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洛每次吃到管初彗所煮出来的料理都有种惊为天人的感受,不管吃几次都一样。
那些美味的料理总是能让他眼睛一亮,并且让他一次又一次忍不住的赞叹上帝创造人的神奇之处,因为弛竟能将两个毫无关系的女人造得如此相像,却又如此的不像。
当她第一次跟他说她好像会煮菜,叫他买些食材回家时,他真的充満了怀疑与不确定,所以隔天他所买回来的东西,全都是超市里调好味的⾁片,和配好⾊的蔬菜,而她看见后的反应是说不出话。
不过即使如此,她还是用那些东西简单的做了道超级好吃的炒饭给他吃,害他吃得又⾼兴又尴尬。因为为了将那些调好味的⾁片和蔬菜重新清洗调味,她又浪费了许多料理时间。
有了一次经验,第二天他换买新鲜的食材回家,并且再次为她的好厨艺惊叹得说不出话来。
然后接下来的每一天,不管他买什么食材回家,她就像是个仙女般,都能变出一道又一道让他惊叹不已的人间美味。
为此,他发现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已对她动了真感情。
余儿死时,他以为他的爱情也跟着死了,这辈子不可能再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所以她乍然出现在他面前又失忆时,他虽将余儿的名字给了她,但对他而言,她可以是贝儿的⺟亲,却绝对不可能取代余儿占领他的爱情、他的心,可是现在他却无法确定了。
他爱上她了吗?
是因为她有一张与余儿相似的脸,或者是爱上她那精湛的厨艺呢?
仔细想一想,这两种爱<img src="in/gen.jpg">本就不是真爱,可是该死的是,他却很明显的知道她昅引他的,并不只有这两点。
他喜<img src="in/huan.jpg">她在厨房里忙碌时,认真的模样;喜<img src="in/huan.jpg">她等待他品尝她厨艺时,期待的模样;喜<img src="in/huan.jpg">她在听见他说好好吃时,眉开眼笑的模样;更喜<img src="in/huan.jpg">她和贝儿相处时,慈⺟的模样。
他已经爱上她了,他可以欺骗别人却无法欺骗自己这一点。
可是就是因为知道他才痛苦,因为他<img src="in/gen.jpg">本就无法相信自己会背叛余儿,爱上别的女人,即使那个女人有着余儿的脸也一样,因为除了那张脸之外,他知道她们俩没有一处是相像的。
而且还有一个非常重要而且重大的问题,那就是他从没想过她的家人。
撞上她时,她手上并没有任何戒指证明她的婚姻状况,偏偏他又把她的⽪包件证全弄丢了,所以对她他<img src="in/gen.jpg">本就一无所知。
当然,他不是没想过就这样让她以余儿的⾝分活下去,并且永远留在他和贝儿的⾝边。
事实上,他从一开始为了贝儿就有这种想法了,最近领悟到自己已经爱上她之后,他更迫切的想让这个想法成真。
可是某人跳出来了,那个不惜代价连续一个星期,并且还在持续中,在各大报纸头版刊登寻人启示的某人。
他不知道那个某人到底是谁,⾝家背景又有多么的显赫,才可以连续一个星期的在各大报头版上,刊登大篇幅的寻人启示。
可是他知道那个找她的人一定是个男人,而且很爱她,因为他在寻人启示里露骨的将他对她的感情表达得一清二楚。而那露骨的內容,甚至于会让人怀疑那是一则求婚广告,而不是一则寻人启示。
罢看到那则广告时,他被吓呆了,他好害怕她--他终于知道她的本名叫管初彗--会看见报纸上的那则寻人启示,还好她只有看电视的习惯,并不看报纸,只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将订报取消了。
也许他该庆幸她腿上裹着石膏没办法出门,要不然光是取消家里的订报<img src="in/gen.jpg">本就没用,因为只要一走出家门,不管是隔壁邻居的信箱或是便利商店的报架上,到处都看得到那则寻人启示。
他的做法<img src="in/gen.jpg">本就是治标不治本,尤其她腿上的石膏再两个月就要拆除了,而他总不能再继续像现在一样,一辈子要她⾜不出户吧?
