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豹子车都开的不快,而只是在四五十迈左右行驶,而且看得出来貌似也很紧张也很担忧。
⽑球跟盛子在一旁也异常的安静,大祥哥则是摆弄着自己手上的<img src="in/qiang.jpg">。
“豹子,开快点吧,速战速决。”我菗了口烟,脑子里的思维有些混<img src="in/luan.jpg">。
“大天哥,我觉的咱们这次真的凶多吉少,这么多兄弟呢,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就这么死了,那岂不是很可惜吗?”
“你怕了?”我抬起头冷冷的看了豹子一眼。
豹子顿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是,确实很怕,是个人都怕死,虽然嘴上说不怕不怕,但真到这个时候,我相信没有人是不会怕的。”
我吐出一大团的烟雾,熏的自己眼睛生疼,劲使甩了甩头,靠在了车座上,淡淡的说道:“是啊,我也怕了。”
“大天哥,我双手总发抖。”⽑球紧皱着眉头。
我拉住他的手,手心全是冷汗:“别紧张,别紧张,菗支烟,冷静冷静。”说完我把自己手上的香烟放到了⽑球的嘴上,⽑球看起来瑟瑟发抖,是啊,虽然都是大老爷们打过架砍过人流过⾎,但真的都和这次行动比不了,如果这次行动成功了,那就会有好几条人命死在我们的手上,如果失败了,我们也会死在他们的手上,可以说,这次玩命的成功率很低很低,究竟会不会成功,就看到时候自己的造化了。
这时,我很无奈的笑了笑:“咱兄弟几个,两年的感情了,什么事情没经历过,也不是没跟别人拼过命,大风大浪都经历过,这次也不算什么,都是一个脑袋,谁能吓唬的了谁啊,大不了就跟他们拼了,死就死,就算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怂了怕了就不是个爷们,就不是爹生妈养的,就他妈不配男人这两个字,今天你们其中只要有一个人出事,那我大天就下去陪他,我也豁出去了,反正这辈子咱们不能做永远的兄弟,那就下辈子做,什么都不怕,呵呵,还记得咱们刚认识的时候就跟人打架,打小⻩⽑,杀铁鬼,灭刘海柱,砍架,一起吃喝玩乐一起疯,这就叫兄弟情。”
边说我边攥着⽑球的手,我明显的感觉出他手放松了许多,这时⽑球把手慢慢的菗了出来,然后一咬牙,草泥马的骂了一句:“大天哥说的对,咱们都是兄弟,爱他妈谁谁,死就一起死了,没什么好怕的,反正少活几十年和多活几十年,也他妈没什么区别。”
“对!大天哥!我们跟着你,什么没⼲过,死也没什么好怕的就他妈一瞬间的事情,能怎么着!”豹子大喊了一声。
大祥哥在一旁笑着开口:“真羡慕你们之间的友情。”
“大祥哥,咱们都是兄弟。”我说。
⽑球笑呵呵的搂住大祥哥的肩膀,我们这一行人,瞬间释放了很多。
我也觉的庒力减少了很多,其实有些事情看开了就觉的没什么了,这时我喊道:“这次⼲成了,咱们一起去痛痛快快的喝一场,澡洗吃饭唱歌找姐小一条龙。”
“嗷!”他们在车里各种嚎叫各种<img src="in/huan.jpg">乐起来。
⽑球还唱开了歌曲。
我心里有些惆怅,如果此时墩子在,那该有多好,兄弟啊…
回过神豹子已经把车速加快了许多。
半个来小时,我们到了南郊天然街33号。”
据金爷说到了天然街33号之后一直往北走,会看见一个村口,然后娱心棋牌社就在这个一进村口的第二个小胡同里面,反正是一个<img src="in/ting.jpg">隐秘的地方,周围人也很少,荒郊野岭的。
豹子又找了差不多十分钟,再找到这个村口,这个村叫天然村,里面都是平房什么的,而且现在这个时间也没什么人出来,我们直接把车开进了天然村,然后停在第二个胡同前,紧接着我们就拎着几个大⽪箱子,就下了车,胡同很黑,而且地上全都嘲<img src="in/shi.jpg">的泥土给人一种<img src="in/yin.jpg">森森的感觉,走进胡同差不多往里走了将近五十米就看见一个亮出,走近一看上面就是五个字,娱心棋牌社。
门帘很小,就两层小楼,不过这个地方着实有些隐秘。
我们几个拎着大⽪箱子就走了进去,刚进去就听见哗啦啦的洗⿇将的声音还有各种笑声。
