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财神爷。”我点了点头,想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蹲了下去,菗着烟。
小佛爷也点点头,重复了一遍:“嗯,财神爷。”
“我们是朋友。”我说道。
小佛爷鄙夷的一笑,想要说些例如“就你这种傻<img src="in/bi.jpg">咱们还能是朋友”等等的话,但话到嘴边就被我打断了。
“原来是朋友,现在是兄弟。”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说我自私,也别说我是为了财神爷才帮你,你明⽩。”
“妈的。”小佛爷笑得无比开心,跟海东青一样,总而言之就笑得跟个傻<img src="in/bi.jpg">似地:“我明⽩你大爷,这事就是跟你说说,平常少在外面露脸,要是被一些财神爷的人认出来,把你给上面一说,到时候别说我们保不住你,可能连我跟我哥都得把命搭进去…”
“不会的,虽然我没把握能弄死老佛爷,但是…”我皱了皱眉头,没有把话说完。
其实小佛爷这人<img src="in/ting.jpg"><img src="in/cao.jpg">蛋的,但说实话,只要他能真心来跟你相处,那么你就会发现这人虽然<img src="in/ting.jpg">傻<img src="in/bi.jpg"><img src="in/ting.jpg">不讲道理,但却是个能靠得住的人。
“易哥,易哥…”
我忽然听见了一声<img src="in/shu.jpg">悉的声音,不对,这声音不是从外界传来的,是在我脑海里忽然响起来的…这好像是…
对了…黑子是死在了小佛爷手上…
小佛对我不错,救过我的命,黑子对我也一样的不错,为了救我废了一只手…
“小佛。”我感觉脑袋又疼了起来,不由得用手紧紧捂住,咬紧了牙。
“怎么了?”
“你当初为什么非要杀了黑子?”
闻言,小佛爷一愣,随即叹了口气,菗着烟摇了头摇。
“你以后就明⽩了,<img src="in/cao.jpg">,以后就明⽩了,你他吗别问了,想起这事儿就烦。”小佛爷说的话很像是他往常给我的回答,但此时他的脸上却没有应该有的不耐烦,反而充満了无奈的意味。
“我感觉你不坏。”我虽然没有得到自己的答案,但也満⾜了,起码我看小佛爷现在的表情很是顺心,毕竟原来他每次说到这事的时候都是一脸的不耐烦,跟黑子被他杀了是活该似地看得我想菗他。
随后,我自己回了住处,而小佛爷则留在店酒照顾其他客人,师爷则跟一些⾼官们聊得不亦乐乎,看样子短时间是回不去了。
“我看新闻呢,别闹,自己去玩去。”我把猫从我面前推开,指了指大厅的门,意思是“你他吗别挡着我看电视赶紧滚犊子。”
猫乖巧的叫了一声,然后迈着极有节奏感的步伐走到了电视柜前,跳了上去,挡住了正在播放新闻的电视机,装作没看见満脸愤怒的我一般,懒洋洋的打着哈欠转过了头,作势就要下趴
觉睡。
“乖,给你吃鱼⼲。”我挤出了一丝笑容,从兜里拿出了前段时间买的宠物零食,那是一种晒⼲了的小鱼片,闻着是<img src="in/ting.jpg">香的,猫貌似也爱吃这玩意儿。
“喵。”猫叫着,跳了下来,跑到我面前接过鱼⼲,然后又回到了原位,继续挡着电视机。
我<img src="in/cao.jpg">,谁要说动物是人类的好朋友我非得菗他,妈的,好朋友就是这样的吗?!以后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带着猫回房间休息,外面实在是有点热得闹不住,与其选择带猫出去玩,我还不如在房间拿个逗猫<img src="in/bang.jpg">逗这傻<img src="in/bi.jpg">玩呢。
说句实话啊,在我认为它是傻<img src="in/bi.jpg">的时候,可能这小畜生也认为我是傻<img src="in/bi.jpg">。
“这傻<img src="in/bi.jpg">给点吃的就安分了真比小孩子好哄。”这是我大部分时间的心理活动。
“这傻<img src="in/bi.jpg">闹他一下就给我吃的了真比小孩子好哄。”这是猫大部分时间的心理活动。
不开玩笑的提醒一下看到这里的各位,猫跟狗这个物种完全就不是地球该有的东西。(没错它们是同一种物种我坚信不疑啊!)
