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对了两遍,卢老前辈给的地图上这个位置,和这张咸丰年间地图上的位置完全不对。按照咸丰年间的地图上来看,这个位置是一条峡⾕。
可是卢老前辈给我们的地图上,准确说这里没有了峡⾕只有一座山。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罗老前辈给我们的地图,应该是两座山中的一座山。
但是到目前为止,我们只是看到了一座山。而且村子的形状大小,只有个别的出现了变动,其余的都和原来的图纸上的一样。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卢老前辈的图上出错了,还是这张咸丰年的图错了呢?
首先说卢老前辈的图应该不会错,因为这张图是铁庐道长画的。所以他不会拿一张假图糊弄我们,除非他不想人找到那两把剑。因此说这种可能<img src="in/xing.jpg">几乎没有的!
要是这样说的话,就是这张咸丰年所绘制的图有问题?但是这图是画给后代人的,也没有必要造假,毕竟自己的子孙生存的环境,还是要给讲明⽩的。所以可以断定,这张图也没有错的。
要是两张图都没有错,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这里发生过大地震,把两座山合并成了一座山。这样的事情不在少数,汶川地震的时候就出现过。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情况,那铁庐道长留下来的东西我们还能找到么?要是真的地形发生了变化,也就是把咸丰年地图上的地形改变了。那么就只有依靠卢老前辈给我们的地图,去寻找所谓的两把剑了。
不过我还有个疑问,就算是两山合并到了一起。为什么很多地形地貌,都没有发生太多的变化呢?这个问题,又该怎么来解释呢?
我正在思考这个问题,忽然发现脚边的蔵獒有点急躁,在我腿边来回地走动,时不时的嘴里还要发出呼呼的声音。估计是这个家伙,想自己的小主人了。
我刚刚想到这里,准备叫上蔵獒一起走。就看它冲着石门叫了起来,我也立刻朝石门那边看去,空空如也,什么东西也没有呀?奇怪了,蔵獒为什么叫起来。
我蹲在⾝体,抱着蔵獒的头希望它能不叫。说真的长这么大了,我是第一次抱着一只狗的头,而且是一只,凶猛的蔵獒的头。
可是我还没有安抚完蔵獒,就听咣的一声响动。我顺着声音看过去,不会吧?居然石室的门自己关闭了。开什么玩笑,又没有人动机关怎么会关上门呢?
我放开蔵獒的头,走到了石门处拍了几下。真是奇了怪了,无缘无故的石门怎么会自己关上呢?难道是蔵獒刚才在我腿边的时候,触动了什么机关么?
这就很不可能了,如果蔵獒都能触动机关的话,那么刚才我和小和尚在这里不知道触动了多少次机关了。肯定和蔵獒没有关系的,而且我敢说蔵獒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我转⾝看着蔵獒问道:“你是不是刚才看到什么了?烦躁的在我⾝边来回走,还不停的叫就是因为石室的门要关了么?如果是的话,你就给我吭一声!”我这会确实忘记,蔵獒是不会说话的了。
可是我没有想到,话音刚刚落下,突然石室里面响起了一阵慡朗的笑声。等等,我没有笑,而蔵獒也不会笑,这个声音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有鬼,这里有鬼!我的第六感強烈的告诉我,这里是有鬼的。而且关上石门,也是这只鬼搞得。想到这里我后退了一步,子套了银奴警惕地看着四周。
奇怪的是,蔵獒这会突然没有了反应,而且是温顺的趴在书桌旁边,就像是在自己的主人⾝边一样。这个该死的蔵獒,怎么突然又安静下来了?
我正在奇怪的时候,就听到一个声音说道:“你拿一把刀做什么?这里又没有人能伤害你,再说我也不是来伤害你的。”
声音来自书桌后面,这时我也发现书桌后面的椅子朝后挪动了下。我皱着眉头问道:“你是谁?既然来了,为什么不现⾝呢?”
“哈哈!”随着一阵慡朗的笑声,太师椅上出现了一个穿着青布长褂的中年人。只不过中年人的前额是光的,但是后面却梳着一条辫子。
我笑了笑说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卢明达前辈吧!”我说着双手抱拳,弯<img src="in/yao.jpg">向前行了一个礼。这也是最为普通的,古人行礼的势姿。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笑着对我说道:“准确的说,我是卢明达的鬼魂。也就是你们常说的一只鬼了,怎么样小伙子,是不是感到一丝的害怕?”
“是呀是呀,吓死我了!”我做了一个很怕的动作,看着它说道:“我见过的鬼也多了,第一次见到你这么文质彬彬的鬼,你觉得我会怕么?”
它微微的一笑,对我说道:“你能进到我的书房中,也算是有缘之人。看看这里有什么喜<img src="in/huan.jpg">的,可以随便的拿,算我送你的见面礼。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不会问你索取什么,也不会请你帮我什么。这个只是因为缘分,我送你的一份礼物。”
我略微的思索了一下,笑着说道:“要是这样的话,你老人家可不要心疼。我要你这里所有的书,全部送给我就行了!”
它惊奇的看了看我,然后说道:“我这里有原济和尚的画,难道你不想要么?我这里可就这么一幅,应该可以换很多钱的。”
“原济?”我想了半天后说道:“不会是那个号石涛的和尚吧!这个我知道的,清代早期著名的画家。手法尤其善用“截取法”以特写之景传达深邃之境。而且笔情恣肆,淋漓洒脫,不拘小处瑕疵,作品具有一种豪放郁<img src="in/bo.jpg">的气势,以奔放之势见胜!我没有说错吧!他的画放在今天,估计差不多二百万吧!”
它点了点头,看着我说道:“你说的这些都对,而且你说的这个数字应该很大了。难道不动心么?如果愿意的话,我可以把这幅我手中蔵品送给你!”
我确实有些心动,但是随后我说道:“有些心动,两百万我可以做很多的事情。不过相对于你这里的蔵书来说,这幅画的魅力还是有些小的。”
“为什么?”它更加惊奇的问道:“你不是也说了,有这些钱可以做很多事情么?那你为什么不要,偏偏要选中我的蔵书呢?我的书都是很普通的,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可以买到的。”
我<img src="in/rou2.jpg">了<img src="in/rou2.jpg">鼻子,对它说道:“这一点你说对了,这里的很多书我都可以买到。但是你的这些书中,都记录了你个人的理解和观点。对我这个学这些知识的人来说,是攀登上⾼峰的捷径。再说了钱没有可以慢慢去赚,突然飞来的横财我怕自己<img src="in/mi2.jpg">失了方向。”
它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道:“我这里还有一套阵法,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传授这套阵法给你吧!按照这套阵法布局,子孙后代都有当一品大员的机会!就连你自己,都可能走向权利的中心!这比你苦学这些知识要好的多!”
“这个就更不需要了!”我直接对它说道:“第一我不想当官,因为当官太累了,做个清官吧没有⾁吃,没有好⾐,穿还要处处为别人着想。做个贪官吧,天天想着被发现了杀头;或者时刻想着,自己的贪污所得是不是蔵好了!第二我现在没有子孙,就是有子孙也只想他们过上普通人的生活。所以谢谢你的好意,还是把书给我吧!”
“你!”它突然満脸怒气的看着我,唰的一下不知道从哪里菗出一把剑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