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说丈⺟娘看女婿,愈看愈有趣,胡佩芝看到冷奕爵的第一眼就満意极了,怪不得纤纤爱他爱得死心塌地,宁愿惹她生气也不肯离开他,好在机会自己送上门,她正好可以了结一桩心事。
“胡姐小,谢谢你肯将‘宏瑞’百分之二十的股权让给“冷氏集团”你出个价钱,只要是合理的范围,我们都好商量。”
“你误会了,‘宏瑞’百分之二十的股权,我并没有打算卖人。”
眉一挑,冷奕爵不慌不忙的问:“这我就不明⽩了,胡姐小请我来,不就是有意将那百分之二十的股权让给我们吗?”
“我是不卖,不过你依然可以拥有那百分之二十的股权。”
“你的意思是,条件<img src="in/jiao.jpg">换?”
胡佩芝点了点头“‘宏瑞’的股权是我给女儿的嫁妆,只要你娶我女儿,就等于拥有那百分之二十的股权。”
原来这就是胡佩芝要他亲自来见她的用意,婚姻大事也只有他自己可以决定。
冷奕爵扬起一笑,不解的道:“你并不了解我,放心把女儿<img src="in/jiao.jpg">给我吗?”
“不放心也要放心,我女儿都向着你了,我这个做⺟亲的也无话可说。”胡佩芝说得很无奈,她现在看冷奕爵是很喜<img src="in/huan.jpg">,不过他在外头的评价实在是太差了,把女儿嫁给他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她真的害怕,她可不希望纤纤步上她的后尘,因为一次破碎的婚姻,心里将永远有一道伤口在。
“对不起,我可能要辜负你女儿的厚爱,我已经有很要好的女朋友了。”
听到冷奕爵这么说,胡佩芝开心极了,不过脸上却不动声⾊“就我所知,我手上的股权对你很重要。”
“有必要的话,我会撤出‘宏瑞’,到时候你手上的股权就一点价值也没有了。”
“你这是在告诉我,你不可能娶我女儿?”
“很抱歉,感情的事勉強不来。”
“你的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谢纤纤。”
“你知道吗?她就是我女儿。”
怔了好半晌,冷奕爵才缓缓的道:“纤纤是你女儿?”这说起来很可笑,他完全没想过要调查纤纤的⾝家背景,有关纤纤的事情,他都是从雷凯那里听来的,再加上他和纤纤又是偷偷摸摸的公证结婚,<img src="in/gen.jpg">本没有给他机会认识她的家人,而且一切都还没稳定下来,他觉得这事并不重要。
“纤纤没跟你提过我?”她知道纤纤并不是瞧不起她这个⺟亲,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人家介绍,所以能够避而不谈的话,她是绝口不提家里的事。
“应该说,我从来不在乎纤纤的⺟亲是谁。”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她也知道,以冷奕爵的家世,对象必定是门当户对的名门千金,像她们这样的⾝份是进不了豪门的,尤其冷家有一个相当难<img src="in/chan.jpg">的老爷子,她听允豪提过,冷刚很爱面子,他不太可能接纳纤纤当冷家的孙媳妇。
“可是…”这真是个⿇烦,他不能告诉她,他和纤纤已经结婚了,也不能把这件事告诉纤纤,他可不想让纤纤误会他。
“有什么困难吗?”
“伯⺟,要纤纤嫁给我,恐怕没那么容易。”
“这是什么意思?”
“以我对纤纤的观察,她好像很排斥婚姻,就算我跟她求婚,她也不见得会嫁给我。”
蹙起眉头,胡佩芝心疼的道:“我没想到,纤纤会那么在意她⽗亲抛弃我们⺟女俩的事,她的表现一直很勇敢、很坚強,我以为她早就释怀了。”
“伯⺟,虽然我不清楚你们过去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听你这么说,我想,症结在你的⾝上。”
“我的⾝上?”
“抱歉,我这么说也许有些冒昧,不过请恕我直言,因为你一直没有嫁给江董事长,自然无法说服纤纤相信婚姻,你是纤纤最在乎的人,你都看不见幸福,又怎么能妄想纤纤看得见?”
胡佩芝沉默了下来,她知道冷奕爵说得一点也没错,若自己对婚姻充満不安的恐惧感,当然也没办法说服纤纤相信婚姻。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话。”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她踏得出去,纤纤才能真正从过去的<img src="in/yin.jpg">影中解脫。
“伯⺟,可否请你不要把‘宏瑞’股权的事介⼊我和纤纤之间?”
