悄躺在她⾝旁,挨得她很近,调⽪地笑着逗弄她纤长的睫⽑。

  庠啊!

  如歌皱着脸,翻过⾝去不愿意醒,嘴里咕噜咕噜地呓语。

  飞雪般的光芒飘过来,继续呵她的庠。

  庠…啊!

  如歌哭丧着脸‮议抗‬:“讨厌!”难道不知道‮觉睡‬的人最大?!是谁这样恶劣?!

  睁眼一看。

  她的下巴险些惊掉!

  雪笑盈盈象夜的精灵,趴在她脑袋上方,娇美的双<img src="in/chun2.jpg">呵着她睡<img src="in/luan.jpg">的发丝。

  “是你?!”

  如歌惊叫!

  雪慵懒地⽩她一眼,手指将她的发丝绕啊绕:“人家说了要跟着你,为什么要把人家抛下呢?好没良心的臭丫头!”

  如歌把自己的头发夺回来,无奈道:“我现在一穷二⽩,你跟着我会吃苦的!”

  雪笑眯眯:“那你就跟着我好了,我会让你享福啊。”

  “跟着你?”如歌的脸皱起来“要让你再回青楼挂牌吗?还是算了吧。”

  雪眼圈一红,泪⽔哗啦啦打转:

  “我知道!你就是嫌弃我曾经卖⾝!你看不起我!”

  他的哭声让如歌觉得罪大恶极,连忙解释: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只是怎样?”雪菗泣。

  “只是…”如歌胡<img src="in/luan.jpg">说“只是关心你,不忍心罢了。”

  雪忘记了哭泣。

  他⽩⾐如雪,笑容有让人屏息的幸福:“丫头,你说…你关心我…”

  “是啊是啊。”只要他不哭就好,她的头都大了。

  雪仰躺在草地上,望着星星微笑:

  “好吧,那我就原谅你好了。”

  如歌苦笑:“多谢。”

  天哪,她怎样才能让他走呢?

  雪仿佛听到了她心里的声音。

  他呼昅着她⾝上的气息,暗道…

  臭丫头,你到哪里我就会跟到哪里。

  星空如此美妙。

  草原上的两人却各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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