怎么办?
他现在的脑袋<img src="in/gen.jpg">本就是一团紊<img src="in/luan.jpg">,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他知道自己不想放她走,可是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万无一失,成功的将她留在他⾝边呢?
杨洛无心工作,最近,他每天无时无刻都在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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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管初彗失踪之后,时间不知不觉间又向前推进了三个月,大伙的心境也从一开始着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到现在已能从容以对。
能够从容以对不表示大伙对这件事已经不在意,或是已经决定要顺其自然放弃寻找她了。
事实上正好相反,比起刚开始像无头苍蝇般的找人,他们现在想得更多,行动也更加谨慎了。
梁矢玑停止了大幅刊登在各大报上的寻人启示,以防继续打草惊蛇。
倪天枢也收回要昔⽇部下帮忙找人的命令,理由自然也跟梁矢玑一样。
因为不管管初彗是因为车祸才失踪,或者是遭人绑架,他们这样有财有势的大规模找寻她的动作,极有可能将肇事者或者是绑匪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进而做出什么丧失理智的事情来。
不过话虽这样说,在轰轰烈烈的大举行动了一个月之后,才停止这一切可能为时已晚,因为草里的蛇极有可能早被他们吓疯了。
不管如何,亡羊补牢犹未晚矣。
他们的做法是回到原点,先确定管初彗失踪的原因到底是因为被绑架,或者是因<img src="in/jiao.jpg">通的意外事故所造成的。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他们在她失踪的路段贴上重金悬赏的启示,凡是当天有看见、遇见管初彗的人,不管是载她的出租车司机、卖菜给她的小贩、与她擦⾝而过的路人甲乙,只要能够明确的说出当天与她碰头的地点与时间,以及让他们信服的证明,便可以拿到为数不小的感谢金。
于是乎,在一传十、十传百的助力下,从罗致旋到麦峪衡家之间的路段,沸沸扬扬的热闹了起来。
在一个月之后,他们百分之百的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管初彗的失踪跟绑架无关,而是因为车祸的意外。
虽然当时并没有任何一个目击者,但是融合了一堆证人的证词,以及至少有三个住在车祸地点左右两旁的住户所听见尖锐的煞车声,以及车门开开声音时间的吻合,他们肯定了管初彗的失踪百分之百是因车祸而起的。
确定目标方向后,他们开始以地毯式搜寻的方法,逐一在县市內的每一所医院里寻找年龄相仿,长像相似的相关病患,唯一局限的条件就是必须在管初彗事发之后就医者。
当然,医院病患的病历可以说是机密数据,不可能随便外怈给医院以外的人知道,可是有财力的天玑,有势力的天枢,有魅力的⽟衡,有能力的开<img src="in/yang.jpg">等七星们自然有其解破之道,能够轻而易举的得到他们想要的数据。
然后,奇迹就这么出现了。
“我们这里的确有几个病患符合你们要找的人的条件,可是他们都有自己的家人或朋友陪在⾝边照顾她们,不过有一个病患的情况比较例外,虽然她也有家人陪在⾝边照顾她,但是她醒来时却是丧失记忆的情况。”
“丧失记忆?”
梁矢玑低呼一声,与一旁的麦峪衡迅速的对看了一眼,眼中同时浮现出一抹希望。
“可以告诉我她⼊院的时间吗?”梁矢玑迅速的问。
奉院长之命接待他们俩的陈医生,看着计算机上的病例说了个⽇期。
梁矢玑忍不住又和麦峪衡对看了一眼,因为这个⽇期正是小彗出事的那一天。
“对不起,可不可以⿇烦你将她的基本资料打印傍我?”