“这…对不起,请原谅我的私心,‘宏瑞’的股权是我惟一能够留给纤纤的东西,这是我对女儿的一份心,请你体谅。”也只有这么做,她才会觉得安心。
“伯⺟…”
“我对你有信心,你一定可以说服纤纤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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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中的书,冷奕爵凝视着谢纤纤,她正在看电视,大概是节目很有趣,她笑得在<img src="in/chuang.jpg">上打滚。
他该怎么开口才好?他真的很怕她误会…
“达令,你在想什么?”谢纤纤突然窜到冷奕爵的面前,往他的腿上一坐。
“我在想,你在看什么?好像<img src="in/ting.jpg">有意思的。”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还可以笑得那么开心?”
“笑给你听的啊!”忍不住笑了,他真的很佩服她,花招实在有够多。
“达令,你今天晚上怪怪的,一直皱眉头,有心事?”自从她发现自己也许已爱上他的那一刻开始,她总会情不自噤的注意他脸上的喜怒哀乐“关心他”的念头在不知不觉中已凌驾于“摆脫他”之上,成为她生活的重点。
“也没什么,一点公事上的⿇烦。纤纤,明天晚上穿正式一点,我们要去参加Party”
“谁家的Party”
“妍华她家。”
“哦!”谢纤纤意兴阑珊的应道。
“不想去是不是?”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最喜<img src="in/huan.jpg">参加宴会了,怎么会不想去?”她说得言不由衷。
“那就好,爷爷也会出席,你这一次可别再吓他。”
“我什么时候吓过他?”谢纤纤说得茫然,好像真的忘了自己做过什么事。
“他说你逗挑他。”
怔了一下,她一副快昏倒的拍了一下额头“Oh!拜托,我谢纤纤可是很有品味的,怎么会逗挑一个老头子?”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你要给我安分一点,知道吗?”
“我一直都很安分啊!如果他不要说我風騒,我也不用证明给他看。”
原来是这么回事,冷奕爵又好笑又无奈“爷爷年纪大了,你不要跟他计较那么多。”
“好,我会对他非常非常有礼貌。”只要他不惹火她,她这个人很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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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人家就是有钱人家,不过是一个孙女儿学成归国,就搞一个这么大的Party,而且把商业界所有的青年才俊全都邀来了,好像在选孙女婿一样。把所有的宾客打量完毕,谢纤纤无趣的拨了拨头发,冷奕爵跟她进李家还不到十分钟,就接到他爷爷召见的命令,原本他是不想理会,不过,为了展现她的风度,她当然得大方的把人送走,而她,就被他顺手丢给了负责帮冷刚传达命令的冷伟爵。
奇怪,都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冷奕爵明明告诉她,他会快去快回啊!难道…老头子在进行什么<img src="in/yin.jpg">谋,把他给困住了?
念头一转,谢纤纤的眼睛马上梭巡了全场一圈,李妍华可是今晚的女主角,却不在这里招呼客人,太诡异了!
起⾝一转,她决定展现“美人救英雄”的行动。
冷伟爵马上出声“未来的嫂子,我哥叫你不要<img src="in/luan.jpg">跑,乖乖坐在这里等他回来。”老哥可是特别吩咐过他,一定要好好“照顾”谢纤纤。
差一点就把这家伙给忘了!谢纤纤厌烦的翻了翻⽩眼,什么不要<img src="in/luan.jpg">跑,就这么大的地方,她难道会丢了不成吗?其实讲⽩一点,他是怕她到处“卖弄風騒”
拜托!她今晚穿得那么得体,一件细肩带红⾊连⾝洋装,连小腿都躲在裙子里面,好吧!虽然美丽的肩膀有幸可以露一下,可又被迫披了一条红⾊丝巾,舂光一掩,她当花蝴蝶还像吗?
她最受不了人家盯着她,她又不是犯人,应该享有自由的权利吧!
风情万种的转过⾝来,谢纤纤轻轻拉了一下丝巾,丝巾往后一滑,裸露的香肩将她的<img src="in/xing.jpg">感更<img src="in/you.jpg">人的勾勒出来,她媚娇的说:“我可不可以上洗手间?”
这么会放电的美人,任谁都招架不住,冷伟爵情不自噤的呑了口口⽔,不过一想到冷奕爵,美梦顿时幻灭,他振作了一下,正经八百的道:“我陪你去。”
“我上洗手间最怕遇到⾊狼了,有你跟在一旁保护,那真是太好了,不过,我可先跟你说清楚,我有便秘的⽑病,上洗手间至少要一两个小时,到时候你可不要一直催我,否则我心情会很不好,晚上回家我达令就完蛋了,我会吵得他一个晚上睡不着觉。”
“一…两个小时?”真的还假的?吓他的吧!”
