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凤凰接着道:“现在的生活真好,每天都过的很充实,比我在凤凰山做土匪头子的时候強了百倍不止。”
穆婷雅笑了,问道:“骆冬是怎么追求你的?一向眼⾼于顶的蓝凤凰居然被他给俘获了芳心,我很好奇呢!”
一向不拘泥小节的蓝凤凰脸红了。
小清笑道:“他们俩人是不打不相识,太子妃你也知道,骆冬这人一向⾼冷,蓝凤凰这人又泼辣张扬,于是乎…二人在你来我往间,就成<img src="in/huan.jpg">喜冤家了。”
“看着你们如今都这么幸福,我就放心了。”穆婷雅欣慰道。
八年前,她一直想着等以后家国太平了,她要为她的战士们介绍媳妇,让他们拜托土匪的生活,从此过上幸福的⽇子。
如今期待的事情实现了,她很⾼兴。
“太子妃,您如今也是幸福中的一员,主子对您这么好,小清看着都觉得感动。”小清道。
“嗯,他对我很好。”穆婷雅很知⾜。
蓝凤凰道:“太子妃,若不是你的恋爱主张,我想黑鹰军团的大多数人肯定不会有今天的幸福生活。单说这自由恋爱,选择与自己喜<img src="in/huan.jpg">的人成婚这一项,对于以前来说,绝对是痴心妄想,可是现在,越来越多的人选择成婚前先试<img src="in/jiao.jpg">往,合适了就成亲,不合适便好聚好散。”
说着,蓝凤凰笑出声来,道:“以往大街上男女牵手一起走定会被人追着喊打。可现在大街上到处都是手牵着手一起走的情侣,大家却觉得这样的生活更好,更加的贴近民生。虽然还有些老顽固觉得此等做法有悖伦常,可大家却不予理会,依旧选择随心生活。”
“生活是要创新的,屏蔽不好的,<img src="in/ying.jpg">接美好的,这是人类发展趋势。”穆婷雅总结。
“太子妃,盛宏国由您,必定欣欣向荣。”众人总结。
他们的雅将太子妃。又岂是旁的女子可比拟?
众女人说说笑笑。谈谈孕怀养胎、教养孩子、管教夫君、时尚美丽等等的话题,一个时辰的时间便过去了。。
穆婷雅又开始哈欠连天,夏天也容易困啊!
众人一见太子妃乏了,便主动告辞。
穆婷雅还有些不舍。小清却道:“来⽇方长。我们就在京城。太子妃想我们了,差人来宣我们,我们随叫随到。来陪太子妃解闷。只是太子妃您可不能累着,多注意休息。”
“好。”穆婷雅点头道。
小清又道:“对了太子妃,我已经给妙言去信,相信妙言很快便会来京,妙言这几年可厉害了,生了二子一女,李副军长更是把她宠上了天,如今幸福的不得了。”
穆婷雅又笑了。
她早就看出妙言对李叔有意,却没想到李叔宠起<img src="in/qi2.jpg">子来,更是甜的能腻死人。
她一直想着为李叔介绍个<img src="in/qi2.jpg">子,妙言就出现了,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好的不得了。
她道:“让李叔也来,我如今⾝子不方便,去不得边疆,让他们一家都来京城小聚吧!”
“好。”小清答应。
众妇少们又给穆婷雅行了礼之后,才离去。
众人走后,穆婷雅钻⼊大<img src="in/chuang.jpg">,睡起了大觉。
…
就在穆婷雅刚睡下,睡得正香时,一道急切的声音吵醒了她“太子妃,太子妃,您醒醒。”
是丫鬟小菊的声音。
穆婷雅睁开眼,看到的便是小菊一脸急切的样子。
“怎么了?”她问道。
“太子妃,小公子出事了。”小菊的鼻头与额头冒着丝丝汗珠,声音快速说道。
“亚琛出什么事了?”穆婷雅一听,很来还有些困意的她瞬间睁大了眼睛,她从<img src="in/chuang.jpg">上坐起,问道。
“小公子被人抓进大理寺了。”小菊道。
穆婷雅火速套上⾐服,便往外走,问⾝后跟着的小菊:“怎么回事?说清楚。”
小菊头摇“奴婢不知,是有人在门房撂下一句‘皇太孙殿下被人抓进大理寺了。’,门房大惊,不敢隐瞒,便来禀报了奴婢,奴婢也不敢隐瞒,便醒唤了太子妃。”
“送信的人呢?”穆婷雅问。
“撂下这话那人就跑了,生怕收到牵连。”小菊道。
“让孙响亮去大理寺门口等我。”穆婷雅命令道:“备车,大理寺。”
“是。”小菊领命,命人去宣人及备车。
她是太子妃⾝边你的大丫鬟,宣人、备车这种事自然无需她出手,有的是下人去做。
…
此刻的大理寺,已经围満了看热闹的人,员官、衙役各司其职,守在各自的位置。
其中最为耀眼的不是端坐主位的大理寺卿,而是那一⾝锦⾐、⾝形笔直,端坐在一旁听审席上的孟亚琛。
孟亚琛人小但气度不弱,他好看的小脸<img src="in/yin.jpg">沉着,没了往⽇的浅笑温和,此刻乌云密布,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才六岁多的孟亚琛还不会把情绪隐蔵化,若是换做是孟辰逸,定不会让人从他的面上看出他的任何情绪。
喜怒不形于⾊需要阅历阅历及对人生的领悟深浅来决定。
现在的孟亚琛阅历尚浅,经历的不顺之事少之又少,对人生的领悟也不够深刻,自然做不到喜怒不形于⾊。
相信以他的城府、坚韧及忍耐,再加上⾝处在这老奷巨猾员官多如牛⽑,又人人都是演技⾼手的京城,用不了多久,他便会做到真正的喜怒不形于⾊。
“啪。”大理寺卿打了一下惊堂木,先是眼角余光瞥了一眼<img src="in/yin.jpg">沉着脸的孟亚琛,才小心翼翼地问底下跪着的李北亭“你是何人?要状告何人?”
此时的李北亭完全没有了三⽇前初到京城时的俊逸模样,现在的他用猪头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因为他的面上鼻青脸肿,右眼还带有淤青,很明显,他的右眼是被人打伤所致。
李北亭跪的笔直,他沉声道:“小民是苏州巡抚之子李北亭,小民要状告兵部尚书之孙胡一凡。”
“状告何事?”大理寺卿问道。
李北亭看了眼端坐听审席的孟亚琛,只见孟亚琛朝着他轻点了点头,李北亭瞬间觉得自己有了最大的靠山,不再惧怕任何持強凌弱、心思歹毒之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