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或者心理崩溃

她一定不会信我，就算相信我也肯定不会帮我，说不定她会说成是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了她的宝贝儿子。单是上次小弟偷窃的那件事。

　　她明显已对我极度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认定我是教坏他的原凶！告诉父亲？情况一定更糟！有其子必有其父，闲时他已经常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地看着我，我相信他一定会以此为借口，说什么“我儿子能上你，我为什么不能？”

　　或者“一世人两父子，当然有福同享嘛！”之类的话，继而和小弟两人一同蹂躏我的身心，把我折磨死。

　　报警我更是不敢的，小弟被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的话，父母只会更加痛恨我，而我自己，也是不舍得就此毁了小弟的一生。旁惶、无助、绝望、不知所措、如何面对？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情。

　　然而回想到刚才药力发作的那刻，却又是那么的亢奋，一切屯积在心中的负面的情绪和不快的记忆，在刹那间全然忘得一干二净，我内心深处是非常的渴望能够再次…服食…不行…不行的，我不是上了瘾吧？

　　新闻早已报导过这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幻药是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毒品，会侵蚀大脑神经和破坏身体机能，像海洛英一样会对人体会造成永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伤害。

　　但…那种无忧无虑，无拘无束的感觉，是那么令人回味和向往…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时下青年人那么爱在的士高和狂野派对中服食这些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的毒品，感觉实在太好了！就像很多人明知酗酒是无益，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要坐牢，自杀会死人一样，纵然明知道毒品伤身。

　　但无论结果如何，总有人喜欢明知故犯…离开浴室，小弟独个儿坐在沙化上看卡通片，见到我出来，向我送上了一个孩童独有的天真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的笑容给我，并说了声“姐姐”后便继续专心看卡通片。

　　看到他的笑容，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管直竖，如果不是我的下体仍然传来阵阵像撕裂了似的剧痛感觉，身体仍然传来阵阵中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呕的恶臭气味，我一定会以为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不是我吃下“狂喜”后产生的幻觉。

　　就是我自己患了精神分裂症，基本上全是我自己的错觉！不过，事情不发生也发生了，我还能做什么呢？是真实也好，是幻觉也好，是错觉也好，唯有全部当是造了一噩梦罢了。

　　唉！唉…做人又何必那么执着…那么认真…＊＊＊这两天，小弟能够若无其事面对我，施暴我时的狰狞面孔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鲁动作也没有再出现。我可做不到、忘不掉，但又不能煞有介事的对着他。

　　故此我唯有尽量早睡早起，吃过晚饭一会便睡觉，太阳未见就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尽量躲在房间里静养，避免与那个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鬼碰面。现在无论大小二便，行坐躺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门的痛楚从未减过。

　　就算我一天内合共吃下了八粒止痛药，也无济于事。幸好那件事发生之后，小弟没有再来找我麻烦。

　　父母放工回家，对我的怪异反常的行为亦没多加理会，不然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但屋漏偏逢连夜雨，我最担心的事情偏偏接踵而来。第三天，我发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出了啡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分泌物，气味恶臭难挡。

　　而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口和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十分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九成九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炎”吧！我犹豫了半天，怕看医生会因为我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和破损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门看出我不幸的遭遇，最后追查…我不敢再想下去。

　　为免另一件我最最最担心的事情发生，我立刻赶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后未过七十二小时前，跑去“家庭计划指导会”用了大半个月的零用买了粒“事后避孕丸”服食。

　　后来再也抵不住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无比的奇痕，离开了“家庭计划指导会”我还是立即去看女妇科医生…是夜，我非常强烈十分极度严重心酸，久久无法入睡，终于，我终于忍不住…无法不哭出来…没有呼天抢地，没有号啕大哭。

　　只有悲凄的笑，和那低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泣。泪是慢慢的，从心底里，一点一滴淌下。我得承认，我根本没有坚强过，我也从不否认我的懦弱…＊＊＊一星期又这样平静地过去了。

