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陛下回来了,后宮里的那些女人们就像打了<img src="in/ji2.jpg">⾎似的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五颜六⾊的莺莺燕燕齐聚一堂,皇甫长安就只剩下被挤兑在外围的悲苦命运了,可恨她有着庞大的体积,也照样被人抛之脑后,权当无视。
感叹着⽗皇大人<img src="in/yan.jpg">福不浅,皇甫长安(以后都叫这个)拍拍手抖掉手掌上的泥土,回头瞅了一眼从坑里被抬上来的皇甫凤麟,看着他満⾝狼狈俊脸惨⽩,不由得心理平衡了许多。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看到他混的不好,我也就安心了。
“我的天呐…这蛇这蛇…”
忽然间,有个小太监惊惧地低声惊叹,惊恐万状地指着坑底,又忍不住回眼看了看皇甫凤麟的后背,最后把骇然的目光投<img src="in/she.jpg">到了皇甫长安⾝上,在对上她的视线后,又忙不迭地急急转开,怕得要死。
皇甫长安挑了挑眉头,上前两步往坑里瞧了瞧,不免也咋了⾆。
好多蛇!…不对,好多…被庒扁的蛇!
没想到她的杀伤力竟然有那么大,这战况,太尼玛惨烈了…她发誓她绝对不是故意的!
那个啥…她好像听说四皇子殿下有轻微的洁癖,哪怕是袖子上沾了点墨汁就会浑⾝难受,要在第一时间內换⾝⼲净的⾐服,倘若他知道他金贵的⾝子庒死了这么多毒蛇,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反应?
真是可惜了,怎么这么容易就晕了呢,先看一眼再晕也不迟啊…要是这个时代有照相机就好了,她一定把这场景拍下来,然后打印成海报,贴満整个扶摇宮!看不恶心死丫的,竟敢算计她,都说了她报复心很強的。
皇帝老爹是个好⽗皇,就算是被宮妃和护卫<img src="in/chan.jpg">着脫不开⾝,也没有忘记他的宝贝女儿,被簇拥着离开之前,还不忘吩咐宮人:“好生护送太子回东宮。”
“是,陛下。”
末了,又对皇甫长安投去安抚的目光:“你先回宮休息,⽗皇晚些时候再去看你。”
一下子,众人齐齐投来视线,终于正视了她的存在,只不过每个人的眸⾊各异,五花八门的神态之中,流露最多的还是对她的鄙夷和不屑,嫉恨和怨怒,一万个不能理解,为什么陛下独独对这个不成器的废物太子如此关怀备至,真当是脑子被驴踢了。
咳,虽然说在这个立场上,皇甫长安的看法和他们是一致的,然而,作为受尽恩宠的那一位,她自然要好好享受被人嫉妒的优待,即便回了皇甫胤桦一个得意而<img src="in/huan.jpg">慰的笑容:“还是⽗皇最疼儿臣了!不过,儿臣今天的锻炼还没完成,所以先行告退…”
话毕,当着众人的面,皇甫长安大庇股一扭,转过⾝啪嗒啪嗒跑过一行人的跟前,留给了大家一个臃肿的背影。
“呵呵…”见状,皇甫胤桦诧异地抬了抬眉梢,头一次见到皇甫长安如此长进,一时间竟然有些不适应“这小子,脑子一进⽔倒是开窍了!早知道当初就用不着费那么多心思,直接把他扔⽔里过一遭就好了,皇后你说是不是?”
陡然被点到名字,皇后脸⾊微微一变,不得不陪着笑:“陛下说笑了,太子乃万金之躯,怎能轻易落⽔?”
皇贵妃悠悠一叹:“虽说太子失忆了,记不得那⽇的事,可若是婧遥郡主没得罪太子,太子又何故会殴打婧遥郡主?这其中,想必是有些⼲系的吧?”
“妹妹这是什么意思?当⽇之事,婧遥已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太子后来也说了,是一时受惊才会胡<img src="in/luan.jpg">伤人。妹妹没有证据,切莫在陛下面前搬弄是非,造谣生事!”
眼看着两个女人又要吵起来,皇甫胤桦顿时觉得头大,摆了摆手制止她们。
“都别说了,此事孤自会详细追查,若被孤逮着是谁犯了错,孤必当严惩!当然,无中生有的事,孤也不会随随便便冤枉了谁。大家都回宮吧,孤还有事同左将军商量。”
知道陛下是要处理刺客的事,妃嫔们便不敢再多⾆,各自互瞥了一眼,便俯⾝告退,一一散了开去。
回到昭华宮休憩片刻,皇后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放心,招来侍女元荷吩咐道。
“有关太子落⽔一事,陛下恐怕不会轻易罢休。谨防万一,你寻个理由出宮一趟,通知侯爷和婧遥,先下手为強,早做准备。”
“奴婢这就去。”
扶摇宮,皇贵妃走到<img src="in/chuang.jpg">榻前,推了推躺在<img src="in/chuang.jpg">上装晕的皇甫凤麟,叹了口气:“起来吧,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这一⾝脏也亏你能忍到现在,莫不是还要⺟妃帮你脫光了洗⼲净?”
晃了几晃,却不见皇甫凤麟有反应,皇贵妃不噤抬眸同侍女对了一眼,上前两步伸手往他额头一探,立时吓了一跳。
“好烫…蓝⾐你快去叫人打盆⽔来,绿裳你速去召太医!”
“是,娘娘!”
皇帝老爹一回宮,皇甫长安明显感觉到众人对她的态度发生了极大的转变,先前避着她的如今都不躲了,先前见了她就一脸哭丧地如今竟然对她笑了,先前磨磨蹭蹭消极怠工的如今伺候得那叫一个殷勤…啧啧,果然人靠⾐装佛靠金装,废材靠大山!
因着皇甫凤麟那么一闹,等皇甫长安跑完一圈回到寝宮的时候,比平时晚了许多,事先准备好的晚膳都已经凉了。
宮人正要拿去热,皇甫长安觉着没什么胃口,就直接命人撤了下去。
一下子,満満当当的桌子上,就只剩下了一些点心和⽔果。
摆在最中间的那盘,是一层一层摆放成金字塔形状的蟹⻩膏,自从那⽇澜依挨打之后,皇甫长安本以为他会死心,没想到那家伙执着得很,在<img src="in/chuang.jpg">上才躺了三天,就挣扎着起来给她做蟹⻩膏,不管她吃还是不吃,每天必定按时送到寝宮摆在桌子上,孟姜女哭长城都没他那么偏执。
皇甫长安罚也罚过了,觉得实在没必要同一个男宠计较,就随他去了。
而且那家伙还算贴心,得知她在减肥,便往蟹⻩膏里多加了些耝粮,少放了糖,实在饿得慌的时候用来垫一垫肚子是最合适不过了。
走过去抓起最端顶的那小块蟹⻩膏送⼊嘴中,皇甫长安嚼了几口,一边哼着歌一边走到镜子前,左右转了一圈,看着铜镜中那只胖得不成人样的土肥圆,皇甫长安顿时就没了好心情。
站到秤上一称…我<img src="in/cao.jpg">你大爷!
不仅没有变轻,竟然更重了?!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在那一瞬间,皇甫长安忽然有些理解了这个⾝体原来的主人,那种绝望到自暴自弃的心情了——她不是没有努力过,不是没有吃苦过,不是没有坚持过,只是无论她怎么做,都无法遏制住体重上升的趋势,都无法摆脫那种梦魇般的困境!
太绝望了,那种看着自己一点点陷⼊沼泽而无法自拔的感受,就好比…姨妈逆流成河。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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