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好象打击不轻啊?是不是那苏妲把你给怎么了?”我坐了下来,这个时候服务生已经拿来了碗筷,抄起了筷子,挟起了一只煮得通红的虾子,慢条斯理地剥着壳。
商受德苦笑了声:“她不愿意理我了。”
“嗯,难道那灵石没效果?”我不由得一愣,不过手上不停,把剥好的虾子塞进了萝莉小舞那张开的小嘴里,又给自己剥了一个。商受德摇了头摇:“灵石起作用了,苏妲炼化了灵石之后,记忆已经完全地恢复了,可是…”商受德満脸尽是悲戚地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我默默地看着他,继续剥着虾子,看得出来,找他我出来,是需要一个能倾诉的对象,而且看样子他跟妲已,嗯,苏妲之间可能出现了问题。
商受德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苏妲炼化了那枚灵石中的记忆之后,却没有如我象的那样,两人抱头痛哭了一场之后,妲已却抹掉了眼泪,用一种陌生人的语气把商受德赶出了房间,満心期待的商受德在门外愤怒也罢,哀求也好,妲已除了在里边垂泪之外,却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开门相见的意思。
“我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不论有什么,我都愿意跟她一起共同面对,为什么她要这么对我,这三千多年来,我每时每刻都在思念着她,现如今本已以为恢复了记忆,就能与她和和美美的在一块,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对我。”商受德手舞⾜蹈地发着牢騒,不大会的功夫,一瓶半的茅台就进了他的肚子,看得老子心头滴⾎,这可不是九块一瓶的青溪醇,喝了吐也不会心疼,这可是七百多块钱一瓶的茅台,假货率占到了百分之六十五的国酒,这么喝简直就是蹋糟。
我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然后让服务生拿来了两瓶冰冻的矿泉⽔,拿了一瓶递到了商受德的手里边:“你想过原因没有?”
“什么原因?我不喝这种东西。”商受德不耐烦地把那瓶冰矿泉⽔扒开。
我摇了头摇:“你啊你,你还真不愧没经验的主,看样子,你这几千年来全都活到…”我看到商受德有抄酒瓶子的架势,赶紧话风一转:“全活到工作上去了。连人家女儿家的心思都猜度不透,还来我跟前发牢騒。”
“你什么意思,她是我的爱妃,她有什么心思我岂能不知道,她这个人,最是不会把心事放在心里边,想什么,我都能从她的脸上看得出来。”商受德抬起了眼看着那瓶我摆在他跟前的矿泉⽔,喃喃地低声道。“那你当初也是一眼看出了她是奉了女娲娘娘之命来祸<img src="in/luan.jpg">你大商社稷喽?”我冷笑着道。
听到了这话,商受德的脸瞬间就变成了铁青⾊,两眼反而越发的⾎红,陡然站起了⾝来,并指如剑地戳在距离我的鼻子尖不到五公分的距离处:“姜子牙,不要以为寡人不敢杀你!你最好不要<img src="in/bi.jpg">寡人…”看样子他似乎觉得自己还是那个天子一怒,伏尸千里的大商王朝的商纣王。
我抬手拦住了嘴里边还咬着半边鲍鱼准备跳起来给商受德脑门上来一<img src="in/yin.jpg">雷的萝莉小舞,仍旧纹丝不动地冷笑着看着商受德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商总,怎么的?在媳妇⾝上受的气想要撒到我⾝上不成?”
商受德鼓着眼睛老半晌才长叹了一声,颓然地坐倒在椅子上:“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不过是想让你知道,有时候,现实很有可能是⾎淋淋的,正所谓忠言逆耳,你别不爱听,你觉得那妲已是一眼就能看穿的天真女子?”我拍了拍萝莉小舞的脑袋,示意这位忠心护主的可爱小萝莉继续对付美味的食物。
“…难道你的意思是,三千多年之前的妲已,对我除了怀有毁我大商天下之心外,一切都是虚情假意?”商受德刚才如果说是消沉和颓废,这会子差不多是绝望了,两眼勾直勾地瞪着我,目光里有着一丝绝望的狂疯,要是给他揣个炸葯包在⾝上,忽悠一把的话,说不定又是一个杀自式炸爆事件的执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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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是神仙,这会子我早一折凳削你脑袋上,你怎么这么不开窍,要真那样,她当初又何必一心求死?西王⺟复活了她之后,她又何必把记忆封存起来?”我真的很想菗这个智商在二百五十一至二百四十九之间的家伙。
啪,我清晰地看到商受德的眼中犹如电火花闪过一般陡然一亮,然后将那瓶摆在他跟前的冰冻矿泉⽔打开之后猛灌了好几口,倒了点在手掌上,抹在了脸上,看样子,他真的很需要清醒一番。
“或许她之前的那些都是故意让我看到的,可她的心向着谁,终是瞒不过我,若非姜兄你这么提点,或许我真会走⼊死胡同去。”商受德的表情终于又多了些活力,连说起话来都多了些劲道。
劝说了一番之后,商受德总算是好过了些,决定继续用死<img src="in/chan.jpg">滥打的招数,争取早⽇抚平苏妲內心的忧伤,让爱人回归自己的怀抱。令我头疼的是不论商受德采用何种的策略,苏妲那妞还真是软硬不吃,让商受德碰得头破⾎流,每天在同事们报以同情的目光中渡过。
而我,为了给商受德出谋划策也死了不少的脑细胞,就连最老土的让人代转情信这样的土办法都用上了,可那苏妲就像是真把商受德当成了空气一般,完全是视而不见。让我这个自喻爱情专家的专业人士也实在想不到到底能用什么样的狗⾎桥断和情节来打动这个妖精。
“烦恼啊,英杰,⿇烦你给商总泡杯咖啡提提神,对了,顺便给我也来一杯。”
“公司里只有茶叶,哪有什么咖啡。”赵英杰站起了⾝来走了两步觉得不对,回过了⾝来向我报怨。我朝着伪娘菲菲的办公桌抬了抬下巴。赵英杰为难地咧了咧嘴:“飞熊哥,这不太合适吧?”
