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被你骗了,但后来我知道你是在演戏。”
海东青说着,趴在我⾝后的椅子上看我做菜,笑容満面。
“看样子你变聪明了,还用不着我解释了诶。”我违心的夸道。
海东青当仁不让的接受了我的夸奖:“我一直很聪明,更何况我们之间不用解释。”
“海老爷子呢?他现在还好吗?”
“找关系出国了,不会有事的,在我们解决一切之前,他不会回来。”海东青笑得很轻松,顺手帮我把一旁的盘子放在了我手边,说道:“多放点辣,原来在贵<img src="in/yang.jpg">把口味养辣了,出了西南的地界,那些菜没辣还真没意思。”
“我都多久没做菜了”我苦笑道:“手艺嘲了你别怪我。”
海东青笑着没说话,乐呵呵的看着我忙活。
清早,小佛爷跟师爷就出了门,一个是出去吃早餐的,一个是出去忙正事的。
或许师爷也感觉到了,现在的城里似乎没那么平静,就在这些虚伪的安稳之下,都蔵着大雨<img src="in/yu.jpg">来风満楼的势头。
如果不小心的话,这一场狂风暴雨会让很多人死。
“辣子<img src="in/ji2.jpg">得闷一段时间才好吃,你别馋了,现在又吃不了。”我无奈的说道:“走吧,我带你出去逛逛,在这儿都快闲出⽑病来了。”
在海东青回到我⾝边之后,似乎我开始慢慢的恢复了正常的样子,最明显的一点,我昨天晚上没吃安眠药都能睡得很安稳。
这是个好现象。
“我记得你原来不会做辣子<img src="in/ji2.jpg">啊,什么时候学的?”
“馋的时候就学了。”我笑道。
今天早上我跟海东青聊了许多,他说他也掩人耳目的回了一趟贵<img src="in/yang.jpg">,但没有见到胖叔跟周岩他们,只是在花圈店外面坐了几分钟,然后离开了那座城市。
他说,他感觉胖叔现在过得不错,只要我们早点办完事回去,胖叔肯定还是原来那个⾝体倍<img src="in/bang.jpg">的胖叔。
出了古玩店,我随便招来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市中心而去。
这鸟人说是对这城市很好奇,准确的说他是对小佛爷他们的生存环境很好奇。
“是多么天怒人怨的地方才能培养出小佛这种孙子啊。”海东青出门前这么对我感慨道,这也是他运气好,话没被别人听见,否则指不定还真有人要跟他玩命。
不过还好,海东青只是对于小佛爷这个人有偏见,而不是真正的仇视,就像是那种天生的八字不合一样。
对了,小佛爷也是这么觉得的,他说他一见到海东青就觉得疼蛋。
虽说我们所在的城市是一个黑⾊的城市,但在市中心这一圈地界,基本上还是很少见到有人犯罪的,抢劫,偷窃,这两种情况貌似很少才会出现一起。
不为别的,正是因为市中心是一个城市的脸面,⽩道不可能任由黑道揷手到这儿来,否则事情一闹大传了出去,不说引起民众不満,光是引起央中的某些⾼官看不顺眼那么城市里的⽩道就死定了。
小佛爷给我科普过一些知识,例如,在国中当官站错了队伍,或是引起上层人不満的后果是什么?
