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直接倒地的那几个家伙之外,其余低阶忍者也受到严重影响,一个个摇摇<img src="in/yu.jpg">坠,几乎失去了战斗力。甚至仅有的三个中阶忍者竟然也受安魂的影响而暴露出自己的⾝形,直面与我们的搏斗。
唯有那个安乐君依旧能保有隐⾝效能,不过在他隐⾝之前那略微迟滞的动作看来,此人上次所受的伤势似乎并没有彻底痊愈…毕竟年纪大了,肌体恢复起来似乎慢些。
我们三人中首先发难的却是看起来娇怯怯的沈清云。
只见一道璀璨的银光闪烁在茫茫的月⾊之中,倏地朝那三个暴露⾝形的中忍飞去。由于沈清云的剑术极其凌厉,故而对付起这些忍者起来,却属她威力最大。
就在三名忍者死命抵御沈清云那凌厉的攻势时,我和⽔芙蓉已经风扫云卷般将那几个几乎没有战斗力的下忍给打发到昏<img src="in/mi2.jpg">的暗黑境界去了。
当安乐君准备从隐⾝状态攻击沈清云的背后时,我和⽔芙蓉合作,再次默契地配合着,分别迅捷地发掌朝老者背后袭去。
老者显然对我们有着強烈的警惕,只见他眼睛猛地一亮,随即整个人反弹出去,避开我们的袭击,随即掌中多了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刃,幽灵般朝正对付三名中忍的沈清云飘去。
沈清云冷笑一声,剑光忽然又暴然亮起,随即她趁势往后急退。而同时,我和⽔芙蓉并肩而进,一左一右护卫在沈清云⾝侧,两道劲风朝前面扑出。
与⽔芙蓉对阵的是安乐君,安乐君由于伤势未痊愈,仅仅与她旗鼓相当;而与我对敌那名中忍,仅仅一回合就伤在我那第七重的大风雷掌下,吐⾎而退。
此人一退,另两名中忍更是大惊失⾊,于是益发加快挥动手中的利刃,以期将我和沈清云抵挡住,好让安乐君有闲暇打倒⽔芙蓉。
然而,他们的算盘完全打错了。首先,已经中了轻度安魂的他们虽然不能说是不堪一击,但动作已经缓慢了很多;其次,伤势未愈的安乐君非但不能将⽔芙蓉击倒,而且在数次劲气飚<img src="in/she.jpg">的<img src="in/jiao.jpg">击中,他的嘴角已经开始溢出一丝鲜⾎!
不出数招,两名中忍一人被我一脚踢在下⾝,昏晕过去,大约自此倭人又多了一个断子绝孙的家伙;而另一个则被沈清云一剑刺中,倒地不起。
沈清云这剑竟然在刹那间挑断了此人的脚筋手筋,看来就算此人救治得当,武功也废定了。
安乐君见势不妙,帘全力出掌,凭着噴出一口鲜⾎的代价,飞也似的朝后面掠去,就连其余倭人的安危都顾不上了。
经过此役,这些倭人至少在此次行动中几乎就完全失去了对我们的威胁。而这个揷曲并没有太多的影响到我们的睡眠,在我将这些昏<img src="in/mi2.jpg">受伤的倭人拖到一处背风的地方捆绑好之后,我们依然继续我们的睡眠。
当然,为了女孩子的⽪肤着想,我们的轮流值守一向是每人夜一,而女孩子当班时下半夜依然由我这个男<img src="in/xing.jpg">守夜…
到得旭⽇东升之后,我们施施然地收好帐篷等物品,悠闲地用过早餐,然后好整以暇地离去。
然而,一旦上路之后,我们的行进速度遽然加快,快得开始挥鞭驱策驮马疾行。这样的行进速度虽然在几乎算得上是养尊处优的我们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在野外熬了三个寒夜的尾随者来说,却是莫大的考验。功力稍弱者,立即就显出原形,被众人拉下。
于是,在我的鹰眼窥视下,几伙尾随者已经被拉成一字长蛇阵,而能正常跟踪者大约不过七八人而已。至于倭人中的幸存者安乐君,大约在救护那些忍者去了,似乎不在其列。
沿途的山路越来越险峻了,尾随者为了不至于跟丢了我们,不得不缩短了与我们之间的距离。但⾝负重重行李的他们,在⾼海拔地区如此疾行,也已经露出<img src="in/chuan.jpg">息不止的模样。
到了午时,我们并没有如往常那般休息用餐,而是又一次加快行程。早餐时,我们进餐食量故意加大,此时并没有任何饥饿的感觉。但那些尾随者则不然,由于凌晨气温极低,⼲粮受冻情况严重,他们几乎没有任何胃口,在经过几个小时近百里的驱驰之后,此时腹內空空,两眼顿时昏花不已。
然而,我们并没有给他们任何进餐的机会,就算是边走边吃些⼲粮的可能<img src="in/xing.jpg">都不存在,因为我们的行进已经开始运用上轻⾝功夫,而三匹耐寒的精选驮马也甚至开始尽自己最大努力奔驰起来。
大约过了两个半小时之后,当马力开始竭尽时,我们拖着马钻进了路旁一个山洞,消失在洞中。而当那些尾随者苦苦支撑着赶到洞口时,却大惊失⾊起来:原来洞口竟然被一扇山石做的大门所遮挡!
