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拿起来一看,是个带着锁的笔记本。我好像见过这个笔记本的,对了就是刚才刚刚去那边的时候,温兴和拿出来看的。
对,没有错的,就是这个笔记本。这个上面还留下烧过的痕迹,就是刚才温兴和不注意引到火上的。刚才我记得闻到过一阵⽪⽑烧着的味道,难道是这个笔记本烧的时候,发出来的味道么?
我把笔记本放到鼻子前闻了闻,不过这会已经没有那个味道了。不知道这个笔记本里面,能不能告诉我些什么秘密?刚才估计是油锅倒了,把笔记本挡住了。所以我们都没有看到,却被猴子捡到了。
我摇了摇手中的笔记本说道:“这份礼物我收下了,至于其余的礼物你们还是拿回去吧。以后帮我照顾下山上的那几个老头,有问题他们也会帮你们的。”
说着摸了摸猴子的头,越过它们朝山下走去。师叔祖说的很明⽩了,下面可能有危险了。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危险是什么,但是必须去看看的。
再说我这会好像也明⽩了,⾼盛文那边的楼顶上出现的幻觉,应该是蛮牛造成的。所以我和崔二爷、⾼盛文一直说不到一起。如果这个假设是肯定的,那么蛮牛就是烂尾楼附近的鬼。可是如果是烂尾楼附近的,为什么那天在烂尾楼没有看到?而是在山东出现的,这是怎么回事呢?
想着这些问题,我已经到了山下。好容易拦到了一辆车,我什么都没有多想就跳了上去。其实这会主要是五脏庙在造反,从早上到现在我就吃了一点早饭。好像貌似每次来山上,我都没有怎么吃饭就下山了。
其实这里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在师叔祖和师⽗们的面前我是不敢放开吃的。因为师⽗一直让我吃七成<img src="in/bao.jpg">,这和养生是有很大关系的。但是在山下我管不了那么多,因为每天⼲的事情多,所以吃的也就多了起来。
到了市区附近我先下车,找个面摊吃了一碗刀削面。然后才打车准备回去,反正这会也不早了就不和⾼盛文见面了。于是我掏出电话,准备给⾼盛文打电话。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机手没有电了。
回到房间后,居然发现一个人都不在这。奇怪了人都去哪里了?就是⾼盛文和崔二爷回家的话,金南天、迟超和四眼应该也在的呀?
我洗手后给祖师上完香,换上电池立刻拨通了金南天的机手。就算是他去那边找人,估计也该回来了。而且迟超也跟着他,出事应该是不可能的。
机手响了半天都也没有人接电话,该不会真的是出了事情吧?想到这里我立刻给⾼盛文拨通了电话,也是响了很久没有人接。
两个人的电话都没有人接,师叔祖的话再次在我脑海里响起。难道这几个人真的出事了?奇怪,就算是出事了,也是个别人好吧,不可能都集体出事呀。而且恶鬼在山中,不可能还有这么強大力量的鬼,能造成多人同时出事。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金南天、⾼盛文和崔二爷都不在一个地方。金南天带着迟超和四眼,去找姓杲的那个人了。崔二爷和⾼盛文送我到秦岭后,两个人也去忙各自的事情了。他们都不在同一个地方,怎么可能同时出事呢?
我正在胡思<img src="in/luan.jpg">想,机手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是⾼盛文给我打的电话。估计这小子刚才忙,所以没有及时接我的电话。
我接通⾼盛文的电话,正要问怎么刚刚不接电话。就听⾼盛文喊道:“虎子,出事了,鲁双双不见了,熊晨雪突然陷⼊了昏<img src="in/mi2.jpg">中。我们现在在<img src="in/jiao.jpg">大附属一院,你要是回来的话速度过来一下。”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鲁双双为什么会走失?要是我记得不错的话,她不是出了车祸后在家休息么?而且熊晨雪都出院的人,怎么可能又昏<img src="in/mi2.jpg">呢?恶鬼在山中,已经被打的跑进了千尸洞。如果非要说是<img src="in/yin.jpg">琊搞得鬼,就只有一个蛮牛了。
想到这里我挂了电话,立刻打车朝医院走去。好的一点是,<img src="in/jiao.jpg">大附属一院离我住的地方不是很远。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我已经出现在了医院的大门外。
我也没有买什么花篮,径直朝住院部走去。刚刚进了住院部,就看到浑⾝黑气的怨鬼和看报纸的鬼正在说什么。正好遇到了它们,我可以打听一下消息。
想到这里我就朝两个鬼走去,它们也看到了我笑着点了点头。就在这时,突然感觉什么人撞了我一下,接着头上就被人重重地打了两拳。
我还没有弄明⽩怎么回事,就被人抓住了⾐领,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暴打,然后把我重重地推倒在地上。我这会完全糊涂了,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但是我看到了一只脚冲着我的脸就踢了过来,吓得我赶快捂住了脸。可是良久没有看到有人踢我,只是听到一阵难听的辱骂声。
我慢慢的放下手一看,崔二爷和⾼盛文抱着一男一女。看这两个人岁数,应该也就是四十来岁的样子。好象是两口子,但是脸上都显得很气愤。
大爷的,我招你们还是惹你们了,居然上来就打也不说为什么。这时保安和察警来了,问怎么回事,我能知道怎么回事么?那边也是只骂不说,而且话都很难听的。
不过我还是听出来一点端倪,好像是说我把他们的闺女骗走了。去你大爷的,小爷我长的这么⽟树临风么,怎么可能骗人家女孩子?
察警看围观的人太多了,就要我们先去保安室。刚刚进了保安室,那个男的上来又要打我。这次能让你打到么?我轻轻的一闪,就抓住了他踹过来的脚。如果不是看在保安室,我肯定把他扔地上收拾一顿了。
察警把我们分开,然后问是怎么回事?我耸了耸肩说道:“还能是怎么回事,我刚刚进医院就被狗咬了。你说我怎么回事?”
女的一听这个话,立刻站起来在我耳边喊道:“你说谁是狗,你说谁是狗?你个不要脸的畜生,胡子都一大把了还骗这么小的女孩。”
我用手擦了一下脸上的唾沫,心想我哪里来的胡子一大把?就这么点小胡子,就成了一大把的胡子了?这个人没有文化就是可怕,胡子的大小都分不出来。
察警拍了下桌子说道:“你们好好说行不行?不管怎么说你动手打人在先。人家要是告你们的话,医药费还是得出的。你先说,为什么要打人?”说着指了指女人⾝边的男人。
男人啰嗦了半天,才把事情说完。原来男人叫鲁庆祥,是个工人也是鲁双双的⽗亲。她们的女儿上次受了点轻伤,最近好的也差不多了,正准备回学校去,结果昨天一个人找上了们。鲁双双一见这个人就很<img src="in/huan.jpg">喜,在门口聊了半天,就说要去看朋友,两人就走了。结果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机手也关机,怎么找都找不到。
他们去报了警,结果有人发现鲁双双和这个人去宾馆房开了。可是进去后就没有出来,两口子去宾馆找,也只找到了一件鲁双双穿过的內⾐。她妈妈认得,因为⺟女二人同时买的。
而带鲁双双去房开的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我!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突然好端端的居然又冒出个我来。难不成,也有一只六耳猕猴变成了我的样子么?这个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越来越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