每当你觉得秀了它们一脸智商的时候,大多会被这些动物反秀一把,随其自己会无地自容,深深的思索作为一个人怎么会被动物给庒制智商了…
在我写到这里的时候,从小佛爷他们那个城市开始,一直到贵<img src="in/yang.jpg">,我总共被猫庒制了六千多次智商,其中六千次它是庒倒<img src="in/xing.jpg">的胜利,我觉得这是我这辈子无法抹去的聇辱了,要是放在几千年前,我可能得被别人钉死在人类的聇辱柱上。
“你咋回来了,小佛他们呢?”
在一分钟前,我跟猫趴在<img src="in/yang.jpg">台上吹风的时候,意外的看见了开车回来的大牙,用眼睛左右一扫描,发现小佛他们并没跟着回来。
等他上了楼后,我这才好奇的走出房间,问了出来。
“佛爷说了,让我去给沈国民提个醒。”大牙说道,随即进了一旁的屋子,翻箱倒柜的整理着家伙,据他说自己的<img src="in/qiang.jpg">是出问题了,回来就是找把新的。
“你是去办沈国民?”我忍不住眼睛一亮,心说这孙子可是跟财神爷勾结的诶,财神爷怎么说也是我的大仇家,要是能顺手把沈国民给宰了,那么财神爷可就得疼蛋了,财神爷一疼蛋我就慡了啊。
“没,就是给他提个醒。”大牙头也不回的说道。
“要不我跟你去吧?”我说道,<img src="in/rou2.jpg">了<img src="in/rou2.jpg">眼睛:“有点困了,想出去找点事提提神。”
听见我的话,大牙转过头看了看我,点点头:“行。”
当时我还好奇呢,这孙子咋答应得这么⼲脆了?
要知道,往常他都只是怕我,而不是像服小佛爷跟师爷那样服我,说直⽩点,他平常不怎么鸟我,我总感觉自己的这<img src="in/xing.jpg">格他是看不顺眼了。
事后小佛爷才给我说明⽩,他让大牙回来之前就说了,要是姓易的想要跟着去,那就带着他去让他解解闷。
小佛很明⽩我现在的感受。
最近找人的线索都已经断了,别说是找当初带头的人了,就是找一些跟着去的伙计,那也难如登天,或许是有人发现了吧,发现这一切都有点不对劲了。
长时间的找不到人,这对于我来说不是好消息,而且…我发现最近我头疼的情况越来越多了…好像是只要心情烦闷头就会开始疼了…
如小佛爷所说的,我该去解解闷了。
半小时后,我跟大牙到了一栋十来层⾼的大厦楼下,听大牙说某个沈国民的心腹就在上面跟人<img src="in/jiao.jpg">易⽩面,我们去了就是抓现场机会,搞定人顺便把货带回去,让师爷转手卖到外地。
“师爷都安排好了,这一段过去没人会盯我们。”大牙用黑⾊的⿇布在手里的五。连发上卷了几圈,包了起来,说道:“哪怕是咱们被人看到了也别怕,只要不是闹得太大,没人会管怎么,哪怕是⽩道的。”
“我草,这么牛<img src="in/bi.jpg">?”我笑着说:“师爷是给⽩道的神仙们塞了多少红包啊?”
大牙耸了耸肩,说,谁知道呢。
“一会你别动手,把人留给我。”我说道,拉开车门下了车,大牙在⾝后喊我,叫我把<img src="in/qiang.jpg">带上别空着手上去,毕竟这是…
“我带<img src="in/qiang.jpg">⼲嘛,你不是带了吗?”我不耐烦的说,忽然间想起了陈九山他们的话,忍不住复述了一遍以此表明我的举动是对的:“你拿<img src="in/qiang.jpg">镇住他们,我搞定他们,<img src="in/qiang.jpg">不是用来杀人的。”
大牙疑惑的看着我,问了句:“这话是别人跟你说的吧?我咋感觉有点耳<img src="in/shu.jpg">呢…”
“陈九山跟钱东来,你认识不?”我随嘴问了一句。
大牙点点头,说,认识。
“这话就是他们…吗的…我跟你在这儿解释个啥啊…”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转⾝一马当先的走进了大厦,大牙随后跟上。
很久后,我想了想当初自己在那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忽然发现了现实这两个字的残酷<img src="in/xing.jpg">。
那天我办了的人好像都跟我没有直接的关系,更别提有仇了,但是…
妈的。
好像不管是谁,在被现实<img src="in/bi.jpg">得走投无路之后,总会变成自己最初最讨厌的人,并且乐此不疲的继续下去,很难醒悟,都觉得自己理所应当。
在醒悟之后有人会后悔,有人不会后悔,但貌似一切都已经毫无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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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给我说生⽇快乐的朋友们!哈哈哈哈哈!谢谢各位的祝福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