不过,还是众人拾柴火焰⾼,亦或众志成城。
通过所有人几乎一个小时的不懈努力,最终石门被推开,而此时这些尾随者几乎已经精疲力竭,浑⾝瘫软无力了!
当这些人鼓起最后的气力,勉力通过石洞之后,却发现石洞之外却是一条湍急的河流,而我们三人已经安坐在河流中间一条大⽪筏当中,岸边仅仅立着三匹卸下行李的驮马…
如此冰冷刺骨的河⽔,虽然没有结冰,但这些人早已几乎气力竭尽,哪里敢跳下河⽔去啊?单是想想就让人猛打寒噤!
就在我们笑嘻嘻地看着那些人手忙脚<img src="in/luan.jpg">地跟在河边的<img src="in/luan.jpg">石上时,忽然一人自岸边⾼处跳起,直向我们这条⽪筏扑来!当他⾝形下坠时,不料此人竟然已经看好河中一方出⽔的巨石,左脚猛蹬之下,竟然⾝形再起,朝我们再次扑来!
我心中一惊,知道⽪筏绝对不堪争斗,就算在⽪筏上打伤了他,单凭这么猛力的冲击,⽪筏也非倾覆不可!
在判定形势之后,我于是在刹那间脫下⾝上披着的⽪大⾐,双脚一蹬朝那人<img src="in/ying.jpg">去!四掌<img src="in/jiao.jpg">击“嘭”的一声中,那人虽然自⾼而下,但依然被我的雄厚掌力震得口噴鲜⾎,往后摔去。而我也无法止住⾝形,眼看就要坠⼊寒冷的河⽔中。
就在此时,忽然红影一闪,随即我<img src="in/yao.jpg">部一紧,一道巨力倏忽间将我拖到⽪筏中。⽪筏晃动几下,随即平稳起来。我转头凝视⽔芙蓉,道:“谢谢。不过,似乎你刚才用的是一条红⾊的长鞭吧?”
⽔芙蓉微笑道:“是啊!不过谢谢不用,你不也是为了我们大家么?”
我苦笑道:“以后你有这样的宝器请早点拿出来。要知道你还有长鞭,我何必不要命的扑过去啊?”
二女齐齐噗哧一笑,⽔芙蓉道:“我还没来得及出手你就已经扑出去了嘛!再说,让你表演一下英雄救美的情景剧不好吗?”
我苦笑道:“好倒是好,不过我怎么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像呆头鹅啊?”
两女咯咯娇笑不已。而此时那些尾随者已经被岸边⾼山所阻,只得望河兴叹。
随着⽪筏的漂流,两岸的山势越来越陡峭险峻,⾚裸的岩石连苔藓都不能生存,就像一个个黑⾊巨人在紧盯着行进的我们一般。
而河⽔也越来越发湍急起来,时时有漩涡产生,我们只得将三柄木桨<img src="in/cao.jpg">到手中,不断用力划动,以免⽪筏竟然被漩涡所倾覆。
“还得多久才能上岸啊?”沈清云一边拍拍开始有些叽哩咕噜的小肚腩,一边朝我看来。
我瞥了一眼她的小肚腩,微笑道:“怎么,饿了?清云,似乎你最近的食量相较以前有很大的进步啊!”沈清云脸⾊忽然一变,随即垂首道:“哪里啊!不就是气温低,为了御寒就多吃了些么?”
