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img src="in/ku.jpg">兜里揣着bwk正在校园里游走,却看见宮彩彩站在图书馆门口,头顶上落着一只鸽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宮彩彩有头顶万物的能力,所以鸽子落在上面感觉很稳当很舒服,就像是落在大理石雕像上一样不愿意走了。
对于鸽子这种动物宮彩彩谈不上害怕,不过对方把自己这个大活人当成了雕像也是蛮意外的,出于不愿意惊扰鸽子之类的原因,宮彩彩抱着厚厚的英汉词典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真的开始了扮演雕像。
喂!宮彩彩你也太懦弱了!被人欺负也就罢了,居然还会被鸽子欺负吗!
我疾走过去,随便一挥手就把她头顶上的鸽子赶走了。
“谢、谢谢!”宮彩彩僵硬的脖子终于获得解放,她既害羞又真诚地道谢说“叶麟同学帮了大忙了,我正发愁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这有什么难的?”我吐槽道“你只要动起来鸽子就会飞走的。”
“我、我也这么想过…”宮彩彩抬起头来看着鸽子飞远的方向“可是我觉得鸽子没有落到别人头上,而是落到我头上,也许是因为我的头适合鸽子们休息吧?这只鸽子飞累了以后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处休息的地方,我突然动起来会不会给它造成困扰…”
“没必要特地为鸽子那么着想啊!鸽子给你造成了困扰才对吧!”
连鸽子都不愿伤害,或者说连鸽子都可以欺负她的宮彩彩,绝对是bwk的⾼危目标。
阻碍bwk生效的最核心要素就是意志力,而宮彩彩的意志力无限接近于零,她既然连上门推销员都拒绝不了,连订了2、3年的《男人装》杂志,那么被噴洒了bwk之后也有可能答应非常过分的要求。
幸好郁博士和我想出了主动打预防针的主意,不然未来宮彩彩可能是受害最深的一个人。
“诶?鸽子又飞回来了啊!”我指着天空对宮彩彩说道,引得她惊慌失措地抬头看去。
趁此良机,我把早已蔵在掌心的bwk对准宮彩彩的侧脸噴了过去,经过几次尝试之后我越发<img src="in/shu.jpg">练了,有成为惯犯的潜质。
宮彩彩的波浪发微微震<img src="in/dang.jpg">,⾝体猛然菗紧,我觉得她的失神反应比其他人更加強烈,眼神涣散得也更加严重。
因为体质孱弱又精神力低微才会这样吗?如果全人类都是宮彩彩这个标准,估计艾淑乔也没有必要再继续研发更⾼⽔准的催眠物药了。
如果静待这五秒过去而不下达任何命令,宮彩彩同样可以获得对bwk永久免疫的效果,不过闲着也是闲着,我仍旧下达了标准命令“哥哥咒”
“快…”
然而“快叫我哥哥”这个命令还没有说完,20米以外运动场上的维尼就一面狠命挥动羽⽑球拍扣杀,一面大喊道:“吃我大吊啦!”
我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儿去——维尼你不是由小芹陪着回女生宿舍了吗?怎么又回来打羽⽑球了?而且打羽⽑球就好好地打,⼲嘛要喊出连男生都感到脸红的脏话呢?果然是开语音玩英雄联盟被队友们带坏了吧!
在宮彩彩这边,钻⼊她耳中的命令从无关痛庠的“快叫我哥哥”变成了超⻩超暴力的“快吃我大吊”…
原本像宮彩彩这么纯洁的孩子,并不会确切知道人体器官的各种别称,可惜同班同学里边有曹公公这种无聇下流之辈,还有维尼这种口无遮拦的朋友,所以就算是不想学,不谐和的知识也明⽩了一二。
于是宮彩彩的脸瞬间就变成了<img src="in/shu.jpg">透的西红柿。
而且西红柿的表⽪下面正在发生核反应啊!还在继续变红啊!眼看就要炸爆的那种程度啊!
“唔…唔…唔,我…我…”
“啪啦!”
宮彩彩抱在怀里的英汉大辞典掉在了地上,她浑⾝颤抖,手脚都不知道要摆放在什么位置,平⽇里写満了纯真善良的双眼当中,此时却充斥了不可置信和难以理解。
“我、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宮彩彩双手捂住⾚红⾊的脸颊,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叶麟同学确实帮我赶走了鸽子,以前也救过我好几次,我心里是很感<img src="in/ji.jpg">叶麟同学的,但是,但是…”
“呜哇!我一定是变成坏孩子了!”宮彩彩的情绪越来越<img src="in/ji.jpg">动,终于泪奔着转⾝跑掉了,一边跑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呜呜呜~~~~终于不光是⾝体,连思想都变得这么下流了!我变得这么坏,爸爸妈妈肯定不会要我了!为什么我会有那种想法?我明明只想安静地当一只贝壳…”
在我心里顿时有一百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img src="in/gen.jpg">据小芹的自述,被噴洒了bwk并且下达命令之后,这个命令会转变成受害者脑中自然产生的想法。照这么说,宮彩彩误以为“吃我大吊”这个想法不是别人灌输给她的,而是她自己的头脑中产生出来的啊!