　　对于父亲的眼神，我由以前的逃避，变成现在的惧怕。以前我觉得存在于他眼中的那团火，我终于清楚知道、完全明白内里所包含的意思。

　　就在我的身心的创伤开始愈合之际，不幸之事又再临降在我头上来。我和小弟食过午饭，不适的感觉就像上次般由身体内涌现出来。

　　不同是今次的来源是我的肚子。肚子离奇的搅痛，我手尝试在肚皮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希望舒缓不适，减轻痛楚，然而不需一会，便意立即传来，而且来势汹汹，我实在忍无可忍，不得不跑马上进厕所解决。

　　起初我以为只是吃错东西，但过不了多久，便意又生，就这样我在半小时内屙（泻）了七次，粪便由开始是正常的形状，第二次变成粒状，之后逐渐溃烂，再由稀巴烂化为糊状。

　　最后一次屙的已是水，根本没有粪便可排了，但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却未因此而减。我也在屙完第四次之后，没有清洁，不再离开厕所。旧患未愈，加上肚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门早已再次受损出血，不但清洁痛，排便更痛。

　　横竖出了去，很快又要回来，倒不如不出，一次过屙清屙净好了。直至屙了两次屎水，我的脸变得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发白，在屙完第八次之后，我躺在沙发上，身体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水而显得皮肤暗哑，浑身乏力。

　　我大叹倒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发炎后，现在又轮到肠胃炎，就在这时，小弟由电脑桌来到沙化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是歉意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的想笑但忍着不笑偏偏又忍不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笑了出来。

　　“唔…嘿…嘿嘿，不好意思，你知啦，没有人一出世便什么事情都懂的嘛…所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收了上次教训，我闻说有一种浣肠器和浣肠药什么的，可以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前进行浣肠，清理好后，就能顺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嘿嘿…”当然也只有他在这时还笑得出口。

　　得知是他搞的鬼后，早已屙得全身乏力的我，那还有力气和他计较？他顿了顿观察我，见我没愠没火，继续说：“你知道的，像我这样的小孩子怎知道去那里可以买到这些用来浣肠的道具？就算知也没有人会卖给我嘛。

　　我想了想，决定去药房，问老板那一种通秘便的药最有效最安全，他便介绍了两种药“泻得劲”和“通便宝”给我，我最后买了“泻得劲”…”

　　看他现在的神情，我真的怒不下，而且他一派的天真无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多过似一个为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而不拣手段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鬼，教我如何发怒是好呢？

　　“对不起，最衰因为我怕通便药和浣肠药有所不同，达不到浣肠的果效，所以嘛…对不起，我一次过放了“泻得劲”该服用的双倍药力…”

　　像我这样歹活还不如好死罢了，我现在觉得自己似他的实验品多过像他的姐姐，是我前世欠了他？还是今世得罪了他？令我不断地要承受他随时的报复来赎罪！

　　“早知不用双倍药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成你这副死样，我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趣索然，提不起劲和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了。”他话未说完已返回去玩电脑。真是过份，原来他还想在我屙完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他若不是我的弟弟，我一定会亲手杀死他的…我相信。

　　终于，这天我一共屙了十一次，其中四次屙的还是屎水，那就像我和小弟的关系一样，屙极也屙不清…肚痛的感觉真的十分不好受。

　　特别像我那样一天泻足十一次的话，在第四次屙出屎水的时候，我有一种不如一头用力撞向马桶来个同归于尽好了的冲动，当然，那时我连便后清洁的气力也没有，还谈什么自尽丫。

　　“为什么要是我而不是别个呢？为什么天你要这么惩罚我？”我声嘶力竭地狂呼猛喊，当我犹如个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病人般摊在沙发上的时候，再次想到小弟刚刚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是恶作剧成功了后的天真笑容时，我相信早晚我不是精神衰弱，或者心理崩溃，就是神经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