“这是我惟一美中不⾜的坏习惯,我也很想改,可是就是改不掉,你不会嘲笑我吧?”谢纤纤楚楚可怜的瞅着冷伟爵。
“不…会!”天啊,万一真让他在外头等上一两个小时,他如果没疯掉,也会被来来往往的宾客和佣人当成疯子,谁会把这么美好的夜晚蹋糟在那种地方。
“Oh!小伟爵,你跟奕一样都是好人,相信我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
嘿!勉为其难的挤出一笑,冷伟爵这会儿的心思全被担心给占満,谢纤纤是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小伟爵,我有个不情之请,你知道上厕所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我想,你应该不介意陪我聊聊天吧!”
“聊天?”一双眼睛瞪得好大,冷伟爵现在可完全笑不出来了。
“我告诉你,我的朋友都说我是说笑话⾼手,跟我聊天,你绝对不会无聊,我保证可以逗得你哈哈大笑。”
老天爷,还哈哈大笑…这下子他不想被当成疯子都很难了。
“小伟爵,我肚子很不舒服,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等…等一下,我还是在这儿等你好了。”
“你不陪我了吗?”谢纤纤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
“我…朋友要来,我不能在厕所待太久,他可能会找不到我。”
“我了解,我不为难你,那我自己去了。”真想送他一个飞吻,不过这一次她忍了下来,她可不想穿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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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冷刚的教训,目送他离开书房,冷奕爵终于笑了出来,他这个爷爷愈来愈像小孩子,说的话全都一样,不断的在重复,真是了无新意。
“挨了骂你还笑?”雷凯笑盈盈的走进书房。
“你也来了?”
在沙发坐下来,雷凯无奈极了“你难道没发现,商场上最有⾝价的单⾝汉今天晚上全都出席了吗?”
“是吗?”
“你眼里只有纤纤,当然没注意到今天来了哪些贵宾。”
“你倒是<img src="in/ting.jpg">注意我的嘛!”
嘻⽪笑脸的耸耸肩,雷凯深表同情的说:“我听说你为了‘宏瑞’的事,烦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冉俊真是大嘴巴。”
“他是想找我看看有没有其他管道,也许用不到纤纤她⺟亲手上的股权,就可以帮你解决‘宏瑞’的问题,我们可是你的好朋友,当然不忍心看你为了‘宏瑞’把自己的婚姻给卖了,而且纤纤这么出⾊的女人,该配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
“少自以为是了,你们<img src="in/gen.jpg">本什么都不懂。”
“难道,你这一次是认真的?”
“我有跟你说过玩玩而已吗?”
“你哪一次是认真的?女人一个换过一个,谁知道你也有结束的时候?”接到冷奕爵不悦的目光,雷凯赶紧改口道:“好好好,既然是认真的,这不是很好吗?你就答应纤纤她⺟亲,跟纤纤结婚,‘宏瑞’百分之二十的股权就是老婆的,你的⿇烦正好一劳永逸的解决掉,你也不用烦了。”
“我懒得跟你说。”
“⼲么?我哪儿说错了?”
“你爱怎么说我都没意见。”
书房里面的两个人浑然忘我的谈论着,殊不知他们的对话已经落⼊第三者的耳中。
李妍华因为抗拒不了冷刚的“<img src="in/you.jpg">惑”打算再一次对冷奕爵出击,他们计划由冷刚把冷奕爵弄进书房,她随后献上美人计,冷刚再把谢纤纤骗到书房,想来个当场捉奷,不过谁知道,雷凯会早她一步进⼊书房,他们的如意算盘也泡汤了,可是倒是让她听见一些事情。
悄悄合上书房的门,李妍华决定把听到的话告诉冷刚,她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不过相信冷爷爷会明⽩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正准备神不知鬼不觉的走人,转过⾝却看到谢纤纤站在不远的一旁盯着她,她惊吓的往后一退,拍着<img src="in/xiong.jpg">口道:“你…你⼲么站在那边吓人?”
“我站在这里好久了,是你自己偷偷摸摸,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谢纤纤无辜的嘴一恶。
“我…我哪有偷偷摸摸?”李妍华不自在的来到她跟前,拉开她跟书房的距离,以免她们的谈话传⼊书房。
鼻子一嗅,谢纤纤睁大眼睛瞅着她“哇塞!你⾝上有‘引勾’的味道,难道你…Oh!我知道了,你跟情人在书房里面幽会是不是?”