纯洁的小⽩花脑中突然有这样龌龊的想法一闪而过,宮彩彩当然要误会自己变坏了啊!维尼都怪你啊!你不老老实实的回到女生宿舍去睡午觉,又到运动场上玩什么羽⽑球?就算是玩羽⽑球也别骂脏话啊!
我觉得不能放任宮彩彩这么误会自己,便打算追上她解释一番,结果宮彩彩还没跑出十步就来了一个平地摔。
幸好班长正指挥着刑部五虎在搬运体育器材,她看见宮彩彩将要跌倒,手疾地将手里的软垫抛了过来,速度和落点拿捏得分毫不差,正好让宮彩彩摔到了软垫上面没有受伤。
“彩彩你怎么了?为什么在哭?”班长上前将宮彩彩扶了起来。
“我,班长我…”宮彩彩泣不成声“总之我已经变坏了!变得很下流了!班长你不要理我,让我自生自灭吧!不然的话会把下流传染给你的…”
班长纳闷不已“开什么玩笑?如果你是下流的坏孩子,那么世界上就没有纯洁的好人了!更别提把下流传染给我什么的…你要是不担心我把感冒传染给你,就过来跟我说说知心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班长就这样把宮彩彩搀扶走了,让我错过了追上宮彩彩向她解释的好时机。
宮彩彩的纯⽩心灵被这件事染上了瑕疵,我真是罪过不小(维尼也难逃其责),不过这至少避免了宮彩彩被bwk造成实质<img src="in/xing.jpg">危害,总体来说利大于弊。
我从地上捡起了宮彩彩的字典,一边想着什么时候还给宮彩彩,一边又开始了我在校园里的接种疫苗行动。
很凑巧的,我没走多远就遇见了从图书馆里走出来的老爸,作为⾝边人,让老爸也免疫bwk是基础工作,不能马虎。
于是我故意把目光放低,大喊道:“地上有不知是谁掉的一百块钱!”
老爸立即目光如炬的往地上看,我趁机朝他的面门噴出了一团bwk气雾。
老爸立即陷⼊了一种大脑缺氧的打哈欠状态,有了刚才宮彩彩的前车之鉴,我决定快速清晰地说出命令,以免再出现被别人⼲扰的意外情况。
当然,我没有那么鬼畜,会对自己的老爸也下“哥哥咒”我还没有趣兴成为全人类的哥哥呢。
“——给我三百块钱零花钱!”
我说出了为人子女者很平常的一项要求。
老爸面⾊一怔,然后开始机械<img src="in/xing.jpg">的掏出钱包,掏出了三张⽑爷爷<img src="in/jiao.jpg">到我手里。
“周末带艾米和小芹去动物园花了不少钱吧?钱不够的话就管老爸来要,老爸我毕竟是新发了工资…啊,不对!”
老爸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钱包,才想起来大部分工资已经上<img src="in/jiao.jpg">任阿姨了,给了我300元之后他的钱包越发⼲瘪可怜。
我哭笑不得地把其中的200元又还给了老爸,说:“我的钱还没花光,给我一百就够了,以后我要零花钱直接就朝任阿姨要了。”
在bwk的影响下,老爸仍然显得浑浑噩噩的,他收下我还给他打的那两百块钱,又低头去看脚下,似乎是对我刚才骗他说“地上有人掉钱”念念不忘。
突然想起来,除了老爸以外,任阿姨的bwk免疫也必须在近期实现。
不过这项工作还是<img src="in/jiao.jpg">给小芹替我来办好了,因为历史原因,我面对任阿姨总是容易心里紧张,而且对这阿姨噴洒bwk,总觉得让人容易联想起“义⺟催眠。a`vi”的糟糕情节。
这个时候,下午第一堂课的预备铃在校园中响起,意味着午休时间到此结束,我纠结于去上课还是逃课去找艾米,最后还是选择了去上课。
倒不是因为我的妹控癌有所好转,而是我准备逃课的时候被班长发现,在她的目光凝视下,我不得已只好乖乖回去上课。
下午第一堂课是数学课,在数学b班上课的我,恰好遇上了同样在数学b班上课的宮彩彩(宮彩彩很保守地做了教学班全b的选择)。
为了把手中的英汉字典还给宮彩彩,我主动坐到了宮彩彩的邻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