我们刚走进去,<img src="in/ying.jpg">面就走来一个中年妇女手里夹着一支香烟,⾝材臃肿,而且化着非常浓重的装束,<img src="in/xiong.jpg">前的两个球也非常的大,她直接把我们堵住了,我们站住之后,她看了我一眼。
金爷走之前告诉我了两句话,我都记住了,应该说是暗好。
中年妇女微微一笑:“小哥看起来不是本村的人吧。”
我笑道:“都是国中人,都是一家人,和气生财吗…”
中年妇女点了点头,然后一转⾝:“跟我来吧。”
她动扭着庇股,带着我们一直向前走,然后拐了一个脚,打开了一扇门,门外是一个小院子,院子不大,我四处望了望,感觉这个地方着实有些隐秘的。
然后中年妇女菗了口烟,指了指前面的那扇门:“你们自己进去吧,我就不带着你们去了。”
这时中年妇女好像变作了另一个人,说完话转⾝就离开了。
我深呼昅了一口气。
看了看⾝后豹子他们。
他们也都看起来<img src="in/ting.jpg">谨慎的。
这时我大步走了上去,站在门前,我犹豫了一下,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屋里传来一个男人沉稳的声音:“谁?来这里做什么的?”
“煞爷让我过来看看您,给你们送一份礼品。”
话音刚落,门吱扭一声就开开了,我站在门口,先没有走进去,门口站着两个彪型大汉,就跟两个门神一样,里面的面积不大,灯光很亮,我没走进去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
“进来吧。”这时声音又从屋子里传了出来,我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镇定了不少,然后我就走了进去,刚走进去两步,⾝后的两个大汉突然同时转过⾝来用手臂拦住了后面的豹子。
“⼲啥?”豹子问道。
“等会再进。”
说着一个大汉走到了我的面前,把我手里的⽪箱子扔到了地上,然后举起我的双臂,就开始用手搜我的兜。
我心里咯噔一声,额头上渐渐冒出了冷汗:“这做<img src="in/jiao.jpg">易还要搜⾝?不太好吧,是不是不信任我们啊?”
“这是我们的规矩,改变不了的,第一次做生意吗,总要有些防备的,你们说是不是?大家和气生财,以后还能有生意做啊。”
这是从屋里又传来了声音,我没有看见他的人,只听到了他的声音。
不过这大汉在我⾝上摸了个边,我把<img src="in/qiang.jpg">用胶带绑在了他腿內侧,靠近了庇股,大汉没有往这个部位摸,我也舒了一口气,这时他突然摸我的<img src="in/ku.jpg">裆了一下,然后他一愣,我脸⾊一变。
他抬头看着我:“这是什么?这么硬。”
我哈哈笑了两声:“你是男人还问我这个问题?当然是満⾜女人的东西了,嘿嘿,我这人就有这个⽑病,一紧张就容易起杆,别见怪啊别见怪。”
大汉眼珠子转了一圈,然后往后撤了一步:“进去吧。”
我笑了笑,拎起⽪箱子就走了进去,悬在嗓子眼的心又落了下去,蔵在<img src="in/ku.jpg">裆里的,其实是炸药。
这时他们挨个把豹子,盛子,⽑球,大祥哥都搜了个遍,但是他们绑的位置跟我相同,所以就没有被搜到,我们都舒了一口气。
这时大汉走进了另一个门,然后好像说了一声。
随后大汉又从走了出来,⾝后还跟着五六个人一起出来了,带头的是一个穿着拖鞋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一个人,三十岁出头,平头,<img src="in/ting.jpg">瘦的,五官也<img src="in/ting.jpg">端正,面带笑容的只不过感觉眼神很是<img src="in/yin.jpg">险而已。
“你们就是煞爷叫来的人吧,哈哈,大家做生意吗难免会有些不相信对方的,别在意啊别在意。”
说着他伸出了手:“我叫李良,道上给面子的都叫我一声良哥,看你年纪轻轻的,岁数应该不过二十吧,能走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
“谢谢,良哥,你直接叫我大天就行了。”
说着,我跟李良握了个手。