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大喇叭讲起舒哲险些报废掉的小jj。我得到提醒:今天该经营一会网店了。
生物课老师虽然是个50多岁的独⾝胖大妈。又传说有收集病毒细菌的爱好。但是课讲的还不错。经常联系生活实际。來加深大家对讲课內容的印象。
今天也是如此。她让同学们试试自己的⾆头能不能卷起來。并说这种能力与遗传有关。后來又让同学们看看自己的鼻孔能否收缩。还说世界上只有10%的人能做到这个。
我正在用机手浏览器进⼊淘宝后台。小芹却在旁边用只有我能听见的音量说:
“叶麟同学的鼻孔能够扩大。这么好sè的鼻孔只有叶麟同学才有。”
我稍微试了试。诶。我的鼻孔还真的能扩大啊。小芹看到以后。捂着嘴在旁边笑得不行了。有什么可笑的。沒有任何科学证据表明。鼻孔的缩放能力跟好sè有什么关系的。
不过对于昨晚刚刚<img src="in/rou2.jpg">捏过小芹的贫rǔ。还脫了她裙子的我來说。的确沒资格说自己不好sè。
我有点尴尬地开始专心经营网店。
就像我担心的一样。对于国中的暴力快递行业來说。寄送吹好气的气球。实在是有点勉強。尽管我在纸箱里放置了不少缓冲物。到底还是有2个气球在运输过程中破掉了。
好在这些购买态变用品的顾客。都比较有耐心。沒有直接给差评。而是留言问我怎么解决。
我严守老爸诚信经营的法则。立即按照损失给他们退了货款。同样也购买了气球的火球叔。在这时候上了线。他运气不错。他买的几个气球沒有一个破的。
“哎呀。不愧是从红⾖妹妹的⽟喉里吹出的气体。经过她香⾆的搅拌。是如此的馥郁芬芳。这兰花一样优雅的味道。我闻了连心都要醉了…”
好态变的形容。至于味道芬芳什么的。真相只是舒哲爱嚼口香糖而已。你买一盒口香糖嚼一个下午。嘴巴里照样会有这个味道。
“我确定了。我很満意。上次我说过的对于网店的新建议。现在可以对老板你说了。”
我文绉绉地打上四个字:“愿闻其详。”
“嗯哼。因为气球基本都是一次xìng用品。所以厂家生产的时候。质量检验不是太仔细。反正破掉几个气球。顾客也不会來投诉。。但是咱们态变用品店卖的⾼价气球。一旦在运输过程中破了。就要遭到投诉了吧。”
“的确是这样。这一批气球就有两个破的。”
为了降低破掉的几率。我明明嘱咐舒哲不要把气吹得太満的。结果还是出了问題。
“怎么样。我沒说错吧。所以说吹气球并不是一个太好的主意…”
“诶。吹气球不是亲告诉我的吗。不吹气球。那吹什么。”
火球叔故意两分钟沒打字。吊了吊我的胃口。才心満意⾜地发过來一条简短至极的信息:“吹tt。”
什么。把全安套当做气球吹吗。小学的时候。有男生⼲过这种蠢事。把⽗⺟蔵在褥子底下的全安套带到学校來吹。还分给同桌的女生。让不明真相的女生跟着自己一起吹。当然后來被找家长了。火球叔。这就是你给我出的好主意吗。
“别着急否定。这可是最好不过的主意啊。你慢慢听我说。”
“第一。全安套厂家不比气球厂家。如果全安套破了。可是要出人命的。所以出厂前都会使用<img src="in/ji.jpg">光检测。只要吹到里面的空气不是太多。运输过程中。破裂的几率就要远低于普通气球。”
“第二。红⾖妹妹吹气球的照片。已经让大家觉得香<img src="in/yan.jpg">无比。蠢蠢yù动了。一想到红⾖妹妹的嘴<img src="in/chun2.jpg">会和全安套相接触。就算照片不宜上传。光凭想象。就够大家<img src="in/lu.jpg">一管了啊。”
“第三。普通的气球。放出里面红⾖妹妹呼出的气体之后。就沒用了。但是全安套不一样。放出全安套里面的气体以后。还可以把全安套。套在它应该套在的东西上面…”
“这可不是普通的全安套。是红⾖妹妹的嘴<img src="in/chun2.jpg">接触过的全安套啊。间接接吻算什么。我们这样就是间接口x啊。价格给我提一倍。至少要100元一个啊。”
尼玛我服了啊。火球叔你的态变能力已经无出其右了。我真该雇你做网店的经营顾问啊。如果不吹气球吹tt的话。我连去超市买气球的功夫都省了啊。
只是我不太清楚。舒哲对于吹tt。会不会有什么心理抵触。我是应该事先告诉他。还是先骗他说是让他继续吹气球。到了我家才让他吹tt呢。
另外原來卖50元的“爱心红<img src="in/chun2.jpg">气球”会把其中10元的利润捐给特殊教育学校。如果改成100元的“爱心红<img src="in/chun2.jpg">tt”的话。是继续捐出10元。还是应该捐出20元呢。如果我要捐出20元。是不是还要跟舒哲费一番口⾆。
思考着这件事情。不知不觉就到了放学的时间。