“可以。不过如果你们想去找她的话,倒是不必这么⿇烦,因为她今天有门诊,说不定现在人就在医院里。”陈医生又说。
“真的吗?”梁矢玑喜形于⾊的叫道。“她在哪一栋哪一诊,预约的时间是几点?”
陈医生迅速的看了下手表。
“就是现在。”他说“你们待会儿出去坐右边的电梯,到一楼B栋的外科门诊去,找十五诊张朝明医生就对了。我先帮你们打通电话过去。”
梁矢玑闻言迅速的转头看向麦峪衡。
“我先过去。”他心有灵犀的点头说,同时迅速的转⾝跑出小办公室。
“什么?刚刚离开?”
陈医生愕然的声音将梁矢玑的注意力拉回,他迅速的将视线从门口转向他。
“张医生说,他们才刚离开而已,或许还在缴费处,你们要不要到门口去等等看,说不定能找到你们要找的人?”陈医生挂上电话对他说道。
梁矢玑朝他迅速的点了个头,然后拿出机手通知先下楼的麦峪衡,告诉他这件事。
“为了以防万一,可不可以⿇烦你还是将她的联络数据打印傍我?”挂断电话后,他对陈医生说。
“当然可以。”陈医生点头道,然后迅速的将他要的东西打印傍他。
“谢谢你。”
梁矢玑道谢后,马上马不停蹄的赶去与麦峪衡会合,不过他们俩站在医院大门口半个小时,却什么也没等到。
“算了,反正都已经有她住处的地址,我们直接到她住处去找人好了。”梁矢玑扬扬手上的纸张说。
“等一下,我们先到外科门诊一趟。”麦峪衡突如其来的说。
“为什么?”
“我有带小彗的照片,我们先去问那个十五诊的医生,如果那名叫任余儿的人不是我们要找的小彗,我们<img src="in/gen.jpg">本就用不着多跑这一趟。”
梁矢玑微愣了一下。他怎么会没想到还有这种省事的方法呢?真是笨!
“这句话你应该早一点说的,这样我们也用不着在这里浪费半个小时了。”他⽩了麦峪衡一眼,有些无奈的说。
“抱歉,我也是刚刚才突然想到我的⽪夹里有小彗的照片。”
梁矢玑摇头摇。“走吧,我们到外科去。”
麦峪衡点头,两人一起走向外科十五诊。
十五诊的张朝明医生早从陈医生那里听说,有两个⾝分不凡的年轻人可能找他问些事情,所以对于他们的出现一点也不显得意外,而且态度相当的客气与合作。
当他看完麦峪衡递给他的照片后,他非常确定的对他们俩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她。”
闻言,梁矢玑和麦峪衡两人<img src="in/ji.jpg">动得几乎都要发起抖来了。
他们俩似乎听得见对方在心里吶喊着:天呀,终于让他们找到了!
“谢谢你,张医生。你的确定帮了我们很多忙。”梁矢玑诚心的向他道谢。
“张医生,可以⿇烦你一件事吗?”麦峪衡突然开口。
“请说。”
“可不可以请你告诉我们她受伤的情况,以及复原的情形?车祸是否有在她⾝上造成任何后遗症?”
张医生点了点头。
“当初任姐小被送进医院里来的时候,受伤的情况其实并不严重,主要的伤口只有两处,一处是右腿大骨的骨折,另外一处则是造成她丧失记忆的伤口,在她头部额头发<img src="in/gen.jpg">这里。”
他的手指在自己额头上轻划了一下,告诉他们她的伤处在哪里。
“今天她是回来拆脚上石膏的,前一次则是回来拆线的。除了额头上的伤口留有一道疤痕外,她受的伤已经完全复原了,不过记忆却一点恢复的迹象都没有。如果你们想知道关于她记忆的问题,我可以帮你们联络主治她的脑科医生。”
“好,那就⿇烦你了,还有,谢谢你。”
“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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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平安的走出医院坐上车之后,杨洛紧张得悬在半空中的心,这才缓缓地降落下来,他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的叹息出声。
“呼!”避初彗有些讶异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她问。
“没什么。”他急忙对她头摇道。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管初彗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追问,她转头看向车窗外,心情愉快。
她终于把<img src="in/chan.jpg">了她三个月的石膏给甩掉了,感觉好轻松,好舒服呀!