“怕啥,用菲菲几勺子格兰特咖啡而已,要是菲菲阿姨要兴师问罪,让她来找我。”我翻了翻眼⽪,继续思考,赵英杰磨磨噌噌地走到了伪娘菲菲的办公桌前,心虚地四下打量了一番,这才偷偷摸摸的打开了那罐德国出产的格兰特咖啡,舀咖啡的咖啡勺都有点颤抖,跟做贼似的,看得我直头摇,真不愧读书读得思绪僵化不懂得变通的书呆子,连占同事的偏宜都鬼鬼崇崇的,搞的像是在作贼似的。
商受德端起了咖啡,动作迟钝得可以,就在这个时候,刚好拍完了一组照片的伪娘菲菲与苏妲一块儿从摄影间那边走了出来,跟好姐妹似的说说笑笑地向着这边走了过来。菲菲刚到了他的办公桌前,突然尖叫了一声:“谁又在偷喝我的咖啡!”
商受德刚凑到嘴巴子边上,听到这声尖锐得非男非女的惊呼,不由得手一抖,小半杯咖啡泼了出来,烫得这位大商天子不由得低叫了一声跳了起来,<img src="in/ku.jpg">子都<img src="in/shi.jpg">了一大块。苏妲听到了商受德痛恨的刹那,我分明能看到苏妲眼里边瞬间闪过的关切与担忧,还有那一丝丝的不忍,我不由得灵机一动,得意地打了个响指。
伪娘菲菲看清了商受德腿上的咖啡渍,那张原本⽩净精致的小脸蛋夸张地扭曲变形,就好像是有人把十来只饿急了的老鼠塞进了他的<img src="in/ku.jpg">裆里边一般夹紧了腿双,指着我无比悲愤地道:“你们…你,肯定是你,姜飞熊!”
“行了行了,不就是几勺子咖啡,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敝吗?改天我去超市逛逛,买到了就还你。”我小小地抿了一口这种进口咖啡,嗯,味道不错,口味非常香醇,抿着咖啡,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倒是相当滴有小资情调。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好看!”伪娘菲菲气的两眼翻⽩,在旁边的苏妲的劝说之下,丢下了句狠话,然后抱着那罐咖啡,和苏妲一块儿离开了,看样子这家伙准备学松鼠一般把食物蔵起来当冬天的贮粮。
“商总,商总裁?”而商受德呆呆地看着苏妲离开的背影消失在才回过了神来。
“怎么了?”商受德连回答我都显得相当的有气无力,我冲他勾了勾手指头,很是得意地道:“告诉你,我又想出了一招,准能把你的媳妇给打动。”
听到了我这话,商受德连去洗手间清理腿上的咖啡渍都没有力气,直接坐在了我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菗了两张纸巾在那擦着:“我说姜兄啊,你自个算算你给我出了多少回主意了,有哪会见了效果,上次我听你的,在别墅外边站了一宿,别说她的人影,就算是野猫都没看到一只,要不是我亮出了⾝份,怕是那些西苑附近的保安都快把我当贼了。唉…”
这话听着我气的鼻子都歪了,嗯,实在是对我的智商的污辱,应该说跟国⾜球员<img src="in/she.jpg">不进球怪那球门放歪了一个道理。“只能说明什么,这只能说明苏妲的心结很重,开解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你等了夜一,可你怎么知道黑灯瞎火的别墅里边她是不是躲在窗子后边偷着你伟岸的⾝形?要是苏妲不跟那陆吾打招呼,照那家伙的脾<img src="in/xing.jpg">,不出来把你拾缀一顿你觉得可信吗?”
费了半天唾沫星子,商受德仍旧像只翅膀让人给打折的瘟<img src="in/ji2.jpg">似的在那垂头丧气,看样子这家伙已经不相信我那一套了,我⼲咳两声:““就是刚才商总你让那咖啡烫到腿大时,苏姐小的动作与表情,难道你没有观察到异样?””
这话,商受德猛地抬起了脑袋:“她刚才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把刚才我观察到的苏妲的表情向商受德透露之后。这家伙<img src="in/ji.jpg">动地站了起来就想转⾝去找苏妲。
我赶紧伸手一把拽住:“你是不是想让她伪装得更完美,让你完全绝望,真要那样,你就去吧。”
商受德回过了⾝来坐下:“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回心转意,我知道你肯定会有办法的。只要她能回心转意,就算是要我的这条命都成。”商受德咬着牙恶狠狠地道。
我得瑟地坐回了椅子上,手指头在办公桌的桌面上敲了敲:“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再蔵私的话就说不过去了,平常的招数,是无法击破苏妲的伪装,所以,这一次,我们要用狠招:苦⾁计!”
商受德不由得两眼一亮,脸上浮现出了希望的曙光,我冲他得意地挑了挑眉头:“商总,那句广告词你总该晓得吧?男人,就该对自己狠一点!…”我手指头在桌上敲击着,带着一脸的诡笑打量着跟前的商受德的两条胳膊和两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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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医院诊断出来了,肩周炎,无语中,啥时候这病窜到咱肩膀上来了,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可是这病让人难受到极点,昨天晚上都疼醒了好几回,希望能快点好,早⽇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