斜挎着书包。懒散地往家走的我。发现小芹寸步不离地跟在我的⾝后。
我往左走。她也往左走。我往右走。她也往右走。
停住脚步。回过头问她:
“你要去哪儿。这已经不是你回家的方向了吧。”
小芹两手的拇指。揷在凯蒂猫书包的双肩背带內侧。
“叶麟同学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现在已经是叶麟同学的人了…”
她说话的时候。向內勾着脚尖。一副刚过门小媳妇的涩羞。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虽然沒有<img src="in/shu.jpg">人。也让我大为窘迫。
“说什么蠢话呢。昨天…昨天咱们俩并沒有做到最后一步吧。”
小芹稍微仰起头。脸颊绯红。羞答答的眼神向上看了我一眼。又很快别到旁边。
“今天…今天可以做到最后一步的…叶麟同学带我回家也好。去别的地方也好。随叶麟同学⾼兴…”
我的心脏一阵狂跳。
一想到昨天的事可以“继续”我的⾎<img src="in/ye.jpg">就像是开了锅一样。那蔵匿于心中的野兽。恨不得立刻跳将出來。把小芹的⾐衫撕个jīng光。然后把她庒在⾝下。尽情享用她纯洁的**。
小霸王欺负我多年的仇。顺便也可以在<img src="in/chuang.jpg">上清算。虽然和我想象过的最终圣战有点不一样。但是被庒在⾝下的是你。也可以算是我胜利了吧。
“叶麟同学。小心。”
陷⼊<img src="in/mi2.jpg">思的我。险些被一辆驶上人行道的摩托车给撞到。幸亏小芹及时把我拉开了。
我对着驾驶员的后背比了一个中指。如果不是距离已远。我非追上去揍他不可。我要是有班长百步穿杨的本事也行。这附近可完全不缺小石子。
小芹掏出机手。对着飞驰而去的摩托车拍了一张照片。
“这样车牌号就有了。”小芹笑眯眯地说。“胆敢伤害叶麟同学的人。老天爷一定会降下惩罚吧。”
不是老天爷。而是來自你的惩罚吧。是要亲自动手。还是让玫瑰组的人代劳呢。虽然我对那个剃了yīn<img src="in/yang.jpg">头。还把剩下的头发染成紫sè的驾驶员也很生气。但是不要为了我去做过分的事啊。违反法律就更不好了。
经过摩托车这件事的打扰。我心里稍微冷静了一下。
在任阿姨很可能怀了老爸孩子的关键时刻。我不能听小芹的话。和她做到“最后一步”那样任阿姨不但有可能气坏⾝子。对小芹也很不负责任。。我还不确定要怎么处理和小芹的关系呢。
是义妹还是女朋友。或者义妹兼女朋友。艹妹狂魔这样的称号。实在是不想戴在头上啊。
瞬间就做了决定。虽然不知道明天还有沒有这样的决心。但是今天决不能带小芹回家。我那个沒有人打扰的家。一旦我关上防盗门。绝对jīng虫上脑。说不定在客厅里就把小芹给推了。
“我、我家里今天不方便接待客人。”我说。“你别跟着我了。我…我可以送你到地铁站。把你送回家也行。”
小芹的脸更红了。“叶、叶麟同学。你还是比较喜<img src="in/huan.jpg">在我的卧室吗。虽然妈妈今天回來的可能也比较早。但是只要我们小心点。尽量不弄出声音。哪怕叶麟同学把我的嘴给堵上…”
别让我幻想那种超h的场景啊。任阿姨在10米远不到的卧室里休息。甚至在客厅里走來走去。我就只隔着一扇门。犯侵她嘴里塞着东西的女儿吗。啊。光是想想。就要站在大街上面支起帐篷來了。
默念波罗藌心经一百遍之后。我看看左右无人。便牵起小芹的手。把她带到了地铁站⼊口。
被我牵住手的小芹。喜悦得似乎全⾝都在颤抖。我则为了保持镇静。尽量用对妹妹的心态來对待小芹。还别说。真<img src="in/ting.jpg">管用。至少帐篷沒有再支起來。
小芹在地铁上继续对我说:“我的<img src="in/chuang.jpg">很结实。不会发出吱嘎声的。只是叶麟同学千万别发出什么怪声音被妈妈听见…”
我突然想起了。要在这个周末之前。把听窃器装在我自己的卧室里。好听监苏巧和艾淑乔的对话。
昨天去找彭透斯沒有遇到。但是说起听窃器。小芹不是也使用过吗。她用保温饭煲听窃我长达半月的事。恍如昨rì。听说那个隐蔽式听窃器。是出自她家楼下菜市场里的。一个鞋匠的手笔(那鞋匠我还见过。曾经拿班长的鞋子让他修过)。
关于这个鞋匠的⾝份。小芹还说得神神秘秘的。好像是家国的前报情人员。后來做了什么家国不⾼兴的事。才“大隐隐于市”到菜市场做鞋匠的。
好不容易今天有这个机会。我要不要去顺便拜会一下他。再从他那里买一个听窃器呢。好歹要支持国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