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胖瘦松紧

只好回房间睡觉。老婆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我以为睡着了，等我躺下，她小母猪一样拱到我怀里，问：“你说我妈到底怎么了？”我心想你怎么这么执着，比王小丫还没完没了。“你妈怎么了，我怎么知道？”我说。

　　“不对，你回来得最早，我爸是在我之后回来的，我回来就看到我妈不高兴。”“是吗？”我说“我怎么没注意到。”不知道谁教女人学会了推理，没有麻烦也会推出麻烦。老婆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着我问她妈怎么了。

　　我一遍一遍地说不知道，像被捕的地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2.jpg">一样坚强。说了她不劈了我。想想够倒霉的，丈母娘洗完澡不穿衣服跑到客厅。搞得我不是死在丈母娘手里，就是死在老婆手里。还有一个老家伙，知道了也够我九死一生的。

　　“哼！”她气愤地推开我“肯定是你怎么我妈了！”我一听，完了，今天非成屈死鬼不可。我得帮她分析分析，男人的智商，怎么着也比女人的智商高吧。“你妈是不是来例假了？”我说，她说：“我妈早绝经了。”

　　我用男人的智商思索着，说：“会不会是怀孕了？”她踹我一脚“你妈才怀孕了呢！”我的逻辑有点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绝经了是不会怀孕了。

　　我心想让福尔摩斯来给你妈分析好了，但是福尔摩斯要把我侦破出来，也是死路一条。我脑子里胡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想，想到了一个“意外怀孕”的词，自言自语：“会不会是意外怀孕？”

　　“避孕套破了才叫意外怀孕。”老婆不耐烦地跟我解释，够她妈的专业的，说完就是一脚，比第一脚还重。

　　我疼得呲牙咧嘴，心里骂丈母娘：都是你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惹的祸。看来低估了老婆的智商，得认真对待了，不然到不了天亮，我就得浑身打上石膏。＊＊我说：“我回来的时候，你妈在沙发上，好像在看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老婆来了精神。“一封信吧。”我一边想，一边说。“哪来的信？”老婆紧跟着问。“没注意，见我进来，你妈就回房间了。”老婆靠在枕头上，想我说的话。看她的样子，将信将疑。

　　心想，既编，就编到底算了。你接着说：“你妈把信封忘到沙发上了。”说到沙发，我的脑子豁然开朗，你妈是有东西忘在沙发上，一条有水渍的花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

　　“信封？”老婆很重视这条线索：“你没看信封是哪儿来的？”想到了丈母娘的花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接下来的情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刃而解。我说：“你妈出来拿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我确实看了一眼。

　　看到的是你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还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上的水珠，在晃。“你看到了什么？”老婆追问道。老婆要是中纪委的，一定是个办案高手，可惜叫我糟踏了。“落款好像是北京的吧，我没看太清。”我不经意地说着。

　　其实我看到的，是生你养你的地方。“我妈的情人！”老婆自言自语。我吓了一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复了一遍：“谁的情人？”

　　“我妈的。”老婆没好气地说。我一是没转过筋来，问来问去，把丈母娘的情人问出来了。管他谁的情人呢，只要别想着我把你妈怎么了就行。好半天我才缓过劲来，说：“你妈都多大了，还有情人？”

　　“就不兴我妈年轻的时候有呀！”那口气，比她妈没有情人还横，把我噎得半死。“不对！”没等我说话，老婆又说道：“北京的情人是我爸的。”嚯！今天是不是做了一天噩梦呀。

　　大枣一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上的水珠、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里面的水渍、丈母娘的情人，搞得我大脑严重缺氧。我快挂了。你叫我睡醒再说吧。老婆正在兴头上，哪肯罢休，眼睛看着天花板。在想，是她妈的情人还是他爸的情人？真是纪委的好干部。

　　＊＊昨天晚上喝多了，喝得烂醉。一个女人老公出差，把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到她家，趁我烂醉，想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我。结果我在她家吐得一塌糊涂，气味儿熏天。

　　她忙了好半天，才打扫干净。大冷天，还得开着窗户通风。忙完和我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先把我扒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光，自己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了。准备好好享用一回抓着我下边的东西，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了大半夜，包皮都捋肿了，还是软不邋遢的。气得她丢下我的东西，撂了句“懒得搭理你。”

　　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柜扒出个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自己一边玩去了。我瞪眼瞧着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的女人赤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硬不起来，想着一杆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多年，竟然也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痿的时候，真不是我的性格。

　　＊＊我劝老婆睡觉。老婆为那封信是她妈、还是她爸的情人写的而心烦，我算着今天是丈母娘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的日子，就说：“等一会儿，你爸和你妈一打炮，你妈就高兴了。”

　　老婆一想，说：“也对。咱睡咱的。”就把手伸到我的下面，很惊讶“今天还是这么硬呀！”

　　我心想：废话，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脑子都是你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能不硬吗？＊＊我被丈母娘的情人来信搞得疲惫不堪。我困了，想睡觉。

　　但是，丈母娘挂着水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在我脑子里盘旋。对我的大脑的某个区域造成了致命的损坏，使其中的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神经直通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导致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一直硬着。丈母娘这片稀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成了我的精神牛鞭。

　　天亮之前再不软下去，只好把它剁掉。老婆抓着这个硬家伙，却很高兴。一抬腿把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掉。

　　结婚以后，老婆的脂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渐增多。动作不像小姑娘的时候利索，但是，偏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这个动作，需要屈膝、弓背、双手过脚，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还是那么麻利、优雅，她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下面，说：“来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

　　看来，她妈的情人来信，没有影响她的荷尔蒙。我真佩服我的老婆，简直是一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的机器。天大的事，也不影响这台机器运转，多好。

　　我不愿意去摸她的下面，要把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回来，说：“明天是星期六，我还跟朋友打牌呢！”我一直有一个印象，摸了女人的私处，第二天手气会很臭。

　　所以遇到重大活动，比如要见重要领导、要去买彩票，头天夜里，一定不能摸老婆下面。打牌更不能摸了，摸了以后，第二天起的牌，简直没法打。老婆不管这些，拉着我的手在下面蹭，没蹭几下，就开始小声哼哼。妈的！

　　机器，太好使了。我想，完了完了。明天这牌，不定臭成什么样呢。＊＊老婆拿着我的手，使劲在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下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很享受的样子。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得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手都是水，也不好说什么。老婆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确实茂密，乌黑、柔软、油亮。扁扁的，自来卷。如果给哪一家洗发水当代言人，一定会代出个世界名牌。

　　按道理，丈母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也应该很茂密才对，才符合遗传学法则，但是，丈母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不但稀少，而且发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下面微微发红的皮肤都盖不住。快被老丈人糟踏成荒地了。

　　想当代言人，只能给那些刚开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发再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厂当代言人了。只有自来卷和我老婆的一样，猛一看，不敢相信我老婆不像从这个B里生出来的。

　　＊＊老婆拿着我的手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把我的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乎乎的。我躺在旁边无所事事，想着丈母娘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身体，下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得高高的，一会儿工夫，老婆把自己搞得神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离、哼哼唧唧。我不想上去，心想，等一会儿，她把自己玩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了，我就可以睡觉了。

　　你想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还是那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了多少年了。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还是那么大。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还是那副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亲了多少年了。再亲还是那个味道。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门还是那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门，玩了多少年了。再玩还是那个松紧。动作一样，幅度一样，松紧一样，连什么时候跨上去，什么时候跨下来，都事先知道。一点儿意思也没有。不像新泡的情人，胖瘦、松紧，都是新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