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南天介绍的这位刘淇,真的是奇人呀!看看这个生活环境,我心里就已经完全的明⽩了。在后面和他的<img src="in/jiao.jpg">谈中,我知道这些都不算是最奇的了。
他从烟灰缸里面找了半截烟蒂,抖了两下叼在了嘴中。接着満桌子上找打火机,甚至有些狂疯的把桌子上的书都弄到了地上。
我掏出自己的烟,递给了他一<img src="in/gen.jpg">。他拿起来看了看,也不知道为什么笑了一下,扔掉了自己嘴里的。把我给的叼在嘴里,我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他深深的昅了一口,笑着说道:“好久没有菗到这么好的烟了,呵呵,好像最后一次菗这个烟还是我上班的时候。”我笑了一下,自己点了一<img src="in/gen.jpg">后把剩下的全部递给了他。
他居然一把拿过去,直接塞在了自己的口袋里面。然后对我说道:“你胆子也太大,那个地方都敢去。听我劝,早点回家去,别在那个地方玩了。”
我苦笑了一下,对他说道:“我也想回去,可是老金同志还在那边呆着呢,你要我怎么回去?我总不能扔下他,自己一个人跑吧!”
“啊!”他吃了一惊,然后看着我说道:“金老狗也来了?难道你们是为了那座墓来的?难道你们不要命了,这么凶险的地方都敢去?”
我愣了一下,原来还真有墓,而起还是一座很凶的大墓。我挠了挠头,对他说道:“你说错了,我们不是为了什么墓去的那个地方。是天哥在那里收了几件好东西,所以这次又来收了。因为我会看风⽔,那里的老支书也就是前任支书让帮着看看风⽔。我发现了一些问题,当地人也不愿意说。天哥就要我来找你,说你在档案馆工作过应该能帮到我。”
他摇了头摇,对我说道:“我是在档案馆工作过,不过我待的时间最长的是县文化局。在这里我收集到了很多资料,后来看不惯一些东西,又加上想写点东西就辞职了。”
我看了看时间说道:“这样吧,这会也到了吃饭的时候,咱们出去吃点饭。边吃边聊,你看怎么样?”谁知道他拍了拍口袋。
我笑着对他说道:“没事,我来了就是我请客。再说我是来请教你的,要是连饭都不请你吃这个算什么呀!走吧,吃什么随便你说。”
他一听咧着嘴嘿嘿一笑说道:“那我今天就不客气了,哈哈,好久没有下过馆子了。走走,我带你去一家,好吃又不贵!”说着就要朝外走。
我急忙拉住他,有些无奈的说道:“咱俩要出去吃饭,你就是不换⾐服是不是也把鞋换一下。这样出去,人家看了会笑话你的。”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脚,哈哈一阵大笑说道:“你看你看,很久没有人来我这里了。所以有些慌<img src="in/luan.jpg">,你等等我去换一下。”
看着奇人进到了自己的卧室里面,我无奈地直头摇。人以群分物以类聚,金南天算是个比较⼲净的人,自己的房子收拾的和博物馆一样。但是你再看看这位典型的垃圾场。
等了快二十分钟,他才从卧室里走出来。不过这次⾝上罩了一件西装,给我眼前一亮。但很快我就有种抓狂的感觉,他的西装左边肋骨处居然沾着一条红⾊的女士內<img src="in/ku.jpg">。
我急忙拉住他说道:“哥,你是我亲哥!咱能不能把西装脫了,皱皱巴巴的也就算了。你看看胳膊下面,还有什么东西。”
他抬起胳膊相互看了看,然后又到洗手间去照镜子。随后居然笑着出来说道:“哈哈,这都是我那死婆娘的。没事了,走吧兄弟,咱们边吃边聊。”
说真的这要是出现在⾼盛文或者崔二爷⾝上,哪怕是四眼的⾝上,我绝对的不搭理。可是问题是,这个人和我关系一般我还得求着他。唉!
他带我转了一大圈,居然都没有找到那家餐厅。我很郁闷的问道:“刘哥,你是什么时候来这里吃过饭的?是不是记错地方了?”
“不会绝对不会!”他肯定的说道:“三年前我还在这里吃过饭的,他们家的腊牛⾁做的相当不错。对了还有口⽔鱼,那真的是一绝呀!”
“三年前!”我伸出了三个指头说道:“大哥,三年的时间,什么都会发生变化的。你看看街道的变化,还能和三年前一样么?算了你听我的,咱们随便找一家吃可以不?”
他无奈的点了点头,其实我比他还无奈。刚才觉的他是一个奇人,现在觉得他就是个原始人。我们找了一家湖南菜馆,进去要了几个菜和一瓶酒。
可以说我们都没有说话,因为上来的第一个凉菜是花生米。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就着花生米头也不抬的吃起来。说真的,我现在越发认定这是个饿死鬼了。
几乎所有的菜我都只吃了一口,因为他只要看到一个菜立刻趴了上去。我都没有办法下筷子,就连餐馆里其余的食客都被他的样子惊动了。
我拉了几次他的手,想要让他注意一下。结果每次都是提醒的时候注意,过一会立刻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吃了一碗⽩米饭。
这个家伙喝完了小半瓶酒,菜也吃得差不多了。打了一个<img src="in/bao.jpg">嗝,从兜里掏出了烟递给我一<img src="in/gen.jpg">。自己也点了一<img src="in/gen.jpg">,一边喝着小酒一边说道:“你说的那个村子,原来叫陈家庄二队。最早的时候,我看县志应该是明正统年间建立的。也许可能更早,但是现有的资料就是这么记载的。”
我点了点头,问道:“那是不是当时的人,以姓陈人为主或者是别的地方过来的流民中以陈姓为主?”因为是陈家庄二队,所以肯定和陈姓人有关系。
“和这个完全没有关系,为什么叫陈现在一点依据也没有!”他菗着烟说道:“不过<img src="in/gen.jpg">据村头的一块石碑的记录来看,应该是附近有个陈姓的庙宇的原因。至于这个陈姓的人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被后人建庙也没有记载。”
我点了点头,怎么我没有见到这块石碑?按他的话说是在村头,可是我在村头来来回回的走了很多次了,也没有看到什么石碑。
我正要问石碑的事情,就听他接着说道:“后来宣统年间这里来了几个道士,在这里开始建道观生活。反正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道士死了后,道观也没有了。但是那里发生的怪事就更多了,而且都是说不清楚的那种。”
这个话说的和没有说一样,什么叫说不清楚?既然说不清楚,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再说这些也不是我想知道的,这会我最想知道的是几个知青的事情。
他没完没了的唠叨了半天,才对我说道:“上山下乡的时候,来了六七个知青。当时支书就是那个姓卢的,可是在他那里的知青,最长也就是两年,最短的一年之內,全部都死了。而且死相相当的难看,当时在搞运动所以没有人去查这个事情。后来有个知青的哥哥是当兵出⾝的,为了弄清楚弟弟的死因来这里调查。结果你知道么,从此再也没有人见到过这个哥哥。”
我彻底的愣住了,这里来的知青居然有六七个之多,而不是老卢头说的三女一男,而且都是横死在这个地方的。老卢头说有人回家了,看来这也是假的。可是老卢头为什么要说假话,他是想隐瞒什么事情呢?还有那个寻找弟弟死因的哥哥,这个人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