有人会说站错队的人会被从官场里挤出去,或是更惨终生不得志什么的。
其实不然,真正的官场比所有人想象的都复杂了太多。
站错队的人大多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运气好点就能保住命,运气差点的人就惨多了。
或许会“跳楼杀自”也可能会“跳河杀自”或是莫名其妙的就人间蒸发了,这不是开玩笑。
大学的时候,有人推荐我看了一本国美人写的传记,具体名字我倒是记不清了,但里面有几句话到了现在我依旧记得很清楚,也很赞同。
无论是什么年代或是什么家国,越大的权力,背后就有着越多的罪恶。
越多的财富,背后就隐蔵着更多的肮脏。
当你拥有权力的同时,你以为看见了天堂,似乎天⽗都在对你微笑。
但当你落⼊低⾕时,你才会明⽩什么叫做地狱。
天⽗的微笑,并不是欣慰的,而是怜悯的。
因为他看见你正在慢慢的走向地狱,落⼊撒旦的怀抱,直至家破人亡,最终在地狱中以哀嚎度⽇。
“木头,这只猫好像很喜<img src="in/huan.jpg">我。”海东青用手轻轻摸着猫的脑袋,笑道。
我没好气的瞪了猫一眼,心说你也是够没眼力见的,主人坐在这里你不来挨着我,就挨着个鸟人,这可真是
“喵。”猫懒洋洋的叫了一声,看也不看我,继续眯着眼躺在海东青的腿上觉睡。
海东青问我:“要不咱们就在这儿下车吧,下去逛逛。”
“行,师傅⿇烦您停一下”
付了车费后,我带着海东青下了车,开始在市中心的商业街逛了起来,一边逛着我们也在聊着最近发生的事。
从他说的內容里,我多多少少的了解到了他在那边过得不错,起码老佛爷在软噤他们的时候没给他们任何的苦头吃,甚至还经常请海老爷子去喝酒。
至于那次海东青的骨头被老佛爷打断,那就是因为海东青看见老佛爷之后主动出手,打算当场把老佛爷弄死在那儿,可惜⾝手确实比不上那老妖怪,反而被打断了几<img src="in/gen.jpg">骨头。
“我去上个厕所,你抱着猫在这儿等我一会。”
走到商业街中段的时候,我忽然感觉有点內急,给海东青打了个招呼后就窜进了一旁的共公厕所里,找个角落的蹲位把门关上,点上烟舒舒服服的享受了起来。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个举动救了我跟海东青一命。
没错,就在把门关上的下一秒,我听见了一阵脚步声。
那些人进来后就开始一个接着一个的踹开其他蹲位的门,无论里面是有人还是没人,他们都会挨个的踹开。
“卫哥,咱们要抓的就是刚才进来那个人是不是?”
“就是他,你们都看准点,守着门,别让他跑了。”这个声音听起来蛮年轻的:“要是他敢袭警呢,你们就直接开<img src="in/qiang.jpg">,活的抓不了死的也行。”
一时间厕所里骂声震天响,当然,骂的人都是被察警踹门的。
隔壁坑的人都已经开始扯着嗓子骂了,但骂完后的下一句就是一阵类似于拳打脚踢的声音。
“妈的,再叨<img src="in/bi.jpg">叨老子现在就带你去局里过⽇子。”
我感觉他们是在找人,准确的说,很可能是在找我。
师爷曾经跟我说过,在这段时间,我们谁都不是全安的,能不出门就尽量不要出门。
可能是海东青来了导致我智商下滑,竟然忘了这事儿。
妈的这可难办了啊,如果真是察警来抓我,那么我反抗就属于袭警,他们当场毙了我貌似也没人能说什么。
如果是用我自己的手段跑出去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后果很可能会变得更严重,谁知道外面还有没有人蹲我呢?
就在他们即将要踹到我这个门的时候,电话震动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海东青打过来的。
“木头,有人要来抓我,我已经跑了,好像是察警,你小心点。”海东青那边的风声很大,应该是在奔跑的过程中接的电话:“我回去找师爷,等我来救你。”
“跑得好。”我说:“我还担心你脑子一热冲进来跟人拼命呢。”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急匆匆的擦了擦就提上了<img src="in/ku.jpg">子,转⾝把厕所冲⽔机的盖子掀起来,将随⾝带着的手<img src="in/qiang.jpg">跟机手全丢进了⽔箱里,随后盖回盖子。
随即我便拉开了门,一边用餐巾纸擦着手,一边装作没在意察警的往外走。
当时的情况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真没想到会来七八个察警找我,而且有四五个人是把<img src="in/qiang.jpg">拿到了手里,手指头是在扳机上的。
在见到我的同时,其中拿着<img src="in/qiang.jpg">的察警都把<img src="in/qiang.jpg">口抬了起来,对准了我。
“就是他。”带头的察警指着我说道:“别反抗,要不然我手一滑就得毙了你。”
我把双手举了起来,笑呵呵的说:“察警同志,我可是良民啊,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刚说完这话,几个察警就已经冲了上来把我按在脏兮兮的瓷砖地上,进⼊了抓捕必须要有的过程,搜⾝。
“哟,还<img src="in/ting.jpg"><img src="in/mi2.jpg">信啊。”带头的这个察警似乎是叫卫哥,蹲在我⾝前,看了看从我⾝上被搜出来的一堆符纸:“带回去。”
话音一落,我只感觉脑袋疼了一下,霎时就失去了知觉。
只记得在我昏<img src="in/mi2.jpg">前,我用尽全⾝力气对那些察警说了句话。
“我<img src="in/cao.jpg">,这地上真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