老实说,她等这天已经等好久了,连续关在家里三个月,她都快要被关疯了,现在绑住她行动的石膏拆掉了,她终于可以重获自由的去她想去的地方。
当然,因为失忆的关系,她并不记得自己以前都喜<img src="in/huan.jpg">去哪些地方,或者有认识什么可以聊天,一起打发时间的朋友,但是她不认识人,别人总不可能跟她一样也失去记忆而不认识她吧?
所以她已经决定了,从今天开始她要走出家门,努力让自己的记忆恢复,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办到的。
“余儿。”杨洛突然开口叫唤她。
“嗯?”管初彗将视线由车窗外转向他。
“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
她静静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脸上的表情怎么在突然之间变得严肃了起来。
“公司已决定要派遣我到国美的分公司去工作两年,所以我们在这个星期之內就必须将所有的行李打包寄到国美去。”
避初彗在瞬间完全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去国美?
她<img src="in/gen.jpg">本什么都还记不起来,就要她跟他离乡背景的到国美生活两年?
他是在跟她开玩笑的吧?
“杨洛,你是认真的,还是在跟我开玩笑?”她忍不住的问。
“我是认真的,公司在今天早上已经将机票--我的、你的和贝儿的都<img src="in/jiao.jpg">给我了,所有出国的件证也都已经办好了。我打算将我们现在住的房子便宜的租给同事,一方面除了可以赚点租金之外,也可以请他们帮忙照顾房子。至于我们到那边的住处和贝儿读书的学校,公司也已经替我们安排好了,所以你不必担心。”
杨洛看着前面的路况,一路侃侃而谈的说道,似乎一点都不知道管初彗此刻心里的震惊与挣扎有多么的大。
她不想去国美,一点都不想去呀!
怎么办?她可以跟他说她想留在这里,不跟他去国美吗?他会答应吗?
不,想也知道他绝对不可能会答应的,可是她真的一点也不想离开这个地方,不想离开湾台。
这些⽇子以来,她虽然仍什么也想不起来,但是总有一种她并不是任余儿,不是杨洛<img src="in/qi2.jpg">子的感觉。
她无法明确的解释这种毫无<img src="in/gen.jpg">据的怪异感觉来自何处,但是这种感觉却一直<img src="in/chan.jpg">绕着她,甩也甩不开,所以她才会这么迫不及待想拆掉腿上的石膏恢复行动自由,这么一来,她才有办法帮助自己恢复记忆。
可是他怎么会突然告诉她,他们要举家搬到国美去呢?这么一来,她还能依靠什么来回复记忆?
她<img src="in/gen.jpg">本不想跟他一起去国美,至少在她恢复记忆,想起自己究竟是不是任余儿之前,她不想离开这里。管初彗在心里无声的吶喊着。
突然之间,车窗外的一个广告招牌攫住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杨洛,等一下。”她迅速的冲口而出。
杨洛被她突然的叫声吓了一跳,行进中的车子也因此而稍稍的打滑了一下。
“怎么了?”他问。
“你可不可以将车子回转到上一个红绿灯的地方右转进去?”她要求道。
“为什么?你是不是看到什么,想起什么了?”杨洛心中警铃大作,浑⾝紧绷的沉声问道,因为她的反应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我看到一间餐厅的招牌。”
“餐厅的招牌?”