“什!什么引勾,你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李妍华真后悔那天她不该一时冲动,带着谢纤纤在她⾝上留下来的香⽔味前去百货公司,买了一瓶同样的香⽔。
暧昧的掩嘴一笑,谢纤纤媚眼一句“哎唷!不要不好意思,男<img src="in/huan.jpg">女爱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怎么样?你的情人闻到‘引勾’有没有很猛?你是不是很奋兴?”
“你…我才不像你,会在书房做那种事。”李妍华脸红得像只<img src="in/shu.jpg">透的虾子。
“你好厉害哦,怎么知道我常常在书房做?不过,我最喜<img src="in/huan.jpg">在浴室做了,不管怎么大声叫都没有人听见,更是<img src="in/bang.jpg">呆了!”治<img src="in/dang.jpg">的抱着自己,谢纤纤一副陷⼊情<img src="in/yu.jpg">的样子。
再说下去她肯定会疯掉,李妍华瞪了她一眼,径自往楼下走去。
“开个小玩笑,⼲么这么认真?这么没幽默感,生活怎么会有乐趣?”谢纤纤好无辜的喃喃自语,下一秒钟,她忍不住抱着肚子笑起来,她实在是太佩服自己的演技了,竟然把李妍华吓得花容失⾊,天啊!她好像整人整上瘾了,不吓吓人老觉得不像自己。
走向书房,谢纤纤学着李妍华,将门打开一个<img src="in/feng.jpg">隙,眼睛往里头一瞄,这一瞄不噤让她想杀人,原来她被雷凯出卖了,这个八王蛋,她不多请一个月的假,她就不叫谢纤纤!还有另一个卑鄙狡猾的小人,她非整得冷奕爵哇哇大叫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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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回到家,却发现屋里一片漆黑,冷奕爵不解的皱了一下眉,他的小东西呢?
打开电灯,却发现家里好像被洗劫过一样,东西都不见了,整个客厅只剩下一张长沙发,冷奕爵放下公事包,绕到沙发的另一头。
“达令!”谢纤纤跷着二郞腿坐在沙发上,她全⾝光溜溜,只系了一条领带。
虽然领教过她各式各样的花招,他还是忍不住为眼前的景象沸腾,她美得教人想饿狼扑羊,直接把她呑进肚子里。
“喜不喜<img src="in/huan.jpg">我⾝上这条领带?!这可是我特地为你买的哦!”逗挑的媚限紧紧句着他,她把玩着领带。
“喜<img src="in/huan.jpg">,不过我更喜<img src="in/huan.jpg">它系在你⾝上,特别<img src="in/xing.jpg">感。”脫掉西装外套和长<img src="in/ku.jpg">,再扯开自己⾝上的领带,冷奕爵缓缓的靠向她。
“达令,想不想知道今天的晚餐叫什么名字?”谢纤纤起⾝贴上他,一双小手开始忙碌的开解他⾝上仅剩的⾐着。
“什么名字?”
“<img src="in/yu.jpg">火焚⾝,你觉得怎么样?很刺<img src="in/ji.jpg">对不对?”
“听起来很<img src="in/bang.jpg">,就不知道尝起来如何?”
“保证让你永生难忘。”终于,冷奕爵全⾝上下一丝挂不,她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取下系在脖子上的领带,将他的双手紧紧的绑起来。
“小东西,你在⼲么?”
“小东西,够了!”想抓住她,狠狠的吻她,双手却动弹不得,冷奕爵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助,他的⾝体好像快要炸爆似的,又快乐、又痛苦。
“喜<img src="in/huan.jpg">吗?”将他的肿<img src="in/zhang.jpg">送到她的<img src="in/yu.jpg">望之口,仿佛要引导他们结合,她又突然退开,就这样,她一次又一次来回玩着。
“小东西,我要你,现在!”被她逗弄得<img src="in/yu.jpg">火焚⾝,他忍不住发出低吼。谢纤纤却从他⾝上跳下来,媚娇的俯瞰着他“Oh!达令,你怎么忘了,我不是说今天的晚餐叫<img src="in/yu.jpg">火焚⾝吗?”
微眯着眼,冷奕爵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小东西,你不会是想玩到这里就结束了吧?”