她⾝边的⽔芙蓉一边<img src="in/cao.jpg">桨,一边⽩了我一眼道:“嫌人家吃多会长出小肚腩啊?你是她什么人呢,这么关心她的体形?好像你已经有九个女朋友了吧!”
我被⽔芙蓉这么一呛,差点愧羞得直接就跳进冰冷的河⽔中。
当天⾊开始<img src="in/yin.jpg">暗下来时,我们将⽪筏划到岸边,然后系在一块巨石上。沈清云伸伸懒<img src="in/yao.jpg">,嘀咕道:“终于可以休息了,这⽪筏可真颠簸!”
我将帐篷搭建起来后就开始准备晚餐。像往常一般,我们享用过简单的晚餐之后就准备休眠,尤其今天曾经与人打斗过,自然稍稍疲乏一些。
然而,当我刚刚钻进帐篷,忽然一阵寒气从我的心底冒出。我悚然一惊,随即爬出帐篷,只见<img src="in/mi2.jpg">茫的月⾊下,一个⽩⾊的⾝影立在数米开外。
虽然我眼力极佳,但不知为何,此人⾝影竟然隐隐约约,模模糊糊,令人完全无法看清,就算再怎么盯看,也就能隐约看到几分面孔的表情和一双雪亮得灼灼发光似的明眸。
在两女出来站定在我背后之后,我凛然道:“你是谁?”
⽩⾊的⾝影微微晃动,一阵像<img src="in/mi2.jpg">雾般的⽩⾊气体从⾝影腾起,那人的⽩⾊⾐衫竟然瞬间无风而剧烈摆动,随即一阵劲风朝我袭来!
我一惊,正待出掌相抗,忽然<img src="in/yao.jpg">部一紧,随即一股巨力将我带离原地。在我醒悟过来的时候,⽔芙蓉已凝⾝站在我⾝前,道:“请问您是天⽔韩前辈吗?”
那⽩⾊⾝影一震,随即一道轻柔动听但却清冷异常的声音道:“你这个女娃子怎么知道我的?”
⽔芙蓉微微一笑道:“恩师曾经和我说起过天下三个她所佩服的人,其中就有韩前辈。韩前辈的‘⽔月镜天’心法,恩师也曾经对我说起过。前辈刚才那道⽔月劲气纯<img src="in/shu.jpg">无比,威力无穷,凌空就可以伤人。晚辈自然知道这绝对只可能是前辈亲自光临了!”
那人微微一笑,随即低昑道:“⽔月镜天?谈何容易…”
沈清云忽然上前一步,道:“韩前辈,我与令爱情属姐妹,我与前辈也曾见过一面的,不知道前辈是否记得?”
那人一怔,随即缓缓道:“你是沈家丫头?不过似乎不大像啊!”沈清云忽然转过⾝去,在脸上一阵动作,随即一张国⾊天香的俏脸露出来。
那人见了点头道:“原来雪儿竟然将她的易容术都教给你了!”
沈清云微笑道:“是啊!韩姐姐对我很好的,而且这次她也来⽟树了。”
那人闻言一惊,喜道:“你说雪儿也来⽟树了?那她现在在哪儿?”
沈清云蹙额拧眉道:“我也不知道耶!那天雪妹妹和我们分开之后,她都没有告诉我们自己的去向。不过,我想她肯定暂时不会离开⽟树吧?”
那人呆愣了一会,点头道:“原来这样啊!”随即她抬头朝⽔芙蓉看了看,点头道:“久闻瑶琳宮有个女孩子与我家雪儿齐名,今⽇一见,果不其然!”
⽔芙蓉嫣然一笑,道:“哪里啊!咏雪妹妹风华绝代、颠倒众生,哪里是我这样的庸脂俗粉所能比拟的啊!”那人头摇,淡淡道:“据说,过分谦逊其实就是骄傲。嗯,不过你这样的女娃子,有些骄傲的个<img src="in/xing.jpg">似乎也是自然的。”
不待⽔芙蓉回话,她又问道:“令师⽩⽟仙子可安好?”
⽔芙蓉稍稍屈膝,表示谢意,回道:“恩师⾝体很好,多谢前辈问安。”
那人微微一叹道:“故人星散,生离死别,甚可悲也!昔⽇瑶琳聚会,八姐妹今⽇仅存令师与我,其余姐妹已经作古多年!”
⽔芙蓉一怔,显然没有料到此人竟然与自己师门还有此等⼲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