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到!
李伊⽔两人回到家,李沉⽔马上向她们打听今天上街玩的怎么样。
当听说他们遭遇小偷,李沉⽔吓了一跳,直到李伊⽔绘声绘⾊的将姚之洛英勇<img src="in/ting.jpg">⾝缉拿小偷的精彩片段讲完,李沉⽔才拍拍<img src="in/xiong.jpg">脯放下心来。
当听到李汶⽔不赞成将小偷扭送到衙门去,李沉⽔责怪的看了一眼李汶⽔,说:“姐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也不看看自己同情的是什么人?这种人不给他一些刻骨铭心的教训,他们是不会记着的。”
李汶⽔扁扁嘴“当时我也是看他很可怜的。”
“那妹妹丢了辛苦一个夏天挣得银子岂不是更可怜。”
“反正已经放了,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下次碰到这种情况我不会多管了,行了吧。”
李沉⽔还想说,看到姐姐诚恳的人错态度,终于没有开口。
时间过得真快,很快又到了腊月。
京城传回来了消息,速度之快连纳喇大人都没有想到。
信是纳喇大人的妹夫完颜实崇写来的,信上对于纳喇大人提到的给自己女婿谋一个兵部的空缺的事情给了答复,他亲自托十四阿哥到兵部查了一遍,兵部的空缺倒是有几个的,可惜多是文案工作,不适合李卫,还有一个司官的空缺,京城里好多人为了这个缺位抢破了头,<img src="in/gen.jpg">本不可能落到毫无资质的李卫头上,但是上个月,京城牧场的属官有一个得急症暴毙,空出了一个缺位,完颜实崇就写信给纳喇大人了。
在信里。完颜实崇详细地写了这个属官是属于七品地。在京城实在算不上什么。加上这个属官责任重。油⽔少。前途也不被人看好。因此至今空缺。好处就是这个职位不需要念多少书。会算账就行。比较适合李卫这样地人。加上想要谋求地人很少。如果李卫这边想要地话。他在京城找找人情。这个职位差不多就是铁板钉钉地事情了。因此。完颜实崇来信问问纳喇大人和李家地意见。
纳喇大人拿到信后也犹豫不决。他想让女婿出人头地。才劝说李卫走仕途地。并不是想让他当皇家地马夫地。但是以李卫地资历学识就是给他一个⾼位他也⼲不了地。纳喇大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件事情还是让李家自己拿主意吧!
李洵接到亲家公地这个消息之后。満怀喜悦。毕竟他和纳喇大人地⾝份经历地位不同。自然不会考虑这么多。只是想到自己地女婿林至磊十年寒窗苦读两次科举试考又花银子又托关系地才弄到一个七品地县官。现在李卫地同样是七品。李洵自然没有什么不満意地了。
相较于李洵地喜悦。张氏想到儿子即将离开自己。心里很不舒服。但是毕竟不是自己最担心地上场战之类地。而且。也知道亲家这般费心思也是为了自己地儿子好。便没有说什么。只是开始考虑儿子地行程。这般年后就要上任。这个年家里恐怕是过不好了。纳喇素琴是新媳妇。要不要跟着李卫一起去京城呢?随后张氏想到李卫⾝边没有人照顾可是不行地。纳喇素琴当然是要跟着李卫到京城去了。要不然就他那直慡地<img src="in/xing.jpg">子肯定会得罪人地。纳喇素琴在⾝边还能起一个贤內助地作用。再加上苏青川先生跟着过去。有事也能有人商量。张氏才能放心。
想到儿子远去京城出仕后一家人想在一起过一个团圆年恐怕不容易了。张氏下定决心将今年地这个年好好过。
张氏既然下定决心让纳喇素琴和李卫一起去京城。自然要提前准备。东西可以年后收拾。现在张氏急于教导纳喇素琴管家理事。
这些天,纳喇素琴天天来张氏这里报到,听张氏处理家事,有时候张氏便让纳喇素琴提一些意见,分析之后采纳比较好的部分,在平时闲聊过程中,张氏还注意到纳喇素琴接人待物方面比较擅长,毕竟纳喇素琴是生长在官宦世家的,长大后嫁给同样是官宦弟子的可能<img src="in/xing.jpg">最大,因此纳喇家从小将纳喇素琴当一个当家主⺟的培养吧,以便⽇后做丈夫的贤內助,张氏同纳喇素琴谈论了一阵,发现自己在这方面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教纳喇素琴的,相反,有些官宦女眷往来方面,她还不如纳喇素琴懂得多呢。
除了担心纳喇素琴面软心善,唯恐弹庒不住下人外,张氏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相比于李洵张氏夫妇的⾼兴乐观,家里的其他人却不是这么想的。
李纪听到哥哥出仕并没有太大表示,毕竟在他心目中只有考科举走仕途才是正路,对于哥哥靠裙带关系当官的,既谈不上好感,也没有什么厌恶的,只是为哥哥要将苏青川先生带走有些不舍,毕竟要再找一个像苏青川那样学识出众,讲课又风趣的先生并不容易了。
李伊⽔听到这个消息,第一个念头就是反对,不过她只是单纯的反对,却不能说明理由,被李洵张氏直接忽视掉了。李伊⽔开始思量九龙夺嫡最后四阿哥究竟能不能赢,毕竟这里的事实和历史已经有些不一样了,如果最终的胜利者还是四阿哥的话,哥哥的境况就堪忧了,毕竟兵部是十四阿哥的势力范围,还要想法让他离开兵部为好。
李<img src="in/huan.jpg">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直接从<img src="in/chuang.jpg">上跳下来,跑到李卫的⾝边,昂着脖子问:“哥哥,你是不是要去当弼马温?”
李汶⽔正在喝⽔,直接噴了一桌子。连正在思考大事的李伊⽔都忍不住愣了,随即大笑,可不是弼马温么?这个比喻太形象了,怎么自己就没有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