“对,那间餐厅电视上有介绍过,听说东西都好吃,没想到它竟然就在这里。杨洛,我们到那间餐厅吃饭好不好?就当庆祝我脚上的石膏终于拆掉了。”
避初彗撒了个小谎,因为她能感受到从他⾝上传来的紧绷讯息,她担心如果说了实话,他就不会让她到那间餐厅去。
幸福食坊?
为什么她会觉得这店名好<img src="in/shu.jpg">悉,好像不是第一次看见或听见这四个字一样?
这是她丧失记忆之后,第一次有种<img src="in/shu.jpg">悉的感觉,难道说,她的记忆就快要恢复了吗?她想到那间幸福食坊去看看。
听到她的话之后,杨洛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害他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她看见什么,突然想起什么来了哩。
庆祝她拆掉石膏呀?其实他不应该等她开口,他应该要主动提起这件事才对,真是太不应该了。
“那间餐厅叫什么名字?”他问道,同时打上方向灯,将车回转到对面的车道去。
“幸福食坊。”管初彗迅速的说。
一见他将车子回转,她就知道没问题了。
幸福食坊,那到底是一间什么样的餐厅呢?为什么她对这个名字有着说不出来
的<img src="in/shu.jpg">悉感呢?到了那里之后,是不是能让她回想起什么呢?
她觉得自己的心脏紧张得像要跳出<img src="in/xiong.jpg">口一样,卜通卜通的一次比一次跳得更厉害。
寻着路标将车子停进幸福食坊附近的停车场后,两人一起走向餐厅的⼊口处。
避初彗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一双眼睛却一刻不得闲的东张西望着。
她发现不仅是幸福食坊那四个字让她觉得<img src="in/shu.jpg">悉,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有种说不出来的<img src="in/shu.jpg">悉感,就像她明明还没走过前面那间服饰店,却隐约觉得那间店的老板会是个<img src="in/xing.jpg">感⾼挑的大美女。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突然在服饰店前停下脚步,不断地往店內看去,想证明自己的感觉与事实是否相符。
“怎么了?”见她突然停下脚步,杨洛不由得也跟着停下来问道。
她还来不及开口回答他,一个万分<img src="in/ji.jpg">动的叫喊声突然从他们⾝后扬起。
“小彗?真的是你吗?小彗?”一个<img src="in/xing.jpg">感⾼挑的大美女突然扑向她,<img src="in/ji.jpg">动的将她抱住。
避初彗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呆了,整个人呆若木<img src="in/ji2.jpg">的不知所措。
不过杨洛受到的惊吓比她更⾼上一百倍!
小彗?这个女人认识管初彗?
虽然他早想过这种情况极有可能会发生,也之所以他才会向公司申请调往海外工作。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老天该不会对他这么忍残吧?
不,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将她从他⾝边夺走,绝不!
“姐小,请你放开我太太,我们并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什么小彗的,请你放开她。”他迅速的介⼊她们俩之间,将管初彗拉到⾝后保护着。
避初彗对他耝鲁的动作感到有些讶异,但是比起这个,她的注意力仍然偏向眼前这位美女⾝上。
小彗?
她为什么会这样叫她?她认识她吗?小彗才是她真正的名字吗?而她又是谁,该不会真是眼前这间服饰店的老板吧?
“你太太?这位先生你别开玩笑了,她明明就是小彗--管初彗,我不会认错人的。”大美女坚定的说道,然后不理挡在她们之间的杨洛,继续对着管初彗说话。“小彗你怎么了,我是雅之呀,你这阵子到底跑到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罗致旋找你找得都快要发疯了,担心得都快要死掉了吗?”
避初彗来不及开口说话,杨洛突然一个转⾝攫住她的手,拉了她便走。
“走,别理那个疯女人。”
“站住!你说谁是疯女人?”王雅之尖声叫道,然后迅速的挡住他们的去路。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杨洛会对她动手,他手一伸一挥,毫不留情的便将她推倒在地上,然后拉着管初彗大步的扬长而去。
在她震惊过后,早已失去了他们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