“我的达令果然是最聪明的男人,晚安!”送上一个飞吻,谢纤纤迅速捡起地上的⾐服,很得意的跑进房里,把房门锁起来。
“小东西,你给我出来,把话说清楚!”坐起⾝来,冷奕爵来到房门口。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今晚你就待在外头睡,好好回味一下<img src="in/yu.jpg">火焚⾝的滋味。”
扯着门把,他气呼呼的隔着房门喊话“你开门,你在玩什么把戏?”
“你还好意思问我在玩什么把戏?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可恶透了,竟然跟雷凯联合起来算计我,我告诉你,我们女人不是那么好欺负!”
愣了一下,冷奕爵的口气缓和下来“你都知道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达令,我可是非常有同情心的,你放心,我会跟你一样光着⾝子觉睡,你是不是觉得安慰多了?”
什么安慰多了,她是故意刺<img src="in/ji.jpg">他,想着她光着⾝子却不能碰触她,这真的会让他<img src="in/yu.jpg">火焚⾝而亡。
打了一个哈欠,谢纤纤懒洋洋的说:“达令,我累了,晚安。”
“纤纤!”算了!她是存心惩罚他,要不然也用不着如此大费周章。
不过,他冷奕爵可不会让今晚就此结束,他一定要她知道,他是真心爱着她。
首先,他要想办法开解手上的领带,这个嘛…对了,他的书桌上有装饰用的打火机,他只要多花点时间就可以将领带烧断,接下来他可以透过书房的<img src="in/yang.jpg">台进⼊房间的<img src="in/yang.jpg">台,再进⼊房间,不过有一点比较⿇烦,他全⾝光溜溜的,万一在<img src="in/yang.jpg">台上被邻居或路人瞧见…他倒是无所谓,可是这事若传到爷爷那里,他老人家大概会气死。
哎呀,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行动吧!
待在房里的谢纤纤听不到外头的声音,开始担心了,她会不会玩得太过分?
她在房里走过来又走过去,愈想愈觉得不安,最后决定打开门出去瞧瞧,但手一摸到门把又缩回来,她不可以心软,不过是让他光着⾝子在客厅睡夜一,这算什么?大不了着了凉,看一次医生就好了,这比起她被耍的感觉好受多了。
躺回<img src="in/chuang.jpg">上,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心软、不能心软…
就在谢纤纤快要⼊眠的时候,一道⾝影鬼鬼祟祟的从<img src="in/yang.jpg">台溜进房內,小心翼翼的靠近<img src="in/chuang.jpg">边,并悄悄的拉开丝被。
感觉到有人侵⼊,谢纤纤警觉的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冷奕爵灼热的目光。
“你…”话都还来不及问出口,他已经扑向她,用他的<img src="in/chun2.jpg">⾆<img src="in/shun.jpg">弄她的蓓蕾,用他的手指撩拨她的紧密花⾕。
“冷奕爵,不准你碰我…唔…不要…啊…你讨厌…我不行了!”
当紊<img src="in/luan.jpg">的气息渐渐平稳,冷奕爵温柔的抚着谢纤纤的头发“你大概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况,那天我在电梯撞到你,我还说我们会再见面,谁知你<img src="in/gen.jpg">本没当一回事,不过从那天起,你就<img src="in/chan.jpg">着我不放,晚上常常跑到我梦里,简直快把我<img src="in/bi.jpg">疯了,我只好向雷凯打听你。”
谢纤纤这才想起来,她指控的瞪大眼睛“好啊,原来你就是那个冒失鬼!”他当时戴着墨镜,也难怪她不记得他。
“对不起,如果你不要这么难<img src="in/chan.jpg">,我也不会用那种方法把你拐上手。”
“你真行,把责任全推给我。”
“如果我不小人一点,你会嫁给我吗?”
“当然不会。”
“雷凯说你是一朵多刺的玫瑰,想追求你的男人只有心碎的下场,所以我⼲脆一点,直接把你娶进门。”
“像你这么聪明的男人,实在很讨人厌!”
“小东西,我爱你。”
人家说女人最好骗了,一句“我爱你”就可以把女人哄得心花怒放,现在她终于相信了,原来被爱是幸福的,尤其对象是自己爱恋的男人。
“花言巧语对我没有用,我可还没放弃。”放弃什么,谢纤纤知道以冷奕爵的聪明,肯定明⽩这话是什么意思,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已看出来她在玩什么把戏,只有她搞不清楚状况,兀自玩得很开心。
“总有一天,你一定会放弃。”
“我们等着瞧吧!”嘴巴还在逞強,她的心却已经投降了,就像他说的,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已经心甘情愿当他的<img src="in/qi2.jpg">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